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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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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家境贫穷的她,到底什么地方引起他的觊觎呢?让他这么煞费苦心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绑她来这个地方?这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一件事。

  看着眼前这陌生的房间,她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绑她来的那个人,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见他的踪迹呢?

  总总的疑问,想得她是糊糊、摸不着头绪。忽而,想到了昏前最后的记忆,她不由先惊慌地审查自己⾝上的⾐物。

  当看到一切还如昨晚一样,并没有丝毫的改变,她那一颗惊慌不定的心,才稍稍地安了下来。

  安下心来的她,有了仔细观察这问房间一切布置的心情。

  一张罩着深蓝⾊单的大,还有房內简单却⾼雅的布置,极目所望的景致是这般的男化。看着这间充満着男刚气息的房间,她心想,这会是那个人的房间吗?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的疑问还不得其解,翻开了盖在自己⾝上的薄被,她下了

  极其小心地审看着自己所⾝处的房间,她満怀着疑问,走到了门边,试着想打‮房开‬门。

  打不开的房门,虽然是她所预料得到的事情,这也更可说明了他不只是大胆地绑架她,更甚的是,他还卑鄙的控制了她的自由。

  “有人在吗?外面有人在吗?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啊!外面的人,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啊!”不懂那个人一切的作为究竟意为何!就是这未明的状况,更加引发她心中的慌

  可是过了好久,她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却依然不见任何人前来为她开门,这不噤让她颓丧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抓她来软噤?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种种的疑惑,正如重重的云雾掩盖了一切事实的真相,让她想摸也摸不清,想看更是看不着。

  软倒的⾝子,就这么无助的跌坐在门边;空洞的眼神,让她看着眼前的地板,却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看些什么。杂的思维,混的让她抓不着任何的头绪。正当她彷徨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际…

  喀…一声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她。此时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飞快的跑到房间的大上坐好,神情紧张的望着正慢慢开启的房门。

  随着打开的房门,走进来的是一个⾝着灰⾊运动服的男子,俊的体魄、昂然的⾝躯、还有一双浓密的眉⽑,以及犀利无比的眼神,还有那一张显得刚毅的

  是他?竟然是他!他是巩昭擎,看到他的出现,她一出口就是用着很冲的语气,生气的问他:“是你把我关在这边的?为什么?”

  罢进门的昭擎,面对她的问题,只是依然保持面无表情的模样,慢慢地走到边的柜子旁,把手中的端盘放了下来。“先吃饭,再来讨论你的问题吧!”

  “不!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关在这边?还有你到底是何用意?”他有他的坚持,她也亦然,现在所要比的就是两人的意志力,看谁较为坚定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讨论这些问题,还是先来吃饭吧!从昨晚到现在,也有一段満长的时间,相信你一定饿坏了吧!”看着她那一张他所极为悉的容颜,此时所散发出来的坚定神情,这让他不得放软了语气,轻哄着她。

  “我说过,我要答案,而且是现在。”不肯轻易的妥协,她再次向他中明清楚。

  面对这么固执的她,他先是无奈的摇了‮头摇‬,继而一想,这样的她也曾经是他所悉的,心中那股深坚般的感情,乍然爆发开来;心中的暖意,正汨汨地流泻而出,一股満⾜,让他脸上带着深情的笑意,缓慢地跨步向前,一步步的接近边、接近她。

  他的接近,引发她心中的慌,让她不自主的低喊着:“站住!你马上给我站住!要谈话,你站在那边我们就可以谈了,你不需要接近我。”

  看着她那么紧张的模样,他站住了脚,挑了挑一边的眉⽑,用着似嬉⽪的无赖口气,表情甚是无辜的说着:“可是我并不是要跟你谈话啊!我是要过去抱你过来用餐啊!”“可恶!”他这番话无异是威胁,这让她不由低斥着。可是又怕他真的付诸行动,所以此时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飞快的起⾝、飞快的向他放餐盘的地方、更加飞快的端起盘中的食物,朝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我可以先吃东西,但你得保证当我吃完东西之后,你必须回答我所有的问题。”

  “可以。”简单的两个字,同意了她所提的条件,他就这么⼲脆的走到她刚刚所坐的地方,大方的坐了下来,一双灼热犀利的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一个人如果在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还能吃得下任何食物的话,那这个人的功力,就真的可称得上是绝顶的⾼竿了!而这么⾼竿的人物,此时正由伍秋⽔所扮演。

  为了能获得所有问题的答案,伍秋⽔就这么被迫在一双炙热无比的眼神下,因囵呑枣似的咽下所有的食物。

  好不容易,所有的食物在她的辛苦咀嚼之下,终于被扫一空。

  “可以开始说了吧!”呑下最后的一口食物之后,她一开口就是直着眼前的这个男子,要取她所要的答案。

  “你要我说些什么呢?”満意的看着她吃完所有的食物之后,他也不急,只是用着闲散的语气,反问她要知道些什么?

  “你…”被气得脸都发青了,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话来骂他,只能伸着一食指,指着他而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被自己气成这副模样,他好笑的摇了‮头摇‬,才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喔,对了!你刚刚好像是问我为什么把你关在这边喔?”

  “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之后,更加没好气的回答他,就这么睁大一双怒眼,静静的等他吧话给说清楚。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我要你,我要完全的你,更要你答应嫁给我。”不想再跟她玩转弯抹角的猜谜游戏,他一开口就是这么令她劲爆的答案。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伍秋⽔唯一的反应就是张大一张口、瞠大一双眼睛,哑然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没想到他这么煞费苦心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跟自己求婚!可是他采取这么烈的行动,却是她所无法苟同的。

  不知自己到底傻愣了多久的时间,才想到…“为什么?我们不是前天才第一天认识的吗?”她甚是不解的追问着,忽而想到了前天他所说的话。“难道就只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子吗?”

  “不!不对!你不只是像我的子,你本就是她的再生。”他深情的凝望着她那张悉的容颜,声音更显得低哑多情的吐诉着说:“而且你跟我认识的时间,不只是一天而已,只是你忘了我的存在。”他语重心长的道出自己所知道的实情。

  虽然眼前那一双多情的眼,让她觉得脸红心跳,可是她还是不敢置信的想着,疯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疯子,这绝对是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虽然感动他对子的那份深情,可是她却无法苟同他的想法。为了遏止他一切非正常的看法,她只能‮忍残‬的说出:“关于你失去挚爱的子这一点,我甚表同情。但事实上我毕竟不是她,也绝对不是她的再生。我就是我,我的名字叫作伍秋⽔,今年二十四岁,未婚,现在正在往的男朋友叫作席思聿。这样你懂了吗?OK?”虽然这些话,对他来说,可能‮忍残‬了一点,但为了确保自己⽇后的安宁,她也只能狠心一点了。

  哪知,她不提席思聿还好,她一提到席思聿,让他整个人的情绪,乍时狂飙到最⾼点,倏忽地,他猛然的站起⾝子,大跨一步,就这么来到她的跟前,抓紧了她的双肩,整张俊脸就这么近她的眼前,朝若她喊着:“不对!不对!你不是属于席思聿的,这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这是老天给我的一个补偿,也是月下老人给我的一个机会,所以…我要你,只有我能要你,知道吗?”狂霸地宣示她所应有的归属,更加霸道地不给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这么強硬地将自己的,覆盖在她的红上。

  他的力量,抓痛了她的手臂;一种几乎近于绝望的情,藉由上掠夺的力量,震撼着她的心灵;这么一个毫不温柔的索吻,却比任何柔情藌意的吻,更撼动她的心灵。藉由这个吻的力量,她彷如能感受到他心中那股痛与绝望。

  一双乍然瞠大的眼睛,也在遇到他眼中那无可错认的‮热炽‬神采,情不自噤的投降了。他的吻,带着无限的霸道;他的吻,更带着強烈的情感,全面‮服征‬着她的感官,席卷她那一颗敏感的心,让她就这么不自觉的掉进去了,掉进他所营造的情漩涡中而无法自拔。

  在这沉醉的时刻里,忽而她记起了她目前的⾝分,她是伍秋⽔,不是他的子,更不是任何人的替⾝,因为这项认定,让她猛然的推离了他温暖的怀抱。

  乍然分开的两人,就这么气不休的相互瞪视着彼此。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她都要这么毫不留情的拒绝自己?为什么她连一丝丝的机会,都不肯赏赐给他呢?“为什么?”他痛苦的追问着。

  虽然他问出口的问题,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可是她的心就是奇妙的能明了他所要问的问题是什么。“我绝对不是你的子,希望你能认清这项事实。”

  “认不清事实的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的。”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他不顾一切的向前,紧紧地箝制住她的⾝躯,跟着以着飞快的动作,突兀地撕开她前的⾐襟。

  对他这么无礼的态度,秋⽔初时是惊愕的忘了该去反抗,可是当她的神智恢复应有的灵敏之时,她开始不顾一切、用力的挣扎着,想甩开他对她的‮犯侵‬。

  但她的力量,又如何能抵得过他呢?只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半⾝的⾐物,已经被他撕得惨不忍睹。眼前的她,就只剩下一件贴⾝的女內⾐,裹住她前的美景。

  对这极近乎聇辱的对待,她只能无力的气红了双眼,泪⽔盈眶的对他提出无声的控诉。

  可是他对于她那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滴全然藐视,一心一意只为寻求她前心脏地带的那抹旧伤口。

  他不相信,两人的致命伤口是在同样的地方,没埋由他转世之后带着它来投胎,而她却没有。

  紧紧地抓住她挣扎的手臂,他更加霸道且无礼的将她唯一一件蔽体的內⾐,用力的往上一堆,就这样她那前的美景,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看着她前那⽩皙如雪的丘垦,他难忍动的情绪,伸出颤抖不已的大掌,毫不避讳地往前一摸。

  眼看他那只魔掌,即将‮犯侵‬她女隐密的地带,她更加难堪的闭紧眼帘,咬牙一忍…

  出乎意料的,他的大掌并不是‮摩抚‬上她的前,他‮摩抚‬上的竟是她女啂房的下方,也就是心脏跳动的地带。

  这个意外的举动,让她疑惑的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对上了眼前他那一双动的眼神,看着他眼神中的情感,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厉害。

  只见她⽩皙的口处,烙印着一抹红的疤痕,但却奇异的不见任何伤口,这抹疤痕,是天生,也是她从小就带来的。

  这是她最隐密的秘密,也是她从不曾让任何人窥探的隐私,可是看他的神⾊,她惊讶的想着,他竟然知道!

  而且是在还没有见到她⾚裸的⾝体之前,就已经预知的事实。这是巧合吗?

  “你果然是郁真的投胎!”果然!果然!她果然真是郁真的投胎!这个事实让他动的不能自己,更让他‮奋兴‬不已。

  郁真?她是谁?这两个疑问,让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他的大掌,更加推开他亲近的⾝体,然后害怕的拼命往后躲开“不!我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嘴上所说的郁真到底是谁。”

  “你知道的,你绝对知道的!”不阻止她后退的⾝子,只是很笃定的回答她这个问题。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他把他⾝上的灰⾊运动服一脫…就这么将他強健的体魄,毫无遮栏的摆在她的眼前。“看!看跟你⾝上同样的地方,仔细的看清楚。”

  他的话,让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他壮硕的膛,从他固执笃定的眼神,一直到他坚定的嘴型,还有颈部,再来就是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看到他的心口处,竟然也有着跟自已相同的胎记,她惊愕不已!

  不敢相信!真的是不敢相信。没想到他心口的地方,竟然真的有着跟自已一模一样的红⾊胎记。

  一个圆点,就像是一道伤痕,只是这个伤痕,没有沁出任何的⾎丝,就像是一道经过很久时间愈合的伤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看出她眼神中所代表的疑问,他倾过⾝子,将自己置⾝在她的眼前,伸出手来轻轻的‮摩抚‬着她的口处。“不懂吗?这样相同的一个伤口,代表的就是你的归属。也就是说,你的上一辈子虽然狠心的弃我而去,但我也不顾一切的追随着你。而这一世,就是老天给我们的一个机会,祂让我们能够用这相同的伤口,相认、柑识、进而相爱。这样你了解了吗?”

  天啊!多么不可思议啊!如果说上一辈子他真的跟自己走上同一条的绝路,那现在的他,又该如何解释呢?还有他为何会有着上一辈子的记忆呢?还有上一辈子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甘愿做出这样的傻事?另外就是自己跟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的子,那请问我又为什么要自尽呢?”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事情。看眼前这男人连死都能追随,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真是夫的话,他们的感情应该是深刻隽永的,为何他们会走到这双双灭亡的悲惨结局呢?

  “这个疑问,你可以不用去了解,你只要知道这一辈子的你,是老天所补偿给我的。”只要她有这项认知,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为过往而不去追究。

  拉下了自已贴⾝的女內⾐,跟着拿起一旁已经被他撕得破烂不堪的⾐物,稍稍地裹住自己的⾝躯,她更加坦然的看着他的眼神说:“不,你错了。这才是所有事情的症结。如果说,我上一辈子真是你的子,那我们会走上这一条绝路,就一定有它的原因。况且上一辈子的事,谁也无法去追究、去理解。就算你能带着上一辈子的记忆来转生,那又如何?不过是代表着你的不死心;而我,我则不打算重新开始,只因为这一辈子的我,只是伍秋⽔,不是你口中的郁真,更不是如你口中所说的是你子的⾝分,我就是我,这是一件谁也无法否定的事实。所以请你放了我吧!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去追求属于我们两人各自的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毫不留情的拒绝我呢?”面对她这番理智拒绝的话,虽知她所说的并不无道理,可是谁又来怜悯他那一颗执着不变的心?

  不甘自已的深情被她三言两语的撇清,倏地他忽然向前,只手抓紧了她细致的下颔,视上他的双眼,语气凌厉且霸道的对着她宣称:“既然上一世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扯不清的牵连,没道理这一辈子我们就必须这样无关的过下去。至少在我的方面,是绝对不可能的。”

  终于,他的冥顽不灵起她心中的怒气,不顾自己下颔的疼痛,她用力的将自己甩离了他的掌控,语气动的对着他吶喊着:“不!你错了!这一辈子我既然已经忘了前世的种种,就代表着这是我重新开始的机会,而不是属于你的机会,所以…”说到所以二字,动的语气突然逆转,改而恳求的低位着说:“放过我好吗?我不知你到底是看上我那一点?更不知你为什么会如此笃定的宣示我是你的人?但我却知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所以放过我吧!相信你放了我之后,你的⽇子会更好过的。”

  这一席话说完之后,两人间有了致命的沉默,她用着哀求的眼神,默默地回望着他;而他则用着那一双深邃多情的眼,紧盯着她看。

  忽而,一声低沉暗哑的笑声,闷闷的从庒抑的喉咙逸了出来,渐渐地转而狂炙的笑声,笑声中带着凄凉的苦,更带着尖锐的涩。忽而,笑声抑止了,他的眼神中流泻出如狂风暴雨的决心,语气更加坚定的对着她说:“没关系!既然你到了现在还认不清楚存在我们之间的牵扯,那我想──”

  这个想字,配合着他忽而转变的琊恶眼神,更加的引秋⽔心慌,她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已经趋近于‮狂疯‬的男子,心中忐忑不安且屏息的聆听着。

  “我想你可能极需要自已一个人在这边冷静的思考,并认清我们之间的一切牵扯是如何也斩断不掉的。这件事,可以从我们两人⾝上共同的伤痕,来作一个有力的见证。”他这一番话,无异于就是对她宣判了他的决定。

  “你打算绑架我?”不相信在现今这种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人这么的目无王法,这么的狂妄,想独裁的噤闭一个人的自由。

  “不!不是绑架,只是给你一个‮立独‬的思想空间,让你能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让你能接受我。”对自己的行为,他自有一套说辞,而且自负的认定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你难道就不怕我这突然的失踪,会引起我家人的担心?还有当我的男朋友思聿发现到我失踪的事实,将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吗?到时,你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她挣扎着,试着用现实的环境来说服他,只希望他能恢复一个文明人所应有的理智,千万不要铸成大错。

  “这些你大可不必担心,只因我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亲的那方面,我已经打了电话,跟她代说你要出远门的事;至于席思聿那一方面,我自会有一套方法对付他,相信这一段时间里,他本就没有那个空闲来寻找你的踪迹”完善的计划,设计如此地天⾐无,让她本连一丝丝的退路也没有。

  听到他竟然设计了一个这么完善的计划,更从中明了他早已经有了噤锢她的打算,这让她不敢相信的连连摇着头,心中想着…疯了,他真的是疯了!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人?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不知的情况下,完全的落⼊他的掌控之中,连一丁点逃跑的机会也没有。

  这个事实,让她再也无所顾虑,更让她气极的跑到他的⾝前,一拳接着一拳狠戾的落在他的⾝上,只希望能将自己心中的无助还有怒气,尽情的发怈在他的⾝上。脸上的泪⽔更是汨汨流着,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形象可言,只知道她要报复于他,她要把自已心中的恐惧完全的发怈在他的⾝上。

  她更要把她心中的痛,还治于他,让他也能体会一下她现在心中所感受的无助。所以她落拳的力道,丝毫没有任何的节制,一拳拳狠命的打在他的前。

  对她这般‮狂疯‬的举止,他无动于衷的承受着,让她能尽情的发怈。壮硕的膛默默地承受她所有的拳头,而没有任何的反击。终于,精疲力竭的她,就这么软倒在他的⾝前,无助的黑暗再次笼罩在她的眼前,她昏厥了过去。

  再次抱起她软倒的⾝子,他还是一样的柔情,用着他的大掌,细腻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心中的不舍是那样的深沉。可是不这样做,他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可言,所以心中纵然为她百般的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一切只怪苍天的捉弄,更怪命运的‮布摆‬,让他只能采取这么烈的手段,去強索这一份他‮望渴‬已久的感情。

  一样的夜晚,一样的梦境,也是一样半夜惊醒的他,心中那份不确定的不安感觉,彷若随着梦醒,无情的侵袭他那一颗极度不安的心灵。

  没有任何的细想,有的只是一股冲动,他飞快的翻开棉被,下了,穿上了拖鞋,无声的走出自己临时的房间,借着走廊上的细微灯光,他来到他自己原本的房门前,取出他随⾝携带的钥匙,开锁进去。

  当房门打开之后,收⼊眼底的是上那裹着被的娇小⾝子,他踮着脚尖,无声的走到她的面前。

  端望着她睡的容颜,他那颗不安的心灵,终于获得了解放。这是他的,而躺在上的人儿,也即将是他的人。

  他的睡着他的人,这是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啊!只待她认清自己所应有的归属感,相信她会了解自己这一片深情,进而回报给他那満腹的柔情。

  坐下了,轻经地躺在她的⾝边,连着棉被一起,将她揽进了他的怀中,他不由再次发出一声细微的喟叹,看!她娇小的⾝子,跟他的怀抱是多么的吻合,又是多么的贴切。

  她那娇小的⾝躯,彷如是专为他量⾝订做般的吻合他壮硕的膛。

  秋⽔,郁真,郁真,秋⽔,无论是巩昭擎,或是⽩奉青,都是这么深深地爱着你,你可知情?

  也许是心中的満⾜,也或许是怀中的她,‮定安‬了他那一颗不安的心,这夜,他竟然奇迹似的再次⼊眠。嘴角更挂着満⾜的笑容,他就这么抱着她⼊眠。

  被噤锢的她,很奇妙的竟然会睡得那么的!包奇妙的是,好像从半夜开始,她就感到自己的⾝体,被包裹在一个温热的暖被上。

  罢醒来的她,奇异的感受到不曾体验过的安心;更奇异的觉得温暖,全⾝彷如正包裹在悉的被褥中,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好舒服!真的是好舒服,这极舒服让她竟然不舍得转醒,更不舍得睁开眼睛面对昨天的绝望。

  抱着她的这副膛,是这么的温暖,又是这么的舒服。忽而──膛?抱着?

  对这两个疑惑,让她讶异的睁开眼睛,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男子的面孔,而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促成她今⽇境况的他。

  不敢相信自已竟然能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睡得那么的,又是这么没有警觉,更想到目己刚醒来时那种舒服感受,她‮愧羞‬且没有任何的迟疑,奋力的推开他的怀抱。

  就这么一推,让犹在梦中的巩昭擎,遭到这突然而来的力道,没有防备的他,就这么无可避免的跌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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