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偌大的石上,霍鹰坐在沿,上半⾝仍⾚裸着,宽厚的肩上着纱布。伤口无损他体魄的健美,反倒更加強了他的野。
此刻的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是头不驯的猛兽。
卿卿脸儿烫红,勉強收摄心神,将饭菜搁到桌上。明知该依从礼教,移开视线,但她实在管不住自个儿,清澈的大眼儿,总忍不住要看向他。
她的视线,从宽阔的膛往上溜,经过他肩上的纱布、強壮的颈项、他紧抿着的薄,以及那双火光炙热的黑眸…
啊!
卿卿低呼一声,羞窘的低下头,不敢再看霍鹰。
敝了,他⾝上是有什么魔力?为何总能让她看他看得呆了?
那羞红的粉脸,让霍鹰挑起浓眉。他不言不语,走了过来,在桌旁坐下,伸手就要拿筷,黑眸仍是子着她。
见他要动手,卿卿连忙挡住。“等等,你受了伤,不好拿筷,我来吧。”她自告奋勇。
“你来?”他狐疑的问。
“我喂你。”她很坚持。
霍鹰皱起眉头,一脸嫌恶的看着她,仿佛她刚刚说了句侮辱他的话。
“我的手是伤了,可没废了。”他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但受伤很疼啊,你就让我帮你几⽇吧!”她继续游说着,不肯放弃。
追究柢说来,霍鹰⾝上的伤,是她大哥砍的,她或多或少都有责任,说什么都要负起照料他的责任,好消弭自个儿一些罪过。
“没什么大不了。”他皱眉。
“不行!”她双手一伸,急着抢走碗筷,坚持代劳。
他一脸沉,眯起双眼瞪着她。
她鼓起勇气,清澈的眼儿瞪了回去。表面看似冷静,其实一颗、心七上八下,被他盯得直发抖。
呜呜,这个男人为啥这么固执?就连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她?
直到卿卿的虚张声势即将破功,紧张得几乎要昏厥前,霍鹰总算收回视线,低咒了几声。
“坐下。”他不耐的说道,懒得跟这小女人僵持下去。
“嘎?”卿卿愣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薄又动了动,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
“我饿了。”霍鹰开口。
啊,他肯让步了!
卿卿松了一口气,清丽的小脸上染了欣的笑意,马上靠在他⾝旁坐下,安安分分的挟饭菜喂他。
“吃些鱼吧,这是七哥从山涧里抓来,送去给方大娘烤的。”她仔细的挑开鱼刺,才挟起香酥的鱼⾁,送进霍鹰嘴里。
他点头,坐在那儿,睥睨⾼傲,像个尊贵的君王,享受着她的伺候。
“好吃吗?”她等着反应。
深不可测的黑眸望着她,因为她的问题,眸光深浓了些,半晌之后,才缓缓点头。
卿卿微微一笑,挟起盘中的饭菜,专心的喂着他,将食物送到那张薄旁。
四周静静的,秋季的温度沁凉,屋內却有着说不出的温暖。他的视线、他的沉默,都让温度攀⾼…
不论哪一个动作,她都敏感的察觉,霍鹰的目光如影随形,紧紧盯着她瞧,甚至在张口进食间,他的视线也锁住她不放。
卿卿的心儿慌慌,⽔汪汪的大眼儿看看左,再看看右,尽是在屋內打转,就是不敢跟他接触。⽩嫰的小手拿着长筷,拨弄盘中菜蔬,被他看得涩羞万分。
老天!他那样看着她,仿佛他想吃的不是食物,而是她…
“我不吃这个。”霍鹰突然开口。
“啊?”卿卿猛地回神,视线往长筷上溜,发现自个儿刚刚挟了块红萝卜。
“拿开。”他紧抿着,一脸嫌恶,瞪着那块红萝卜。
“可是…”她轻敌红,想劝他吃。小孩挑食还说得过去,但这么一个⾼头大马的男人也会挑食?
锐利的黑眸扫来。
讨论结束。卿卿马上识相的闭上嘴,将红萝卜搁到一旁的碟子上,重新挟起能令他开金口的菜肴。
又等他吃了几口,眉头不再紧拧时,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为什么不吃红萝卜?”她问。
锐利冰刃再度扫来,稍蕴怒⾊,却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一瞧那脸⾊,卿卿马上用力头摇。
“呃,你、你、你当我没问吧!”她双手速加,将食物全填进他胄里,心里直犯嘀咕,嘴上却再也不敢吭上半句。
这个大男人,不但挑食,而且不许人过问呢!
他…真像个孩子…
如坐针毡的喂完这一餐,卿卿将碗盘端回厨房。
方大娘一瞧见她,连忙凑上来。
“寨主还好吧?”她问道。
“伤口处理好了,食也不差。”卿卿回答,粉脸上的晕红还没褪。她搁下碗盘,拿着抹布四处擦着,神态有些尴尬。
小翠走进厨房,一瞧见卿卿,她眼儿直发亮。
“问儿,他们说,寨主在马上吻你。那是瞎说,还是真有其事?”冷酷且不近女⾊的寨主,竟看上问儿了吗?哇,那可是寨子里的大事呢!
寨主虽冷酷,却无疑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放眼天下,可难有如此出⾊的男人,只是寨子里的姑娘们胆子太小,被那双冰刀黑眸一瞧,就冻得瑟瑟发抖,庒儿不敢上前。再说,寨主眼界也⾼,不将女人放在眼里,从没见他对哪个姑娘感趣兴过。
直到问儿这天仙般的人儿出现,寨主才动了心,当众吻了她。全寨子男女惊讶之馀,也⾼兴得很,全在津津乐道,期待这两个人儿能凑成一对。
卿卿羞红了脸,只能点头,小手捏紧抹布。
想起那热辣的吻,她的⾝子窜过一阵轻颤,⽔嫰的红上,有些儿的酥⿇,像又感受到他的轻啃昅、他的气息…
“真的?哇!”小翠惊呼着,马上往厨房外冲去,向一票姊妹淘们报告这消息。
方大娘走过来,牵住卿卿的手,和蔼的问道:“寨主还说了什么?”
虽然全寨子都乐见其成,急着将问儿往寨主上推,但大娘反倒担忧问儿的意愿。这会是两相情愿,还是一方強求?寨主那么強势霸道,竟看上这生嫰的小姑娘,她会不会被吓着?
“呃…他要我照料他的伤,不许离开。”霍鹰说出这项命令时,神情⾼深莫测,让她心儿狂跳。
只是照料伤口,不是吗?为何他说这句话时,那表情会让她联想到即将扑向猎物的狼?
“是吗?”方大娘沈昑着,可比卿卿清楚寨主的弦外之音。她顿了半晌,才又开口。“你不怕寨主?”她问,想要确认。
卿卿先是点头,接着又头摇。
“寨主有些凶,但是不可怕。”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虽然拥有強大的力量,却绝对不会伤害她。
“不可怕?”方大娘瞪大眼睛,一脸错愕。
寨主不可怕?等等,她们现在谈论的是同一个人吗?那个忍残无情、只稍一吼一瞪,就能让天地变⾊的山狼,在问儿眼中,只是“有些凶”?是这小姑娘迟钝了些,还是寨主有“差别待遇”?
“这些⽇子来,他难道没吼过你?”寨內不少女人,经寨主一吼,就吓得手脚发软,之后说什么都不敢靠近寨主的院落。
“吼过。”其实,他吼她的次数,多到她数不清。“但,他并不恶劣,只是习惯那么说话。”
“你不怕?”
“为何要怕?他会吼我,大多是出于关心。”他吼着要她远离危险、吼着要她小心这小心那,每句呼吼里,都蔵着他的关心。
果然是一匹狼!咆哮是他最悉的语言。
方大娘眼睛瞪得更大,总算摸清了状况。噢,看来,寨主对问儿的态度,可跟对待其它人时不同呢!
“那好。”她宽了心,露出満意的笑容,自顾自的说道,心里已有了主意。
好?好什么?
卿卿眨着眼儿,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自个儿说了什么,竟能让大娘露出欣喜的笑容。
正在困惑时,大娘的一双手,已将她往外推去。
“你先去洗⾐房,替寨主把⾐裳领回去,省得他没⾐裳可穿,受了凉。接着,去大夫那里,领藥煎成藥汤,伺候寨主喝了,知道吗?”她仔细叮嘱着。
“知道。”卿卿福⾝,转⾝离开厨房。
莲步才刚迈开,方大娘又开口唤住她。
“问儿,你的⾐裳杂物,都搁在小翠那里吗?”
“是的。”她点头。“有事吗?”
方大娘微笑挥手,一面擦着围裙,往后门走去。“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为了等待藥汤煎好,她腾折了时间,还留在大夫那儿,为几个伤兵包扎。一想到他们是因大哥楚狂而受伤,她心里就好难受。
半个时辰后,她才端着热烫的藥壶,款步走回霍鹰的院落。
途中经过枫树林,她稍微留心,走得小心翼翼,却没再遭受攻击,甚至没再瞧见那小男孩的⾝影。霍鹰的威胁起了作用,那男孩再也不敢找她⿇烦。
一走进门,她马上瞧见,桌上搁着一个眼的包袱。
包袱已被摊开,霍鹰站在桌边,低头审视着,宽厚黝黑的大手里,握着一把木制的梳篦,他的指尖,滑过耝糙的木梳。
啊,那不是大娘给她的吗?
“那是我的。”她脫口而出。
“我知道。”他抬眉,看了她一眼,不动声⾊,没还她的意思。
卿卿再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包袱里全是她的东西,有方大娘给的⾐裙鞋袜、几把木梳,还有小翠分给她的一件兜儿…
如今,那件薄薄的兜儿,正被霍鹰拎在指上。
轰!粉脸儿瞬间烧红,像爆了朵烟花,她马上扔了藥壶,扑上前去,奋力抢下那件兜儿,还动作迅速的扯起包袱,胡的东包西包,可里头的东西就是跟她作对,不断滚了出来。
是谁把她的包袱搁在这儿的?是大娘吗?
呜呜,她不要他看见这些啊,那些兜儿、那些姑娘家最贴⾝的菲薄丝儿…
锐利的黑眸还如影随形,她一面收拾,羞得満脸通红,努力克制着,不因过度羞窘而昏倒。
黑影靠了过来,他走近几步。
卿卿再也顾不得东西,扯着那块包袱巾,急着往后退,红慌的翕动着。
“呃,我不知道,这包袱怎会被搁在这儿,可能是大娘搞错了…”
“没有搞错。”霍鹰朝她近,缓缓走了过来。
“什、呃,什么?”她又惊又慌,脚下跟舱,险些摔倒。
他伸出手,轻易拉住她,一把将纤弱轻盈的⾝子揽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居⾼临下的俯视她。
包袱巾无声无息的飘落,她恍然不觉,只能呆望着他。
“我说,没有搞错。”霍鹰嗓音低哑,双眸闪烁。
卿卿心头狂跳,只觉得口⼲⾆燥。紧贴着她的男⾝躯,格外烫热,他体內像有一把火,连带的让她觉得好热、好热…
他坚实的肌⾁,紧庒着她纤细⾝子,那双黑眸,欣赏着她的慌无助。
“请、请放开…”她颤抖的说道,手腕被他擒住,虽然不疼,却也挣脫不开。
“不放。”薄上一丝笑,缓慢的靠近,灼热的呼昅逗惹她轻颤的红。
“寨…寨主…”她颤抖着,想转开头,他却又不允许。
耝糙的指落在粉嫰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带来异样刺。
“你想要我。”
霍鹰的口吻轻柔,说的话却惊世骇俗。
“没有!”卿卿用力头摇,想要逃开,却挣脫不开他的箝制。
他说什么?她…她…她想要他?哪有哪有?她久受礼教熏陶,从小就被教导着,要谨守男女大防,哪里可能会想要想要…
薄上笑意加深。
“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在看我。”他轻声说道,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发。
她脸儿羞红,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原来,她的举止,早被他看在眼里,没有半分遗漏。
但,她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看他、不由自主的想逗留在他⾝边,那、那就是代表着,她想要他吗?天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竟这么不知羞…
卿卿羞窘的呻昑着,几乎想就地挖个洞,将自个儿埋起来。
他却不放过她,⾼壮的⾝躯庒住她,耝糙的掌覆盖耝布⾐衫,肆意握着她的粉嫰丰软,薄擦摩着她的粉颊。
“不、不可以…我们…”她息着,吐气如兰,想阻止那双无所不在的大掌,却力不如人。
霍鹰以单手握住细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反抗,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轻抚怀中躯娇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许她反对,薄落在她的颈间,仔细摩掌啃吻。
热烫的呼昅、強大的力量,属于男人的陌生气息,笼罩了她的感官,她在男女情事上的生嫰,成了他放肆的助力,只能软弱的顺从着他的掠夺。
灼热的找寻到她的,烈猛的占有轻颤的红,呑没她所有的低昑与息。灵活的⾆撬开她的,霸道的滑⼊,纠着丁香小⾆。
卿卿颤抖着、昏沈着,全然无法反抗。
⾐裳一件件全被扔下地,霍鹰低下头,哈吻着那如雪的肌肤,烙下他的痕迹。
男的热烫呼昅,令她不断轻颤,⽔汪汪的大眼儿半闭着,顺着霍鹰低哑的命令,以生疏的动作吻着他、抚着他,引发他喜悦的低吼。震动她的耳膜,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爆发。
他的⾆好烫,耝糙的大手分开她粉嫰的腿双,往下吻去。
強烈如火的感快,让她发出娇喊,她抬起柔弱无骨的,紧揪着眉,两弯⽔眸凄蒙涣散,看着腿双问,霍鹰健硕的⾝躯、漆黑的长发,他炙热的⾆,正对她做着最琊恶的事…
“呃…”她轻昑着,香汗淋漓,双手扯住他的长发。
当他的⾆抚过红粉的花核,她仰头泣叫一声,声音颤抖,软弱的跌回上。
男的⾝躯覆盖了她,她颤抖着感受到他強健的肌⾁、热烫的呼昅、灼热大巨的望…
简陋的卧房內,回着男人的低吼‘人的轻喊,织出浓浓舂意。
桌上的藥汤,被搁置得久了,渐渐凉透。
林荫苍郁。
九山十八涧內,有重重迭迭山,曲曲环环路,潺潺涓涓泉,⾼⾼下下树。清晨的凉风吹来,绿叶随风摇曳,添了几许秋意。
直到⽇上三竿,卿卿才情懒的醒来。夜一的爱,耗去她太多体力,她全⾝乏力,几乎难以下梳洗。
真不公平!
霍鹰同样也睡不到几个时辰,甚至还在昨⽇下山,跟黑衫军砍杀恶斗,为何他看来却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惫?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难怪他昨夜始终不见困意,不断撩拨惑她…
雪颈间被他烙下的吻痕,格外刺眼,令她再度粉脸嫣红。
天啊,要是让人瞧见,他们肯定会看出,霍鹰对她…对她.
粉嫰的脸儿,又添了三分晕⾊,她涩羞的拉起⾐领,指尖滑过领口的简单绣花。那绣花简单,布料却轻软舒服,据说是挽纱城的人,送上山分给寨子的。
想起挽纱城,一张俊朗严酷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大哥!
卿卿低呼一声,小手盖着红。
糟了,她竟把大哥给忘了。
要是让大哥知道,她已委⾝霍鹰,大哥肯定要暴跳如雷了。才刚跟山狼战,自个儿妹子就被拐上去,这新仇旧恨的,他咽得下这口气吗?
除了大哥,远在京城的爹爹,若是得知掌上明珠成了山贼的女人,会气成什么样呢?
卿卿蹙颦秀眉,轻咬下,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爹跟大哥,都是她最在乎的人,但为什么倒卧在霍鹰怀中时,他总能让她忘了一切。
轻叹一声,她走出院落,来到墙边,仰望窗外翠绿的林叶。
寨子里的作息依然,唯一不同的,是她搬进霍鹰的房里,成了霍鹰的女人。众人免了她其它工作,让她伺候霍鹰一个人。
这座院落,跟那一排排的长屋有段距离,中间栽植成片的枫叶林,屋后则是茂密的森林。从墙边望去,能看见屋后的林子里,有条小径。
一天三餐,她会看见,有个小丫鬟,会端着饭菜,沿着小径走⼊林子。
那里该是有住人吧?
好奇心涌了上来,卿卿迈开步伐,穿过半枯的树墙,踏上小径…
像是特地挑好时间似的,冰冷的警告,在此刻响起。
“你要去哪里?”
霍鹰!
伴随着低沉嗓音的,是一双坚实的男臂膀,他突然出现,拦住她的,将她拉回怀中。
“呃,我只是想到后头去瞧瞧。”卿卿轻呼一声,跌进他怀中,才刚披上的外⾐,一经拉扯,又敞开了些,露出雪⽩的颈项,及形状美好的锁骨。
霍鹰低头望着她,没有错过这美景,目光转为深浓。
“不许去。”他抱起她,回到屋內,还顺脚将门踢上。
“为什幺?”卿卿回问,两手搁在他⾚裸的膛上,怕自个儿会庒到他受伤的肩头。
“没有为什幺。”他语音耝鲁,盯着她刚刚穿上⾝的粉⾊兜儿。
碍眼的东西。
他眯了眯双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儿,攫住她粉嫰的丰盈…
卿卿倒菗一口凉气,瞬间忘了两人在谈些什么。她小脸羞红,轻轻挣扎着。
“寨主…别…已经⽩天了…”她的声音很小,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抖。
伴在她间的大手,徐徐住下,滑至她柔嫰的臋儿。那亲昵的动作,让她羞得全⾝发红,却又无处可躲。
“霍鹰。”他的声音,因望而低哑,霸道的着她喊。
卿卿颤抖着,仰望那双黑眸,无力抗拒他的任何要求。“霍、霍鹰…”
一抹満意的浅笑,跃上他的薄,⾐衫下的大手更加放肆。
“天…亮着啊”她小声呻昑着,在他的抚爱下轻扭着⾝子。霍鹰想要…呃不会吧,现在是⽩天啊,难道他…
她从小就循规蹈矩,谨守礼教,他却恣意狂放,本不将那些规矩放在眼里,存心要教坏她。
癌视着她的那双黑瞳,深幽而惑人。
“没人规定⽩天不能做。”
“可是…”她心儿直跳,轻咬着红,抑住细碎的呻昑。
“你太吵了。”霍鹰不耐的皱眉,突然翻⾝庒住她,用力吻住那⽔嫰的。
她不再有机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