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定情(四更)
一场突如其来的闹事总算是结束了。睍莼璩晓
刘仁元他们全部离开了之后,⻩志才刚跟沐氏夫妇打了声招呼,就被沐艺芸一把给拉到了自己居住的院落。
“你别躲啊!”眼见着⻩志又要躲开,沐艺芸的眉头一蹙,厉声说了一句,伸手就把他的脸捧住,拉近自己,然后很认真地给他抹药,一边还不住地说:“好好地一个大男人,竟然怕这么点疼,既然怕疼,刚才为什么还要帮我挡啊?”
“废话,我不帮你挡谁帮你挡,我可不想娶个丑女人当媳妇!”⻩志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沐艺芸听了,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惹得他发出“嘶”的一声叫,眉头都要皱到一块去了,他忙把脸向后靠,抱怨道:“我说,你这女人能不能温柔点?怎么每次我受伤你总是这样不知轻重地照顾我啊!”
“怎么,我肯照顾你就不错了,你还有意见不成?”沐艺芸睨了他一眼,咕哝道:“笨蛋。”
她说着,将东西都收拾好,转⾝叫小芬放回去,却是不再理⻩志了。
见她好像真的生气的样子,⻩志靠过去,凑近她的脸,讨好地问道:“真的生气了吗?好吧,我都消失那么久了,好不容易回来看看你就为了你负伤,难道你就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一副冷面孔对着我吗?”
“哼,你还好意思说?”沐艺芸冷冷地应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公子潇洒自在,既然都打算走了,我可从来没想过你走了之后还会回来。今天见到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呢!”
听到她话里冷嘲热讽的意味,⻩志一怔:“你是在担心我吗?”极品女军皇
“担心?”沐艺芸惊奇地张大了眼睛,随后笑了:“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担心你?上一次你遭到突袭的时候不都命大地活下来了吗?像你这样的人,还要人担心吗?”
⻩志见她那副故作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明明那么担心,却死活不肯承认,这个女人,就这么不肯放下姿态,坦率承认吗?
“呵呵,说的也是。”⻩志故意板起了面孔,同样一副冷嘲热讽的表情:“你如今正跟那个刘仁启打得火热,哪里会理会我的事情啊,说你担心我,我自己都不大相信呢。”
“你说谁呢!”沐艺芸听到这话,怒视他一眼:“什么叫做我和刘仁启打得火热,我和他之间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告诉你,⻩志,如果你再给我说这种话,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站起来,大门在那边,走!”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手指着门所在的方向,阴沉着张脸,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志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认真,忙站起来:“好吧好吧,我不开玩笑了。你就别生气了…”
沐艺芸却并没有因此就原谅了他,而是撇了撇嘴角,站了起来“好了,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我说,你不要这样…”⻩志一把拉住了沐艺芸的手,使她面对着自己,说:“我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看你一面,你难道就真的这样狠心,连和我待一会儿,说说话都不肯吗?”哑女弃妃睨天下
她抬眼看着他:“说什么话?和一个不告而别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她的话,⻩志的手一紧,眉眼微微一动,微澜浮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道出,却将唇抿成了直线,什么都说不出来。
阳光下,他的神情十分落寞,快两个月没见,他明显是瘦了许多,眼神中也少了许多以往的那种慵懒散漫,竟平添了几分冷峻的味道,不只眼神,仿佛全⾝上下都散发出清冷的气息。可是,落到自己⾝上的目光,却是那样温柔。
对于这个男人此刻的样子,沐艺芸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摸不透,却也散不开。
“芸儿,你就,这么的不待见我吗?”⻩志慢慢地松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是吗?”
看着他一点点的退离自己,沐艺芸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有一块慢慢地缺失,空落落的,竟是怎么也无法安心。
这究竟是怎么了?
她心中困惑不解,为什么感受到⻩志的退离,她的心里竟会有种难以割舍的复杂情绪。那么难过,又那么落寞,甚至有些慌乱。
“⻩志…”她犹疑着,轻唤他的名字。
“芸儿!”还没等她说什么,⻩志突然上前一步,双手一伸,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一样:“芸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放不下你!”末世超级保姆
“放开我,放开我!”沐艺芸心下一惊,没来由的慌乱,立即用力地动作,想要挣脫他的怀抱。
然而,不管她怎么动,对方却是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口中坚定地喊道:“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志就是认定你了,死也不会放手的!”
沐艺芸彻底惊呆了,她甚至忘了挣扎,整个心神都陷入了剧烈的震惊中,仿佛掉入了一个大巨的漩涡,不停地沉沦,沉沦,所有的理智,也掉进去了,似乎再没法爬上来。
“⻩志…”你到底是为什么,就这样固执地要定我呢?
沐艺芸的心中悲伤而又无奈,同时,却又有几分甜藌的喜悦在一点点的往上涨,起伏着,怎么也无法忽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自己心目中是占据了这样的位置吗?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在看到他为自己受伤的那一刻,心会莫名的一紧,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告而别后,自己会那样落寞,空空落落的。
这样的感觉,真是让人慌张,震撼,却又无法自拔。她的內心温柔地这样想着,手也不自觉地上揽,抱住了他的背,依恋在他的怀里。
感受到她的回应,本来心情忐忑,怕她从此彻底拒绝自己的⻩志,喜出望外地笑了,又是一揽,再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