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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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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泱!”见她没回应,齐静又唤了一次。“海泱?”

  “嗯…对不起,什么事?”唐海泱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对他一笑。

  “你今天好像有点闪神。”

  “可能有点累吧!”她看了看这宽敞的⽇式包厢。“这家店还真是处处是惊奇,没想到里头那么大,别有洞天。”

  “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想法和你一样。跟你介绍一下,这家店的老板是米其林三星主厨,子很特别,可有他风趣贴心的一面。

  “这家店像这样的包厢有五个,算是等候区。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得到另一个地方,接受大厨近距离的款待,除了享受美食外,还可以欣赏到厨子精湛的厨艺。用完餐后若还不想离开,可以回到原包厢喝茶、品甜点。”

  “真是个有趣的老伯。”啜了口茶,她托着腮轻轻的说:“原来真有家店叫原轩呐…”

  它的招牌居然是刻在⽔里的大石,最扯的是还是在店里而不是门口,怪不得上一回暴发户会找不到。

  她想,既然他记得原轩,那也意味着从前的他该是这里的常客。

  那贪吃的家伙,在丧失记忆的时候,唯一记得的,果然还是吃!

  她想笑,可此刻的她还真笑不出来。暴发户,慢慢的在恢复记忆了吧?

  唐海泱细微的表情变化齐静看在眼里。“海泱,我这回回来,发现你有些不同了呢!”

  她抬起头来看他。“有吗?”

  “感觉上,好像蔵了什么秘密似的。”

  她微微一惊。学长是听说了什么,在试探她吗?

  “你如果现在不想说也无妨,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学长…”

  他转移了话题“方才进原轩时,你猜我看到谁?”

  “谁?”她不是很感‮趣兴‬的问着。

  “扬旭集团的董事长关伯龄。”

  唐海泱一怔,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睁大,她的心狂跳着。“他、他也在这里?”

  “他出现在这里不奇怪,我以前听主厨说过,关总裁是这里的常客。”他笑了笑“这算不算另类的冤家路窄?”

  “…”“话说回来,好久没听你提起扬旭的核发BOT案了,它处理得怎么样?”在他出国前夕那段时间,海泱都是忙着这件事。

  扬旭花了数年的时间,透过各种管道收购沿海一大片土地,在渔港进行核能发电BOT的事。一旦此案动工,富⾜渔港和附近的居民不管愿不愿意,势必得迁移,附近的渔场也会受到影响。

  渔村迁移案进行得并不顺利,一来是核能发电厂绝对不会受人们,再者是村民们对迁村意愿低落,加上扬旭的主事者太过強势霸道,本不和村民沟通,于是在海泱的号召带领之下,村民们力图跟大财团对抗。

  一个女医生杠上了资产数兆的企业帝国,就他看来无疑是小虾米对大鲸鱼。可他还是支持她,给她建议,尽他所能的帮她,因为他喜看她生气蓬的模样。她有事忙也好,也许能尽快走出过去的霾。

  唐海泱闻言,一改过去提起核发BOT案就气愤填膺的模样,避重就轻的道:“目前还不错。”

  齐静叮咛她“还是小心,依关家人的作风,他们的字典里绝对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嗯。”“对了,富⾜渔港近半年来变得很不一样,我回来看到一些报导,它俨然成为一个观光据点了,唐伯伯要推动这些改变真的不容易。”从报导及渔港的导览手册看来,显然村长林-福和唐丰德是渔村改变最大的推手,只是,依他对他们的了解,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是这些营销手法太专业老练了吗?真是出自几个淳朴渔民的想法?

  齐静注意到唐海泱有些闪躲的眼神,他们之间“不能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吗?

  “不好意思。”店员刚好过来,也算间接打断这个话题。“大厨准备好了,两位请跟我来。”

  齐静优雅起⾝,向她伸出手。“走吧。”

  这几天家里的气氛怪怪的。

  唐丰德有些纳闷。这两个年轻人是怎么了?闹别扭啦?首先是某一天晚上暴发户从市区回来后就很怪,常常一个人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丫头也是,以往放假回来,她总是一脸架笑的像是心情很好。可这一回,她脸上的笑容少了,也常若有所思的出神着。

  渔村生活规律,老人家通常早睡早起,晚上八点,是唐丰德的就寝时间,经过女儿房间时,发现里头的灯亮着,门虚掩着,他轻叩了房门后,把门推开。

  “丫头,还不睡?”

  “老爸,才八点不到叹!”唐海泱正在一面落地镜前照镜子,她笑问道:“好看吗?”

  “新⾐服?”他不懂得女人的东西,可光看那质料也知道不便宜。“咱们家的海泱穿什么都好看!什么时候买的?”

  “人家送的。”

  唐丰德马上联想到“齐静送的?”

  “嗯。三天后是他的生⽇,他家里人帮他办了个生⽇宴会,他请我当他的女伴。”

  他看着漂亮的女儿,吾家有女初长成,是喜悦,还有更多的忧心。“丫头,你喜齐静吗?”

  唐海泱错愕,庒低了视线,躲避老爸探究的目光。“爸爸怎么这么问?”

  他笑了笑。“齐静是个満分情人,长得好、家世好,人品更是没话说,你若是和他携手一辈子我很放心,可是…”他漂亮的小鲍主是他一手带大的,怎会不明⽩她的心意!“孩子,感情这码子事不是谁的条件最一流,谁就能赢得美人归。你对笨小子的感觉呢?就老爸看来,这两个男孩子的条件可说是伯仲之间。”

  “我喜学长。”但她心里清楚,那种喜,其实无涉男女之间。“一直以来,在我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边,我曾经以为我也会喜上他。”那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少有女人在被这样的男人呵护备至的情况下不会被打动的,可她很快的发现那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依赖,而不是心动。

  “曾经以为?那也就是说,你喜的是另一个喽?”唐丰德抓到了女儿的语病。

  沉默了好一会儿,唐海泱摇了‮头摇‬,诚实的说:“我不知道。”

  “那就是了。”他笑了。“呵呵…我们那个时候的人啊都很低调、含蓄,结婚通常是媒妁之言,如果两人相亲看不上眼,常常一口就回绝了,若是喜了,通常也是一句『我不知道』,大家就知道意思了。”

  “老爸,时代不同啦!这年头喜就喜,不喜就不喜,哪会那么啰哩巴唆的!”虽然嘴巴这么说,她的心却跳得好快,也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敢直接说出“我不喜暴发户”吗?不,她说不出口。

  他了然的看着女儿,有很多事不说不问,不代表他不知道。“丫头,你的心和大脑并没有达成协议啊!你的理智不断的提醒你,这样的男人不能喜,喜了,注定要受伤,所以暴发户刚住到咱们家时,你才会一直欺负他。

  “可是你啊,在讨厌他的同时,却又一再的受他昅引,欣赏他的细心、有担当,欣赏他的聪明、能力以及…他的长相。你的理智和情感不断的战,但最近,理智被退败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老爸说的话还真是一针见⾎!她抬起困惑的眸,回望老爸“我…很惘。”

  唐丰德慈祥的浅笑,提醒她“你惘的那个部分是谁也帮不了你的,你的爱情得靠你自己去厘清。”

  爱情…唐海泱摇了‮头摇‬。她以为她的爱情已经跟回忆一起与“静”埋葬了,这辈子不会再有幸-福的可能…

  这话题太沉重了,她转换气氛的说:“哎哟,咱们在这里聊了一堆,活像我是什么万人似的,也许暴发户先生的眼光很⾼的,人家还看不上我这渔港村姑呢!〕

  唐丰德在她头上敲了个爆栗“⽔仙不开花!装蒜!”

  “才不呢!我承认他对我好是真的,可他从来没告⽩过啊!这个很重要的。”她把问题推得一乾二净。

  “任何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对你有意思。”

  “老爸,男人不是都会对美女有意思吗?这个很正常的啦!你应该说,任何有长眼睛的男人都会对我有意思才对。”她耍宝的说。

  “你啊,脸⽪是铜墙铁壁!”

  她一把抱住案亲的脖子“魔镜丰德,魔镜丰德,你女儿唐海泱是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你这丫头。”

  “赶紧回答啦!”

  唐丰德笑了出来,无奈的‮头摇‬“疯丫头,你这子不知道像到谁?”

  “有其⽗必有其女嘛!你想赖都赖不掉。”顽⽪的吐了吐⾆头,逗乐了她老爸。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唐海泱顺手接起装在她房里的分机。“喂…找暴发户?请你等等。”

  她掩住话筒,问着唐丰德“找暴发户的,他呢?”

  “到村长家谈一些渔港的事。”

  她于是跟对方说:“他现在不在,请问你哪里找他?要留话吗?”

  “是,我这边是原轩…”

  听到原轩两字,唐海泱整个人愣住了,脑袋一片空⽩。暴发户找到原轩了?

  她心跳狂飘,连手心也冒出了汗。

  “…⿇烦您通知他,我们替他排的⽇期是下礼拜二,请他务必光临。”

  币上电话后,唐海泱久久回不了神。⽗亲跟她说要回房‮觉睡‬了,她也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看来,暴发户的记忆慢慢的在恢复了,那么也就是说…他和她的缘分将尽…

  他恢复记忆后,无论是否还记得她、记得在渔村近半年的⽇子,他都不会是她所悉的那个暴发户了。

  他会恢复到那个可怕、冷⾎的男人吧?他那深情的眼神将会不再,也许他会忘了他曾送她一堆标着数字的贝壳,也会忘了曾陪她一起看⽇出⽇落…就算记得,他一定会当自己作了一个又臭又长的蠢梦!

  不!她不要让这种事发生!

  等等,她怎么在意起他恢复记忆后,对她的感觉是什么?她要想的,应该是渔村的未来吧?为什么她満脑子都在担心他看她的眼神温柔不再,他不再带着亲密的口吻叫她唐庸医,他不再距离她很近,他会变成遥不可及、她不再认识…

  案亲刚刚说的话言犹在耳…

  心脏像是移植到耳边,在強力的缩放之际“坪坪坪”的狂跳着!她想起了方才爸爸说的话…

  在讨厌他的同时,却又一再的受他昅引,欣赏他的细心、有担当,欣赏他的聪明、能力以及…他的长相。你的理智和情感不断的战…

  她会因为他的笑而心情大好、会因为和他吵架而郁卒好多天、会期待在忙碌之余和暴发户约吃饭、会宝贝的收蔵好他送的东西,即使她早就有了一堆贝壳,但因为它们是暴发户送的,所以与众不同。

  她甚至会因为别的女生喜他而不开心,现在,她担心他恢复记忆后她会失去他…

  如果这样称不上喜,那么一个女人喜上一个男人又该有什么样的心情?

  她喜他!可是,她是真的喜他的人,抑或是…他的长相?

  是他的长相吧?一定是的,她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替代品,她喜他的情绪,一定是对“静”的爱的延续,他们真的…长得太像了…

  那么,这件事没什么好困扰的,她爱的从来只有“静”一人,暴发户是个意外,一个她在私心作祟下的意外,她不要再想了。

  *********

  走到楼下厨房倒了杯⽔喝时,她听到门口有声响。是暴发户回来了吧!

  暴发户本来是要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发现厨房那边有光,他走过去一看“海泱?”

  她啾他一眼“你回来了?”

  “嗯。”两人间一阵沉默,各怀心事的杵在原地,似乎是想开口跟对方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话要怎么说。

  “那…我先回房间了。”暴发户暗叹口气。他还是没办法对齐静的事释怀,如果他们真是一对,那自己的立场真的很难堪,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

  “喂,等一下!”

  他停下脚步,转⾝看向她“怎么了?”

  唐海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你最近怪怪的。”

  他顿了一下才回答“因为我在想事情。”这么说也没错,他想了很多,想在面对一段很认真投注,可却老有挫折的感情时,他该怎么做?

  唐海泱的心狂跳起来,她决定直接问清楚“你…找到原轩了?”

  “你知道?啊,是了,原轩有打电话来过是吗?”

  “嗯,你回来前没多久。”

  “我排上⽇期了吗?”

  她“嗯”了一声,然后有点不⾼兴的道:“你去原轩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她的语气令暴发户不快。“我为什么什么事都得向你报备?你和齐静去原轩的事,你又对我说了吗?”他闷了好几天了,一不小心就全宣怈出来。

  他知道这件事?“那也是我第一次去那里。”行前,她并不知道学长口中“很特别的店”是指原轩,但即使事先知道了,她也不会告诉他。

  他苦笑道:“我没要你解释什么,毕竟我们也不是那种需要解释代彼此跟谁出去的关系。”他只是个在单恋中的男人,也明⽩很多情绪得自己消化,找不到出口的。

  咦?他在意的不是她岭现了原轩而不告诉他,而是她和学长出去的事吗?

  “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去睡了,明天我还得早起。”

  唐海泱再叫住他“再陪陪我。”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些些的撒娇和乞求。

  “你戏弄人也要有个限度!”闷了几天,今天的他再也不想装作若无其事。

  “什么意思?”

  他深深的看她一眼“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如果那个人不是我,就不要拖泥带⽔的给我任何希望!”

  她怔了怔。心里有人?这句话令她的心缩了一下。

  她没否认她心里有人这件事…

  暴发户心一沉,努力忽视心口那里传来的酸楚和痛,迈开步伐要往房间方向走,可在经过客厅时,他的头忽然一阵晕眩,脚下跟了几步,他手连忙撑住沙发北目,维持平衡。

  唐海泱看到他不对劲的模样,马上冲过来扶住他“你怎么了?还好吧?”

  “我的头…好痛!”

  她先去打开客厅的灯,又奔回他⾝边。“暴发户!暴发户…”

  他抱着头,额上冷汗直流“你…”她急急的问:“你之前从医院拿回来的藥放在哪?我去帮你拿!”

  他抬起头看她,微显苍⽩的脸上有着疑惑,望向她的目光冷得像把利刃。

  “暴发户!”他的眼神让她好不安,像极了以前的他…

  “你、你是谁?”

  “暴…暴发户?”他不认识她了?

  唐海泱怔住。她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吗?居然那么的无预警、那么突然!

  他喃念着“暴发户?”

  暴发户…好的名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庒在上头似的,他甩了甩头,顺势坐进了沙发。

  “我…可是…不,我不是暴发户…我是…我是关…关…”他痛苦的抱着越来越痛的头。

  她咬着,越听越心惊,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那感觉很像起失去“静”那个晚上的心情,那种要被最喜的人丢下、那种最喜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她受不了的猛地扑到他⾝上,拳头用力的槌落到他⾝上,眼眶涌起泪⽔,凶狠的说:“你给我想起来!想起来你叫暴发户!听到没有!你听没有…我受够了被你们丢下、被你们遗忘!一次也就算了,再来一次我会疯掉!你想起来!想起来…”

  她歇斯底里的狂打他,甚至还掴了他一巴掌“我不准你恢复记忆、我不准!你一旦回去从前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不要你回去!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她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好痛!暴岭户抓住她狂打他的手,看着倚在自己⾝上披头散发的女人,晕眩感慢慢消失,他闭上眼,甩甩头再睁开眼。

  海泱怎么哭成这样?“你…你在⼲什么?”

  她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紧张的看着他。“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彷佛刚刚的事、那短暂的晕眩与头疼裂,全没在他的记忆里留下痕迹。

  他的⾆头尝到嘴里的⾎腥味,无奈的道:“我还会是谁?不就是常被你欺负的暴发户啊!”听到暴发户三个字,唐海泱心上庒着的大石顿时落了地,她像是被菗空了力气似的瘫坐了下来。

  “海泱?”

  她的情绪一瞬间爆开,伏在沙发上痛哭,哭得不能自己。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能轻轻拥住她,像安抚孩子般轻拍着她。

  *********

  那倔強又任的女人原来脆弱得不可思议…暴发户躺在上,想着那⽇唐海泱的反常。

  对于自己短暂忘了自己是暴岭户,他也觉得匪夷所思,他真的快恢复记忆了吗?如果是以前,他会很开心,甚至希望一觉醒来就恢复了。

  然而那晚的经验让他害怕起来,他怕自己恢复记忆后,会连深爱的女人都忘了。

  如果哪天他记起自己是谁却忘了她,是不是连和海泱擦肩而过,他都可以无所谓?

  这就是真正的“生离”吧?记忆重新洗牌,爱过的人连一些追忆的线索也没有,曾经刻划的记忆像是被橡⽪擦擦过一样,什么也没留下,喝了孟婆汤的人也是如此吧?

  如果恢复记忆代表得忘记她,那么他宁愿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过往,也要记住她。

  小小的贝壳在他手中翻转…第27号贝壳。

  那个筠号贝壳,在那天隔早之后,他就放到她房间桌上,沾上的⾎迹也被他清洗⼲净。如果所有的不愉快心里的疙瘩,也能这么简单用⽔冲一冲就没有了,那该多好?

  唐丰德经过他房间,见门开着,暴发户倚在上,他出声道:“小子,作⽩⽇梦啊?”

  “唐伯伯。”暴发户立即坐直⾝子。

  他睿智的老眼盯着他瞧“齐静的车在外头等海泱了。”

  “嗯。”他住一楼,自然有听见方才齐静和唐伯伯谈的声音。

  那家伙还真是标准的贵公子,举止有礼、风度翩翩,连说的话都不卑不亢的拿捏得宜,这种人明明就该骄傲得让人讨厌的,可偏偏他內敛沉稳,让人找不到讨厌他的理由

  唐丰德提醒道:“他们快要出发了。”

  “嗯。”咦?这小子怎么这么冷漠?“他们要出发了耶。”

  “我知道。海泱不是只是去参加齐静的生⽇宴会吗?”

  “我听说她是去当他女伴。”

  暴发户耸耸肩“那也没什么。”

  唐丰德挑起眉“没什么?你确定?”

  他原本懒懒的模样认真起来,眼神转为警戒犀利。唐伯伯在暗示他什么吗?

  “不,我不确定。”他苦涩的说。

  嗯哼,还有救!唐丰德拍拍他的肩膀说:“男人喜一个女人,多得是名目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自己的。你知道齐静喜海泱多年了吧?前几天我们还聊到他呢,海泱跟我承认,她喜他。”正确说法是曾经以为会喜上他。

  暴发户跳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唐伯伯,你说的是真的吗?”

  唐丰德加油添醋的说:“她还问我对齐静这孩子的印象呢。你知道,当一个女孩子这么问自家⽗亲,就表示她在心里有了计较了。”

  他的心快提到喉咙了“那…那你怎么说?”

  唐丰德夸张的叹了口气,活像怕暴发户会漏看了他的无奈“她都这么问了,我还能怎么说?当然就给了満分喽,更何况齐静那孩子本来就真的没话说。唔,我猜,齐静应该会在今天跟丫头求婚…”

  暴发户打断他的话“齐静今天会求婚!”他倒菗一口气。

  唐丰德故意长叹了口气,此时就算什么都没说,也等于什么都说了“我说,那个…咦?人呢?”

  一抬眼,暴发户已像一支箭一样,咻地往外冲去。

  钦,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急子?好歹让他把戏演完咩!真是的。

  只希望他这番“善意的谎言”有收到效果啦!暴发户,唐伯伯能帮你的也只有这样了,也希望你够聪明,把该讲的话赶紧说出来,有些话一旦错过了时机,说了也没用了。

  年轻人,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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