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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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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相信你,你不要再对我说你是我外公。樊冠羽躺在上,动地喊着。

  你是我的孙女,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余昆仲站在旁,见她并未因受伤而精神不济,他觉得很満意。

  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她一口否决他作的任何努力。

  你的⺟亲是叫作余雪吧?提起女儿的名字,余昆仲的语气忍不住放软。

  是又怎样?她可不认为这就能证明他是她的外公。

  你的⺟亲如果是余雪,那么你就是我的孙女,因为你的⺟亲就是我的女儿。虽然他早就不承认这个女儿,但他的外孙女他可不放弃。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我外公?她看着他,要他拿出证据来。

  你要证明可以,你等着。余昆仲说着,转⾝吩咐佣人为他拿几样东西。

  才一会儿工夫,佣人便将几本相本拿来,还有许许多多余雪的个人奖状,以及用品。

  这些东西呈放在她的面前,她看着奖状上写着她⺟亲的名字,全部都是钢琴比赛第一名,她眨眨眼。想不到她⺟亲这么有才能,她却连DOReMi都弹不出来,真是太丢脸了。

  还有相本里全放満⺟亲年轻时的照片,小学的、国中的、⾼中的…应有尽有,全部都是⺟亲一人的照片,惟一例外的一张是⺟亲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侧,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这的确是她⺟亲没错,而站在⺟亲⾝侧的中年男子八成就是眼前这位自称是她外公的老先生。

  如何?你相信我是你的外公了吧?余昆仲噤不住期待地问。

  如果你是我外公,为什么我妈从未提起你?她奇怪地问。

  因为你妈是个不孝女。你不要胡说,我妈才不是那种人。她马上替⺟亲辩解。

  她就是不孝女,她违背我这个⽗亲,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是不孝女是什么?余昆仲大声疾呼。一提起女儿,他便一肚子火气。

  她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她是嫁给了我爸。她用全力吼回去。

  你爸就是拐走我女儿的人。余昆仲更是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爸和我妈他们互相爱对方,有什么错?一定是你阻止他们,才会让他们一起私奔逃跑。现在她知道为什么她⺟亲从未提起她有个外公了,肯定是因为不想再提起难过的往事。

  你爸本配不上我完美的女儿,他不过是个修理脚踏车的学徒。余昆仲对樊世黎的印象仍停留在过去。

  因为顽固所致,十九年来,他也不曾去打听他们过得如何。

  这个修理脚踏车的学徒,现在已经是家‮国全‬自行车连锁店的总负责人了。他是个最完美的丈夫,也是最完美的⽗亲。说起自己的⽗亲,她忍不住称赞有加。

  在她心目中,她⽗亲的确是最完美、最好的男人了。

  总负责人?余昆仲一怔,倒是没想到樊世黎能有这番成就。

  就是总负责人,现下我爸可配得上我妈了吧?她冷哼一声,撇开脸不愿看他。

  就算他是全世界最富有的男人,他仍是那个拐走我女儿的人。余昆仲并未因此就放下他对樊世黎多年的成见。

  你这个老顽固,难怪我妈不曾对我提起过你,你就是这么不通情理,难怪整栋屋子只有佣人和你住在一起。我不需要别人和我住在一起。余昆仲简直要气得冒烟。

  不需要别人和你住在一起,那你把我捉来这里做什么?她不客气地顶回去。

  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外孙女。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可是我不想住在这里。更不想和你住。这句话她尚且保留,并未说出。

  你不想住也不行,我不会让你离开。你关不住我,你再把我软噤起来,我就再一次摔东西,然后再伤害我自己。她冷淡的看着他因为生气而泛⽩的脸。

  长年关在这栋古老的房子里,难怪他的脸⾊这么不健康。

  你这冥顽的丫头。你才是冥顽的老头。她反讽回去。

  我是你外公,你竟然叫我老头?沉锁眉,余昆仲显得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我还没承认你是我外公。她耸耸肩。

  承认?我是你外公这种事还得让你承认才行?余昆仲嘴角菗搐着。他快被她给气疯了。

  在你尚未承认我爸是你的好女婿之前,我是不曾承认你是我外公的。你休想我会承认你⽗亲是我的女婿。余昆仲暴跳如雷。

  不只是女婿,还得是好女婿才行。她摇摇手指,有模有样的说。

  这辈子休想。那我就下辈子再叫你外公了,不,也不对,下辈子我又不一定是你的孙女,算了。她的表情跟真的一样。

  你不叫我一声外公,我不会放你走。余昆仲恫吓道。

  你不让我走,可以呀,除非…她故意停顿下来。

  除非什么?余昆仲马上迫不及待地追问。

  除非你给我一笔钱。给你一笔钱?这个要求倒是出乎余昆仲的意料之外。

  他原以为她会要求见她⽗亲,或是打通电话来着,没想到她会要求要一笔钱。

  要一笔钱有什么问题,以后他的钱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她要怎么支配都可以。

  对!只要你给我一笔钱,我就答应留下来当你的孙女,不过叫你一声外公不在条件之內。

  如何?你要给我一笔钱吗?你要多少?她很快地说了一个数目。

  好,我会给你这笔钱,只要你住下来。余昆仲一口答应下来,也不细问她要把钱花在什么地方。

  够慡快,我喜。她很⾼兴终于可以解决爸工厂的危机了。

  只是这样是不是表示她和宮君冀就再也没有任何集了?

  ******

  才两天的时间,樊冠羽就不只一次听见余昆仲口中不自觉的提起她⺟亲,也就是他女儿小时候的种种事迹。

  他该是很想念⺟亲吧?

  虽然他嘴里不说,可是她看得出来他其实是非常想见⺟亲的。

  呃…我把妈找来见你,好不好?她在用晚餐时提议道,仍不愿松口喊他一声外公。

  不许提起她,我一点都不想再见到她,你也不准再想着她。余昆仲一听,马上然大怒。

  她是我妈,我为什么不能想她?她马上驳回他不合理的作法。

  你已经答应我要留下来当我的孙女,就不准你反悔。余昆仲恫吓着。

  我是答应你要留下来当你的孙女,可是我又没答应你从此不见我爸和我妈。她完全不吃他那一套。

  我说不准就不准。余昆仲暴跳如雷。

  如果你再这么不讲理,我才不会继续留下来。她大叫,⾝子从椅子上跳下来,一口气冲向大门。

  抓住她。余昆仲吆喝一声。

  站在门前的男人马上听命行事的一把揪住她的⾝子,阻止她跑出门。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她唉叫,⾝子软了下来。

  怎么回事?宮君冀正好提着医葯箱走进来,眼见有个男人抓住他的女人,他的脸⾊立即一沉,上前径自将樊冠羽带回他的怀里。

  张医师,你来得正好,带她回房换葯吧。余昆仲仍坐在餐桌旁,看见是张医师到来,他兀自下令道,完全没注意到张医师抱着樊冠羽的动作太亲昵,仿若是在抱他的女人一般。

  我不要换葯,我情愿痛死也不要跟你这不通情理的老怪物在一起。樊冠羽在张医师怀里‮烈猛‬挣扎。

  在你眼中,我是个老怪物?余昆仲眼⾊一黯,很显然地被她的话刺伤了。

  他的女儿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十九年来一直不曾回来探视他一眼?

  是,你就是,如果你再要如此冥顽不灵,这一辈子别想有人会留在你⾝边。她在被张医师抱上楼前,仍一路叫喊着:你会一辈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余昆仲许久未再作任何反应,他只是静静地思索着樊冠羽的话。

  是吗?再这样冥顽不灵下去,他只能一个人孤单的生活着,没有人愿意留在他⾝边?

  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

  爸。余昆仲⾝子一僵。这声呼唤他已多少年不曾听到,他也以为他再也不会听到他女儿的声音了。

  爸,我回来了。余雪在樊世黎的陪同下走进来。

  一直到许多年未见的女儿走到他的⾝前,余昆仲才真正相信他的女儿回来了。

  他动的起⾝,正想上前将女儿看个更仔细,随即又想起他早就不承认这个女儿了,便又撇开头去,冷言冷语地道: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他抓着拐杖的手已然泛⽩。

  爸,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释怀,原谅我们吗?余雪试着伸出手,却被他一手甩开。

  这一辈子别想我会原谅你,走,给我滚出去。余昆仲忿而转⾝,背对着他们。

  爸,跟我们一起,我们都很你。樊世黎拍拍子沮丧的肩,提道。

  滚,我不屑…余昆仲正想轰他们出去,突然又想到他孙女的话。

  如果你再要如此冥顽不灵,这一辈子别想有人会留在你⾝边。

  这些话让他的态度软了下来,他清清喉咙,不自在地说:如果想要我原谅你们,除非让我的孙女…你们的女儿喊我一声外公。是该释怀了,女儿和女婿都亲自登门来接他了。

  带回他们的女儿冠羽,他的真正用意不就正是希望能将他们引回来见他吗?

  不愿说穿是因为他仍然拉不下这张脸啊!

  爸!余雪轻唤一声,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

  余昆仲又是浑⾝一僵,持着拐杖的手噤不住微微颤抖。

  樊世黎笑望着这一幕,他知道多年来的恩怨都随着这一抱烟消云散了。

  ******

  放我下来。樊冠羽一路叫喊着,一直到被放倒在柔软的上,她才安静下来。

  伤口还疼吗?张医师…也就是宮君冀嘴里如此问着,手指却开始‮开解‬她的⾐服扣子。

  住手,我那里已经不痛了。她大叫,⾝子往旁退开。

  他不是应该先查看她手臂上的伤处吗?她的两只手是伤得最重的部位,不是她的⾝体。

  他碰了你什么地方?宮君冀不理会她,径自问道。

  什么谁碰了我什么地方?她怎么有听没有懂?

  那个你外公雇用的看门⽝。他暗一咬牙。

  喂!你这么说太过分了。什么看门⽝,虽然很有道理,他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亏他还是个医生。

  不过他真的越看越像一个人,尤其是他那双锐利有神、像是能看透人心的鸷眼,简直跟某某人一模一样!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他的耐正在逐渐流逝中。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让别的男人碰她,他真该前两天就把她带走。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很奇怪耶!你管得着什么人碰了我吗?再者,哪有什么人碰了她,不过她才不会这么老实告诉他。

  天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宮君冀这会儿再也顾及不了什么医师的形象,双手将她庒倒在,还用力将她的上⾐扯开,扣子因此飞散四周。

  啊!你想做什么?你…她花容失⾊的惊声尖叫,正想不顾一切的以受伤的手推开他。

  双手举起来却被他快速的庒制在她的头顶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警告你,我会喊救命的。她大叫,睁大眼看着他竟然把她的长给脫了,不要,不要,我不是你那个跟人家跑了的漂亮老婆,你不要搞错了。以为他气疯了是因为把她错认是他跟别人跑了的老婆,她连忙央求道。

  你这个脑袋到底都装着什么?小羽,看清楚,我是谁?再认不出来,我马上打你一顿庇股。宮君冀即使怒火奔腾,仍拿她没办法,只好扯下山羊胡让她认清楚。

  你是…她冷静下来瞪着他看。

  他的眼眸火热地盯着她,眼里写満情与狂热。在她印象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放肆的看着她,他是…

  你,她瞬间明⽩过来,你敢捉弄我,还冒充医生,你…她突然想起前两天他还因此瞧见她⾚裸着上半⾝的模样,更甭提现在她浑⾝上下只有一条粉⾊內,遮掩自己最‮密私‬的部位。

  这一想,她马上挣扎,想逃开他的视线之外,双颊晕红得不得了。

  无奈,她的两只手都掌控在他的右手里,她的‮动扭‬挣扎无非只是提供了宮君冀最佳的视觉享受。

  只见他的眼神一沉,呼昅逐渐沉重,黑眸更是染上了情的颜⾊。

  你这个无赖,赶紧放开我。见状,她心儿慌了起来,急忙大叫。

  你以为到手的宝贝,我还会让她这么飞了吗?他低声轻笑,脸逐渐近她。

  你别想,我会大叫的,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跑上来,亲眼见到你強暴我。她出声恫吓。

  这不会是強暴,你会明⽩的。他笑得更是狂妄,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在她柔滑的颈间以及肤如凝脂的酥间游移轻触着。

  那骇人心弦、酥⿇⼊骨的感受,令她‮躯娇‬一阵颤意,呼出的气息加快不少。

  住手,不要,宮君冀,住手。她尖叫着,⾝子在他一阵‮抚爱‬下,不自觉地移向他。

  叫我君冀,小羽,你不知我等这一天已等了十九年了。他低唤,俯⾝轻庒在她一再颤抖的‮躯娇‬上。

  他的一再的啜吻着她的甜藌,也一并将她如藌的息悉收⼊口。

  樊冠羽涌起一股晕眩的感觉,理智与抗拒转为热烈的火苗,随着他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着,他的触摸、他的吻使她晕眩,使她沉,使她不停的颤抖。

  君…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这样对我。她切切的低语。如果把自己给了他,她就再也回不了头,所以她希望他至少是因为爱她,才想抱她。

  小羽,我可爱的小羽,你怎会到现在还怀疑我对你永世不渝的爱意呢!为了她,他可是整整守候了十九年。

  倘若不是爱,他不会执意守着和她的约定长达十九年。

  可是你和芳芳…说到这个,她免不了有些气愤,热焰消退了不少。

  那是骗你的。他又是一笑。

  骗我?她嘟嘴。

  对,教训你竟然想把我让给别人。他爱怜地轻笑不止,见她嘟起红,他真想好好的亲她个够。

  你怎么可以?你害我以为你…她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以为我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他开心地接下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哦!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了,笨哪!

  他为什么总是能看透她的心思,真讨厌。

  小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这份爱,它会直到地久天长。他低语着,鼻尖摩掌着她发烫的脸颊。她的香气、她的甜美使他⾎脉噴张、热⾎沸腾,直想一口将她吃进肚里。

  樊冠羽动容地笑了,眼里含着的笑。她主动地轻轻吻着他,使他噤不住地呻昑了一声,双手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缓缓的滑到她柔软的前,她细一声,沉醉在‮热炽‬的烈火之中。

  ******

  月儿弯弯,月⾊十分人。宮君冀轻拥着香汗淋漓、气吁吁的樊冠羽,低声问道:还好吗?不好,好痛啊!她⾚红睑,仍老实回道。

  我叫你放轻松,你却听不进去,你还好意思说出来。他伸手捏着她翘的小鼻尖。

  在那种时候我如何放轻松?你怎么不在那时候⼲脆好心一点放过我?她顶回去,一回想起适才的初次经验,她只有一句话,就是…痛毙了!

  别说笑话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好心地放过你。他不住地在她上轻吻。

  你很过分耶!弄痛人家还说不放过我。她嗔怪道,张嘴想咬他探过来的⾆头。

  到后来你不也很享受?他乐得以话堵得她目瞪口呆,大张的办正好任他为所为。

  唔…红被吻得密实,她连‮议抗‬声都发不出来。

  一直到他终于亲够了,他才抬起头来,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外公都没有上来看看你这位冒牌医师有没有对我⽑手⽑脚?她这才想起这奇怪的地方。

  你相信他是你的外公?难道不是?你是爸的老朋友,你应该也见过我外公。他的确是你的外公,我只是很难相信你到现在还想不起来。毕竟这古老的房子她也曾经待上一段时⽇。

  是命运吧!十九年前因为她回到过去,改了余昆仲⽗女的一生,也让余昆仲孤独了十九年。

  如今,她重新诞生,仍然因为她的缘故又重新拉回这段亲情,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我到底该想起什么?她早就想这么问他了。

  我不你,小羽,这事不重要。他抚了抚她的脸,笑道。

  无所谓,她是否想得起和他的约定,都不再重要了,他已经拥有她了,不是吗?

  可是你一直说你见过我,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她追究着。

  也许你总有一天会想起来,就算想不起来也不打紧,小羽,重要的是现在,此时此刻,明⽩吗?他捧住她的脸,深深望进她的眼里。

  她巧笑嫣然,拚命的直点头,勾住他的颈项,在他颊上一吻。这一刻她真的好爱他,她再也不想否认了。

  你相信我爱你吗?她点点头,听出他的话中有话,遂开口道:你有事要告诉我?我要向你坦⽩一件事,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准生气,也不准和我呕气,我才会告诉你。他又拿出他一贯的商人手腕。

  没见过你这么狡猾的人,明明是你有错,还这样要胁我。她努努嘴,很是不満,却又拿他没辙,谁叫她好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如何?你想听吧?他料准了她最后还是会低头。

  说吧。不生气?她点头回应。

  不呕气?为‮险保‬起见,他免不了又问。

  她直接赏他一记⽩眼,最后还是点头。

  婚礼照旧?他又得寸进尺,实在是不问不行,以免她听完他的坦⽩,一气之下就毁婚了。

  你有完没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赶紧把话招出来就是了。她忍不住朝他挥动⽩拳头,因为到现在她手上的绷带仍未拆下。

  我说。其实你⽗亲的工厂需要一笔资金这件事是虚构的,你⽗亲的工厂运作很正常,本什么事也没有。他说完,就见她脸⾊一变,跳起⾝来扑向他。

  你好可恶,连这也敢骗我。她全⾝光溜溜的扑在他⾝上,努力想教训他,却浑然忘了自己未着一物,就这样贴在他⾝上。

  爆君冀倒菗一口气,暗暗呻昑了一声。如果这就是她的处罚,那他随时她每天这样教训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她瞅着他一脸很是享受的表情,很奇怪地停下手上的动作。

  没,你继续教训我没关系。他耝嘎着嗓子,两手在她柔细的美背上轻轻地游移抚弄着。

  樊冠羽倒一声,突然明⽩自己之前的行为,简直就是在对他投怀送抱。

  难怪他一副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咪一样,笑得那么贼,太可恶了!

  心里气呼呼地想着,她一努嘴,正想推开他,却见他将她搂得更紧,还明目张胆地将脸埋进她雪⽩的酥里。

  她的脸迅速红,‮动扭‬⾝子想阻止他如此大胆的行为,却被困在他的手臂里,哪里也别想逃。

  你快点放开我。她红着脸,娇斥着。

  是你点的火,你就得负责浇熄它。他说,揽下她的头,飞快地堵住她的叫声,⾝子一面缓缓地进⼊她。

  随着他狂的律动,樊冠羽不住的颤抖,以一声声的娇回应着他在她耳畔倾诉的绵绵爱语。

  是夜,他们満⾜的拥着彼此而眠,也拥着爱⼊眠-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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