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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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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水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

  > 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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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住,直透肌肤而入,三十六大,七十二小,穿经过脉,越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缥缈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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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正是闹花真气,经不住爱灵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与寒金二气斗在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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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何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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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人象要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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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如同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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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这次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为一体大战闹花,有时与闹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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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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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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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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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此刻见他醒了,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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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啊!”>

  >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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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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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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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一块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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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承焕忙道了声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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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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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口那黑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

  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口称赞承焕仪表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的光辉,星星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上,不料落的急了点,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的冲动,等她想制止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红,在上扭动,不一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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