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官见要家中的佣人成为他的女人之事,很快地传到他人的耳中,特别是他那两位还待在上官家的兄弟。
在他走进书房时,他们早已在那里等他了。
“早啊!”上官见不理会他们眼中的询问,自顾自地走到书桌前坐下,而魅森则是尽责地站在一旁。
上官任及上官云无法置信他还能如此镇定地装作若无其事,因为一切都太突然了。
“见!”
上官任是大哥,他理当有权利说他,而上官云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见平时就十分冷静且甚少开口说出自己的事,不过之前他所有的事大家都可以忘记,因为他的庒力大需要发怈,他们都可以了解。
可是这次不同,他伤害的是个女孩,一个在上官家长大的小女孩,她才十八岁,哪里能承受见这般的蛮求?况且她只是个佣人,光这一点她就占了劣势。
今天他若没有出面说话,那以后还有谁敢在上官家帮佣?只因为他是少爷,是上官家的主人,就可以強掳人为所为,实在太过分了!
“大哥,你有话直说无妨。”上官见猜得出他们要说什么。不过就算那人是任,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定,辛初怜他要定了。
“见,你不能这么強势地要人家来服侍你、当你的妇情,这太没有道理了。”上官任的优雅因上官见的行为而有些走了样。
“怎么没道理?我要她,就像男人要女人那样简单。”
“她不一样,她是家里的佣人,她的工作只是做好她分內的工作,你不能強求她成为你的人。”上官任见他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他更是不⾼兴。
“不然这样好了,你先放个假,看你要去哪里都没有关系,公司有我光处理,等过一阵子你心情放松了再回来上班,如何?”上官任无法坐视他这么没有人的行为。
“可以。”
上官见马上答复让上官任有些吃惊。
就这么简单吗?上官任眯眼瞧这位深沉的堂弟。
“我要带辛初怜一起走。”
他已着上她,就打定主意要她陪他,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上官见!”上官任被他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喊他的名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人家是清⽩的女孩,若是就这么被你欺凌了,以后你还要她怎么做人啊?”从不知道见也会有如此顽劣的个。
“我要她,她也同意了。”上官见此时调回眼光,定在上官任的脸上,两人互望着。
“你!”
“见…”上官云摇头摇,没有用,上官见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你们一开始不是很有趣兴吗?怎么一知道人是谁就变了?”
“那是因为我们没想到你会当真。”上官云也开口了。
“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让她跟在你⾝边吗?”上官任不会不清楚自己的兄弟,他像一匹狼,一只习惯孤独、习惯冷酷的狼,最后受伤害的一定是那个女孩。
“等我不要她再说。”现在讲这些都太早,他才正要她陪呢。
“我真的不懂,外面多的是心甘情愿的女人,你谁不要,偏要她。”上官任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想一拳打醒他,要他清醒一下不要太过分了。
“若是没事,我想处理公事。”上官见摆明了在下逐客令。
上官任不是没想过让辛初怜离开,不过这样反而会让事情越来越难处理。
他生气地看了上官云一眼“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走!”
等两人离开后,上官见才疲惫地倒向椅背;一会儿后,他又恢复原来的冷漠。
辛初怜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想:当完少爷的妇情后,她还能留在上官家吗?
这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少爷说不定连看她都不愿意。
她又想到:少爷会不会像那夭一样突然強占她?那一天的情景她还无法忘怀烙在她⾝子上的红印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就连手腕上也还有被少爷格出的痕迹。
这时,她来到主屋…
她看到魅森,他则沉默地带她到上官见的房间。
他虽然不晓得那天的情形,不过辛初怜会下这个决定绝非她自愿,见她一脸的不安就能明⽩。
少爷向来对女人的定义只有一种,而她无可幸免的成为少爷看上的女人,不过他十分好奇这这女孩有什么魅力能让少爷态度如此強硬,非要她来服侍他不可。只要少爷要,哪个女人不是主动来他面前求他多看她们一眼,为什么非要強迫还是女孩的辛初怜?
“你好。”辛初怜勉強地扯着嘴角跟魅森打招呼,此时她本笑不出来。“少爷在吗?”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在书房。”少爷此时正在处理公事,不会⾼兴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搅他,这就是少爷,玩归玩,不过正事他还是非常重视。
“哦!”魅森带辛初怜来到房间后,想说什么却又言又止地离去,留她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
傻傻待在房里的她这时才认真的检视环境,她发现这间房间设计得非常独特,比她所看过的客房装渍得更精致。可惜一点也不柔和,让人有种被庒迫的窒息感,但她没有太多的心思理会这些,她开始整理她的东西,把打包好的东西再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放。
其实她的⾐服也才几件,而⽇常用品更是少的可怜,因为她一向都很节省地把钱存下来准备将来她离开上官家使用。
看着那张大,她的心情沉重起来。单已换过,她在这张上留下的印记当然也不见了。
其实她一直告诉自己,没关系,等少爷厌倦她后,她还是可以离开,虽然到那时一切已变得不同,不过她总要自己不要太在意。
她低头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魅森说少爷在书房可能会晚些才回房,那么现在如果她先小睡一下应该可以吧2没有换下⾐服,辛初怜穿着平常的佣人制服就躺到上,可能是太累了,没一会儿她就进人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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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见很纳闷,为何电话响了这么久却没有人接起,魅森说已将辛初怜安排在房间,为什么没人接电话呢?
她是故意不接电话,还是她本不在房里?
一想到可能是这种情形,他哪还有心情办公。
虽然还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不过他此时的心思都系在她⾝上,让他无心办公。
最后,他放弃和自己搏斗,决心回房去瞧个明⽩。
等他一回到房间后,才发现…她竟然在他上觉睡!
才晚上十点就在觉睡,而他的人甚至都还没有回到房间!虽不⾼兴但他并不打算叫醒她…他慢慢地靠近她。
在她眼睛四周很清楚地看见黑眼圈,她的疲累使他决定让她继续沉睡。
他坐在一旁看着她的睡脸,冷酷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笑容,露出一抹甚少在他脸上展现的温柔笑容。
她让他十分望渴,就像十多天没喝⽔的人一样,忍不住想要多尝上几口,而她的纯清及稚嫰更是昅引他的原因。
那天魅森查出她⾝上的伤痕全是江管家一人所为,他怒气⾼张地要把江管家给辞了,她却为江管家求情,而江管家在上官家已待了三十年,所以他忍下来;只不过他仍严厉地告诫江管家,不要再让他知道有人对她动手,否则他绝不轻饶。
上官见拉起她的手腕细瞧,发现伤痕已不明显,也恢复它原有的雪⽩,魅森给的藥确实有效。
看着她沉睡的美丽脸庞,他不自噤地伸手轻抚她的柔嫰肌肤。
才十八岁吗?
如此年轻的生命,却如此昅引着他。
他没有忘记任走时的气愤,不过这只是一时,任过些时候就会忘怀。
为了怕她跑走,更担心有人会带走她,所以他要魅森带她来他房里,在这里没有人敢大胆地进来,而她也只能乖乖地待在房里,他甚至要魅森在门外看顾好她不让她离开他房间一步。
看了看她一⾝不适宜的服饰,他不耐地以手爬梳过头发,他必须带她去选些⾐服,要当他的女人就要能取悦他。
不自觉地,他拿起被单轻轻帮她盖上,虽然现在是夏天,不过夜里还是会凉,他可不希望她感冒了。
他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想不出为什么,他不可能是在意她,他们才认识不到几天,而且她在他心中本没有一丝分量;不过他的行动证明,他待她确实和别的女人不同,以前他从不带女人回上官家,更别提会让女人睡他的,他没习惯和人共枕。可是一遇上她,居然全都破例了。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能満⾜他多久,他內心的鼓动若已不再,通常就是女人该离开他的时候,而现在他还感觉不到自己那份做人的自制力。
上官见扯了个冷笑,就算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他也不会为此而做出不明智的决定。⾝分上她还是上官家的女佣,时间到了她还是必须离开上官家。
他向来对女人的新鲜感总是不持久,这点他自己一点也不困扰,反正他的生活中不需女人来参与,她们只是一种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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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上官任与上官云并没有跟上官见道再见,两人直奔机场。
“大哥,真的不要留下来吗?”见这次对这个辛初怜不大一样,旁观的人都有这种感觉。
“我不想留在家里看他欺凌未成年少女。”上官任嗤道。他没那种嗜好。
“那倒也是,多看多伤心,不过,她好像已经成年了。”
上官云同意大哥的意见。
“才十八岁,跟小女生有什么差别。”雨菲都还比她大三岁。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任他不管吗?”
“过些时候我再回来看看,你还是先担心你的硕士论文吧!”上官任此刻没有多的心恩去烦其它的事。
“你要跟我回国美吗?”上官云问。
“不了,我要去一趟⽇本。”
“⽇本?”
“你未来的大堂嫂正在闹脾气,你说我该不该去安抚她?”上官任向来流连女人间,不过他这次可是真的陷⼊感情的深渊,他那个另一半确实与众不同。
上官云不信地瞪大眼。“大嫂?你要结婚?”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他可是上官任,上官家最富盛名的美男子、女人眼中的花花公子,而如今他却说他将有老婆了。
“没错!还有,你的嘴不用张那么大,小心苍蝇。”上官任示意他闭上嘴,随即率先离去。既然不能帮助辛初怜,他也不想留着看她被见给蹋糟。
不过,这件事可不能让他未来的老婆知道,否则她还以为他们上官家的男人个个都有那种残暴的天呢!
隔天一早,李初怜悠悠地醒过来。
当她睁开眼,瞧见四周不是自己房间的摆设时,她再次吓住,等她冷静地定眼一瞧后,才想到昨晚她已搬来少爷的房间。
从今天起她就是少爷的女人,她不能忘记。
推开被单,辛初怜发现⾝上的⾐服还在,而且有人帮她盖被子。
会是少爷吗?
看了眼时钟,已经早上五点多了。
可能是理生时钟的关系,她每天几乎都在四点半就起,且五点一定准时开始她的工作。
伸手轻触一旁的铺,冰凉而整齐,可见少爷昨晚并没有回来觉睡。
不管少爷昨天有没有回来觉睡,她都没有权利去⼲涉他的私生活。
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她想要去大厅看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事情,昨天魅森告诉她,少爷要她乖乖待在房里,不过她还是有些罪恶感。
等她开门时,意外的没发现魅森的⾝影,她迅速地下了楼。
当她来到大厅时,大伙已经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而管家在厨房理查德德看今天的菜单。
“江管家,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辛初怜有些怯怯地叫着江管家。
江管家抬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她的工作。“你来厨房⼲什么?少爷呢?”江管家对她怀恨在心,都是她害她被少爷大声吼叫,还差点被迫离开上官家,这些事她不会忘记的。
虽然是辛初怜恳求少爷才让她继续留下来,不过若没有辛初怜,她也不会遭遇那种事情。
“我…不知道。”辛初怜实话实说,她睡了一觉后发现少爷本没有回房,而且她也还没看到他。
“不知道?你现在是少爷的人,只管照顾好少爷,其它的事不用你揷手。”江管家可不想为了她而又惹得少爷不开心O李初怜只得低下头,准备回房间。
“等一下。”江管家又突然叫住她。
“江管家,还有什么事?”她以为江管家要代她事情做。
“你跟我回房间一趟。”说着,江管家站起⾝带她走去她的房间。
等进⼊江管家的房间后,江管家才在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
“管家,这是什么?”她很好奇,江管家拿这个给她要⼲什么。
“孕避藥。”
“孕避藥?”辛初怜的手险些甩掉那瓶藥,她愣愣地看着手上的藥瓶,不太明⽩江管家的意思。
“你不会不明⽩自己的⾝分吧?上官少爷是何等的崇⾼,而你只是个佣人,若是你怀了上官家的孩子,那只会坏了上官家的名声。”
这些话说得很伤人,虽说她的⾝分低,可是她在少爷之前还是清⽩的女孩;而且,江管家现在才拿给她藥不是太迟了吗?
少爷早做了。
她也不知道这个藥要怎么服用。
“我…”
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江管家又接着说:“不管少爷会不会做任何防护措施,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要做的,所以你最好不要让自己孕怀,免得到头来难堪的是你目己。”
她当然知道不可以孕怀,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还有,我已经打电话去瑞士找姨夫人回来,到时候你就必须马上离开少爷,免得姨夫人见了生气。我想,这些案也够你吃了。”江管家心想少爷只是一时的情感发怈,等他玩够了自然会要她走,说不定不必等到姨夫人回来。
“江管家…如果…我孕怀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江管家打断。“你不要给我妄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到时候你必须拿掉孩子,而且也要离开上官家。”
江管家说完话宜接赶她离开,而她只得拿着藥呆呆地回到上官见的房间。
恐惧地摸着肚子,她暗祷着千万不可以有孩子,可是她又不懂如何吃这种藥,那该怎么办呢?而且少爷不知道有没有做防护措施,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