第十章
男人对她一见钟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不过,她依然善尽好女人的角⾊,对最近才刚纳为裙下之臣的应先生秀出最纯清的扮相。
二十九岁的年纪,留美硕士的学历,家财万贯的背景,已达标准条件的上限,最重要的是他很单纯,这是媚柔对应先生的观察。
如果她要嫁人,就要找个圈外人,而且是很好应付的那种,这人倒是不错。
约会了六次,看过四场电影,牵过两次手,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逾越,不知是对她尊重的表现,还是他胆子不够大。
应先生是老爸十几年老朋友的儿子,不菗菸、不喝酒,谈吐斯文,可说有点敦厚。她是艺人,不方便抛头露面,就连看场电影都要小心翼翼不被民众认出,难得他肯配合,是位教养很好的人。
虽然和他在一起不起热恋的火花,但感情是要培养的,不是吗?也许久了,她会喜这个人,而且应先生对亲友很大方,他不是花钱的那种有钱人,但允许自己人在不夸张的范围內挥霍,找一个对老婆大方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
案⺟亲很中意他,双方家长又是老朋友了,加上男方的积极,在短短两个礼拜內进展迅速,即使她回台北,男方也承诺很快会跟来,并打算在市区买栋公寓住下,希望能近⽔楼台,方便与佳人约会。
她的人才刚回到公寓里泡个热⽔澡,门铃便响了,这时候会来找她的人除了庭大姐没有别人,菗了件袍浴包住⾝子,便朝客厅走去。
在她搭机飞前便以机手连络庭大姐,跟她说了自己会在下午三点到达住处。池子里放満了玫瑰瓣花,才想好好享受香精浴,庭大姐却来得不是时候。
吧脆改天打把钥匙给庭大姐,省得她人进了浴室后,还要这么⿇烦出来开门。
但她料错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庭大姐,而是不应该在这时出现的官青痕。
“穿这么少不怕被人看到,你忘了上次记者拍偷事件的教训?”
辟青痕很自然地走进来,搂着她的同时顺便将门带上,并反锁。瞅住她的目光深邃黝黑,她刚出浴的样子,可真令人垂涎。
她的心情是整理好了,也准备面对他,但没打算这么快呀!而且她⾝上只裹了件袍浴,随时有被犯侵的危险。
“你来⼲么?”
“当然是来找你,回南部也不说一声,起码回台北事先告知,我好去接你。”
一定是庭大姐告诉他的!真多事!
“怎么突然跟经纪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假?”他问,一手抚上她的右脸,自然得像是“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义务跟他报告吗?有了肌肤之亲不代表就得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吧,但她还是回答了。
“家里有事。”
“什么事让你急到不告而别?”
“你是怎么了?我不过出趟远门,没有向你报备的必要吧。”意思很明⽩,她是自由之⾝,⾝子结合不代表两颗心相属,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纯情处女。
辟青痕不是笨蛋,认识她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她特意表现的冷淡早有心理准备。
想挑起战瑞,门儿都没有。
“好冷淡,怪我冷落了你?”他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上摸索,笑意很贼。
“别臭美了,我可不会因为和你有过一次亲密,就对你死心场地,我要找的男人是镶金镀钻的亿万富翁,上次玩玩,你就别当真了,要不然我…别⽑手⽑脚呀!”才想⾼傲地说出那八百年前演练好的台词,却被他上下其手的騒扰给打断,坏了她无懈可击的演技。
“我最爱看你还拒的样子,够味。”
“笑话!谁跟你…”再多的议抗尽皆消失于贪吻的狂中,他十分清楚怎样的攻势最让她无以招架。
苞她浪费在言语的挑舋上是最不智的作法,如此感时刻就让肢体语言来表达吧。
从客厅到房间,短短的路程⾜以让他除去妨碍两人裸程相见的⾐物。她沿路发出低与娇嗔,才两个礼拜不见,对她的想念超乎他的预期,一旦碰过她,好似染上了毒瘾。
这方面的较量,她不是他的对手,也因此对他的突击摔不及防。
“我没这心情!”她沙哑地议抗。
“证明给我看。”这一次,他的攻势鸷猛而霸气,她的怒骂很快转成了呻昑,脸泛嘲羞,只因他将她当成了一道甜点,用灵活的⾆尖着她最香甜的地方。
是她不小心怈漏了什么吗?否则他怎能对她全⾝所有敏感的地带了若指掌,还该死的不放过她,紧咬的红逸出了难抵愉的呻昑,他正一寸一寸地呑蚀她,直攻要害。
龙⾆滑过蕊心,花蕊娇滴,泌出⽔藌,被他狂放地尝,填不而又引出更多的贪婪,颤抖的俏臋不安地动着,只会引勾他深⼊的渴盼。低斥一声,他决定快速占有她,共享翻云覆雨的昂。
他的热炽为她毫无保留,指尖的感触悉她每个地方,不管是滑顺轻柔的发丝,臊红热烫的两颊,⽩皙细致的颈项,前酥香的柔软,皆令他着,而在他指尖流转下立的蓓蕾,没有赘⾁的平坦小肮,都是他爱不释手的撩人风光,但这些都比不上往下探险来得刺,他引以为傲的冷静,总在深⼊秘境后马上溃散,让感觉掌控一切,释放他的情热。
他全然投⼊了,而她呢?
总是骄傲地不肯面对,打死都不愿承认!
不准她再逃避!意念化为蛮横,他以更狂野之势,燃烧她一切。
连⽇来的腾折,让她精神恍惚,官青痕贪如狼,让她连个息的机会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她不沦陷才怪!
“没事叹什么气?思舂啊,还是跟情人吵架了?这样不行喔,小心官先生跑掉。”姐小的话惹来媚柔的⽩眼,对她斥了一句…
“你没去当狗仔记者,真是埋没了天分。”一句叹息就可以扯出这么多猜测,天真有她的!
“谁叫有人每隔十秒就叹气,很诡异ㄋㄟ。”
她叹了这么多气?不会吧!
“我发现媚柔越来越美了。”其中一位宣传说道。
“是呀,本来就很有女人味,最近更媚娇了。”
“有吗?我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啊。”受人赞美,总是不好意思,她含羞绽开如花笑靥。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的⽟女红星真的陷⼊热恋了。”姐小的结论引发大伙儿的失笑,不论媚柔如何解释,大伙儿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什么叫越描越黑,就像她现在的境况一样。
其实也不能怪大家不相信,怪要怪她自己不够坚持,太贪恋纵的结果就是这样,官青痕很会惹人开心,他是最佳的情人、百分百的男人、女知心的好伙伴,与他在一起恍如⾝在天堂。
这么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所以她怕,怕自己陷得太深,再多的柔情也掩盖不了他常换女人的事实。
因此內心的矛盾成了困住她的侄桔,无法潇洒地抛开,只能自己不要被爱冲昏头,这感情,就这么搁着了。
自从确立了彼此的亲密关系后,官青痕擅自为她作主,搬⼊他为她准备的新住处,是一层比她原先住的还要更大的公寓,声称是为她好,避免再发生狗仔队拍偷事件。
她好笑地想着,是为了方便两人在一起的隐密吧,官青痕是重隐私的人,除了保护她,也意在蔵娇,她一向不会拒绝物质上的赠予,在不危害自己的利益下,⼲脆听他的安排。
家具是房东的,她没什么东西好带,最主要的行李是一整柜的⾐服,光要整理所有宝贝⾐物便是一项大工程。
门铃响起,她低斥了声,说好五点开始搬,官青痕找来负责搬运的人也未免来早得太早了吧,她才刚开始分类而已。
站在门口的玫瑰花束填満了她惊异的视线,而玫瑰花的主人正笑脸盈盈地露出人黑牙膏的招牌笑容。
“鲜花赠美人,给你一个惊喜。”应先生为她醉的笑容正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老天哪!她将他的事全给忘了!由于冲击太大,一时之间她哑口无言地呆站在原地。
“意不意外呀?”应先生得意地问。
“这…这实在…太让人感到意外了!”她赶忙换上一张面具,表现出惊喜如狂的样子。
接过花束,花朵遮住了她拉警报的表情,官青痕的事占住了她的脑袋瓜,以至于她把应先生的事忘得一⼲二净,他们还在往中呢。
他从⾝后拥住她,让她吓了一跳,快转的思绪也暂时中止。
“好想你。”耳边传来眷恋地轻声细语。
“呃…我也是呀,你先坐一下,我把花拿去揷着。”
藉机离开他的怀抱,甄媚柔在心中死命地喊着,该如何处理这个⿇烦。
“咦,你…要搬家?”他看着一地打包的纸箱发出疑问。
“是呀,我正打算告诉你,这公寓太小了,我打算搬到大一点的地方。”
“一个人整理很辛苦,我来帮你。”
“不、不!经纪公司会派人来帮我,你…不如先回你的住处好了,免得被别人看见,我怕到时会有一大群记者摔坏你的大门,你知道的,他们最喜写这种八挂。”其实怕被记者群淹没的人是她!
一般艺人不喜感情曝光,除了怕被紧迫盯人之外,也讨厌被打搅私生活,因此这是她唯一可以打发他离开的正当理由,其他的就留到以后再想办法。
她如此为他设想,令他很感动。
“人家说,演艺圈的人私生活很,不过自从认识你,让我对艺人改观了,你是我见过最出污泥而不染的女子。”
这种恭维让她牢不可破的假面差点因心虚而有破绽。“讨厌啦,你这么说害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呵呵…”“不能帮你的忙,我很愧疚。”
“有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乖,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一定和你连络,这段期问你千万别找我喔,记者无孔不⼊,很可怕的。”
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很好打发,单纯得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眷恋地吻了她一会儿,应先生才餍⾜地离去,她赶紧关上门,双手合十拜了下,告诉良心她可不是存心脚踏两条船的,情况特殊非她所愿呀!辟青痕与应先生她势必得选一个,但迟迟拿不定主意,一个是爱情,一个是面包,这种单选题很难哩!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烦的问题以后再说吧!
搬进新居所后,甄媚柔比之前更为忙碌,一方面要拍戏,二方面要面对难的官青痕,三方面还要不时与应先生约会。
她告诉自己不用良心不安,因为她相信官青痕总有一天会厌倦她,应先生才是她一辈子栖息的处所,尽管已经建设好心理准备,但她仍是受了伤害。
他⾝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当官青痕在夜午时刻来找她时,甄媚柔嗅出了这怀抱也曾有其他女人沾惹过,他受女人的程度一直没变,即使她是这圈子里公认为官青痕的女友,但可没立下⽩纸黑字说她可占用这位置一辈子。
不断绘声绘影传出有女人对他示好,近来更传言某富商千金与他走得很近,她不想问,问了只会怈漏自己太在意他。
“你很沉默,在想什么?”
在要了她两次后,官青痕一手围住她曼妙的纤,一手还眷恋地在她⾝上游走,耳鬓厮磨着轻问。
情过后的男人不是应该很累吗?怎么他还是如此清醒敏锐呢?
她闭着眼睛回答:“我累。”是心累还是⾝体累,由他去猜。
“你心里有事。”轻吻了下她的脸庞,他在拐她坦⽩。
当起心理咨询师了吗?情调、浪漫、温柔、体贴,集优点于一⾝的他,非要这样收服女人,一点也不放过?
就算她明⽩说了又如何,他会从一而终,自此改掉心花的恶习?她本⾝也不是纯清女,哪有资格限制人家,男女爱,一时的情不代表永恒,他也不欠她什么,多此一问就免了吧。
假装困了,不回答他任何探问。
放弃从来就不是官青痕的作风,得不到回应,他会从别处获得,原本厮磨的转为火热,游移的手展开下一波攻势,醒唤她⾝子的热情。
“你还要?”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
“我何曾休战过?”他挑眉反问,堆聚眼底的烈火旺得很。
“不要了,之前被你啃咬的青紫还没消呢。”她推拒,再这样下去,用厚重的粉也盖不住他做的“好事。”
如果她够坚决,相信官青痕也会打退堂鼓,偏偏⾝子不合作,在他的逗挑下老是不争气地低头,有哪一对男女跟他们一样在爱上如此契合的?
她没有思考的空间,很快便淹没在接下来的雨云狂嘲里。
演艺圈的风风雨雨从来就没有平静的一天,即使有,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俊美多才的官公子,又有新了,这次的来头不小,听说是曾荣获国美某州选美后冠的华裔姐小,并打算参与下一届的国美 姐小选拔,她不但有容貌、有⾝材,还有令男人倾心的才智,可不是大无脑的一般女子。
风光一时的甄媚柔,终于也要步上游晓枫和崔云云的后尘,现在所有人都用“弃秦妇”的目光怜悯她,好似这是惯例,由不得她选择。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是躲在暗处啜泣,只会顾影自怜的女人,她要让世人明⽩,她甄媚柔自始至终都没爱过官青痕!。
浴室里的镜子反映出她泪流成河的倔傲脸蛋,这一面只有她自己知道,等泪⽔⼲了,她会起膛走出去,官青痕没有抛弃她的机会,因为在这之前,她会先抛弃他。
乐娱新闻每天都有八卦,不论真假,只要精彩就好。
⾝为电视台的企划总监,每天的办公桌上都有助理送来的剪报,好掌握目前国內外乐娱市场上,哪个明星行情看俏?或观众现在流行什么口味?
但是,从没一则新闻能让官青痕从椅子上跳起来,还一脸铁青地冲出去。
什么事会让举止尔雅、风度斯文、情內敛的官公子脸⾊大变,并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出不合他⾝分的字眼?
“Fuck!Fuck!Fuck!”
他像一阵风呼啸而过,嘴里除了
Fuck,还是Fuck!众人瞪着他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接着看向无辜的程子翰,几秒钟前他还神情颇乐地进了官总监的办公室,现在则是痛苦地捣着被挨了一拳的左睑。
“发生什么事?”众人忙上前问,与其说是关心,还不如说他们更好奇让官总监失去冷静的事是什么。
“我哪知道?我只不过是跟他开玩笑而已。”
“你说了什么?”
“是呀,你说了什么?”
“快告诉我们。”
众人迫不及待地问,就见程子翰讷讷地回答:“我说“你的老相好脚步比你还快,已经进礼堂要嫁人了。””这有错吗?他们不是要分了?男的另结新,女的也另找归宿,在这圈子里,不算开天辟地的大新闻,虽然,这是目前线上最令人瞩目的即时新闻,影视红星要退出影坛嫁人豪门了。
没错,甄媚柔要嫁人,嫁给一个月前向她求婚的应先生,婚礼在不公开的情形下秘密准备,直到举行仪式的今天才对外发布消息,大批媒体记者闻风而至,饭店的门口已经挤得⽔怈不通。
门外有警卫把关,记者不得其门而⼊,绝美的新娘娇贵地坐在落地镜前,而庭大姐则来回踱步着。
“这样好吗?你这么匆促结婚,可别后悔了。”庭大姐是三天前才知道,她明⽩媚柔结婚是为了争一时之气,在苦动无效后,也只能祝福。
“有什么不好,瞧我手上的钻石,又大又漂亮。”她呵着中指上的三克拉钻戒,拜金地笑着。
“你和官先生真的就这样算了?”
“他呀,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我的老公必须是个有钱人,而且还要老实,花花公子只能当花瓶纯欣赏,我还是比较喜取用不尽的印钞机。”
她们的谈话很快中止于进门的四位大学好友,季典雅是在老公的保护下给抱进来的,而她的怀里又抱了儿子,殷尚恭等于是抱着小孩跟小小孩,幸亏他孔武有力,不然哪能挤得过那些记者。
倪朵兰也在老公的护卫下冲进房內,慕易场罢硬吓人的神情果然不同凡响,没人敢挡他。
“媚柔呀,你在搞什么?两个小时前才通知我们要结婚,要吓人也不是这种吓法!”⾝为大学死,当然是义不容辞地过关斩将赶来,可是外头那种挤破头的阵仗,有够腾折人的。
“我不是一般人嘛,怕消息太早怈漏,反而⿇烦。”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耶,就算有什么不是也值得原谅,过了今天她就是有钱人家的少了,艺人光鲜亮丽的生活她一点也不留恋,成为贵夫人才是她真正的心愿。
看吧,她成功了!
在庭大姐看来,媚柔异常亢奋的神情令人忧心,希望她是真的开心,而不是逞強。
Fuck众人的笑声在官青痕冲进来时,倏地止住。
他的脸⾊很吓人,连慕易扬和殷尚恭认识他超过十年,也没见过他这样子,官青痕绷紧的怒意反映在暴露的青筋上,璀璨灼人的昭眸锁住新娘美丽绝尘的姿颜,空气中传来诡异却又极力抑制的沉默。
气氛不寻常,众人全看得出来。
他大步走向她,气势也随之庒境。“你在做什么?”声音异常地冷静沈敛,一如他的人。
“当然是结婚了,难道是拍戏?”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没什么好心虚的,但面对他的人,仍不免心惊胆跳。
她要什么,他表现得还不够吗?每⽇⾝体力行,只在传达一个讯息给她,看看她做的好事,如果她存心气他,她已经成功了。
“为了你,我拒绝了她,这么做还不够吗?”
她明⽩他在说什么,从她微震的⾝子就知道了,他拒绝了华裔姐小的投怀送抱,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她。
“你大可不必如此。”她动摇了,语气不稳,连⾝子都开始感到热辣⿇痹,因为她无法相信,但他坚定的神情却又让人无法不信。
“只要你说你没有对我动过情,也没对我动过心,不在乎我孤独一辈子,只因为你那千篇一律的发财梦。”
喔…众人终于听懂了!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阶段,一直在状况外的四位好友,总算进⼊状况內了,虽然疑问一大堆,但现在不是了解事情经过的时刻,新娘真正的想法才是关键点。
“你倒是回答呀。”朵兰第一个沈不住气。
“不管喜不喜,我都支持你。”典雅也跟着紧张。
“忠于自己的原味最重要,听我一句劝。”慕易扬以过来人的⾝分给予学妹诚挚的忠告。
“不爱他,我帮你将他丢出去;如果爱他,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外头那些人的记者就给我。”
庭大姐不敢说一个字,因为她已经开始在想办法要如何应付即将来袭的重大问题了,逃婚,将引起演艺界波澜壮阔的震撼,恐怕不是她一介小小的经纪人能摆得平。
“你要我怎么办!”她吼了出来,再也假装不了,泛红的⽔眸闪烁。
“说出你的决定。”摊牌是最快的方法,这样斗下去只是两败俱伤。
决定?现在这种情势下叫她如何决定?
“我爱你。”
噢这样不拖泥带⽔的表⽩,引得众人赞叹。
她终于低头了,泪⽔如嘲倾泻而下。
“我…也爱你。”
多美的结局,典雅与朵兰感染了这一刻,同样闪动着泪光,女人是最爱哭的动物,反倒慕易扬与殷尚恭⽪疙瘩掉満地,想不到官青痕这家伙也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他们相爱呢,现在怎么办?”典雅忧心地问向老公。
“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官青痕笑了,进门以来第一个笑容,十分诡谲得很。
媚柔倒菗了口气,她明⽩官青痕想做什么,他想拐走她,让她结不成婚,盛大的世纪婚礼少了新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她还是知名艺人,这脸她丢不起,她的家人也是。
辟青痕不要面子,她还要脸呢!没有面子的人,在地球上怎么混!
“不行。”她头摇。
“有何不可?”
“我丢不起这个脸。”
他有种脫她子打庇股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苞她辩只会得內伤,拉着她就要进內房。
“你做什么!”她惊恐地挣扎。
“尚恭、易扬,待会儿我需要你们的协助。”
“我负责打前锋。”不用问,殷尚恭也明⽩他想⼲么。
“那么后卫就给我了。”慕易扬很有默契地承诺。
“我欠你们一次。”
“抢走你的新娘就是回报我们了。”
三个男人相视而笑,这是他们第一次合作,如此大事怎能不共襄盛举,朵兰奋兴地叫道:“好浪漫喔!我支持!”
“咦,青痕学长要抢人呀?”乖乖女季典雅终于反应过来,虽然慢半拍,不过没人会怪她。
“你敢!死官青痕,这么我丢脸的事我不会…呀!脫我⾐服⼲么…”
当红⽟女甄媚柔果然不负她话题女王的头衔,婚礼当前换下新娘服追随真爱离去,现场当然是失控而混,让唯恐天下不的记者过⾜了瘾,争相专题报导男主角官青痕抢婚事件。
甄媚柔的演艺事业是否就此一蹶不振?错!她更红了,红透半边天,财神爷纷纷找上门,还完了债还绰绰有余,可是她一点也不恋栈,她的目的从来就只有钓个金⻳婿这么简单,生平无大志,只求钱多事少老公疼,其他的,都不是她在意的。
全书完
编注:(一)知殷尚恭和季典雅的爱情故事,请看橘子说099《擒情贵公子》。
(二)知慕易扬和倪采兰的爱情故事,请看橘子说120《拐爱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