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锦仪首次被人欺负
咏心躺在病上,自己静心调整心态,这时,她病房的门开了,咏心没有理会,她仍然努力地调整心态,她知道是谁到了,因为她不想让这个人看到她一脸杀气的样子。这个人就是咏心的好朋友文殊。而刚才俊辉打咏心的电话打不通,就是因为咏心正好给文殊打电话,让她来医院接自己。
文殊见咏心闭目⼊静,便清楚咏心的心情,她没有吱声,只是静静地坐在哪里,少时,咏心睁开眼睛,看着文殊悉的脸,突然,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太感动了,这些⽇子她最想见的人就是文殊,她的知已,她们从中学就在一起,这次来无锡打工也是和她有关,在大学时一起做出的承诺,怎么可以不兑现呢?但没想到⽗亲是那样的反对。
文殊见她起来,便说:“伯⽗给我打电话了,他很担心你,他希望你不要怪他,还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完全可以理解,做为一位⽗亲担心女儿外出打工的心情,你从小没有去过多远的地方,就连大学,你都是在本地上的,你突然说要来这么远,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那他就可以说断绝关系吗?如果不是我提前打电话通知你,现在我真的是无路可走了。”
“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以伯⽗的格,他会给我打电话,他明明知道你这次和他闹翻是因为我,他还能给我打,说明,他还是很在意你的,必竟你们是亲⽗女嘛。”
“没想到,他偷偷地把你的电话记走了,真险!”
“咏心。”
“不要说了,我要出院。”
咏心的格很反复无常,她不愿意听的事情,不愿意做的事情,她都会不顾对方感受的拒绝。她的一意孤行,让她从不听别人的劝说。文殊很了解咏心的格,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的不情愿地起⾝为她办出院手续。
俊辉今天准备出院,程⺟找到医生再次询问俊辉的情况和今后要注意的事,医生笑着告诉她,他的⾝体没什么事,只是以后多注意休息就可以了。程⺟谢过医生后来到病房,看到俊辉已换好自己的便服,她走上前说:“要不要跟妈妈回去?”
“妈,不是说好了嘛,我没事的。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我真的很忙。”
“可是你的气⾊。”
程⺟早已注意到俊辉的气⾊还不是很好,这也是她为什么要问医生俊辉情况的原因。俊辉笑着无奈地告诉⺟亲,自己没事。这时,程⺟注意锦仪没有在病房,便她⼲嘛去了?俊辉告诉⺟亲,她去办出院手续去了。
锦仪一脸不悦地来到前台理办出院手续,在这一路上,她的心里很不痛快,她一个堂堂大姐小,就算住院也都是随从帮忙办这些事,更何况,俊辉还是一个明星,她真想不通,为什么不让他的助理办这些事呢?她想着想着停下脚步,头抬起来看看天花板,像一只怈气的⽪球。
但不管她怎样的无奈,为了家族事业,她也只能这样。文殊来到前台理办出院手续,正巧锦仪也同时赶到,只见锦仪不愿排在她的后面,便一步上前,将文殊挤到一旁。文殊不明原因地被挤到旁,自然不⾼兴,她来到锦仪面前指问她为什么不排队?
锦仪没有理会她地把东西到护士手中说:“帮我理办出院手续。”
文殊见她如此无视自己,火气自然也上升不少,她一把抢过那些东西,怒目圆瞪着锦仪,锦仪因为程家人窝了一肚子的火,她強忍着怒火说:“Giveme。”
文殊仍然没有理她,只见她正要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护士面前,只听‘啪’的一声,文殊吃痛地用手捂着侧脸,双眼中有泪⽔在打转,锦仪一脸严肃和无赖的表情傲视着她,随后,她一把抢过东西,丢到护士面前,连话都不代地对着文殊说:“小丫头,出来混也要看对象!挨了一个耳光就要哭,还敢在我面前装横!”说后,她转过⾝看着那名护士,只见那名护士瞠目结⾆地看着锦仪,锦仪的火再一次起来,冲着那人提⾼声音地说:“不是把东西放到你面前了吗?还在那呆什么神?”
“东西,东西不对,这是同咏心的。”护士断断续续地说。
同咏心?锦仪心中想了想,一定是刚才抢的时候抢错了,她迅速地看看文殊手里的东西,她这次大大方方地拿过来,看看姓名,确认是俊辉后,她再一次把东西丢到护士面前,这时,她好想想起什么,似地,她找那名护士把同咏心的出院手续用单,要了过来。那护士知道锦仪是什么人,因为她清楚她和俊辉一道来的,她不想惹这种用钱人,便把东西给她。只见锦仪当着文殊的面,把东西撕了,本想抢过来的文殊没有她的速度快,最后还是眼看着她把东西撕掉,这下她也急了,但是,还未等她上前骂锦仪,咏心将文殊推到了一边。
文殊奇怪咏心怎么来了,咏心告诉文殊,自己在病房半天等不到她回来,于是她有些担心,便急急出来找,没想到遇到这件事。说后,她来到锦仪面前,她用那杀人的眼神看着锦仪,锦仪只是冷笑地看着她,咏心找护士要回俊辉的东西,锦仪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地要抢回,结果被咏心抢先,咏心看后,用同样的方法,还以颜⾊。
锦仪看后不由分说地打了她一记耳光,但,咏心也很⿇利地还了回去,吃痛的锦仪,马上瞪着她,眼中的冒出的怒火都可以烧死人,没人有敢这么公开的打她,从小没有吃过这种亏的她,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她用手拍着桌子说:“喂,死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难道你都不打听清楚,就出来混啊!”“这天底下,还能有几个明星叫程俊辉呢?看你的嚣张样,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出来应该怎样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你…”咏心冷静地看着她,这时,俊辉等人正好赶来,俊辉见状马上问怎么回事?俊辉他们见锦仪半天没回来也是担心才出来找的,当俊辉看到咏心的时候,他有些愣住了,咏心侧脸被打得肿红,但她仍然坚強地站在那里,冷静地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而从咏心的眼神中,似乎看不到,那种悉的感觉,她的冷酷让俊辉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她的转变是如此之快,一会可爱,一会可怕,一会柔弱,一会坚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咏心冷冷地看着俊辉,她谈不上恨他,只是讨厌他,她讨厌他那天的偷笑。她认为这种人都不是正大光明的。天诚看到情况后说:“我去找医生再办一张吧。”
这时,咏心拦住他的去路说:“只办一张吗?”
天诚愣住了,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俊辉一直牵挂的咏心,但,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不得不笑着对她讲话:“这位姐小,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您办。”
咏心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天诚的笑是很有魅力的,咏心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他的魅力还是觉得他的话很让她丢脸,她只觉得浑⾝不自在地低声说:“不用了。”
正当咏心要走时,天诚一把拉住她说:“还是我来吧。怎么说也是我们错在先,刚才只是怕姐小您火气太大,所以,不敢把事揽在⾝上。”
咏心突然笑了,文殊看着咏心的笑,心里很是不明⽩,她不知道天诚那句很普通的话有什么好笑之处。如果说她格怪异,似乎有些过了,如果说她思维异于常人,可她有什么地方不同于常人呢?总之,文殊不明⽩咏心的笑是为什么。天诚见她笑,明⽩她心中所想,他知道她已经清楚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耝俗,有多没品味。就算锦仪在霸道,也不应该效仿她去做那有损⾝份之事。
咏心把东西给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临走时,看了一眼表情凝重的俊辉,俊辉一直在注视着她,他看着她的笑仿佛又看到了那天刚见到她时的样子,那天,她也是给人这种温柔恬静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现在已觉得不再那样单纯了。
程⺟走到锦仪⾝边,用手安慰着她,锦仪看着程⺟有些委屈地说:“⽗⺟,我…”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天诚回来后,办完手续我们就回去。那种丫头,不必去理会。”
程⺟心里很清楚,即使是咏心的不对,也是锦仪先找的茬。因为她早就看出锦仪的不満。她非常清楚俊辉与锦仪的这段恋情,实质就是一种利益之恋,没有什么感情所言,但她希望就是装,锦仪也要装出关心俊辉的样子,必竟俊辉还是付出感情的。但可惜的是,锦仪太过傲慢。
天诚办完手续后,俊辉出院了,而就在俊辉出院时,咏心也同时出院,本应该上去打招呼的俊辉一想起咏心对自己的态度,他还是选择不予理睬。咏心看着他的样子,心下想:自己的女友做出失礼的事,还敢在我面前自大,原来照顾我,只是他⾼兴而已。想后她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