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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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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花苒苒,调职!”花苒苒的直属上司唐抟突如其来的一道命令,让花苒苒的大眼睛顿时眯成半月状。

  “调职?唐先生要把我调到哪个部门去?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调我的职?”她质疑地问道。在超媒体集团的‮湾台‬子公司工作一年,虽然只是一名小宣传,但她自认工作成绩还不错,怎么也不可能会被上司盯上,调到边陲地带。

  “你不用紧张,你是要被调升到总裁秘书组,从今天开始你就“贴⾝”跟随在总裁厉奔先生⾝旁,换句话说──你、升、职、了!”唐抟解释的声音竟然带着些微醋意。

  “要我去当总裁秘书?”她眼睛转而瞠大。有没有搞错?上面要把她调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来到‮湾台‬巡视一回的“媒体之神”厉奔⾝畔,成为秘书组的其中一员!“唐先生的意思是,我将可以跟总裁⾝旁的四大金钗平起平坐了?”

  所谓四大金钗就是厉奔的‮人私‬秘书团,虽然头衔为秘书,但这四个女人却都属于独当一面的女強人,裁量权可大得很,就连主任级的主管都得听其指挥,而她忽然被⾼调到秘书室去,怎么,四大金钗要变成五大美人了吗?

  “没错,你是可以跟四大金钗平起平坐了。”唐抟的语气是愈来愈酸。想他卖命三十年才坐上超媒体集团‮湾台‬区工作主任的宝座,而这个进公司只有一年时间的花苒苒,竟以小宣传的⾝分直飞到秘书组去,可以贴⾝靠近厉奔这位天之骄子,他怎能不大大感叹呢!

  花苒苒对这突如其来的“恩宠”可不觉得好运加⾝,相反的,她觉得莫名其妙,并侨櫎─忐忑不安。

  “为什么是我?”她不得不问。名倾天下的“媒体之神”会注意到她花苒苒这个小ㄎㄚ角⾊的存在?这绝对不是合乎?淼南窒蟆?br>

  “选上你不好吗?”唐抟反问道。这丫头在摆什么款!哼、哼!以往是听过这个小宣传的名字,听说她样子极美,能力也不错,现在仔细端详她的外貌,是属于美中带冷一派,这种气质跟演艺圈內的俊俏男女比较起来,的确另有一番风味。

  只是──厉奔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外,什么时候会注意到这个小宣传?难道是…

  “选上我不是不好,我只是觉得奇怪?”花苒苒敛下眼,不明⽩其中蹊跷。“打从我进⼊超媒体集团工作,庒儿就没有跟厉奔先生有过接触,我们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可是厉先生却指名道姓要升你的职。”唐抟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异彩,圆圆的脸孔更是浮上调侃,她说两人没见过面,骗谁哪!

  花苒苒瞧见他的表情,毋需多问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唐先生是不是认为我曾经暗中对厉先生献过殷勤。”明亮的眸子徐徐生波,亮晃晃地瞅住他瞧,虽然眼底含着浓浓笑意,但出来的光芒,却又宛若冰箭般犀利。

  唐抟口被重扎一下,那张充満煽动的脸蛋教他全⾝肌⾁为之一紧。

  “我、我可没说。”喉咙一紧,他否认。

  “但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虽然她真的不曾和厉奔有过接触,却对他的“名声”是知之甚详。

  大名鼎鼎的厉奔可是各类杂志、媒体所追逐的焦点人物,花边新闻不断,是出了名的猎⾼手。不过即使他女杀手的盛名远播,但女人们却还是‮狂疯‬地追逐着他,而对女人相当挑剔的厉奔,连⾝旁围着的女工作伙伴都会拥有‮际国‬模特儿的标准⾝段,甚至被外界封为四大金钗的秘书团,也个个都是人间尤物。

  “我、稳櫎─我不知道。”唐抟好不容易咽下口⽔,连忙把视线移开。花苒苒全⾝充満危险气息,倘若再深看下去,他害怕自己会看“上瘾。”

  唐抟再度发现──这个花苒苒除了慧黠之外,似乎还有某项特质,一种会引燃男人挑战望的特质。

  “唐先生,依你的⾝分本不必忌讳我,有话大可直说,你放心吧,我不会翻脸的。”他在怕什么?该怕的人是她才对。

  “呃──”他还是不想跟她辩论。“总而言之,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上秘书组工作就行?”正题要紧。

  她顿了顿,试探地问道“假如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唐抟的眼珠子差点跳出眼眶。“你不愿意?你会不愿意?那可是大伙挤破头都想去抢的位置耶。”奇迹呀!太不可思议了。

  “我是说假如?”

  他看着她,倏然道:“那么你一定会丢掉公司的饭碗。”他这一关就通不过,他绝不会容许自己被牵连。

  “果然。”媚眼一挑,就知道⽩问了。

  “还有,你不仅是丢掉饭碗,以厉先生在业界的影响力,你极可能会被下达封杀令,如此一来,你永远没法子在传播界生存,还有啊,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连别的工作都会很难找。据我所知,你有房贷庒力!”唐抟紧张地下重葯,倘若他不能完成厉先生的吩咐,他的工作能力必然会被质疑,这将导致他的地位动摇。

  看来,他们把她调查得相当仔细。花苒苒凝睇他的嘴脸,悠悠说着:“听起来严重的。”

  “花‮姐小‬,我可不是在危言耸听。”

  “我明⽩,所以聪明人就不能拒绝厉先生的赏识之情。”这就是现实社会呀!

  “没错。”他点头如捣蒜。

  “可是呢──有骨气的人却通常会赌上一赌。”她挑衅道。

  “赌?”唐抟吓一大跳,对上她熠熠生辉的⽔瞳,那张美丽但带生气的小脸,像极是桀骜不驯的小狐狸。“怎么,你打算拒绝?你有骨气抗拒厉奔先生的命令?”看她如此正经凝肃,唐抟傻了。

  花苒苒瞧着他吓呆的表情,忍俊不噤地噗哧一笑。“哎呀,我开玩笑的啦,花苒苒哪有这么清⾼,我承认自己没有骨气、也没有勇气去抗拒厉先生的人事安排,因为我要‮钱赚‬吃饭,况且我⾝上还背负着一大笔房贷,要丢了工作我会很⿇烦的。”当宣传一年,有固定薪⽔好支付⽇常开支,要是一下子没了工作,她喝西北风呀!

  唐抟听完后觉得有些遗憾,却也松了一口气。“很好,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那就上楼跟厉先生报到吧──”他很庆幸以后不必再跟花苒苒锋。

  呀!花苒苒吓了一跳!“厉先生人在‮湾台‬!”

  “对,他昨夜回国。今早一踏进公司,就立即发布这项人事命令。”

  “原来…不过我还是想不通。”无法理解她为何会突然间“受宠?”

  唐抟同样満怀好奇:“花‮姐小‬,我原本还以为你可以告诉我答案。”

  她挑挑眉,笑道:“大概只能说我在走“‮屎狗‬运”吧,不过我答应你,要是找到答案,我会第一个告诉你。”说完后,她挥挥手,踏出主任办公室。

  唐抟目送她离去,却是瞪着大门好半晌,而后,肩一耸,掀起嘴⽪道:“有什么好听的,最终结果不外乎是爬上厉先生的,成为他的‮妇情‬,风花雪月又添一则故事罢了。”

  “唔…嗯…”那是来自喉咙深处的呻昑。

  花苒苒轻巧地上楼准备跟厉奔报到,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扇没有关紧,并且从里头传出断断续续的轻噫昑哦声。

  她悄悄地从门望进去。

  一个⾝段婀娜⾼挑的女郞正攀附在厉奔的躯⼲上,使尽镑种‮逗挑‬,一会儿用粉丁小⾆在他上舐,一会儿双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膛上四处摸索,吻到深处时,非常急切的要扯开他的衬衫钮扣。

  厉奔蓦然出手攫住她的皓腕,阻止她剥去⾐衫的动作,但却不客气地启开片,夺回主控权,开始放纵地回吻她。

  只是回吻──女郞的脸孔就‮奋兴‬得泛起嘲红,气吁吁地昑哦着,⾝子偎得更紧,索求的望让她‮挲摩‬他修长的⾝躯…

  “真是的,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看起来,这个厉奔‮渴饥‬到什么草都呑下肚。”花苒苒翻了翻⽩眼,背过⾝子去,不看了,若没看错,现在跟他吻成一团的女郞就是名列四大金钗之一的罗藌,她正是厉奔的得力助手,不过看样子也是伴之一吧。“去!我怎么这么倒楣,一上楼报到就得先看人家嗯嗯啊啊,我会不会倒楣一整天呀?”她忍不住抱怨着。

  “厉先生…”好不容易才愿意拉开点距离的罗藌,痴痴凝望这张让她神魂颠倒的面容。她顾不得气息不稳,执意要趁着这甜藌时机赶紧把心事倾诉出口。“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哪…我不能再忍耐下去,我一定要向你表达我內心深处的秘密…”

  “爱我?”情后的轻让厉奔的嗓音更加人。

  “是啊,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可你──你却从来不给人家任何表示,哪怕是一丁点的回应都没有,害我每分每秒都在心惊胆跳,深怕你只是把我当成职员,深怕你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深情…”她娇嗔地倾吐心底话。

  “他会示意才怪。”站在门外的花苒苒无声的嘀咕着,她将罗藌的倾诉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好心地先替她掬把同情泪。

  这罗藌不是自许为女強人吗?怎么一遇上感情就变得这么⽩痴,厉奔是什么人物,她居然会一头栽进去。

  悲哀哪…

  然而罗藌不死心的娇嗔又从办公室內传出来──

  “厉先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诚意,况且我们共事多年,你对我的表现该了然于才对。”罗藌把丰润的⾝子密贴在他⾝上,有意无意的‮逗挑‬着。

  厉奔没答腔,倒是门外的花苒苒忍不住又继续自言自语了。

  “嗤,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凭你也想套住厉奔这只多情的黑豹子,我看下辈子都排不上的。像他这种有才、有貌、有钱、有权的大少爷哪会定下心来甘心被一名女子给绑死,作梦比较快。”厉奔是谁?是赫赫有名的媒体大亨呀,他要什么便有什么,就连女人也不必费心思,随便招手就一卡车,既然“使用”上是如此方便,他何苦订下一个女人来管自己,又不是⽩痴!

  “厉先生,你怎么都不说话?”罗藌急了,好不容易才摆脫另外三朵金钗,逮到这千载难逢的示爱机会。“难道你不相信我?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你尽痹篇口…”

  “笨蛋,你能做的就是快快回头,别贪心了。”门外的花苒苒咕咕哝哝,她快听不下去了。

  罗藌焦躁再道:“厉先生──”

  “藌,你太贪心了。”厉奔倏地按住她肩膀,将她推出怀抱,对于她的得寸进尺已露出不満的脸⾊。

  嘻!花苒苒琊琊地勾起嘴角,心有灵犀,她果然猜中了厉奔的反应。

  “我贪心?”罗藌急切地挽回颓势。“我不贪心,我一点都不贪心,因为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

  “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厉奔冷冷地截断她的话,罗藌竟然自以为聪明到可以‮布摆‬他。

  “厉先生…”罗藌泫然泣的呼唤让花苒苒的笑颜愈扩愈大──

  芳心碎成一地了吧!

  瞧,厉奔本不可能会钟情于一个女人。

  他是那种⾼⾼在上的王者,凭他的条件,就算七老八十,照样会有妙龄女子主动投怀送抱。

  罗藌怎么笨得不知先掂掂自己的斤两,竟以为凭着⾁体关系就可以拴住他的心,独享他的一切。

  “真是笨──呀!”花苒苒还没咕哝完毕,背后忽然扬起一道风势,原来门扇突然被耝鲁地拉开,毫无心理准备的花苒苒一时被吓着,重心不稳,咚、咚、咚地往后颠踬。

  有双手稳住她⾝子,她马上站好。一抬眼,对上一对眼睛,黑⾊瞳孔蓄満浓浓的讥嘲,不知是在嘲笑她的‮窥偷‬,还是在讽刺已气到发颤的罗藌?

  饶是看过无数次照片,见到厉奔本人,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瞟上他的俊容。

  尖锐的女声倏地乍起──

  “你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门外‮窥偷‬?”罗藌的脸⽪抖颤得更厉害,刚才的事情被看见几分?还有这丫头是打哪儿来的?

  “厉先生,我是花苒苒,奉命向你报到!”幸好她适时尖叫,花苒苒得以收回视线,毕恭毕敬跟她的老板报到,并不理会罗藌的质问。

  “花苒苒,你还不回答我,你到底看见多少?又听到多少?”可恶!连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丫头都要欺负她,居然甩都不甩她。

  花苒苒仍然选择缄默不应。

  “你──”眼看罗藌即将发飙,厉奔适时介⼊。

  “你就回她话。”这妮子,懂得明哲保⾝的道理。

  低沉的磁嗓滑过她肌肤,花苒苒心跳不由得加快几拍,真不愧是女杀手,光靠声音就可以死一票人。

  “咳!”她先润润嗓,以免怈漏自己亢奋的情绪。“不好意思,我没有‮窥偷‬,也没有看见或是听见你们的对谈,我是刚好准备敲门,没想到门被突然拉开,才吓了一跳。”看在同是女人的面子上,就给她个台阶下吧,否则她那张粉嫰嫰的脸⽪要往哪里摆哩。

  “你真的没看见也没听见?”罗藌稍稍宽下心,否则这事要张扬出去,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另外三名虎视眈眈的金钗必会联合起来排挤她。

  当初被厉奔点名晋升为秘书时,四个女人便说好只为公事奋斗,然而实际执行这项默契的,四人都是零分,只是碍于‮谐和‬,彼此心照不宣,只要不张扬,不给抓到把柄,就能勉強维持平衡。

  “是,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花苒苒再三保证,虽然她想放声大笑,但为了以后的‮谐和‬,还是先别得罪她的好。

  罗藌吁了一口气,背脊。“没听见最好,记住,你可不要胡制造谣言。”她⾼傲地离去,只要踏出这个门,她就是精明⼲练的罗藌,而非那个委屈求全、恳求男人垂青的可怜虫。

  花苒苒连忙咬住,阻止笑虫破齿而出。真的好好笑哟,里子都没了,还想顾全面子。

  “想笑就笑出来,憋在肚子里不难受吗?”厉奔淡淡的讽刺扬起,一语道破她內心深处的想法。

  “呀!”她心下大大一震,表面上却仍然努力地掩饰着。“我没想要笑呀!”

  “没有?”他忽然出手勾起她的下颚。“诚实一点吧,既然胆敢‮窥偷‬,为何不敢承认。”

  花苒苒被他的目光锁住,移不开眼,连话也说不出来。

  厉奔乘机端详她精致的脸孔,存在于眉宇间的傲气与倔強,比“那时候”更加明显。

  “嗯?还是坚决否认?”剑眉一挑,他视着她。

  庒迫感愈来愈重,花苒苒不得不道:“我…我承认是有瞄到一点点啦!”

  “只有一点点?”

  “是,是只有一点点!”她吼道,好不容易挣离他灼人的视线,别开脸。“厉先生大可以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她向来懂得以个人的利益做为出发点,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讲。

  他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没关系的,其实我并不介意你去大肆宣传。”

  “什么?”这男人在试探她的忠诚度吗?嗤,她才不会笨得上当。“不!我是你的员工,是领公司薪⽔的伙计,我怎么可以做出吃里扒外的混帐事呢,不行也不通的,而且没道理。”

  “你真这么想?”他琊睇她。

  “我可以发誓。”她再正经不过,为了肚⽪着想,千万不能有一丁点闪失。

  厉奔慢慢漾起一抹诡异的笑纹。“很好,我最欣赏守口如瓶的员工了。”

  “你尽管放心,我保证一定做到。”幸好哪,她有先见之明知道他是在试验她,让他的诡计无法得逞。

  “这么一来,不管你以后看到什么或听见什么,乃至于是你的亲⾝经历,你都不会嚷嚷得人尽皆知喽?”他继续深⼊地询问。

  “当然,守密是员工的基本守则,厉先生的隐私我自然要保护到底。”他是大老板,也是她的⾐食⽗⺟,她⽇常生活费用、她的房子‮款贷‬,都得靠这份工作,她岂敢轻易得罪他。

  “很好。”他的手指忽然扣住她的下颚,酥⿇感倏地从她体內炸开!

  她抿了抿,试图庒下不断窜升的‮热燥‬感。“什么东西很好?”他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好危险。

  贝魂摄魄的笑脸慢慢贴近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把我吻你的事情给宣扬出去了。”

  她愣住!久久后才僵硬地反问道:“你要吻我,现在?”

  “对,就是现在。”他快乐地重述。

  “为什么?”

  “因为我喜。”语落,手臂一勾,将她的⾝子揽进怀抱里,制得她动弹不得!俊容一俯下,俐落地覆贴住她的芳,先是轻轻如羽地‮擦摩‬着,而后再温柔地昅着,如同珍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的小口…

  “嗯…”原本以为自己会尖叫的花苒苒却是发出娇昑,他温柔的吻技让她‮魂销‬,花苒苒只觉得⾝体忽然间变得好热,而且整个人轻飘飘地…

  没有抗拒便是励?鞅即蟮ǖ厍丝谋闯荩嗉馓饺胨姆即侥冢胨姆凵嗑啦谝豢椋瞬幌呕邓丫棠托砭谩?br>

  “我…唔…”咽喉忍不住又逸出呻昑,他⾼明的‮情调‬技巧让她脑子糊成一团,除了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奋兴‬电流通过⾝体以外,她什么都无法细想了。

  厉奔继续加深他的吻。

  不断钻进她鼻端的男气息更是让她愈来愈昏沉。

  厉奔像上了瘾似地,不仅用手掌捧住她柔润的小脸,灼热的片也开始贪心地转而恣取她的眉儿、额际、耳贝、鼻梁…

  “不…”瞬间拉回的清明让她挤出话,但也才一个字,就又被他的⾆给呑没掉。

  “别说话。”他将她搂得更紧,让两人的⾝体密密贴合住。浓烈的吻让两人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与奔腾的⾎声音,断气似的昑哦更让双方陷⼊情的惑中…

  厉奔微弯下⾝子,齿开始轻轻啃噬她的颈项,接着移滑到领口处昅,接着又往下移动,隔着布料,启开口,‮住含‬她上的蓓蕾、逗弄…

  “呀!”她倒菗一口气,仰起头来,飘忽的魂魄倏然回归。“停──”她声音破碎地喊出来,原本以为厉奔没有听见,但,他听见了,而且也停止了所有的掠夺动作。

  气吁吁,四目相对。

  花苒苒震惊地望着他──好⾼明的‮情调‬技巧,她不仅没有被‮犯侵‬的感觉,反倒像被催眠了一般任由他予取予求,⾝体甚至不由自主地弓向了他。

  “你…你…”她气,非常不満自己的沦陷,她可以当花痴,却不允许自己出卖真感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这样对你不好吗?”他同样也是气息不稳,微地反问道。

  “我太意外了。”她当然吃惊,一见面就是来场惊心动魄的吻,接下来会是──呃!别想下去。

  厉奔倒是极自然地说着:“第一次总会惊讶,慢慢地,你就会习惯了。”

  “习惯?”此话一出,她有种奇妙感受,好似,好似…

  不,厉奔是女杀手,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当然懂得惑女人的心。

  厉奔笑笑,再问道:“如何?喜不喜刚才的吻?”他直截了当询问她的感受,但神态间分明有了笃定的答案。

  她的确否认不了他所制造出来的效果,但岂能容他嚣张。

  “喜是喜哪,可是──我现在觉得很害怕。”眉宇间还故意打了个大结。

  “害怕?怕什么?流言吗?你不是保证绝不会外传?”这妮子意图跟他杠上,厉奔心知肚明。

  要知道他半年多来的“研究”可不是随便玩玩的。

  “我才不是害怕流言哩!”反正他早就声名‮藉狼‬,早上接到调职令,她就做好心理准备,会得到这种“下场”其实也不意外。“我只是好奇在当你的秘书以前,是不是都得先经过你的摧残?”

  “摧残?”厉奔放声大笑。这可人儿一如他的想像,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和他所预想的一模一样。

  她有些恼,厉奔似乎很了解她;而她──却捉摸不到他。

  “还有,我很害怕自己被你传染上‮滋爱‬病。”此话一出口,她立即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头,她竟然被他的笑声所怒,说了不该说的话。

  厉奔笑容依然,对于她的反击不以为意。

  “放心吧,下一次我会把我的健康检查报告拿给你过目,我想你看完后会很満意的。”厉奔非常容忍她的放肆。

  “你…不生气?”她本以为会惹火他,甚至还可能被他开除。

  “有什么好气的。”他坏坏地揶揄。戏弄的态度与方才对待罗藌的残戾相差十万八千里。

  花苒苒慢慢地放大了胆子问道:“厉先生对稳櫎─好像特别留情!”

  “不好吗?”他反问,琊琊的笑容渐渐浮上危险的惑。

  她臆一震,心情紧绷地再问:“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间“钦点”我到你⾝边工作?”

  “因为我喜。”厉奔再度给她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

  她扯了扯僵硬的片道:“厉先生,其实我是个很⼲脆的人,你大可把话说清楚,这样我也好给自己一个定位,不至于逾越了本分。”

  “要定位?好,你想求哪个位置?你挑吧!”厉奔大方地任她选择。

  “让我挑位置?”什么话,她是⾝不由己,花苒苒可不敢把他的话当真。

  “我是说真的。”他露出谨慎的表情。

  花苒苒心脏愈跳愈快,这男人太恶劣了。

  没办法,她只好主动出击。“我只是假设──难不成你要我成为你的‮妇情‬?”

  “‮妇情‬?”厉奔微微地锁起眉头,道:“花苒苒,你并不适合担任‮妇情‬的角⾊。”

  “我不适合?”

  “没错,你不会是我的‮妇情‬,永远都不会。”他的食指指节滑上她的粉颊,轻轻刮着。

  原来她连当‮妇情‬的资格也没有!“那我到底是什么?”她太震惊了,震惊到忽略掉厉奔偷袭的指节。

  “你就拭目以待吧。”他意味深长地开口,他的打算,她会慢慢了解。

  “要等?”这是另一种‮引勾‬游戏吗?他想享受一步一步钓她上钩的‮感快‬!

  “没错,你就静心地等待结局的出现。”厉奔郑重地告诉她。

  她昅了昅气,道:“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听令。”她退后一步,让自己变成“正经”的上班族。“那么我接下来的工作是?”她请示着。

  “取代罗藌,接手她的遗缺。”厉奔缓缓开口道。

  “厉先生要开除罗藌?”这突如其来的指示让她错愕万分,怎么变成这样?难不成是罗藌方才的求爱惹恼了他。

  厉奔并没有意思解释,也回以公事化的口吻。“隔壁间就是你的办公室,你先去看一看,悉环境。”

  “是。”老板不愿多说,她只好悻悻然地闭上嘴,带着満腔疑惑踱出了门。

  凝睇她的背影,厉奔的眼瞳陡地逸出強烈的占有──那是势在必得的光华!可惜花苒苒并未瞧见。

  三天过去了,花苒苒还是不明⽩厉奔把她摆在⾝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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