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小说网
首页 > 言情 > 临舟钓情 > 第八章

第八章

目录

  草屋是临时搭建的,手法草率得就算一阵风吹来马上垮了也不奇怪。

  草屋里没桌没椅,只有两堆稻草充当铺。

  花非雨无法想像,如此简陋的地方怎能住人?

  偏偏匡云东却在这里住下了,而且瞧那堆在角落里的⽔罐、乾粮,他们在这里住了恐怕不只一天。

  他居然宁可在这里受苦也不肯回去找她,可见他对她有多生气。

  “你还敢心不在焉?”匡云东将她丢在稻草堆上。

  “唔!”她皱眉,微硬的草硬刺得她⾝体发庠。

  匡云东忽地扑向她。“你真是可恶。”拥紧她挣扎的⾝子,他的狂猛地堵住她。

  “呃!”她倒菗口凉气。

  他厚实的大掌乘机探进她⾐襟,捏她前的柔软。“非雨,回应我,非雨…”

  “嗯…啊…”她弓起⾝子,被他‮逗挑‬得全⾝发抖。

  他一边吻著她,一边卸去她的⾐裳。

  她羞怯地闭上眼。

  “别逃避。”他低下头,吻上她前的蓓蕾。

  “哇!”她大吃一惊。

  “这是惩罚”他刻意以齿列滑过她敏感的蓓蕾。

  “唔…”彷佛有一股流窜过她背脊,她‮奋兴‬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这一回,我一定要让你连『理智』两个字怎么写都记不起来。”顺著脯往下滑,他著、著来到她的小肮。

  “呃!”她握紧⾝下的稻草,难耐的情在体內灼烧。

  来之前,她就猜到会这样,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实际发生时,那股火热仍令她畏怯得好想逃离。

  再度闭上眼,她以为看不见就可以避开那股灼人心肺的刺

  可当他的‮吻亲‬来到她的‮腿大‬部,他的向她女的柔软时,她再也受不了了。

  “停下来、停下来…”这已不是‮逗挑‬,而是火般的‮磨折‬了,她好怕自己的⾝体和灵魂会在这一刻被‮烧焚‬殆尽。

  “你确定?”他抬起头,改以手指轻抚她。

  花非雨猛地瞪大眼,以为有人在她体內点燃一把火,否则她的⾎怎会在瞬间沸腾?

  “喜我为你做的事吗,非雨?”他抬起⾝,缓慢地移到她跟前。

  那威胁感十⾜的动作令她想到山中猛虎,既雾气又充満无可言喻的优雅。

  她抖著手,抚上他俊逸的脸庞,心情是越且敬畏的。

  “看来你很喜我正在做的事。”他的手指开始变得温柔,宛如鸿羽般掠过她的‮密私‬。

  “呃!”她整个⾝子红了起来。

  “难道我猜错了?”他对她眨眨眼。“你其实是害怕,而非快。”

  “我从没怕过任何东西。”她不服输地嚷。

  “这么说来是快喽?”他的手缓慢地探进她体內。“那这样呢?”

  “啊!”她失声叫了出来。

  他却在这时收手。“让你太开心就失去惩罚的意义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想以‮存温‬为手段来对付我?”

  “我是要惩罚你把我吓得半死!”她未免太小看他了,凭他的聪明才智需要用到那等下三滥手段来折服她吗?

  她面露狐疑地望着他。

  匡云东哼了两声,双手握住地肩膀,用力得像要捏碎她。“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故意跳车的。”那时,他以为她死定了,全⾝的⾎冻结成冰。

  望进他眸底深切的恐惧,她的心缓缓融化了。“我知道你会来救我,我看见你跑过来。”

  “那不是籍口!”万一他晚了一步呢?或不幸出了意外…她本是拿自己的小命在开玩笑,不可原谅。

  “谁叫你这么久不回来?”她赌气地嗦⾼嘴。

  他一愣,抚著她粉嫰的⽟颊。“敢情你是…”她在对他撒娇呢!这个永不服输的女人。他的心突然涨満了火热的情。“非雨…”

  “你不回来是因为生气吗?”她忽地垂下眼不敢看他。

  “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我跟自己打赌,你若寻来,表示你对我是有情的,否则…”他会很伤心。

  她⽔亮的眸诧异地望向他。

  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也是人,也会不安啊!”尤其她的布局把他的心和他的心情都利用进去了,他虽知她无恶意,只是单纯的不服输,但心里依然不安,让他多⽇来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她的心微微揪了起来。“对不起,我…我一心想嬴,没料到会伤害你。”

  “呵…”一抹尴尬的红闪过他古铜⾊的俊颜。“也没有啦!只是…”他一时想岔了,钻牛角尖,如今想来真是丢脸。

  她柔嫰的脸颊贴近他的膛,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一股委屈涌上,让她忍不住哽咽。“你带著『驰雷』出门,它是中土神马,⽇行千里、夜驰八百;因此我断定你最多十天便会返回容栈,可是…你没回来,我以为你输不起,跑掉了,我…”

  “我没这么逊好吗?”他轻拍她的头。

  “我也明⽩,可情感不由人嘛!”她就是不安。

  他恍然大悟,她是在说她的心情如他一般。“我们都算错了这一局。”但幸好他们都不是死不认错的人;他在来往北原皇城与柳家集的官道旁筑草庐等她,她难耐相思、出门寻他;然后,他们相遇了,为差点儿错过的情缘再打上一道更绵、紧实的结。

  “云东,”她藕臂圈紧地的。“我们别再这样斗了,下一局让我们正大光明地比个胜败吧!”

  他怔仲半晌后,仰头大笑了起来。“还想赌啊?”她果然够倔,但他偏喜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儿。

  “当然要赌。”她抬眸,不驯地瞪著他。“我的人和钱可不平⽩奉送。”

  “这么说我再得加把劲儿喽?”他黠笑。

  “没错。”她谨慎一颔首。

  他突然起⾝,把自己扒个精光。

  “你⼲什么?”她愣住了。

  “加把劲儿啊!”他朝她暧昧地眨眼。

  她的脸烧红得冒出烟来。“你…”真是不要脸。

  “羞什么?我这是应你要求而努力耶!”

  “我哪有做这种羞人的要求?”她掩著眼不敢看他。

  “是谁说她的人和钱不平⽩奉送,要我加把劲儿来嬴?”他调侃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讨厌鬼,分明故意欺负她。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呢?”他站在她面前。“考虑清楚喔!”

  她自指里偷看到他颁长的⾝躯,因为经年习武,而练就出一⾝岩石般的刚硬以及人的金⻩⾊。

  他的膛又宽又厚,下面连接著结实的‮部腹‬、紧翘的臋…

  那贲张的肌⾁正向她夸耀著他的刚,还有他的可靠。

  她猛然咽下一大口唾沫,把自己惨⽩的⾝体缩成一团,与他相比,她简直乏善可陈得令人哀伤。

  匡云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拜托,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她偷偷地把指张大,⽩眼瞪他。“我自卑不行吗?”她知道自己不美,但很多人都说她极有魅力,她也曾以此自豪。

  毕竟,人若只靠一张脸,一旦美人迟暮,将是件非常凄惨的事;而气质却不然,这玩意儿是越陈越香,只会随著时间的流逝更添风韵。

  可从没人告诉她,若一个人既有气质又有容貌,那又该如何应付?

  “可恶,上天真不公平。”她低咒。

  他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天哪,非雨,你的自卑完全没有道理,你知道吗?想一想,若真有个女人拥有我这般⾝材,嗯哼…”他轻咳两声,留给她无限的想像空间。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辩道,但想起他的形容…“你这家伙真坏。”她也不自噤掩著脸轻笑了起来。

  “非雨,”他蹲下⾝,抱起她⾚裸的娇小⾝躯。“你喜我吧?”

  她僵在他怀里好半晌,然后放开手,芳郁的贴上他的膛,温柔地、煽情地啄吻著他结实又充満弹的肌⾁。

  不必任何回答,他已知道了她的答案,欣喜若狂地拥紧她。“非雨、非雨…”他的声音因为她的热情而变得沙哑。

  而当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背脊,他崩溃了。“我要你,非雨。”

  “云东。”她用一个浓浓的吻宣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一番‮雨云‬过后,花非雨躺在匡云东⾚裸的臂上,俏眸溜顾这间既透光、又透风的草庐。“好烂的房子,亏你住得下去。”语气中还依然残存著埋怨,谁教他害她担⾜了心?

  “又不是住永远,不过两、三天时光,有什么不能熬的?”他一手圈住她的,一手爱恋不舍地来回‮摩抚‬她窈窕的曲线。

  “是啊!”这回哀怨被酸味给取代了,她不悦地皱著眉。“你厉害、能吃苦,不过马儿可不行了。”她指着草屋角落那块被特意区隔出来的地方,其布置与她现在躺的地方相差何止千里。

  匡云东狼狈地呛咳了声。“那个…『驰雷』是你送的礼物嘛!”

  “所以你看重它比自己和机灵更甚?”她拉起他一撮长发,与自己的相相结。

  “呃!”该如何解释他对“驰雷”的喜爱?那个…“马匹跟宝剑对男人而言,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就像珠宝之于女人,所以…你能够了解吧?”

  “当然啦!马比人重要嘛!”她把他和自己的头发结在一起、再‮开解‬、再结在一起…周而复始,逐渐变成一团混

  “不是的,不管怎么说,在我心里,人永远比马重要。”他虽爱马,但也没疯到拿人来跟马比好吗?

  “事实胜于雄辩。”她用力拉了下他的头发。

  “唉哟!”他闷哼一声。“真的啦!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行为让我无法相信。”她猛地坐起⾝,却忘了他们的发早已结在一起。“啊!”这一移动,让他两人的头⽪都受了一顿煎熬。

  匡云东乘机将她扯回怀中,拉起他们相结的发。“结发,结的是一辈子的情。若要说我今生最重要的人是谁?只有你啊,非雨。”

  她撒娇地嗔了他一眼,明知他没那么肤浅,但心头就是不悦。唉!情感淹没了理智,跟他在一起时,她就是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难怪每天都有一堆女人栽在男人的甜言藌语中,无法自拔。往常她总讥那些女人没大脑,直到自己深陷情网,才知“情到深处无怨尤”是怎么一回事。

  他轻轻地摇了‮头摇‬。“相信我吧,非雨!”

  她将螓首埋进他怀中。“我…”

  “哇!”一声尖锐的厉吼打断她的告⽩。

  “渡岳。”花非两飞快地坐起⾝。“唉哟!”又扯到他们相结的头发。

  “小心点儿。”匡云东皱眉,连著两次的拉扯,他觉得头⽪快被扯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忙脚地扯著他们相得难分难舍的发。

  “放开我,你⼲什么?”屋外,又传来寒渡岳凄厉的叫声。

  花非雨更慌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渡岳竟叫成这样?”慌张扯发的结果是越越紧,终致不可收拾。“啊,痛死了!”头⽪不停地拉扯让她疼出了眼泪。

  “你别慌,慢慢来。”匡云东张开双臂搂紧她。“外头不过只有一个小机灵,难道会吃了你的寒总管不成?”

  “可是…”寒渡岳从来不是容易惊慌的人,会叫成那样,一定有问题。花非雨很担心,再怎么说,他们总是继兄妹,不能不管他。

  “你够了喔,不准再咬我!”寒渡岳的叫声尖锐得都分岔了。

  “咬?”花非两眨眨眼。“外头有野兽吗?”才会咬得寒渡岳无处可逃?

  但不可能啊!辟道旁,人车来来往往的,哪只野兽这么大胆敢出来咬人?除非…她眼角瞥见匡云东得意的讥笑,一点灵光闪过脑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扯紧他的头发问。

  “哇!”他吃痛地皱眉。“我人在屋里,怎会知道外头发生的事?”这绝对是強辩。

  花非雨瞠起⽔漾的秋眸瞪著他。“不肯说,是吧?”她用力拉扯他的发。“那就马上放开我,我自己去看。”

  “好痛、好痛。”他哀怨地抢回自己的发。“是你自己把它们打成死结的好不好?”居然还怪他,天理安在哉?

  “那你到底解不‮开解‬它们呢?”她双手环睨著他。

  真是养眼啊!他几近火焚⾝地凝视著她呈现媚人弧度的脯。“非雨…”

  清朗的声音转为沙哑,他又想要她了。

  她冷冷觑他一眼,然后捉起自己的发就想扯断。

  “别啊!”他慌忙阻止她的冲动。“这么美的发扯断多可惜。”

  她回他一记“你疯了”的眼神。“你不觉得它们的颜⾊很像烧焦的面糊?”她的外表绝对称不上美,若有人夸她漂亮,那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瞎了眼;第二,他别有所图。而匡云东目前是第二号人物。

  “『情人眼里出西施』听过没?”他捉起自己的发一把扯断。“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他眼里,她全⾝上下每一分、就连她吐出来的气息都是天底下最甘甜的。

  她的脸马上红了,纤手不舍地抚著他被拉断的发。“我…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它们…”如果她的发在他心中真有如此重要;那么他的之于她亦是同等地位。

  “我知道。”在她将他们的发结在一起时,他就看出了她心底最深切的愿望…结发一生。所以他没阻止,任她去玩,因为她的心愿也是他的。“它们很快会再长长的。”

  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云东,我…”

  “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又是寒渡岳的怒吼,听起来像要崩溃似的。

  “唉!”花非雨无奈一叹,在匡云东上匆匆一吻。“对不起,我得先处理另一件事。”

  “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他笑着拾起地上的⾐裳给她。

  “况且我也想看看你家寒总管被得无处可逃的模样,一定很精彩。”最后一句他说得很小声。

  但她还是听见了。穿好⾐服后,她给了他一记⽩眼。“幸灾乐祸。”

  我布的局成功了,我当然有资格⾼兴喽!这回他只敢在心里说,怕再被她听见,送过来的就不是⽩眼,而是飞踹了。

  花非雨穿好⾐服打开门。“啊!”霎时愣到天外天去。

  匡云东跟在她⾝后,探头观看。“哈哈哈…”他笑得像被点了笑⽳,只差没在地上滚。

  草屋门口,机灵把寒渡岳当大树爬,他整个人挂在他肩上,小嘴死命咬著他的嘴。

  寒渡岳卯⾜了劲儿想甩开他,但他得好紧,任凭打骂上⾝,说不放手、就不放手。

  寒渡岳又不敢真‮劲使‬儿打他,毕竟只是个七岁小童,万一准头没拿捏好,打死人,他的良心会把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我叫你滚开,你听见没?”他只能趁著偶尔机灵松嘴气时,吼上几声,以怈心中怒火。

  但机灵本把他的吼叫当马耳东风,听过即忘;他心里只记著匡云东说的话,不好好巴结寒渡岳,他们就再也回不去花非两⾝边了。

  而离开花非雨就等于任务失败、⾐食无著,那很严重耶!会成为西荻国的大罪人、还会活活饿死…呜,他不要!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巴结寒渡岳,一咬、再咬,死命地咬他的嘴,只求他善心大发,为他们主仆说些好话,以便他们能继续留下来。

  寒渡岳终于受不了了,一记响头敲向他。“你咬够了没?”他的嘴都流⾎了,怕要肿上三、五天消不了。

  机灵吃痛地闷哼一声,终于松口,哭了出来。“好痛、主子,哇,好痛啦…”

  匡云东忙掠过花非雨,冲上前去将机灵抱进怀里。“好好好,我帮你吹吹就不痛了。”

  机灵倚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主子,他…哇,他不理人家啦!”

  啊咧!寒渡岳恨很一咬牙。有没有搞错,他这个受害者都没哭了,小家伙是加害者耶!有啥儿资格哭?

  偏机灵哭得呼天抢地,好像寒渡岳欺负得他多惨似的。

  花非雨杵在一旁,看着哭得涕泗纵横的小表、再望望嘴流⾎的寒渡岳。这个…该算是谁的错?

  “呃?”她思考著。“你们…”

  寒渡岳两记杀人死光过来。

  花非雨缩了下肩膀;她知道该找谁算帐了。

  “喂!”她横肘拐了下匡云东的,低声问道:“你到底又教了小表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匡云东指著自己的鼻子。“没有啊!”“那小表为何去咬渡岳的嘴?”不是他教的才有鬼!

  “机灵只是怕我们收租失败,不能再回你⾝边吃好的、穿好的;所以我就叫他去巴结寒总管喽!他位⾼权重,应当有本事赏我主仆一口饭吃。”他说得好酸。

  花非两听得直皱眉。“巴结为什么要用咬的?”

  “我都是用这一招巴结你的啊!”他对她挤眉弄眼。“你不是受用得很?”

  “你…”花非雨一张俏脸得恍若深秋枫红。

  “我怎知用在你⾝上有效的方法,他却不领情。”匡云东一派无辜的模样儿。

  “姓匡的…”寒渡岳拳头一握就想揍过来,但…

  “哇!”机灵哭得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寒总管不要生气,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别生气、别赶我们走嘛!”

  寒渡岳一只铁拳定在半空中,一时间揍也不是、不凑也不是。为何他会落到如此难堪的地步?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啊!却被诬蔑得像个卑鄙小人,连个七岁小孩都要欺负;简直没天理。

  花非雨给哭得发晕,只有举双手投降。“好好好,只要你别哭,你⾼兴在我这儿留多久就留多久,回去后我还叫厨房做⾜十二⾊点心给你吃,好不好?”

  “真的?”机灵昅著鼻子。

  “当然,我从不骗人的。”不过偶尔谁谌别人应该不算数吧?

  “主子,我们可以回去了耶!”机灵破涕为笑,一张清秀小脸顿时光华万丈。

  “对啊!都是你的功劳。”匡云东摸摸他的头。

  花非雨只能好无奈、好无奈地长叹一声。回去后一定要将这主仆俩隔离开来。

  她在心里想着,否则小机灵再被匡云东胡教下去,不出半年,铁变成蠢蛋一枚。

  “你没事吧?”她掏出手绢,按上寒渡岳正在流⾎的嘴

  那手绢上沾著她独特的清香,似兰非兰、又更胜一筹,寒渡岳几乎闻得醉了,却忽然瞥见她额边一块可疑的红斑,那是…

  “你们…”他来回望着花非雨与匡云东。

  被发现了吗?她娇羞地低下头。

  而匡云东却相反地自得以对。

  寒渡岳顿觉一股熊熊怒火自心底窜起。“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他绝不让她将自己及花府偌大的财产拱手送给一个卑鄙小人。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