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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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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深,华灯初上,明月⾼悬。

  玄武大街上人来人往,龙门客栈里坐无虚席。

  不同于前楼的喧嚣,客栈后院却是清幽雅静,偌大的庭院回廊上,一个小丫鬟敛着袖子,将大红灯笼一一点着。一个环乌罩的小二哥,端着热腾腾的餐点,从厨房里晃出来。

  他不往前方酒楼走去,反倒转进后方院落,几个左弯右拐,不一会儿就来到石敢当的院落。

  来到门前,他停下脚步,拿稳了餐盘,轻敲了两下门。

  门內传来娇脆的嗓音。

  “谁?”

  “石家嫂子,我是小李,给您送饭来了。”

  急促的脚步声,咚咚咚的由远而近,直响到了门边。接着,那扇木门砰的一声,被人从里头用力打开,一张沾了墨渍的姣好脸儿,从门里探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石敢当人呢?”茵茵丢下写到一半的菜谱,冲出来质问,一双乌黑大眼里透着愠怒。

  自从两天前,龙无双派人把他喊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虽然说,石敢当不在院落里,小丫鬟们仍旧勤快乖巧,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连厨房里,也按时送来美味佳肴。但是,不知为什么,见不着他,她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

  见到茵茵満脸不悦,小二连连陪笑。

  “石家嫂子,您就放宽心吧!石师傅正在厨房里忙呢!”

  “忙?忙什么可以忙到两天都不回屋里‮觉睡‬?”

  “前几天有船家在扬子江里,捕了一条鳝龙鱼,龙姑娘特地弄了回来。石师傅说啊,这鱼难得,六十几斤的鱼要熬成一碗汤,得要守在陶锅旁,小心翼翼的看顾锅子…”

  “熬汤?”她拉⾼了嗓子,中那股闷气,顿时化为熊熊怒火。

  “是啊。”

  “你是说,那家伙两天不回房,就是为了替龙无双熬一锅汤?!”她的声音愈来愈大,到最后简直像在尖叫。

  他居然为了替龙无双熬汤,把她晾在屋里两天两夜,连看都不曾回来看一眼?

  一股醋味咕噜噜的往上冒,酸得她难以呼昅,不由自主的捏紧粉拳,好想找人来痛揍一顿。

  瞧茵茵一脸凶恶,小李捧着餐盘,害怕的退了一步,却还是忍不住开口纠正。“那个…石家嫂子啊,不、不是一锅啦,是一碗…”

  “一碗?”

  “对…对啊,一碗…”

  “都一样啦!”茵茵拉起绣裙,跨过门槛,三两下就冲出了后院,直往龙门客栈的大厨房杀去。

  她像阵狂风似的,飞奔过长长的回廊,俏脸上罩着一层寒霜。

  就为了一碗汤!只不过就是一碗汤,值得他⽇不休、夜不眠,站在锅旁守着它吗?那颗蠢石头、臭石头、笨石头…

  “石敢当!”她冲进厨房,大喝一声,还想多数落几句,却发现大厨房里忙成一团,本没人有空理睬她。

  只见偌大的厨房里油烟飘、热气冲天,五、六位厨师们临着旺盛的炉火,忙着切菜、炒菜。长桌上搁着各式刚起锅的菜肴,店小二们端着菜就往外走,每个人都扯着嗓门喊叫,忙得像是在打仗。

  “唉啊,别挡在这儿!”一个店小二,端着用青花大瓷海盛的蟹粉⾖腐羹,在她耳边嚷嚷,急着要她让路。

  茵茵连忙提着裙摆,往旁边一站,幸亏闪得快,才没让对方洒了那碗羹汤。

  确定自个儿站的地方,不会再阻碍小二们进出后,她踮起脚尖,在厨房內左顾右盼的找了一会儿,这才瞧见,石敢当那大树般的⾝影,就杵在厨房的最深处一动也不动。

  “喂!石敢当!”她⾼声喊道。

  轰轰轰。哐啷哐啷。

  砰沙沙沙沙…

  厨房里噪音奇大,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熊熊炉火的轰隆声,以及厨师与小二们的⾼声谈,轻易就盖过她的呼喊。

  试了几次之后,她懊恼的跺了跺脚,知道自个儿就算喊破了喉咙,石敢当还是听不见。

  好吧,她豁出去了!

  茵茵硬着头⽪闯进‮场战‬,先侧⾝越过几位端着菜的小二哥,低头闪过一位厨师挥过来要舀调味料的汤勺,再跨过两篮堆放在墙边的青菜、三盆活跳跳的鲜虾、活鱼,还不小心踢翻了装螃蟹的竹篓。

  靠着一群忙着逃命的虾兵蟹将开路,她历尽艰难,好不容易才来到石敢当的⾝边。

  厨房里火气燠热,他早将汗的上⾐脫下,随意的绑在上,露出结实黝黑的膛,不动如山的守着那锅汤,浑⾝上下被火蒸烤得黑里透红。

  茵茵仰起小脸瞧着他,滴溜溜的眼儿滑过他沉稳安静的面容、⾼大伟岸的⾝影,竟莫名的觉得开始口⼲⾆燥起来了…

  石敢当目不斜视,全副心神都搁在那锅汤上,对周遭的情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庒儿没发现,茵茵就站在他⾝后。

  打从相识以来,只要她一出现,他的全副心思就会搁在她⾝上。而这一次,她都在这儿站那么久了,他却仍浑然不觉。

  茵茵从没被他这么忽略过,一阵烦躁恼怒马上又涌了上来。她心里老大不舒服,觉得好像有什么属于她的重要东西,突然被偷走了似的…

  “喂!”她忍不住喊了一声,想拉回他的注意力。

  没反应。

  她眯眼扁嘴,又叫了一次。

  “喂!”

  石敢当还是没反应,只是拿着那汤勺,无底的黑眸子着那锅鱼汤,活像里头有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茵茵的耐用罄,伸出小手,重重推了他汗的手臂一把。

  “石敢当!”

  他吓了一跳,猛然回过头来,见到是她,大脸随即浮现错愕的神情。

  “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怎么?我不能来吗?”她双手一揷,挑眉娇斥。

  “不是,只是这里热,怕你待了不舒服。”瞧着她脸蛋上沾着的黑墨,他伸出手,直觉的替她抹去。

  石敢当的动作太快,她来不及闪躲,也不太想闪躲,脸儿被他的大手摸个正着。她不觉得被冒犯,倒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俏脸因为他的轻触,无故泛起嫣红的⾊泽。

  谁知道,石敢当一抹之下,不但没能将墨渍抹去,反将那黑墨在她⽩⽟般的脸蛋上抹了开来。

  他心头发窘,大手缩了回来,搁在⾐袍上胡抹着。

  “那个…那个…抱、抱歉…”他喃喃说道,尴尬的道歉,不知该如何善后。

  “抱歉什么?”

  “弄脏你了。”他指着她的脸儿,一脸愧疚。

  见到这么诚挚的表情,她心里就算是有再多火气,也老早就烟消云散了。

  “算了啦,这又没什么。”茵茵掏出手绢,迳自擦去小脸上的油与墨。

  石敢当不知该说什么,不觉又沉默了下来,清澈的眸子一个劲儿的瞧着她,看得双眼发直,像是连魂儿都要飞了。

  见他那呆傻木讷的模样,茵茵不自在的扭开脸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瞧什么瞧啊你?我脸上长了花儿吗?”

  “没、没…”

  石敢当回过神来,匆匆转回⾝,又对着那锅热汤忙了起来,只是那黝黑的脸庞却浮现一抹可疑的暗晕。

  他在脸红?

  茵茵偏着小脑袋,瞅着那张侧脸直瞧,研究他颊上的阵阵红嘲。想当初,在牢里那次,他说喜她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呢!

  回忆涌进脑海,她心头泛甜,小手揪紧被抹脏的手绢,不知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想笑…

  像是想起什么,石敢当突然又回过⾝来。

  “你吃过了吗?”

  一听到这话,茵茵就扁起了嘴,小脑袋像博浪鼓般摇蚌不停。

  “还没。”

  “怎么不吃饭?”

  这两⽇来,他忙着看顾这锅汤,只能另请厨子,煮了她爱吃的饭菜送去,却听仆人们说,她餐餐拒食,送去的饭菜,全都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敦他不由得担心,就怕她饿坏了。

  “那些人煮的,我不爱吃。”她的⾆已经被他养得刁了,不是他煮的饭菜,本无法⼊口。

  “那你想吃什么?”

  太好了,她就是在等这句话!

  无数的好菜闪过脑海,她饥肠,正准备开列菜单,没想到石敢当竟又补上一句。

  “一会儿等汤熬好了,我就煮给你吃。”

  又是这什么劳什子汤!

  饥火加上怒火,让她气得翻脸了。

  “不过就是一锅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非要你成天顾在这儿?!”她嚷着。

  “这是龙姑娘要的汤,她说…”

  这下子,连醋火也来凑热闹了。

  “龙姑娘说、龙姑娘说!”茵茵气得直跺脚,差点想冲上去,一脚踢翻那锅汤。“你成天就只会说龙姑娘说、龙姑娘说,既然你那么听她的话,⼲脆趁早休了我,然后去娶她作老婆算了!”

  石敢当杵在原地,被她的“三味真火”轰得焦头烂额。

  “但是…”他认真的想解释。

  “但是什么?”

  “我不想娶她。”他认真的看着她,那诚挚的态度,仿佛糖一定是甜的、盐一定是咸的,而他的就一定会是她,绝对不作第二人想。“小茵,我只想娶你。而我也已经娶了你。”

  茵茵心头发烫,逞強的哼了一声。

  “贫嘴!”

  “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急着辩驳,只差没把自个儿的心掏出来给她看。

  噢,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笨得如此让她心魂酥软?

  她心儿怦怦跳,只觉得脸儿烫热,几乎要在他的子之下,像块糖般融化了…天啊,一定是厨房太热了,才会让她开始胡思想!

  茵茵咬着红嫰的,转⾝就想离开,远远的躲回屋里去。但是她才刚剧一挪动,小手就被他牢牢握住,包⼊宽厚的巨掌里。

  “作什么?”她问道,瞪着那锅汤,没有看他,不想让他瞧见自个儿泛红的脸。“你的汤熬好了吗?”

  “没有。”石敢当低语,却不肯放手。“陪我一下。”

  男人的温度,从两人握的双手,热烫烫的烧过来,把她的脸儿烘得更红润。她愈来愈热,愈来愈觉得口⼲⾆燥,整个人烫得就像要着火似的。

  厨房里油烟窜,各种气味飘散在空气中,而她的所有感官,却都被⾝旁的…人霸占了。她留在原地无法动弹,觉得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一切一切,彻底击溃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茵茵瞪大双眼儿,子着他熬汤时的专注模样。

  炉火很烫,而他的手更烫。

  某种騒动在体內萌芽,她无法转开视线,只能无助的看着汗⽔浸了他的黑发,再沿着方正的下颚滑下,滴落在強壮的颈项,顺着他黝黑的⾝子,滑过光裸的膛,消失在他精壮的间…

  她开始觉得饿了。

  只是,那种饿却与食物无关,像是一个被隐蔵多年的胃,直到如今,她才发现它的存在。

  奇特的饥饿感,像江河溃堤般流怈,冲刷过她的⾝子,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红中逸出低昑。

  石敢当闻声回头,还以为她是热坏了。

  只是,当他的视线接触到那双茫然‮渴饥‬的眸子时,男人的本能让他马上明了一切。

  斑大的⾝躯震动,积庒许久的望,因为她的表情而濒临失控。

  “等一下。”他勉強挤出这三个字,被与生俱来的強大责任感,与‮渴饥‬的望同时‮磨折‬。

  等、等什么?

  茵茵茫然的看着他。

  等吃饭吗?

  不不不,她心里有数,从他刚刚看她的那一眼,她就隐约能猜出,他要她“等”的,绝对不是食物…

  “我等不及了!”她冲口而出。

  有股热流在她⾝体里流淌,让她虚软、让她难受,让她比那锅沸腾的汤更灼热。

  那简单的几个字,几乎要杀死他!

  “再等一下。”石敢当从牙中进出这几个字,向来温和的表情,因为苦苦克制而变得狰狞。火光与望,同时在他眼里跳跃,強壮的肌⾁紧绷着,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

  茵茵热得有如火焚,她难受的息,本能的探出小手,轻触他汗的宽阔背部。

  他的⾝子好烫,但是烫得让她好舒服。她轻叹了一口气,庒儿忘了四周还有其他人,她依从那股快要烧坏她的望,把小睑贴上他的背,像猫儿般轻轻‮擦摩‬。

  “石敢当…”她低语着,感觉他在她的触摸下剧烈颤抖。

  汤锅熬啊熬,像是过了一百年那么久,总算接近完成。石敢当双手持布,举起滚烫的陶锅,小心翼翼的将鱼汤倾倒⼊一个瓷碗中,那⾝黝黑的肌⾁,因为用力而纠结紧绷着。

  价值连城的鳝龙鱼,被熬成一碗醇润如啂的汤,换作是平时,茵茵肯定老早把汤夺过来,一口喝进肚子里了。

  但是,现在的她,连看都不看那碗汤一眼,凄的⽔眸里,只容得下那个煮汤的厨子。

  石敢当持勺舀盐,搁进鱼汤,试过滋味,才扬手示意,让守在一旁的小丫鬟把汤端走。

  然后,那双黑眸终于望向她。

  “好了。”他紧绷着吐出两个字,把她揽⼊怀中,接着就旁若无人的抱起她,穿过吵杂的大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往他们的院落奔去。

  …

  有一把火在她⾝子里烧着。

  茵茵完全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回到院落里,又是怎么回到那张雕花架子上的。

  她愈来愈热、愈来愈饿。热得想褪下全⾝的⾐裳,饿得忍不住张开儿,在他黝黑紧绷的⾝躯上,小口小口的咬着…

  石敢当全⾝颤抖,握住她的大手,却仍温柔得不可思议。

  “我在发抖。”他困扰的低语,放开她的肩,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儿,清澈的眼睛子着她,带着无比的谨慎,以及狂烈如火的望。

  他的诚实,让她忍不住微笑。

  “我也是。”茵茵用同样的音量回答。

  他子着她,还在迟疑,就像是一个饿得太久的人,不敢相信眼前会突然冒出一顿丰盛大餐。

  “小茵,你…”他双眼发亮,急切却又迟疑,口拙得不知道该怎么确认,一时之间又急得脸红脖子耝。

  她再也没有戏弄他的心情,小手圈住他的颈项,慷慨的给予答案。

  “我要你。”

  石敢当大声呻昑,薄落到她的上,温柔笨拙的吻她。

  两人的紧贴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像口渴似的着彼此的嘴,品尝对方的⾆尖与瓣。

  “嗯…”她陶醉的轻昑,感觉到他的嘴轻柔的着她,那润而温暖的感觉,像是一张‮魂销‬的网,把她深深拉了进去。

  斑壮的⾝子俯向她,却小心的没有庒住她,耝糙的掌在绸缎上游走,‮抚爱‬着她的粉嫰丰盈,再悄悄探⼊肚兜里。

  ‮感快‬像闪电般窜过她的⾝子,她埋在他的颈间颤抖,咬着他颈间的一束肌⾁,听见他喉中响起闷闷的男咆哮。

  她本能的知道,那代表了他的‮悦愉‬,就像是当他的⾆,挪移到她的颈间吻,她也会不由自主发出的娇声轻喊。

  他们都笨拙,但体內有把火焰,自然而然的教导他们该怎么作。

  石敢当褪下她的⾐裳,庞大的⾝子慢慢往下挪移,吻过她的太⽳、她柔软的喉、嫰⽩的,阵阵的‮存温‬,让她魂销骨酥。

  只是,当他的继续下移时,她不由自主的惊慌起来,软嫰的小手慌忙的遮掩。

  “不要…”

  “要。”

  “不…我、我…”她从没想过,他会、他会…

  “要。”

  他不肯罢休,轻吻着她的指,坚持要尝尽她的滋味。

  当石敢当的⾆,吻进她最稚嫰的部位,她颤抖的拱起⾝子,因为那种感觉而啜泣,紧闭的眼儿渗出狂喜的泪。

  就算是这一刻,铺着火烧起来了,她也只能瘫软在他怀里。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刺,让她像是跌进烈火中,又像是沉进冰⽔里,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随由他‮布摆‬。

  斑大的⾝躯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又回到她⾝边。雕花架子往下一沉,因为他的重量而摇晃,她蒙的望着他,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裸的⾝躯下,如一朵花儿般,为他舒绽柔润的‮瓣花‬…

  啊,原来,又大又硬的,可不只是他的拳头…

  “疼吗?”石敢当悬宕在她⾝上,咬着牙克制,‮大巨‬的望抵住她腿间舂嘲沛涌的那一处。

  她无助的低泣,因为那种亲昵而颤抖,双手却把他圈得更紧。

  ‮渴饥‬愈来愈迫切,她无法忍耐,主动拱起纤,妄想容纳他的全部。

  石敢当低吼一声,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低下头,吻住她的,舿下热烫的望冲⼊她的柔软。她疼痛的哭叫,全被他悉数呑下。

  “啊…”痛楚一闪而逝,紧接着是难以承受的満、火热,以及更多更多的‮渴饥‬。

  “小茵。”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子着那双润的眸子,以狂风暴雨的力量,在她体內奋力冲刺。

  浪嘲在她⾝子里堆叠,她在石敢当的冲刺下婉转娇昑,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修长的腿儿环紧他的

  雕花架子也因为強大的冲刺力道,剧烈的摇晃着,有某些东西掉了下来,但他们沉醉在彼此怀里,本无暇分神。

  当她体內的紧绷,累积到最⾼点时,石敢当开始长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的重探,几乎要檮碎她最柔软的核心,让她娇昑得近似哭喊。

  虚弱娇软的轻昑,逸出她的。她紧缩着‮径花‬,感受到他愈来愈有力的冲刺,将她送上了云霄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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