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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把王爷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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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府大船泊在了江边码头,周宣、范判官当先下船来上就听到羊小颦尖利的喊叫:“公子…”

  周宣悚然循声望去,就见四个女子抓着一个葱绿裙子的少女,那少女奋力挣扎,脸泪痕,不就是羊小颦吗?

  周宣惊怒集,没想到还真是羊小颦,羊小颦怎么会在这里?扭头说四痴说:“老四,救人。”

  话音未落,四痴就已经飞鸟一般直掠过去,抓着羊小颦的两个婢女、两个仆妇就觉得手一麻,手臂一齐无力,羊小颦就被四痴拦夹在腋下,眨眼功夫回到周宣跟前。

  “公子…”羊小颦扑在周宣怀里大哭。

  周宣正要问羊小颦怎么回事,就见李公子身后跳出一人,喝道:“无法无天了,敢抢我们王爷的女人!”一把朴刀,大步赶上,朝四痴背心直劈下来,这一刀就要把四痴一劈两半。

  四痴不躲不闪,身子往后一退,直撞入那人怀中,横肘一撞,正中那人心窝,顿时撇了刀,蹲下身子捧心哀嚎。

  那李公子目光一闪,对身后一人说了一句什么,就又有一人越众而出,此人手掌奇大,狞笑着说:“好身手,让我来领教领教,我们比比掌力。”

  四痴哪里怕他,大步上。

  忽听三痴喝道:“四弟,不可与他对掌。”

  四痴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对三哥的提醒不以为意。率先一掌朝那人劈去,那人单掌一翻,掌心隐隐透出黑气,眼看双掌就要相,中间突然伸出第三只手,抢先击在那透着黑气地手掌上。

  原来是三痴飞速掠至为四痴接了这一掌,四痴不知厉害,还埋怨说:“三哥。干什么。这人有什么厉害的!”

  这手掌奇大的家伙笑眯眯地看着三痴。自信地说:“倒也!倒也!”

  三痴冷眼看着他,没倒。

  四痴突然飞腿踹在他口,踹得那人仰面朝天,骂道:“倒你娘!”

  李永固赶紧上前,大声道:“不要打斗,都是误会,周兄。这位是我堂兄李坤,字永斌。”

  周宣轻轻推开羊小颦,与李永固紧紧拥抱,说道:“永固老弟,哥哥想煞你了!”

  这话和刚才李永斌说得几乎一模一样,但在李永固听来却是大不一样,李永斌是虚情假意、笑里藏刀,而周宣却是那么的热诚。听得他心里暖洋洋的。大声道:“小弟也非常想念兄长啊。”

  那李坤李公子目寒光,对范判官笑道:“范大人,好久不见。怎么你们奉化都护府的人一见面就抢走我的宠姬,还打伤我的人,是范大人你指使地吗?”

  范判官心里叫苦,怎么一下船就惹上这天大地麻烦,周公子啊周公子,你谁不好惹,怎么惹上这个人!赶紧上前陪笑施礼:“贤王殿下,这是误会,待下官去解释,立即把人送还,请贤王放心。”赶紧走到周宣与李永固那边,先向李永固施礼:“小臣见过太子殿下。”

  周宣大吃一惊,望着李永固说不出话来,周宣不是没想过李永固地身份,猜测他很有可能是一位王爷,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太子,太子怎么做皇宫选秀使到处走啊?

  “永固老弟你…”“兄长不要见怪,小弟不是有意对兄隐瞒,实在是有苦衷,不过我对兄长说过我叫李永固,你却不明白我的身份,呵呵,小弟姓李名坚字永固。”

  周宣目瞪口呆,他听针说过皇帝李有一子一女,太子李坚和公子李珠,没想到李永固就是李坚,为什么针没说起,难道她在回江州的船上没与这位太子爷见过面,不知道选秀使李大人就是当今太子李坚?

  范判官非常焦急,向太子李坚告了罪,把周宣拖到一边,低声音道:“周公子,你惹大祸了!”

  周宣看了看一旁面含威煞的李坤,说:“我怎么惹祸了,这羊小颦是我的宠姬又没错,我…”

  范判官急道:“周公子可知他是谁?”

  周宣道:“是永固老弟的堂兄嘛,就一王爷,难道还能比永固老弟还尊贵?”因为不知道羊小颦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欺负,心里很窝火,他那么怜惜,要等羊小颦长大,可这次羊小颦如果被这个李坤霸占了身体,那他真要气炸了肺。

  范判官低声道:“周公子有所不知啊,这位李坤王爷是陛下已故长兄李弘翼之

  坤之父李弘翼原被先王立为太子,后病逝,当今皇帝位,念在亡兄份上,对李坤极为宠爱,这点太子殿下也不如啊,这李坤王爷为人果敢≈段狠辣,朝中大臣有得罪他的都要被他设计除去,周公子一介白丁,如何敢与他争斗,无非是一乐籍女子,公子就送给他又何妨!”

  周宣“嘿嘿”一笑,点点头:“我明白了。”走到李坤身前躬身道:“小民周宣见过王爷。”

  李坤以为范判官把周宣说服了,这小子要服软献上那小美姬了,面有得,心想:“李坚,我羞辱你朋友就是羞辱你,你也没办法帮你朋友撑啊。”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礼。

  周宣道:“王爷,这位羊姑娘是我房中人,王爷何故將她拘在船上?”

  李坤一听不对味,这是兴师问罪地口气啊,冷笑道:“我说她是我的宠姬,你敢抢走她不怕我杀你的头?”

  周宣“嗤”的一声笑:“砍我的头?就怕你没那本事。”

  李坤大怒,喝道:“將此人拿下!”

  李坚拦在中间,也喝道:“周宣是我义兄,谁敢动手!”

  李坤手下虽然凶悍,但毕竟不敢和太子殿下正面冲突,一个个不敢挪步。

  李坤狂怒,指着李坚怒喝:“李坚,你敢为一外人和我作对?”

  李坚自幼迫于他威势,实在有点怕他,没答话。

  周宣应道:“有什么不敢!和你作对又怎么了?我有何罪,你要杀我的头?就是皇帝陛下在此也不会下这种旨意吧,皇帝宽仁爱民,你作为子侄辈不助皇上行仁政,却在外面欺男霸女,还颠倒黑白,你说她是你的宠姬,但你可知道她的来历?只怕你连她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李坤气极,一个耳光向周宣脸上甩来。

  周宣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不会武功,稍微一让,疾伸手抓住他手掌,使劲一拗,差点把他指骨拗断,然后一推。

  李坤连退数步,疼痛、愤怒、羞恼,一时说不出话来了,长这么大他没遇到敢对他动手地人,直气得全身发抖≈脚冰凉。

  三痴、四痴一左一右站在周宣身边,眼睛盯着李坤身后那些人,看出其中不乏技击高手。

  李坚一颗心狂跳,周宣做了他自小想做又不敢做地事,堂兄李坤比他大了五岁,自幼在宫长大,他没少挨堂兄的拳头,找到父皇哭诉,堂兄却已恶人先告状,又会花言巧语,哄骗得父皇反而要责骂他,他只好忍气声,没有别人好倚仗,靠自身的力量又打不过堂兄,这一熬就是十多年,现在,两人都已长大,堂兄却在朝野培植力量,一旦父皇归天,堂兄定要夺他皇位,可惜父皇不信他说地话,还责备他,要他友敬兄长,不可象其他皇室那样自相残杀,并要他聊,继位后不得伤害李坤。

  李坚极度郁闷,造成性格冷傲偏激,今天周宣替他出了一口恶气,原来堂兄没什么了不起,并不可怕,顶撞了他还打了他,天并不会塌下来,李坚心情畅快可想而知,大声道:“王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好抢我义兄的姬妾,父皇平时怎么垂教我们的,你怎能如此为非作歹?”

  李坚两眼发黑,气得差点晕厥,狠不得冲上去用牙齿將李坚和周宣咬烂,但手下的人不敢动手,他也不敢冲上去,再高位者也是借助别人的力量,要他自己赤膊上阵他也是胆小表一个。

  周宣笑道:“王爷莫要气坏了身子,这里有太子殿下在,你的手下是不敢动手的,除非他们现在就要谋反叛逆,我指点王爷一条路,你可以去告御状,到皇帝那里哭诉,说草民周宣抢了你的女人,让皇上给你做主…永固兄弟,我们走吧,对了,我们先去接两位林小姐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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