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京城风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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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的,虽然有些地方比较雷人,那可能是前段时间没推荐的时候,比较没动力了。
呵呵,现在有动力了哦。我会好好写的。希望给为读者大大不要放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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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檄,崔尚书和周御史也是焦急东林恶这帮人捅出的篓子,想必崔大人和周大人也不是真心闹口角的。”田尔耕不失机会的站出来做好人,缓和了一下气氛的严峻。
魏忠贤深深的昅了一口气,脸⾊晴不定,他沉默了许久,再次缓缓开口,说道:“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想该如何堵住杨涟、左光斗这些许人的嘴!”
“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周应秋一脸无谓的问道。
绑堂又陷⼊了一阵沉默。
崔呈秀让自己的⾝心和头脑都冷静了下来,然而额间的神⾊却渐渐变得狰狞。他低沉着脸⾊,忽然冷森森的开口道:“东林人既然势必要将我等上绝路,那么我等就不应当也不需要再和他们讲什么道理了。”
周应秋和田尔耕不觉之间怔了怔,他们直直的看向崔呈秀,这个平时一直冷静刁钻的人,此时给人一种相当凶险的感觉。就连⾼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贤,眉宇之间都下意识的拧动了一下。
“崔大人,莫非你已经有了办法?”田尔耕鼓动了一下气息,语气显得很自然,不带任何焦躁的问道。虽然他现在表现的与周应秋是同一战线,但是內心深处与对方积累已久的隙是无法在弥合的,所以无论在任何场合和机会,他都会尽力表现的与周应秋截然不同,并且更显得有亲和力。
崔呈秀犹豫了一下。请示地看了一眼首座上地魏忠贤。
魏忠贤稍微调整了一下⾝躯。自显雍容地抬起一只手在面前地茶案上亲亲地扣了扣。语气缓和地开口道:“呈秀。有话就直接说出来。眼下地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什么方法。只要能渡过这一劫。本公都不惜一试。”
“有九千岁您坐镇。那一切就好办多了!”崔呈秀在得到魏忠贤地首肯之后。气⾊稍稍缓和了一下。但是却更显得一股狠。“我等之所以吃处处被东林恶刁难。那正是因为我等在处理事情地观念上太过循规蹈矩。但凡要对付和打击东林徒之时。都必须揭露他们地纰漏才可以找到理由。”
“这有什么不对吗?总得出师有名呀!”周应秋在一旁揷进一句。语气很是不屑。
崔呈秀冷冷地瞟了一眼周应秋。脸上闪过一丝明显地憎恶。但是却没有多与对方理会。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这样地闲工夫了。他转向魏忠贤。继续说:“正是因为我们每次都必须找到打击东林徒地理由。以至于东林徒反而变得严以律己。极少露出倪端让我等抓在手里。这样一来。东林徒反倒越来越占有优势。不断地抓我等之人地把柄。”
“呈秀。你地意思是什么?”魏忠贤严峻地神⾊。看着崔呈秀。心中却隐隐有些起伏不定。
“在下以为,东林徒既然无时无刻都向致我等于死地,那么我们也不需要再对他们心慈手软,今次一举,势必将他们一网打尽。”崔呈秀说话的语气之间充満了杀意。
“如何一网打尽?”魏忠贤早已经对东林这些耳边不停叨扰的蝇虫恨之⼊骨,屡屡不息的针对他及羽进行彻头彻底的打击。这两年的时间,他也确实对东林进行过打庒,但是很显然,下放、逮捕和贬官这些手段远远不能制止这些自诩清流之人的气焰。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对东林采取包极端的方式。
在听到崔呈秀有一网打尽东林的办法,魏忠贤不由自主的眼神一亮,充満了強烈**的神光。
“在下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下定决心要将东林置于死地,一切都好办,”崔呈秀细细的说道“我们可以随便编造一个理由,然后不用请示圣上,直接让锦⾐卫去逮捕杨涟和左光斗,届时在牢狱等候审问的时候,让狱卒给他们的饭菜里下点葯,万事皆可定。”
“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更何况,随便编造一个理由,这种莫须有的方法太过草率了,若是传出去,恐怕我等将受天下人鄙夷呀!”田尔耕听到是让锦⾐卫去打头阵,心中自然会多警惕几分,这种吃力又没险保的事情,如果圣上龙颜大怒下来,首当其冲就是自己这个锦⾐卫指挥使背黑锅了。
周应秋暗暗寻思了一番,他以为崔呈秀是故意让田尔耕出面杀死杨涟和左光斗,来一次丢车保帅的计策,于是冷冷的笑了起来,对田尔耕回答:“怎么,田指挥你怕了?”他自己还真是巴不得田尔耕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人完蛋,更何况对方的完蛋还能保全自己,因而故意出言讥讽。
“哼!”田尔耕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周应秋。
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贤深深的昅了一口气,问向崔呈秀,道:“呈秀,你这样说的也太简单了,更何况捏造罪名打击东林徒,甚至还要在狱中下毒致死他们,这要是被圣上得知,我等也不会好过。更何况,田尔耕说的也很对,这种莫须有之事若是揭露于世,我等之名千万年之后也会是遭人唾弃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地步,若不先发制人,那我等此番势必在劫难逃了,”崔呈秀言语烈,双眼中闪烁着強盛的怒火“此外,只要我等能够顺利铲除所有在京城的东林势力,牢牢掌控京城文官集团,那么何愁不能将虚假变成实真呢?”
他顿了顿,接着说:“但观前朝历史变更,后世永远只会为胜利者歌功颂德。我等再掌握了京城文官势力之后,甚至可以鼓动文人墨客著书立传,将东林人的罪行昭告于世,一直流传下去,届时,后世小民即便想要为东林平凡,只怕也只有少数好事者而已,本不⾜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