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小说网
首页 > 言情 > 终结恶魔 > 第三章

第三章

目录

  少昂也不闪躲,任凭淑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不痛不地捶打,好像按摩一样。

  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开玩笑还是救生艇遇上很大的波,淑榆突然觉得背上多了一股力量将她推进少昂怀里,淑榆措手不及,只能随着这股力量抱着淑榆倒在小艇的船板上,双一分不差的粘在一起。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单纯的接触,没有唾的相濡以沫,少昂抱住淑榆冰冷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虽然双紧紧贴在一起却没有多余的望,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感受到了淑榆的内心世界,充了伤害、无助、孤独、矛盾…想更了解她、关心她、保护她。他从淑榆的身上看到了原来的广季。他有些惑了,原本就理不清楚对淑榆的感情变得更模糊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把对广季的关心转移到了她的身上,还是把根本就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广季,亦或是将内心中一些隐藏在深处连他都不曾察觉、和广季无关的感情放在了她的身上。

  少昂有些但不可否认,他与淑榆相处得极其轻松、自然、快乐,而他也不排斥和淑榆接吻。决定了,在他没有把自己的感情确定以前,还是尽量避免和淑榆接触吧!虽然之前他并不这么想,决定采用剑尧的“女人怕”的战术。但淑榆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他不是剑尧,淑榆也不是咏心,所以他不愿因为自己的某些惑而做出任何伤害淑榆和让她误会的事,他不确定对淑榆的感情是不是爱,更不确定对是否可以义无反顾地为淑榆做任何事。或许,他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淑榆这样的女子才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又不是…他是真的了,需要好好想想,还是等他在彻底明白心中的感觉后再作进一步的决定吧!

  想到这,少昂推开淑榆,闷不吭声地坐了起来,没有以往的微笑,想着自己的心事。

  淑榆被少昂突如其来地举动得有点莫名其妙,她摸摸畔,眼里出不角以及对少昂的依赖。她就像甫出世的小鸟,通常会把第一眼见到的东西当做母亲。常年来杀手的漂泊生活、空中的苍白,唯有少昂的出现令她看到了除黑白以外的色彩,唯有少昂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少昂对她种种的好,让她彻底撤下防备,完完全全地信赖着少昂。

  可是在他们无意中接吻时,一切都变了质,少昂先是很投入地吻她,后来力道变轻了,再后来他把她推开,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她也是不理不睬。

  “少昂,我…”淑榆决定开口打破沉默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嗯?”少昂暂放开自己的心事,看向淑榆,对她微笑。

  “我…我…”没等淑榆想到该说什么的时候,周围的欢呼声盖过了好的不自然。

  “耶…获救了…哦…”援助队伍驶着游轮到来,将所有受难的乘客接上游轮。送上干净的水和食物还有巾…因为男女有别的关系,少昂和淑榆在上了游轮后就被医护人员分开检查是否受伤。从那时开始,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少昂想着自己心中的疑惑;淑榆则在离他很远的一隅,默默地看着他。想跟少昂说话,可每当想要开口的时候又止住了,嗓子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发不出一丝响声。她该跟他说什么呢?问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奇怪,还是别的什么…

  游轮的气笛鸣起,向岸边驶去。两人的心中装着不同的疑问。一个不想受到伤害,一个不想伤害他人。他们曾经承诺紧握不放的手掌分了开来,不知道是否还有再次牵起的机会…

  当游轮上岸后,归心似箭的那些受难乘客谢绝了航空公司为他们惊而特别推出的旅游活动,要求马上搭乘最快起飞的航班回台北。

  少昂和淑榆也跟着众人乘上飞机,经过数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降落在台北的桃园机场。

  走在机场出口的通道上,淑榆抛下所有顾虑,终于鼓起勇气,快步走向前,决定询问少昂的异常。

  不料…

  “少昂,我好担心你哦!呜呜呜,你没事吧…”一位高束着波马尾,上半截是感的黑色,下半截则染成火焰般的火红色,身着“清凉装”的感混血辣妹赶在淑榆出声之前出现,死死的抱着少昂哽咽地说了一大堆关心的话。

  跟随在她后面的是同样一脸担扰的“沙漠之狼”雷御风,翩翩贵公子南宫雅治,他们在看到少昂浑身毫发无伤,依然挂着微笑后,纷纷上前给了少昂一拳“让我们担心了!”

  “小凝、御风、雅治,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少昂笑笑地说,同时在御风和雅治的膛上狠狠敲了一拳,算是回击。

  而一旁的洛凝仍是哭哭啼啼,别看她平时很坚强,跟着同伴们一起出生入死,从没有抱怨过半句,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只要看到同伴受伤或是出什么意外,她总会哭得天眩地转。

  “东邦家庭”的公主们是用来疼,用来哄的,作为“东邦家庭”的骑士们自然不会让公主哭泣如此久的时候。

  “小凝,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少昂用自己的衣袖帮洛凝擦拭脸上的泪水,抚下身,安慰似的亲吻她的额头。“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哭起来的样子还真难看。”

  “臭少昂,以后没事不要这样吓人!”

  “一定不会。这次是意外!”少昂对洛凝保证。

  “我们回家吧!”洛凝很自然地挽着少昂的手臂,走出机场。

  御风和雅治紧随其后。

  …

  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误会这一幕,很不凑巧地全程收录在淑榆眼中。

  原来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怪不得会连个招呼都不跟她打就这样走了,可能是怕女朋友误会吧!

  或许人家根本没把她当朋友,不过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想在旅途中找个伴儿,消耗无聊的时光罢了。

  或许是看上她这幅“人皮面具”才假情假义地接近她,其实心中另有所图。

  可转念一想,少昂真挚的眼神、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护天使般的关怀…。是如此真实,不像在作假;而且他给了她这个一进在黑暗深处挣扎的人带来唯一的快乐。相处的时候,少昂并没有对她的“外表”产生任何惊的反映,并一直对她的紫眸赞叹不已。

  见过太多的虚伪,吃了过多的欺骗后,她情愿相信少昂是真心想她这个朋友。

  可能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才让他不想多讲话也忘记向她道别了吧。

  不管心中闪过多少猜测,她最终还是相信少昂是真心要和她朋友的。

  算了,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少昂既然已经有一群关心他的朋友和漂亮的女朋友了,少了她应该可以过得很幸福,她也该回总部复命,继续暗无天的杀手生涯。

  他们不会再有任何集,三十六小时的友谊是属于小天和少昂的,并不属于淑榆和少昂。等她下“面具”之后,即使两人再次相遇,她相信少昂也不会认识她。他们只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这样也好!在少昂的心中停留的永远只是一个叫小天的、易怒、性格乖张的可爱女子,而不是她这个身是血,冷酷无情的杀手。就算不会有任何集,少昂一定会永远把小天当朋友,在心底默默关心和祝福的!

  再看少昂一眼,他正拥着来接他的混血辣妹准备上车,脸上还是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不管对象是谁。

  最后看少昂一眼,心中溢了对他的祝福。再见,少昂!保重!还有永远的祝福。我会一直为你祈福的,不管在哪里。

  然后,她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收起所有属于普通人的情绪,封锁心扉,冰冻双眸。她依然是杀手“夺魂”的首席杀手,只有一个“终结者”的代号,连名字都可以忘记的杀手…。可是,她的心口突然好痛,那是一种可以毁灭世界的疼痛…。

  “少昂,走了!”雅治坐在副驾驶座,回头召唤伙伴。

  “哦!”少昂虽然应了声但没有行动,眼神落在淑榆已经远去的背影上。

  本来还想和她道了别再走…算了,现在就连他自己的感情都确定不了,就不要招惹人家,这么好的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以他目前左右摇摆的状况是给不了小天任何可信的保障。还是等他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在做下一步打算吧!凭着“傲龙记”的实力,一定可以找到连名字都是假的,甚至还易过容的小天,现在还是留一些空间给彼此好好想想吧!心中泛起的微甜又略带兴奋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爱情,和小天两相碰时那种触电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爱情的火花。这下,就算是向来聪明、无敌的“狼王”…展少昂也暂时想不到答案。

  靶情在似是而非的时候,只能停停走走。

  “你在看什么呢?”洛凝难得瞧见少昂这种恍惚的神情,好叭在少昂肩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易过容的女孩。贴在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和她的气质真不相衬。洛凝毕竟是已经过情感的人,她可以感觉到少昂对这个女孩没有保留的好感和他对早已到来的爱情感到盲。在接受与拒绝中游走。

  嘿嘿,爱情果然神气,居然可以把他们这个平时只会“设计”同伴的“狼王”也折腾一番。老天果然很公平。那么接下来就让他们这一群关心他的同伴好好“帮”他一次好了!以答谢

  少昂平时对他们的照顾之恩。

  “没什么!我们走吧!”少昂回眸,将洛凝眼中闪动的、还来不及收起的“不安好心”的光芒尽收眼底。

  相处的时间太长,长到不用言语就可以知道同伴的下一步的行为。他很清楚同伴们的习,能让他们如此感兴趣的事情是非常精彩的,同时也代表着在未来的某一天,有某个笨蛋会被“整”得惨到面目全非、仔细想想,在“东邦家庭”中目前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关注,事业顺利、合家欢乐、志同道合的同伴天天大脸对小脸,几乎每一个都闲得发慌,很久没有动动手脚的他们正在四处打探“新鲜事。”

  再说,同伴们都找到了今生至爱…当然要除去广季和他。不过,广季应该也排除,他是在找到至爱后又失去了,惨得让没有“同情心”的同瘵和家庭中的每一个人都绝大部分心痛不已,他们关心他都还来不及,根本不会把注意打到广季身上,这么说来,唯一可以“注意”的人就只剩下他了,直到现在,他还是一株没被开发的大树…刚刚小凝一定看到小天了,以她那种“唯恐天下不”又爱胡思想的性格来看,他和小天会被列入她的“黑名单”里…。唉,这次糟了,看来他得小心点,以防被小凝“设计”了。平时几乎所有人都不时受到他无微不至的“关心。”按照“东邦家庭”的家训之一…当别人打你左脸时,你一定冲过去毫不留情地打得他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所以凡是被他“关心、照顾”过的同伴和家庭中的人,特别是他那个喜欢恶搞的活宝老爸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谢谢”他,回送他一百倍的“关心。”所以,从现在开始,他一定要随时随地处在战备状态、静观其变。

  等回到“狼窟”后想个什么法子堵住小凝的嘴或者把小凝和其他人分散开来。同伴和家族中的人的“关心”真实多谢了,他实在是无福消受。

  正在当“柴可夫”…司机的御风首先打破沉默:“少昂,刚才那个女呵你的朋友吧?怎么不邀请她到咱们“狼窟”做客呢?”

  看来,御风和雅治同洛凝一样都发现了少昂的异常。

  “什么女孩?”少昂出招牌笑容,不着痕迹地否认。什么都不承认是最好的办法。

  “就是你一直盯着她不停猛看的那个!”洛凝的子急,她没有耐和少昂慢慢磨时间,玩文字游戏,还是尽快切入主题的好,以免不小心被少昂反将一军,偷不成蚀把米。不然,会被同伴们拿出来做茶余饭后的话题的。

  “哦!我刚刚一直盯着看的女孩只有一个,就是小凝你呀!”少昂应对自如,说谎不费力气。

  “不是我啦!是…是…

  哎呀!是那个易过容的女孩!”通常少昂可以在两三句不痛不的话中把一个正常人,甚至是同伴得语无伦次。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打主意了,接下来,他会更卖力演出,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少昂马上捧着洛凝的俏脸,忍住笑意,认真地观察,还不时用力捏红她的脸蛋“没有啊!”“什么没有?”洛凝被少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没有易容呀!”少昂装傻的功夫一

  “我什么时候易容啦!”洛凝拍掉少昂在她脸上捏的双手,莫名其妙!

  “那么你刚才不是说你易了容吗?我还正在奇怪,你怎么戴上跟你本来的样子没有任何差别的“面具”呢!”少昂委屈地喃喃自语。

  “我没有说过我易过容!”洛凝再次申明。

  “没有?可你明明问我在看谁,我说我在看你,接着你又说我在看一个易过容的女孩,可是,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你身上。既然你说我在看一个易过容的女孩,那么那个易过容的女孩一定是你喽!”少昂的耳朵向来拥有自动删除、转换的功能,特别是在他根本不想承认事实的时候,绝对可以把太阳说成月亮,唠唠叨叨、翻来复去一直在不停重复几句不知所云的话,足以让想得到答案的人忘掉自己所问何事。

  “我…”洛凝一开口,竟然只能发出一个单章节词语。

  听到这…“哈哈哈哈!”雅治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小凝,你斗不过少昂的!对吧,御风?”

  “不要吵我,我在驾车!”御风通过倒车镜看见洛凝快要发作的脸,聪明地没有卷入战争。该死的雅治居然想拉他“同合污。”也不想想洛凝她老爸是干什么的,她可是得到了她老爸的真传呢!

  “哦!我明白了!御风是不想回答,沉默代表不屑、唾弃小凝的表现。”雅治以眼神传递语言。没想到吧,御风,想躲在一旁凉快是不行的,死也要拉你垫背。

  御风同样以眼神回话。想死就自己去死吧!你的行为是“自掘坟墓!”

  接着他急忙澄清,阐明自己的观点:“小凝,你可千万不要相信雅治的话。你看看我,已经认命地当“柴可夫”了,没有多余的时间理会其他,这全都是雅治在自说自唱。你是我们“东邦家族”的公主,我敬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惹你大小姐不高兴呢?”明哲保身,在必须得罪人的时候,宁可得罪男人也绝不得罪女人。自从成家后的御风就把这条道理奉做至理名言。

  “小凝,不要相信他。他和我一样都在嘲笑你的愚蠢!呃…不对…。是…。”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说错话的雅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改正,赔着笑脸“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吗?”本想戏耍少昂调侃一番已经很不了,再加上雅治的火上加油让洛凝恼得咬牙切齿,火山快要爆发了“你们今晚想吃什么呢?我看,最好绝食几天!”

  谁不知道,洛凝早已把“下葯”的本事练就得出神入化,专门对付那些不小心开罪她的人。如果不马上悔过的话,只能做好不吃不喝赴死的准备。偏偏雅治一失神,忘记说话的艺术,还把御风拖下水,惹得洛凝不悦至极。

  “小凝,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十指沾水呢,今晚还是由我主厨吧!”雅治适时见风转舵。不愧大情圣“神赌”的儿子,说起讨女人心的话来,脸不红气不,怎么听都是绝对真心的感觉,希望这么产可以弥补之前的失言。

  “不愧猎爱圣手的儿子,都已经死会了,说话还那么麻。这样吧,今晚你就回家陪陪君柔好了!”女人果然爱听赞美的话,洛凝听得心花怒放决定放过雅治。

  “谢谢!小凝果然是世界上最贤惠、最体贴、最温柔的女人!千恺能娶到你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神气。”得到免死金牌,雅治的嘴巴像抹了蜂似的,甜味腻到让人恶心。

  上帝,请原谅我善意的谎言。雅治在心中告解。

  “呵呵!这个不用你说,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啦!”洛凝一点都不谦虚。

  “那御风怎么办?”雅治好心地提醒,他这次聪明地没有在少昂身上打主意,来方才嘛,今已经得罪了小魔女,没有必要连上大恶魔一并得罪。

  死雅治!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雅治早就被御风大卸八块了。

  “今天就不回“狼窟”了,少昂和卸风到我家去吧!千恺也在家,他很久没见到你们,有些思念几个男人好好聚聚啦!”言下这意…等到了她家,那就是她的天下,少昂和御风就是任宰的羔羊,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凝,不好吧!会妨碍你和千恺夫生活。我看我还是回“狼窟”好了,飞机失事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少昂拒绝洛凝的邀请。

  天知道进入她家的大门会遭到何种“报复”能闪则闪!小凝的记很好,对于今天的事只有瞒一天算一天了,让别人知道总比让她知道幸运,不然以她的毒、怪异的性格,不用半小时就可以联合“东邦家族”的所有人都知道小天的存在了!

  “好吧!”看在少昂很累的样子上,洛凝决定放过他。等回家好好准备,明天一早再来询问他,一定要把那个易过容的女子的事清楚。“御风等会儿送我回家!”

  “好!”御风认命地说,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完全可以预见到了洛凝家,在不人道的手段下,被她强成共犯,一起挖少昂秘密的画面了。

  “狼窟”位于台北近郊,严格说起来只是一栋十分老旧、毫不起眼、快要解体的宿舍。它的对面是一块草木扶疏的公园绿地,也算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它的外表是一栋三层楼高的老旧透天厝,有个小前院,唯一醒目而凸兀的只有门口那块镂刻着“狼窟”二字的木牌,其余皆平凡至极。

  少昂在走下“七匹狼”专用车“甜甜圈五号”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小形状和电话卡一样的遥控器,对准木牌按了其中一个按钮,木牌子即刻向上升起,出一个十分先进的、会说话的电脑门锁装置。

  “哦呵呵呵,请说出今年“狼窟”的负责人是谁?答错都或擅闯者后果自负。”

  少昂回答:“哦呵呵呵,当然是可爱、无敌、善良、俊美的展少昂!”

  呃?真恶心!设计这套电脑门锁的人铁定是那帮超级自恋、极端变态又爱搞怪的“七匹狼。”

  “哦呵呵呵,答对了,请进!”

  门打工了,少昂进客厅,转身对着门的方向说了句“芝麻关门。”随后,大门自动关闭。

  想不到这幢外表看似平凡老旧的古屋,居然被一套警备能力超强的防盗系统层层包围。不知死活的擅闯者,包准高唱“凄凄戚戚。”

  另一边…

  淑榆在离开少昂后,走进机场的卫生间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看向镜中的自己,紫的眼眸里蕴氲氤的光芒,手背上顿时感到一丝润,是泪水!

  泪水!

  她以为身体里的微咸体早已蒸发得无处寻觅,怎知会在她异常难过的时候滑落。

  是呀,难过的时候!

  她究竟在难过些什么?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让她难过的人或事?

  展少昂!

  他是她唯一的朋友,唯一关心她的朋友。按理说,她应该为他能找到那样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而感到高兴才是,但又为何心中总是浮现出他拥有着那个女子的景象,并且感到难过,心中微微泛酸呢?

  不是说好了要祝福他,要他永远幸福吗?

  为什么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

  淑榆捏紧拳头,用力砸裂眼前的镜子。镜子在受到重力敲击下裂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还在哭…。

  沾着血的双手忘记灼热的疼痛,慌乱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少昂说过喜欢看她快乐的样子,所以她要快乐地笑,要笑着祝福少昂和那个女子,笑着祝福他们相伴到永远。

  她和少昂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永远都是朋友,永远不见面的朋友友…。

  透过裂的镜子映出的是是血·曲至极的笑脸。

  拧开水龙头,她冷静地用清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擦去脸上的那些血。每擦干净一个地方,她的心情就平复一分。少昂是朋友,她和少昂之间的感情叫友谊。少昂有个漂亮的,和他很相配的女朋友。小天和少昂的相遇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动作…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而她从今以后不会再如此情绪化。她是终结者,没有明天的杀手…

  懊回总部报到了。

  她取下耳环,那是一个小巧的联络器。“我是终结者。现在在桃园机场,请总部派人过来接我。”

  入夜

  少昂躺在卧室的大上安然入梦…

  梦中,他梦见一双眸子。受伤、孤寂¤离的眸子。

  “广季?你怎么了?”

  他第一个反应是这双眸子的主人应该是广季。

  眸子的主人没有回应,还是直勾勾地看着少昂。

  少昂再次唤到:“广季?”

  眸子的主人还是没有回应,周围顿时一片黑暗,他慢慢看清那双眸子的颜色。

  紫,幽幽的紫

  那一定是…“小天!”

  眸子的主人有了回应。“恩!”

  “小天,那边好黑。过来好吗?我看不清楚你了!”少昂很想拨开黑暗,找到她。

  眸子的主人轻轻叹了口气,拒绝道:“不要!”

  “小天!过来吧!”少昂吃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不!我好冷,没人陪伴我,我好冷…”

  “有我陪伴你,我会为你取暖,你不会再感到冷了!”少昂急切地说“过来这边好吗?”

  眸子的主人没有回答,周围不停地回着“我好冷”三个字。

  黑暗越来越重逐渐盖过了微弱的紫

  直到少昂再也见不到那双幽幽的紫眸,他只能对着一片黑暗大叫:“小天---不要消失---小天----不要离开我----”

  那样的无力,甚至比当初明珠离开光季,他想帮忙却帮不上时更无力。

  有一种失落感,甚至比广季确定了自己的感情而独立更加失落。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