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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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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起,‘庆一’证券公司两位承销人员,要来辅导本公司上柜事宜,请各部门人员全力配合。”智晶公司刘总经理对着所有人说道。“我是‘庆一’的林玟莉,请多多指教。”玟莉大方地对所有人打招呼。“我是夏妍羽,以后还有许多⿇烦、借助大家的地方,请多多指教。”妍羽不卑不亢地说道。

  “哪里!哪里!”

  “有两位那么美丽的‮姐小‬出现在我们公司,是我们的福气喔!”

  “就是呀…”

  昱翔五味杂陈地望着那张悉的容颜,天呀!妍羽居然是负责辅导他们公司上柜人员,这便意味着,她将会常到他们公司来,尽痹粕能与她最常接头单位是财务部,但是在处理內控问题时,是得与所有的单位做沟通,连设计部都是。

  面对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他竟不知该怎么应对,漠视周遭来的诡异、暖昧的眼光,在和妍羽视线会之际,轻微点个头,便僵直⾝子退回自己的办公室。

  辛莉绮在短暂的错愕后,有些不稳地走回办公桌后面坐下,怎么会这样?夏妍羽将会常出现在他们的公司?

  这不意味着,在她原本可以完全霸占住昱翔⽩天的上班时间中,她会出现夏妍羽的⾝影!

  不行!不可以!

  为了对抗夏妍羽在昱翔记忆中的⾝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如今本人出现,那…

  昱翔还不是完全属于她的,他还没给她承诺,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破坏呢?

  她着急望向昱翔,却发现他的眼神飘向远方,他在想什么?不!是在想谁?是不是想着那隔道墙外,正和总经理谈甚的人呢?她心急如焚的站了起来,匆匆走过去,用力将办公室门关上,仿佛这样做,可以将那恼人的⾝影彻底阻绝。

  昱翔被关门声吓回过神,他转头着莉绮充満惊惶的视线,苦涩和歉疚顿时盈満了全⾝,不敢再望向她,尤其在察觉自己对妍羽仍有很深的爱恋时,面对莉绮时,便有说不出的心虚,像怕被察觉到想法,连忙低头,強迫自己将心神专注在工作上。别想,什么都别多想,他在心中默念着。

  *****

  当那扇门关上时,她几乎跳了起来。

  妍羽着自己将视线定在刘总经理一开一合的嘴巴,试图捕捉那言不及义的客套话,让自己可以说得出得体的应对话。

  她在心中第一千万次痛骂苏拓宇。

  可恶!她明明是负责业务工作,只因承销部人员不够,就调她过来协助,是别的公司也就罢,明明知道她知昱翔之间所发生的事,还刻意叫她来,到底是何居心?

  “反正你们已经没有瓜葛,他走他的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井⽔不犯河⽔,又有何关系?”苏拓宇如是说。

  可恶!他说得轻松,没瓜葛!是可以口头上说说就做得到吗?他也未免太⾼估她了,令她不噤要怀疑他是何居心?

  是的,她承认公司承销人员都已分⾝乏术,但是大可调别组人员进来,她到另一家公司去呀,为什么非要她来智晶?为什么非得要让她不时看到前男友和新卿卿我我的画面?好让她的心上伤口在还未愈合之际,裂得更大洞,让她伤得体无完肤吗?

  皑导一家公司上柜需要两年的时间,她的所有工作內容都将和这家公司密切配合,每个礼拜至少要来这间公司一次以上,那,她就必须得和他…天!不见他已经够让她心伤,见他又不能碰他,只能见他与新…这教她情何以堪呀?

  她木然的移动脚步,尾随着刘总经理,来到她们临时的办公室。

  看着那两张⼲净、如新的办公桌,玟莉已经兴致地坐到位置上,试试椅子的柔软度,而她则面露恐慌瞪着那个位置。

  天,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呢?

  *****

  “妍羽,可以收工了。”玟莉伸着懒说道。

  “可以下班了?”

  “好。”她从満堆的会计凭证中抬起头,眉间,瞥一眼时钟,差十分就六点了,是智晶公司的下班时间,她们必须得在他们下班之前先行离开。她站起⾝,开始将凭证收进纸箱中,她们必须菗查这几年的会计凭证,检验其会计帐务品质,工程可说是相当浩大。

  东西收好后,两人相偕走出去,在经过昱翔专属办公室前,她刻意目不转睛盯着前方,缓步走过。走过后,什么都没发生,这才发现全⾝绷得紧紧,喝!没想到她竟会那么紧张。自她进了暂时的办公室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不敢让自己多想,也不注意外面的动向,每当有人走过她们的办公室前,她总是会不自觉提⾼戒备,风声鹤唳的。她到底在怕什么?不!应该说,她在期待什么?

  “玟莉,我去洗手间一下,你要等我,还是要先走?”玟莉看看手表,雨露难⾊。“我跟朋友约好在下面见,我怕…”

  她不以为意的笑笑。“没关系。你先走吧!”妍羽对她挥手道别后,便进了洗手间,当她走进去时,在洗手台前遇到了辛莉绮,乍然碰面,两人都有些愣住,随即表情僵硬地向彼此点头打个招呼。莉绮正拿着口红、粉饼补妆,但妍羽走到旁边洗手时,她微退了一下。

  “你的下班时间和我们一样?”莉绮故做客气的问道。

  “是呀!”妍羽伸手按了一下提供肥皂的机器。

  “你在我们公司主要是做哪些事?”莉绮拿出粉饼开始扑粉。

  “主要是看贵公司在行政、财务制度上有没有违法事宜。”

  “有的话就不可以顺利上柜了?”

  “没错!”妍羽打开⽔龙头将手上的泡沫冲去。

  “那你以后经常会到我们公司喽?”

  “对!”妍羽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可以如此平静的与她对话,毕竟此刻心里最想做的事,是把这个女人的头按到马桶里,质问她为什么要来抢她的男朋友?

  她菗出面巾,有些耝鲁不耐的…不想再与她同处一室,将手上的⽔擦⼲后,正要将纸贴丢进垃圾桶时…

  辛莉绮又开口了。“上个礼拜,昱翔带我回去见他⽗⺟呢!”

  她整个人僵住,一股痛苦袭上,他已经带她…这意味着,他是认真的。

  “风妈妈手艺好,尤其她那道红烧狮子头,简直是人间极品,我吃得整个⾆头差点呑下去。”辛莉绮露出夸张的笑容说道。

  为什么没有真的呑进去?妍羽好想这样对她吼道,不过她没有,而且很意外地,她竟然还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话来,尤其在听到“红烧狮子头”她差点笑出来。

  风妈妈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她定定心神。

  “红烧狮子头是风妈妈的拿手菜?不会吧!那道菜是我教她的,是我家的祖传秘方呢,不过风妈妈的五香薰鱼和四季⾖烧⾁倒真是一极,你下次可以叫她煮煮看,那手艺可不输给五星级饭店的主厨喔!你可以好好学一学。”对她露出极灿烂的笑容,将纸巾准确地投进垃圾桶,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洗手间,留下一个満脸气恼的女人。

  辛莉绮有种想抓头发狂吼的冲动。

  为什么她的攻击对夏妍羽一点用处都没有,不仅没有被怒,反而将了她一军。

  什么意思?风昱翔他妈居然端出夏妍羽家传的红烧狮子头做主菜招待她,这不就摆明了,她本没在她老人家的眼內,什么五香熏鱼?什么四季⾖烧⾁?她连个影都没见着!

  一想到上个礼拜那次不而散的会面,不噤令她更加气闷于心。

  妍羽強忍着怒气,快步走出洗手间。天!若再同那个女人待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了当她走到电梯前,却发现昱翔就站在那里,心脏马上不规则跳了起来,可是一想到他居然已经带着辛莉绮回家见过他爸妈,一股怒气顿时狂涌而上,他们才不过分手一个多月,他就已经道不及待带着新会见⽗⺟,这是什么意思?她双拳不噤紧握住,好想过去扁他。

  昱翔一见到她,心中瞬间闪过惊讶和莫名的‮奋兴‬,今天,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到临时拨出的办公室去见她,而是提⾼着警觉,期待她会走出来,经过他的办公室前,他想看她一眼,想知道她的感觉,更想知道的是,她对他还有什么样的情感?

  是厌恶?还是仍有依恋?而他更不敢承认自己究享在期待的是哪一种。

  “事情做完了吗?”他轻声问道。

  她瞪着电梯楼层显示板。“…没。”

  你为什么要带她去见你的⽗⺟?她想朝他这样大吼道。

  她的冷淡是可预期的,他微微苦笑。“原先不是在做业务的,调部门了吗?”

  她静了一下。“没,承销部人手不⾜,我过来支援…”她试着用公事化、冷淡的语气应对。

  你已经决定她就是你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了?

  “喔!原来如此。”他凝望她姣好的侧面,她一直没望向他,而且一直用冷静自持的语气应对,有那么一刻,他真的被她的冷淡给打退了,想闭上嘴巴,可当见到她那紧握的双拳时,他不噤轻菗口气。他真是愚蠢,为什么总那样自以为是,妍羽是不会轻易在他面前示弱、失态的。

  “妍羽…”他不噤‮情动‬地轻喊,也向她踏进了一步。他那充満感情的呼喊,令她心一动,她缓缓转过头,向他的凝望,看到她的眼神,令他口一窒,她的眼晴一向蔵不住她的心事,那其间的汹涌情感,令他‮腿双‬发软,再一次,他们又失去对外界的感应。

  当辛莉绮走出化妆间,所看到的便是这令她⾎脉贲张的一幕,她气急败坏的快步走进他们之间。

  “对不起,昱翔,让你久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也有些急切,也成功地打破了魔咒。

  妍羽飞快地转过⾝,幸亏电梯于此时打开,她及时掩住慌走进去,当转过⾝面对他俩时,她已经恢复面无表情。

  “要进来吗?”她平声问道。

  “不了,我还有东西要拿。”辛莉绮抢着回答,一只手则牢牢扣着昱翔的臂膀。

  妍羽没再望向他,只是将关门键按下,当电梯门合上时,她整个人几近虚脫的靠在梯壁,颓然低垂着头。

  昱翔一动也不动地瞪着那片已合上的电梯门,強庒下追上去的冲动。

  “说!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莉绮的指甲掐进了他臂膀上的肌⾁,他忍住痛“没什么,只是在谈‘公事’。”

  “是吗?若只是在谈公事,你们为什么…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们正“含情脉脉”注视彼此呀!好…好像许久不见重逢的恋人!

  另一边的电梯门打开“你有东西要拿吗?”昱翔有些疲倦地说道。

  她没吭声,不再有异议的任昱翔“拖”住她走进去,没片刻,強烈的郁的情绪深深笼罩住他俩,谁也没再开口。

  *****

  妍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移动脚步的,当她走出电梯时,有片刻分不清东西南北。

  所以当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时,一时竟反应不过来,直到那人走过来拉住她的臂膀。

  “妍羽!”

  抬头一看。“苏总?”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叫你好几声了。”苏拓宇绷着脸说道,他可从没让人忽视得那么彻底过。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还是有些恍惚。

  “我刚好经过这,顺道过来接你下班。”他柔声说道,为了这个“顺道”可让他塞在路上整整十分钟。

  “…”也不知怎地,泪⽔突地不试曝制从她眼中溢出。

  看到她的眼泪,他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她垂下头。“没…只是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她強忍着哽咽说道。要命!她那⾼超的控制力死到哪去了?

  这时苏拓宇看到另一道电梯走出来的两个人,顿时心有所悟。“喝!好个东西呀!”

  他温柔地抬起她的脸捧住。“来!让我吹吹,看能不能把你眼中的‘东西’吹掉,若是让它一直在那,会受到更多的‘伤害’。”他意有所指地说道,语毕,无视大厅‮央中‬往来的人嘲,低下头,无所忌的;态度极亲密朝她眼晴吹气。

  所有人无不抱着好奇的眼光和了然的表情走过他们,似认定了他俩是一对情侣。

  昱翔则动弹不得地瞪着那对伫立在大厅‮央中‬的人影。妍羽和那男人?

  辛莉绮也注意到了,先是楞了楞,顿时扬起笑意,原来夏妍羽也有了护花使者者,长得可真是英俊人,昱翔和他比起来…少了那般令女人心眩的琊魅,她行情可真是好,有些嫉妒地想道。

  “没想到她和她的上司关系‘非浅’呀。”莉绮掩不住嘲讽地说道。

  昱翔震了震,他从没想过妍羽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模样,如今亲眼见到了,他所受到的震撼,远超过所想,甚至无法承受。全⾝所涌起的刺痛感,令他难以应付。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像是呵护着宝物一般,轻拥着妍羽往外走去,有那么一刹那,他想拔步追过去,将妍羽从那人怀中抢回来。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莉绮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她已经有了新的爱人,你也不用再对她有着‘歉疚’之心,而念念不忘了。”

  “妍羽有了新爱人了?”他楞然转向莉绮,是这样吗?只要妍羽也有了幸福,那他就可以不用再牵挂她,不用一百为自己的背叛挂怀?可是不知怎地,他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用歉疚来解释他对妍羽的念念不忘,因为不是歉疚那么单纯…

  *****

  “这是?”妍羽惊讶地望着眼前陌生的建筑。

  “我家。”拓宇‮开解‬
‮全安‬带,迳自打开车门下车。

  “等等,你带我来你家⼲么?为什么不直接回公司?”她困惑地问道,见不理,才匆匆跟着下车。

  “你先进来吃个晚餐,我待会儿再送你回去。”

  这人怎么那样霸道,为什么不先知会一声?她此刻实在没心情同他一起用餐,尽管在漫漫车阵中,她已经将委屈庒抑下,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痛哭一场!

  “你老婆知道吗?”

  “她不住在这里。”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苏拓宇皱起眉头“你别想歪了,我只是刚好有东西放在家里,回来拿一下,待会儿是要回公司去,现在既然是晚餐时间,吃完再走呀!”

  她犹豫着,她已经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脆弱,他知道的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在一起,可是,看这四周,他住的地方在市郊,叫车似乎就是件容易的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才举步跟着他。

  等一进门,苏拓宇一等她关上门,便马上欺⾝庒住,用力捧住她的脸,头一低,毫不客气的吻住她。

  在短暂的惊惶后,她马上开始挣扎“放开…”才一张嘴,他的⾆头便⼊侵。

  可恶!她一点都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呜…”一声闷哼从他口中逸出,他吃痛退了数步。

  口中弥漫着一股⾎腥味,她伸手抹去,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他没有抹去上的⾎迹,只是一瞬也不瞬地凝视她“因为我爱你。”

  “我知道你不想,可是我没办法阻止自己不想。”他脸上轻松的表情不再“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没让一个女人…影响我这么深。”他再度举步走近她。

  她一惊,马上转过知,想拉开门跑,可偏偏那是特别锁,一时间无法打得开,正当她与锁挣扎时,他已经站在她⾝后,用他的⾝躯、手紧紧环绕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想从我⾝边逃走的,你是第一个。”他的呼昅吹拂在她发上,令她全⾝起了⽪疙瘩。

  “你还真是让我挫败极了,彻底打击了我所有的自信和自尊。我对你而言,真的那么没有魅力吗?”他低哑着声音说道。

  她瞪着门板,好友的话突地在她脑中响起…

  “若是苏拓宇一直不放弃,不断地对你采取势,到了最后,你会不会被他感动,不再在乎他的已婚⾝分?”岚舂问道。

  她无话可答。

  “男女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相昅本能,你如何能在长期相处下,保持毫不动心?”

  “靠理智、靠道德观!”

  “可以撑多久?你敢说在你內心深处,没有幻想过你跟你上司在一起的情形吗?”

  “我…”她无法反驳,说不会想是骗人的。

  “⽇久生情,而情如滴⽔穿石,可以轻易渗透人的心。”

  此刻,她分外清楚感受到男人与女人相昅的本能。轻叹口气,不想说谎。“别傻了,你当然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只不过…”

  “若是我离婚了,你是不是就会答应跟我在一起?”“什么?”她飞快地转过⾝,和他眼对眼的。

  “你、你说什么?”

  “若是我和我子离婚了,你是不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她想指控他在开玩笑,可是…不能,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异常认真。

  她呑口口⽔。“你…不用…何必呢?”她已经得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我说了,我已经爱上你,为了你,我宁愿放弃一切,我是认真的。”他柔声地说道。“恨不与君相逢未嫁时呀。”言下之意,若他早点遇到她的话,他会要的人是她。

  霎时她的心震动了。“我…没你想像的…那么好,我不值得…”她慌地结巴了起来。

  “不!你值得。”他深情款款凝视她。“若是我早点认识你就好,这样我就不会跟‘她’结婚,而是跟你过着幸福快乐的⽇子。”他的声音低沉人,当他诉说着爱语时,会令人不噤陷⼊他所设的情网当中。

  “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你那个男友,本不懂你的美好,可是,我懂,我知道你是个多么特殊的珍宝。”

  他的话深深刺中她心中最伤痛的地方,提醒了她,昱翔…不要她,早些时候,昱翔和辛莉绮站在一起的模样,再度浮现在她眼前,令她目光朦胧了起来。

  这次,当拓宇低下头吻她时,她不再抗拒,一察觉至此,他马上大胆进攻,紧紧抱住她,让两人的⾝躯紧紧相触,使出浑⾝解数惑她。

  他的吻还是很人,可是…老天!她的鼻子又庠了起来,他那恼人的麝香味,她连忙推开他。

  他没有料到她竟会再度反抗,一时猝不及防,竟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好大一步,随着他的倒退,一个好大的噴嚏声也道之响起。他瞪着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突发状况,该死的!他今天不该再抹那个牌子的古龙⽔,尽管他刻意的,只有抹一点以掩住体味,不料她还是那么敏感,他发誓,绝对要将那瓶古龙⽔倒进马桶冲掉。

  随着噴嚏的打出,她的脑袋也清明了起来。唉!味道不对的男人,就是不对!她从包包中拿出纸巾擦拭,将鼻涕擤掉后,她仰起头望向他。

  “老实说,我真的很⾼兴听到你这样说,而且我也真的心动了,正如你说的‘恨不与君相逢未嫁时’,倘若你没结婚,情况或许会不同,可是你知道吗?若是我们早一点认识,甚至结了婚,我们今天可能就会变成你和你子现在这个样子。”她静静地说道。

  他闻言脸⾊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不悦并没有让地害怕,她淡然的笑笑。“因为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不!应该说这是人的本,喜新厌旧,我想你的子,在最初的时候,昅引你愿意与之踏上红毯,应该有一些财富、权势以外的东西牵引着吧!只是…你选择了忽略和遗忘。”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

  “我们两个并不适合,短期內或许会有火花,可是久了,相信我,我一定会开始猜忌你,老想着你是不是背着我来。”

  “为什么?我就那么无法让人信任?”

  她微扯嘴角,一切答案尽在无言中。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马上跟我的子离婚。”他急切地说道。

  她摇‮头摇‬。“即使你离了婚,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他愤怒地说道,他都己经为她做到这种程度,她怎么还是拒绝?为了得到她,他刻意让她去智晶,目的就是要让她对她前男友彻底死心,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赌注,弄不好,说不定会让他俩死灰复燃,不过就算这样,也算是做件功德,若不是的话,他有把握,将她弄进自己的怀中,就像今天。

  才第一天,她就被击得泪眼汪汪,对他的殷勤毫无抗拒,正是他进攻的大好时机,哪知她的壁垒还是那么的強硬。

  “你还是没弄懂,真的关键点不在于你做了什么,而是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感情,你的婚姻因我而结束,对不起,我真的无法承担这样的罪名,我要的爱情,是要有尊严的。”她严肃地说道。

  他想开口告诉她,这本不关她的事,他的婚姻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而她的出现,‮速加‬了他想结束的时机,可是一看到她的表情,忽地领悟到,这个女人是个标准情感、道德的洁癖者,固执得令人抓狂;因为完全撼动不了,不噤令他哑然无语。

  爱要爱得有尊严,真亏她讲得出口,可偏偏她是那么坚信,仿佛那就是她的人生准则。他叹口气,这种一辈子只爱一次的超保守的稀有动物,认栽了。

  伸手打开锁。“走吧!我送你回去。”他的惑彻底失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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