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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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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就是张不开这个嘴啊!

  承焕见她们三个都出去了,过来坐到南隽的旁边道:“姐姐说的也对,要不让姑姑告诉南琳也行啊!总是这么瞒着也不行啊!”承焕不说话还好,一听他说话南隽就气的肚子鼓鼓的,腾地一下站起来道:“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也没机会跟你说,你说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啊?办事没有一个利落劲,整个一个窝囊废,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有责任扛起来,可你看看你都干什么了,你除了在乎一个司徒涟漪还在乎谁啊?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女人,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再嫁别人了,虽然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可我一直坚信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对你其他的女人我也没什么看法,这世界男人妾成群的多了去了!计较不过来。而你呢,太让我失望了,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一个没有主见,没有原则的男人,看起来你是在为别人着想,实则却伤了所有人的心…”

  承焕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手往桌子上一拍道:“别说了…”

  南隽冷笑一声道:“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我这还没说到重点呢,你就急了,你瞪什么眼睛,想杀我吗?”

  承焕怔怔地看着南隽,这也难怪南隽,好久的怨言今天总算发出来了,言语之间难免有些偏激。

  南隽看着承焕吃吃瘪的模样道:“我说的可能有些过了,但是我提醒你,我想其他的女人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你的行动,而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等我们下定决心离开你的时候,什么都晚了,伤了的心是很难愈合的!”

  承焕看着自己的脚尖,道:“你说的对,我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承焕顿了一会忽然笑了,笑的南隽心里有些发,心想该不是受刺了吧!

  承焕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眼神锁住南隽的眼睛道:“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十二岁就知道去院嫖,十四岁就乡试提名,我想做的事总是想办法做到,变成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个意外。”

  南隽被承焕看的一股坐到椅子上,承焕接着道:“我现在等于是两个人,你知道吗!十四岁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中间有五年是空白的,前后的差距又这么大,我的痛苦你们谁又能够知道呢!你们都说我心里只有一个姐姐,是,姐姐占的分量很重,可我心里还有一个桃红呢!而你们,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不是冷血动物,我都记在心里的!我需要时间。”

  南隽没想到会是这样,道:“我…”

  承焕一摆手道:“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打一开始都像你刚才这么我的话,我可能早就崩溃了,你刚才说的话很对,我记住了,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我想回家看看,然后在父母在堂的情况下把你们娶进家门,也许我做不到雨均沾,可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说是厚此薄彼也存在于我的心里,你们也看不出来。”

  南隽脸也红了,道:“我刚才,对不起!”

  承焕道:“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刚才的话也算是当头喝,让我还有些犹豫的心立即定了下来,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的样子嘛,其实我的心结早就解开了,就是不好意思张这个嘴,等墨凤醒了我就回家,也好快些决定婚期。”说着话就握住了南隽的手。

  南隽身子一抖,道:“那我、琳琳和姑姑…?”

  承焕安慰道:“大哥说的极是,这有什么,玉兰算是有了个好归宿,不然我可就一遭来了!反正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

  南隽听了前半句,哼道:“美的你!”听完了后半句,气道:“好哇,我们都被你当成羊了!”没有用太大力打了承焕一下。

  承焕把南隽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道:“我可知道你也是十九岁,我们同年,那你是几月生的?”

  南隽任由承焕那么着自己的手,首次尝到恋爱滋味的她心里有些甜丝丝的,道:“十月!”

  承焕哈哈笑道:“我是七月,看来你得叫声哥哥了,十月?哪天?过了没有?”

  南隽道:“是初一,早在路上过了!”

  承焕道了声可惜,道:“下次一定给你补上,好妹妹!你有一个多月了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说着把目光落在了南隽的肚子上。

  南隽羞的不成样子道:“你…你怎么这样,油嘴滑舌,没个正经的!”

  承焕暗呼冤枉,自己主动说些趣话被说成不正经,自己不说话又被说成薄情寡,真难啊!笑着问南隽道:“好妹妹,那你喜欢什么时候的我啊?”

  南隽道:“哪个喜欢你了!我这可是迫不得以奉子之命,你可别太得意,不过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些,看起来顺眼,你一点笑模样都没有的样子可真难看,像是别人欠你多少钱似的,我们看了都不舒服!”

  承焕一笑道:“我也想乐乐和和的,可脑袋里总是像有两个自己在打架,各置一词,烦都烦死了,哪里乐得起来啊!”南隽故做怀疑道:“那你该不会是一时一个样吧?我可受不了的!”能这么和承焕说话,南隽感觉好极了,觉得之前的那些煎熬也是值得的。

  承焕示意南隽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南隽犹豫了一会还是坐了过来。承焕扶着南隽的枝道:“起码单独面对你的时候一定是这样,我可是很喜欢女的喔!”

  南隽虽然喜欢承焕这样,可毕竟不太习惯,身体有些僵硬,道:“你…真的十二岁就去那个地方吗?”她还真不知道承焕的这个历史。

  承焕的手箍在南隽的小肮上道:“就因为这个我差点就被父亲大姓伺候,那时我可被吓死了,要没有桃红,我最短也得躺上三个月呢!”

  南隽刚想问桃红的细节,就听身后有人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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