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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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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飞天沉的一张脸,大有风雨来之势,经纪人猛呑口口⽔“只是陪个小女孩吃吃饭、聊聊天而已,龙,只要装个笑脸一天就好了。”

  龙飞天别过头,看着车外呼啸而过的景⾊“你知道我不喜这种事。”

  “你现在是VP旗下的歌手,⾝价当然更上一层楼。”

  “错了,不是我要大牌,而是我本应付不来一个小女孩,我讨厌那些只会尖叫的歌。”

  经纪人控手,満脸巴结“龙,这个女孩的家族很有势力,这也算是一种际应酬。”

  “很有势力就要我当哈巴狗去巴结她吗?”

  经纪人当然听得出龙飞天口气的不悦,他讨好的笑容有点挂不住“话也不是这么讲,毕竟你也是靠歌捧出来的,你…”龙飞夭脸⾊缓和了下来“抱歉,我最近心情一直很差,我不是故意要这么火爆的。”

  “我了解,最近太毒,大家的火气上升,自然脾气就火爆。”经纪人露出个老好人的笑容。

  他在给他个台阶下,龙飞天不是不知道,既然人家都肯如此低声下气,他再任坚持下去,只有闹得更不好看,于是他叹了口气“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经纪人马上堆起笑脸“秦樱!是秦氏企业的继承人,今天是她生⽇。”

  龙飞天点了个头,心思却在它处,最近两个月来“驰雷帮”內部风起云涌,何士荣跟雷震涛已经正面起了冲突,雷震涛出乎何士荣意料之外的強悍,何士荣震惊之余,也开始暗中布局,准备要扳倒雷震涛。

  除此之外,帮內也因这明显的局势,而‮裂分‬成两派,新派支持雷震涛漂⽩的举动,而旧派与何立荣关系较好.新旧两派互相较劲,所幸雷震涛证实漂⽩后的“驰雷帮”利润只增不减的事实,使得旧派少人马因而阵前倒戈,反而支持雷震涛。

  这让何士荣的阵营军心不稳愈形严重,但这一点,却可能促使何土荣坚定必须要永除雷震涛这个眼中钉的想法。

  这就是他最近心情不安的原因,龙飞天瞪着窗外的景⾊,保护雷是他的职责,他一定不能让雷发生任何意外,绝对不能!

  龙飞天刚踏进秦家宅铘,就有人领着他进门,一路上左观右览,只见山泉怪石、锦鲤小池,虽然是人为布置,却十分清新可人,一点也看不出暴发户的金钱俗气。

  这一点,让龙飞天适才在车上反感的不悦,略微降低了一些。

  而佣人带他进⼊宽敞明亮的客厅时,对他的有礼招待,更让他心下一舒,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使他深觉陪这个家庭教养出的小女孩吃饭,应该不是件苦差事才对。

  “请您稍等‮姐小‬一下,龙先生,‮姐小‬一定会大吃一惊。”一直招待他的中年妇人喜形于⾊的轻道,欠了下⾝子,往內室走去。

  另一方面,秦楼被福嫂拖出房门,她拉下福嫂硬攀着她的手“福嫂,你做什么?我正在看书耶!”

  “‮姐小‬,书是死的,不论哪个时间去看都在,但是人可是活着的,你现在不赶紧来见见这个人,以后你会后悔莫及。”

  埃嫂満脸皆笑的把一头雾⽔的秦樱带到客厅。

  “喏!那个人就是老爷送你的生⽇礼物,你绝对会惊喜不已。”

  秦樱顺着福嫂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到一个背对她的⾼大男人,正在欣赏壁上一幅山⽔画。

  秦樱正怀疑这个男人的背影为何看起来有点眼时,那男子仿佛也察到她的存在,他不再欣赏那幅画,反而缓缓的转过⾝子。

  那是在她梦里出现几千回的轮廊!秦樱当场心脏停止跳动好几秒,口吃自喃:“龙…龙…飞…天。”

  龙飞天显然讶异不下于她,他双眸大张,神情骇异,他几个跨步就来到她的面前“秦樱!”

  这句轻唤无疑是大大的问号,秦樱倒退了两步,面无⾎⾊的哆嗦一笑,可惜这个笑容衬得她⽟容惨澹,更让人得窥她的心慌意

  龙飞天的脸沉了下来“我头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花园景⾊,秦‮姐小‬肯充当我的向导,为我介绍你家前庭的花卉吗?”

  答案当然是不,而且是绝不,秦樱张口言,却被龙飞天捉住她的手臂,且还抛给她⾜可令人心胆破碎的狠毒眼⾊,他抬首笑容可掬的对福嫂道:“劳烦你家‮姐小‬。”

  他扯扯她的手臂做出无声的口形“别教那老太婆跟来。”

  秦樱露出反抗的表情,用力想扳回手臂,却有着蜉蝣撼树般的无用。

  “还是你要我把你抱出去?”龙飞逃诏怒的低语。

  她看得出他真的敢实行他刚说的话,不由得神情一片绝望“福嫂,由我带龙先生参观就行了,你别跟来。”

  看到她脸上绝望至极的神⾊,龙飞天似乎怒气更甚,他一确定福嫂已离开后,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拖着秦?吹角巴サ氖饕竦紫隆?br>

  秦樱不安的紧扭着裙子,手心不断的冒出冷汗,这一切当然尽收龙飞天的眼底。

  他暴怒低吼:“不准再露出这种表情,你以为我会⼲么?強奷你?杀了你?还是狠狠的揍你一顿?”他一拳捶在必须由三人才合抱得住的大树⼲上,一双眼怒气冲天的怒视着在自己眼前的清秀少女。

  从小到大,秦樱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怒气,自小案⺟爱她,爷爷宠她,再加上她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外人更是不敢给她脸⾊看,哪里见识过这样狂烈火热的怒气。

  眼见龙飞天又向她踏进一步,她嘴里逸出一声惶恐害怕的低沉,不经思索的马上倒退,完全没想到⾝后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池塘。

  当她发觉情况有异时,早已一脚踩空,就在危急的那一刹间,一双手眼明手快的搂住她的⾝,将她抱进一个雄厚温暖的膛。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紧紧的把她因锁在怀里,秦樱脸上排红,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被搂得好紧好紧,好像抱住她的龙飞天,一辈子也不愿意放她走。

  “你这个小⽩痴,你不要命了?”龙飞天的口气,以凶狠来形容,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完全不像搂住她的那股温柔劲。

  说她⽩痴,她可是众所公认的天才少女,在龙飞天怀里探出一张娇怯小脸,‮议抗‬道:“我不是⽩痴。”

  “是吗?你的举动倒有八分像⽩痴,你以为你在⼲么?在池塘里陪鲤鱼游泳?”

  这么尖刻的讽刺,再加上他口气凶暴,秦樱回驳道:“还不都是你恶狠狠的吓我!”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喔!”

  秦樱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冷厉,她不噤畏缩。

  “该死,你别碰到我就吓得要死,收起你那副小媳妇的畏缩样,听到了吗?”

  他仍是那副怒气昂扬的嘴脸,使秦樱吓得更厉害,想要远离龙飞天的怀抱,无奈他抱得那么紧,令她完全无挣脫的余地。

  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是如此显而易见,龙飞天低咒,抱着她侧⾝,将她按在树杆上“我说过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任谁见到那双⾚诚火热的眸子,就能了解他说的是百分之百的实话,秦樱别过头,她的双颊滚烫了起来,因为龙飞天距离她过好近,近到她可以闻到他⾝上所散发出的古龙⽔味道。

  “该死,看着我。”他扳过她的头,让她跟他面对面。他的眼光停驻在她脸上。“不要怕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秦樱听出他话中的保证及温柔,不噤脸红得更厉害。

  龙飞天看着她羞赧的脸,严厉发怒的面孔立即变柔了,他一手轻柔将她头发往后拨,出其不意的俯下头吻了她。

  秦樱倒菗口气,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龙飞天在⼲么?不!她应该问自己。怎让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吻亲‬她…不!龙飞天不是陌生人,她知道他所有的背景⾝世,别人只见到空虚光灿闪耀的大明星龙飞天,她却知晓他是黑道中人,誓死保护他的帮主兼好友雷震涛。

  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对他的喜憎了然于心,从初次相遇的那一刹那间,她就无法忘怀他…

  “小笨蛋,不知道接吻要闭上眼睛吗?”他话里有一丝‮悦愉‬的调侃,但是他明亮的双眸又黑又沉,好似隐蔵了无数的情。

  是的,龙飞天不是陌生人,她早已在梦里见过他千次百次,她早已在第一次邂逅中,就失落了自己的心。

  她‮涩羞‬的闭上眼睛,感觉龙飞天的先是轻柔,后是火热的呑噬。

  庭院吹来一阵清风,拂过这对恋人的⾝体,却吹不灭一年前便已种下的情苗。

  宽大的书房笼罩着一股不安的气氛,坐在桃本书桌后的老人,脸⾊铁青的瞪着门口,似乎在等待谁的到来。

  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从外面走进一位气质优雅、神情含笑的中年美妇,她低声轻语:“爸爸,你找我吗?”

  姜诠文神情难看之至,指着桌上的一叠资料“你自己拿去看,看你教出来什么样的好女儿,简直是败坏我们姜家门风!”

  梁羽芊拿起那叠资料,掀开第一面后,就放了下来。“爸爸,你派人调查绮柳,绮柳会很反感的。”

  “若不是我教人看着她,她不知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丑事出来,真是丢光我的面子,你给我看完这份资料,你才会知道绮柳背着你,私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

  梁羽芊只是轻轻阖上资料,语气仍是非常柔和.“我没有必要看它,绮柳已经成年了,她想做什么,我⼲涉不到,更何况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好孩子,她绝对不会做出有辱她⽗亲颜面的坏事出来。”她柔柔几句话.却似重物掷地有声般的有力。

  但是姜诠文只是更加恼怒的开口:“我就不相信当一个黑帮老大的‮妇情‬,是光耀门楣的好举动!”

  梁羽芊先是一愣,接着她嘴角隐含一丝笑意“那个黑帮老大是不是雷震涛?”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姜诠文怒气上涌,语气十分的凶恶冷峻。

  梁羽芊只是微微‮头摇‬“我原本也是不知道,是绮柳在我面前曾提到这个人。”

  “喔!绮柳…”

  梁羽芊打断了姜诠文的话。“爸爸,别再找人调查绮柳,你要是想知道事实,直接问绮柳就行了,这样背后偷偷摸摸的查她,绮柳心里会很不愉快。”

  花板姜诠文沉默了一下“你对这臭丫头的管教太松了,所以她才敢目无法纪的去当帮派老大的‮妇情‬,万一这件事传了出去.你教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摆?又教我怎么帮她找个好对象呢?”

  梁羽芊整个人沉静下来,她言简意赅轻道:“爸爸,你二十多年前,因为面子而失去一个儿子,现在你还想再因为你的面子,而失去你唯一的孙女吗?”

  这么一针见⾎的锐利言辞,令姜诠文整个脸⾊瞬间大变“这是什么意思?”

  梁羽芊仍是温柔的微笑,她的笑容是如此柔和,看不出她会是说出刚才那一席话的主人。

  “爸爸,绮柳非常像她的⽗亲,他们都是文蹈武略样样精通的全才,不止如此,他们也全都拥有超群的魅力,号召奇人异士来投靠,这大概就是一般人所讲的领袖才能吧!”

  “讲重点!”姜诠文命令道。

  “重点就是顷柳心中自有一套荣誉法则,这个荣誉法则支配了的思想行动。管他传统教条、口⾆是非及他人加之于她的褒贬,都不能动摇她內心这套规则。”

  姜诠文蹙起眉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很简单月就是绮柳本不可能去当任何人的‮妇情‬,纵然她钟于这个人,也不可能贬低自我人格.让自己陷⼊‮妇情‬这种地位。她的自尊绝对不可能允许她如此作自己。”

  “但是征信社不可能给我假资料。”

  梁羽芊微微一笑。“征信社查到的不过是肤浅的表面,这样井不代表任何事物都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绮柳是个好孩子,她是我这生最大的骄傲,我始终都不怀疑她是有个有分寸的好孩子。”

  对于梁羽芊的话,姜诠文倒拿不出话来反辩,最后只悻然道:”不管她是杏真是帮派老大的‮妇情‬,但是话一传出去,哪个⾝家清⽩的好人家子翟葡娶她?我也是为她的将来着想。”

  梁羽芊闻言娥眉轻锁,忧愁的叹息“我最担心的,就是这孩子的婚事,今天如果她是男儿⾝,只怕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想要嫁她,但是她是个女孩子,她的天生傲骨、雄心壮志,又几个男人能欣赏?就算懂得欣赏,又有几个敢把她讨回去当老婆?”

  姜诠文暗自同意。

  “唉!绮柳这个孩子,必须要有一个真正了解她,不拘束捆缚她的男人,懂得让她振翅⾼飞.这样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话刚说完,门就被打开了,只见两人谈论的主角…姜绮柳,大摇大摆的走进书房,她朝坐在书桌后的姜诠文打招呼道:“臭老头,看来你还没升…”

  眼角一瞥见梁羽芊,姜绮柳咳了两声,马上温文有礼、殷勤有加的轻声低语:“亲爱的爷爷,绮柳特地来向你请安,真⾼兴你的⾝体仍然是健朗如昔,绮柳內心觉得好⾼兴喔!”

  “绮柳。”梁羽芊轻唤。

  姜绮柳马上飞奔到⺟亲⾝边“妈,原来你一直站在.这里,我都不晓得。”

  梁羽芊嘴角往上翘“真的不晓得吗?”

  “这个问题不予置评,总之大家心知肚明就够了。”姜绮柳讪讪道。

  梁羽芊‮头摇‬笑了出来“你这个顽⽪鬼,总有一套说辞,我要先走了,你有事找你爷爷谈,妈就不打搅你们了。”

  一等到门关上,姜绮柳又故态复萌“臭老头,你要开始捉狂了,你究竟派了几家征信社盯着我?盯得我快发狂?”

  她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调查资料,像在欣赏小说一样的翻完它,看完后二话不说便把它扔进垃圾筒里“这叠‮屎狗‬花了你多少钱?臭老头。”

  姜绮柳嘴角虽然含笑,但眼睛中的火花却投出跟笑意完全不符的闪光。

  “我付得起就是了。”姜诠文也一脸不悦的回答,他的手指轻敲桌面。“你只要告诉我这份资料是真是假,否则你今天别想踏出姜家大门。”

  “你竟敢威胁我?臭老头,我有本事踏进来,就有本事走出去。”两人眼光在空中会,两对相似的眸子,同样充満坚持及力量,显露出不可否认的⾎缘关系。

  懊恼一笑,姜诠文让了一步;“你这种不敬长上的烂个,简直跟你爸一模一样。”

  姜绮柳大刺刺的坐在椅上,眉⽑连动都懒得动“听说这是姜家的遗传。”她意味深长向她祖⽗瞥去一眼。“不是吗?”

  姜诠文一时老脸红了起来,他试图扭转乾坤进⼊主题“这份资料到底是真是假?”

  “无聊的问题!”姜绮柳回答“如果是真的.我会说它是堆‮屎狗‬吗?那里面除了我跟雷震涛上的‮势姿‬没写之外,其他的加油添醋的全写了,臭老头,这个‮探侦‬以前是靠哪一行吃饭?写⻩se小说吗?”

  “什么上的‮势姿‬女孩子家嘴巴放⼲净点!”姜诠文口气虽然不好,但是脸⾊已缓和了下来。

  姜绮柳噗哧一声“你脑子里的思想,比我嘴巴吐出来的话脏上十倍,否则你⼲什么事查我?”

  姜诠文被她三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连这种毫无据的胡言语,你也深信不疑拜托你!用你那为数不多的智商想一想,真是没大脑!”

  姜绮柳的抱怨,使得姜诠文恼羞成怒“你一个女孩子家,跑到莫名其妙的男人家里住,还和他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无数次,连黑帮里的个弟,都知道你是他们老大的‮妇情‬,纵然你跟那个男人真的没什么,你也要晓得三人威虎的威力,流言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

  站起来,姜绮柳走到书桌前“你以为我在乎吗?人家爱说什么.我管他去死,我在乎的人相信我就行了,我的行为犯不着讨好每一个人.当然那也包托你。”

  “你就不怕你妈伤心?”

  “呸!我妈要是相信这种鬼话,我就把我的头剁下来,盛在银盘上献给你,我要走了,再跟你讲下去,我一定会发疯。”姜绮柳忿忿地道:“还有,那个男人叫雷震涛,你该庆幸他不是跟你生长在同个时代,否则他将是你这生最大的劲敌!”

  姜诠文‮趣兴‬被挑了起来,他喊住她“站住,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令我刮目相看的男人,若不是为了那件‮品毒‬案,我才不会笨到跟他接触,懂了吗?”

  眼睛一亮姜诠文了解她的言下之意“原来你当他‮妇情‬,不过是个障眼法。”

  “要不然你以为我⼲什么发癫到去当男人的‮妇情‬?”姜绮柳没好气的道:“喂!臭老头,今夜派警方出动人力,我要了结这件‮品毒‬案。”

  “教警方帮你们黑帮善后?绮柳,你还真够目无王法!”

  “破‮品毒‬案的功劳留给警方,我看不出教警方出点劳力,有什么了不起的?行不行一句,臭老头?”

  养出这种孙女,哪还有什么话好说?“行。”

  姜绮柳笑开脸,拿出张计划表“好,照这张计划表上所指示的进行计划。”她看了下姜诠文“喂!臭爷爷!”

  “⼲什么?”

  “下次你再查我,我绝对会跟你翻脸,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接问我,以免花了冤枉钱,又得不偿失。”

  “我以后会注意。”

  接受这个保证后,姜绮柳点头,満意的踱步至门前,在临走前,她抛下几句话…

  “爷爷!你要我办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办得很妥当,我当作是我送给你七十大寿的寿礼吧!”

  姜诠文心笑脸不笑,威严的开口。“如果送这件小事都办不成,那你也不用回来丢人现眼了。”

  姜绮柳放声大笑“老顽固就是老顽固,赞美我几句又不会要你的命,真是太不老实了.拜拜。”旋开门把,脚步坚定有力的远走,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靥。

  夜晚月光非常美丽,在路道上铺上一层银光,但是许多人夜晚出没,并不是为了欣赏这置千万诗人歌咏的月⾊。

  何士荣下了车,转向货仓,知道这批‮品毒‬是他起死回生的唯一救星,因为他现在该死的落于下风,雷震涛简直得他快走投无路。

  这个花花公子,不知背后谁在撑,竟然不到两个月就跟政、经两界搭上线,连在帮里说话都变聪明了,在他背后的主使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突然间,一阵爆雷似车隆响声从他眼前的货仓传来,何士荣整个看呆了,火光漫进整间货仓,看到这景象,他腿都软了,心中只剩下一个意念…他完了。

  烟雾火光中,走出一对男女.这对男女他早就眼,但是今夜一见,却又散发出完全不同的气质。

  雷震涛淡似往⽇那脑袋空空充満脂粉气的贵公子,他的‮妇情‬姜绮柳,也不像以前那个浪的女人,现在他们两人同样都隐含着一股令人不敢视的霸悍,及领袖群伦的气势。

  “何老大,喜我送你的礼物吗?”姜绮柳轻轻一笑“我‮出派‬我最好的手下,为你献聪间货仓的火光之舞。”

  何士荣的眼睛差点凸了出来“你!是你烧了我的货!”打死他,他都不敢相信这个娇弱美丽的少女,竟然烧了价值不下几亿的‮品毒‬。

  姜绮柳向⾝边的雷震涛笑语:“你看他吓呆的表情,雷老大,不知道他会不会因再来的惊喜而昏倒。”

  “很有可能,毕竟谁也无法置信像你这样一个美丽脫俗,宛若天上仙女下凡的少女,竟势力雄厚不下于我。”

  “雷老大.你也不差,瞧你前天在帮內的即席演讲,大家都像疯了般的拼命鼓掌。”

  雷震涛微笑.“别再互夸互赞,还是办正事要紧。”

  姜绮柳垂下“谨遵命令,你的要求是我的荣幸。”

  她直起⾝子,双手用力一拍,只见四周围马上隐隐约约的出现许多人影,接着她一弹指“把人给我带出来。”

  何士荣看到那些被捆绑的人,他全⾝发颤,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那些人全都是和这批‮品毒‬大有关联的人,每个人的表情也都有如这批‮品毒‬一般.变成槁木死灰。

  “你是谁?”何士荣不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浮华浪子及天真少女手里。“幕后的指使人到底又是谁?”

  “好问题。”姜绮柳笑得好甜“今⽇你败在我们的手里,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你犯了两项大错,第一件错事就是看扁了雷震涛,第二件就是你不该将实验的危险‮品毒‬卖给校园里的‮生学‬,残害得‮生学‬心智狂,住进加护病房‮救急‬,还害死不少人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內幕?”何士荣颤抖的问。

  姜绮柳吹声口哨,所有隐蔵在暗影里的人,统统都站了出来,等待姜绮柳下达指示。

  “好好的瞧清楚,校园是我们‘扬风组’的地盘.我组里的一流人才,全都是未来社会的菁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下流货,也敢到我们管辖的地盘逞威风,真是自不显力的蠢货。”

  “扬风组!”这个在黑道令人闻名丧胆的神秘组织,它在两年前‮夜一‬就灭了中部势力最雄厚的“火鹤帮”它行事方法的狠辣周密.教人寒⽑直竖,是黑道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帮派.“你是扬风组的谁?”

  此时一阵夜风袭来,撩动姜绮柳的黑发,使她看起来飘逸动人,别有一番撼动人心的美丽,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充満惊人的神采。

  “我就是杨风组的老大。”

  何士荣的眼睛膛圆,这怎么可能?姜绮柳看起来太年轻了!

  他的视线由姜绮柳,转到雷震涛的脸“我不服!为什么是你这种无能的人当上帮主?”他咆哮出心声。

  “若是我真的无能.岂有命活到现在,还能反将你一军?”雷震涛平静的回答。

  何士荣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确彻彻底底的输了。

  “何士荣,今天你要替你昔⽇害死的人命,付出代价来。”姜绮柳道。

  警车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何士荣首次了解自己的无能,他缓缓的、无力的坐了下来,脸上充満了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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