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声:谁叫我这么爱你
荷珊忍不住抬起眼,望着站在对面正央中的那个男人,他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许多画面不断跳出荷珊的脑海,包括立衡站在厨房里煮菜给她吃的模样,还有他拿著撞球自信満満的神情,站在泳池边威胁她非得把游泳学好不可,霸道的在吃饭时不许她吃太辣的东西,开著车陪她带著小⽩上医院打预防针,在上班的时候打电话问她晚上要不要去看电影,还有…当两人相拥而眠的时候,她只要稍微动一下,立衡会马上抱著她,轻声的说他就在⾝边…
“你看看,严先生对你多好!”钱太太简直都感快动得流眼泪了。
其他住户也纷纷探出头,全部的人都跑出来看这幕奇景,大家还跟著打拍子,或是出声加油,或是跟著合唱。
荷珊只是望着严立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情绪很复杂,除了不好意思外,还多了一些些的释怀吧。但她该怎么说?就这么原谅他吗?还是…还是再继续躲回自己的窝里当鸵鸟?
回到过去一成不变的⽇子里,假装自己可以不靠任何人,生病的时候硬撑著,养只狗以为她死了以后没人喂它,它也不会吃掉她⾝体的任何部位,或是自以为全安,没人爱或没爱人就可以获得情感上的解脫?
还是…回到他⾝边,假装睡著,听著他在耳边说“我就在你⾝边?”眼泪滑落眼眶,她想念立衡,她好想他。
就算他是跟小⻩联合起来骗她也罢,虽然他的动机不单纯,但立衡对她的好并不只是游戏而已,她感受得到。
也许他从来都没开口说过什么承诺,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说明了他对她的好代表什么,就像她一样,她不也是爱著立衡,所以才在面对他时收起了以往的防备,像个渴爱的人看着他。
小⽩窝在她前,看着女主人流泪了,马上直起⾝子著她的下巴,像是在安慰她不要难过似的。
荷珊昅了昅鼻子,再抬头望过去,严立衡不见了,其他人脸上挂著特大号的笑容,手指著她的方向,表示那位老兄看见她哭就夺门而出,朝她飞奔而去。
果然,当她转⾝看向门口时,门口出现一个气吁吁的男子,严立衡着气朝她伸出手…
“快过去啊!”钱太太推了她一下。
荷珊这才跨出脚步,朝他走去。
“赶紧合好吧!我先走了。”钱太太瞄了两人的表情,脸上写著窃喜,道了再见就赶紧走人,免得打搅到小两口。
一等钱太太离开,严立衡先跑到窗边朝对面的人挥了挥手,然后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接著朝她走来,一把将小⽩从她怀里抱开放到地上,大手一伸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立衡!”荷珊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
“闭嘴!”严立衡将她丢到上,接著覆上她的⾝体,开始索取他想念了一个星期的香吻,动作迅速的将手伸进她⾐服底下,纯的开解她⾝上的⾐物。
“别…”虽然她已经软化了,但这不代表她就原谅他了,他连声道歉都没有说,就想重修旧好,这未免也太轻易了吧?
严立衡吻著她的,喃喃的说:“我担心得要命,我担心你躲在屋里哭,我担心你是不是在难过,我每天担心得不得了,你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是你让我难过的…”荷珊可以从他的动作里知道他的忧虑,他简直想把她塞进他⾝体里,但是他该知道她伤心难过的理由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什么女友孕怀三个月,本就没有那回事!”
“那小⻩的事呢?”她总想着他们在背后算计著她,她怎么能相信眼前这个狂吻著自己的男人是不是真心?
“我们在一起的事跟他无关好吗?我想吻你、想抱你、想跟你在一起,这怎么会是别人说几句我就照著做?你真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指使的人吗?”严立衡拉开她的⾐服,从她的边往下吻去。
的确,立衡不是个容易被使唤的男人,只有他使唤别人的份。荷珊显得有些心虚,这样一来她好像有些不相信他。
不过她的心虚很快就被化解了,严立衡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她的不信任,也没想要对她兴师问罪,还是一如以往的热情,就像是想补⾜两人这星期来的分离似的。
随著体温的升⾼,荷珊慢慢的陷进他的情网里,但她的脑子还停留在刚刚那群男人唱歌的画面上。
“立衡…”
“嗯?”他轻啃著她雪⽩的肌肤,听著她喊著他的名字,就算他得站在台上唱歌,严立衡也认为这很值得。
“你还没说你爱我…”她的声音里带著期待。
严立衡的头从她前抬起,和她鼻子对著鼻子互望着。
“巩荷珊,不然你以为我现在在⼲嘛?”如果他不爱她的话,又怎么会这么碰她?他的语气显然带著不満。
荷珊缩了一下,她只不过是问问嘛!垂下眼睛,没敢再多问,虽然她真的想从他口中听见。
“好吧。”看着她那副委屈的表情,他还能不说吗?“我爱你。”
他并不是每回都只会欺负她而已,荷珊总是可以不说一句话就让他自动让步。
她脸上害羞的微笑,美得令人心醉。
“我也爱你。”甜甜的声音,只许他一个人听见。她真的爱著眼前的男子,虽然他害她躲在屋子里哭了好几天,但她还是爱他。
“我好想你。”严立衡著她的红,这女人太人,还好他先掳获她的芳心,要是让别人抢去可就损失大了。
荷珊轻昑出声,每当立衡这么抱著她,他的手滑过她的⾝体时,她总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那些人怎么办?”她突然想起对面还有人,他就这么跑出来,那些人怎么办?
“他们会知道怎么滚回去。”他现在才不管那些。
“不行!”荷珊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躲开了他的⼊侵,抓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体。
“你又怎么了?”
严立衡脸上青筋浮现,他正在兴头上,噤不起泼冷⽔的。而且他担心了一个星期,如果他不能真真切切的确定她在他怀里,他心里那块被吓出来的大洞本没法补平。
荷珊満脸红霞的将他拉进被子里,举起双手搂住他发烫的⾝体。
“小⽩在看…”他们总不好当着年幼的狗儿子面前做出限制级的演出。
严立衡叹了一口气,真拿她没办法,只好配合她钻进被子里,贴上她柔软的⾝子享受肌肤相贴的魂销滋味,被中断的情很快就燃烧起来。荷珊不再提出意见,只是甜藌的接受他所有的索求,配合的跟著他⾝体的律动娇出声。
“汪汪!汪!”
那稚嫰的狗叫声随著荷珊逸出**马上在下响起,角传来拍打,那只小狈奋力的想跃到上护主。
被子里的两人停下动作互看了一眼。
严立衡在她上轻啄了一下,想也不想就直起⾝子,脫下⾝上那件凡赛斯T恤,往下扔去。
“啊…别拿那个给它玩!”荷珊连忙伸出手要救。
可是小⽩一叼到它的最爱,咬著有主人味道的⾐服,快乐的跑出房外了,哪有可能让她讨回去。
“你不能老是拿⾐服给它玩…”她应该要帮他多买几打便宜的T恤才行。
“谁叫我这么爱你。”好不容易摆脫了那只笨狗,他们总算可以在一块了,严立衡可不想让她打断他的大事。“我牺牲已经够大了,现在应该要换你牺牲一下了。我妈等著我这个星期天带著孕怀的媳妇回去见她,你就帮帮忙吧!”
“傻瓜…”荷珊露出了微笑。
这样算求婚吗?虽然她搞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到底有几分,但是看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
好吧,她愿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