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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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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你怎么会这么问呢?”黄羽翔闻言一怔。

  “真真好笨!真真没有单姐姐那样的好本事,也没有张姐姐那么漂亮,大哥以后会不会不要我啊!”司徒真真抬起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黄羽翔。

  “怎么会呢!真真自然有真真的妙处,你那两个姐姐在有些地方是怎么也及不上你的!”黄羽翔爱腻地将她搂得更紧了。

  “嗯,大哥,我有什么好啊?”司徒真真倒也颇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刁蛮使之外,真个是再无值得称道之处。本来还有美貌一项,不过比之单、张两女的绝,却又逊了好多,也难怪过她心有自怜,颇为自卑。

  黄羽翔坏坏地一笑,将两手重按在她高耸的部上,道:“就像真真的酥啊!你看,你那两个姐姐哪有你的大?简直太美了,夫君真得好喜欢!”

  司徒真真面红如火,蛇一般的娇躯在黄羽翔怀里动不已,反倒起了她确实丰得远超单张两女的酥,呢声道:“大哥,真真的部真得很美吗?”

  “叫我夫君!”黄羽翔轻轻她的部,霸道地道“真真,以后你只能叫我夫君,知道吗?”

  “嗯,”司徒真真开始乖乖做起了小女人的角色“夫君,你一定要好好怜惜我!”

  黄羽翔搂着她走到窗边,指着天上的明月道:“真真,天上的月亮就是你我的证人,我黄羽翔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照顾你!你放心,我绝不会厚此彼此。无论是你,还是莹儿、心儿,在我的心中,都是一般无二。”

  “夫君…”司徒真真低低哭泣起来。她虽是喜欢黄羽翔,但委身于他之时实是情势所迫,双方完全是在望的支使下才结合的。是以司徒真真一直心有岂虑,生怕黄羽翔会因此看不起她。而单、张两女长得委实太美,也不由得让她心生自卑。

  现在得到了黄羽翔的保证,也难怪她会喜极而泣了。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带雨梨花,份外妖娆,大大的双眼中是海水般的柔情,道:“夫君,真的,你真的喜欢我吗?”

  “傻瓜!”黄羽翔将她脸上的泪珠慢慢吻干,火也渐渐燃烧起来,双手之上也加重了力道。

  “夫君…”司徒真真颤声道,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也被点燃了心中的那团火。

  “真真,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黄羽翔一把将她抄起,往边走去。

  司徒真真只是将俏脸埋在黄羽翔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等黄羽翔将她放到上之时,她的俏脸早已红得不像话了。她本就妩媚,这下子更是娇异常。

  “夫君,你一定要好好怜惜真真…”

  第二天的时候,除了单钰莹之外,其余三人见到黄羽翔与司徒真真的时候,俱都出古怪的神色。

  黄羽翔自是心知肚明,这司徒真真虽只是春风二度,但实不愧为天生媚骨之人,第之间的本事无师自通,以黄羽翔久经“沙场”之能,还险些降不住她。若不是他的“抱朴长生功”原是双修之学,专能固元守,恐怕还会折在她的手里。而司徒真真的反应又是极大,两人胡闹足有大半个时辰,司徒真真细长如低泣的娇声也是传的老远,以郑雪涛、淡月的耳力,当真是想要不听也不可得,而张梦心自有了那古怪戒指之后,六感大是敏锐,也被她听个一清二楚。

  不过另一个当事人却是丝毫不知。司徒真真昨晚完全沉溺于愉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两人的再度巫山已是众人皆知。见了张梦心几人,还笑嘻嘻地与上前打招呼,反倒让张梦心脸红不止。

  其实只要看司徒真真一张韵犹在的俏脸,散发着成女人的味道,便知道此女昨夜做了些什么。只不知司徒明远清会不会做个便宜外公呢?

  单钰莹昨晚实是太累,倒头睡下之后,当真是雷打不动。不过,一看到司徒真真仿佛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妩媚的味道,便知道黄羽翔定是将她再度“吃”了。

  她上次能够容忍,实是救命事急,无可奈何。但其后几,一直将黄羽翔看得严严实实,丝毫没有给他半分可乘之机。谁知道天算地算,自己竟会一时疏忽,让这个大鬼有了可乘之机,当真是悔之不及。她不在外人面前丢他的面子,只是轻轻扫了黄羽翔一眼。

  黄羽翔饶是神功已是大成,但被她这么一瞥,仍是从心底泛过一丝寒意。果然,吃早饭的时候,单钰莹一只纤手伸到桌下,也不知在黄羽翔腿上间留下了多少掐痕。黄羽翔虽是吃痛,但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一顿饭吃得是战战兢兢,痛苦不堪。

  经风一役后,单钰莹已是狠下决心一定要到梅家去推婚事。用完早饭不久,便催着众人上路。

  六人取道吴江,向同里进发。行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已到了同里,已入了苏州府的地界。

  苏州是水乡之地,多是湖泊,水道发达。郑雪涛知道张梦心喜爱乘船,便出钱包下一艘高桅客船,力劝众人取水道往苏州城去。

  单钰莹身居金华多是山林,司徒真真虽处杭州,但也只泛舟西湖而已,何曾见过苏州水乡绵延百里,曲曲折折的水湖泊,俱是兴奋不已。而张梦心更是气黄羽翔昨晚放的行为,一路走来与郑雪涛谈笑嫣然,故意不睬黄羽翔。见郑雪涛提意坐船,也是欣然同意。

  黄羽翔被单钰莹早上掐得身上青一块紫一陀的,一路都是呲牙咧嘴,也顾不得与郑雪涛争风吃醋。虽然看到郑雪涛投来一记又是得意又是示威的眼神,却是毫不理他,自顾自地走到船上,在舱中休息下来。其余五人却是都站在船头,一路看那水湖泊。

  待单钰莹在船头看得厌了,走进舱中坐下。黄羽翔道:“莹儿,你真想掐死我啊!好痛!”微微皱了皱眉,摆出一副痛苦的神情。

  “你活该!早知道就要再用点力!”单钰莹狠狠地道。

  “你舍得吗?”黄羽翔将单钰莹拉到自己怀中,道“莹儿,看来你爹极不好相与,莫不如我们偷偷成亲算了。等你肚中有了孩儿,你爹爹就是想要不认我这个女婿也不行的了!”

  才两赴巫山,黄羽翔便深深恋上了司徒真真的体。若不将单钰莹也拖上贼船,以后黄羽翔若想偷猩,她定会百般阻挠。黄羽翔为了以后的人生考虑“拿”下单钰莹,才是正途。

  单钰莹略一迟疑,心中却不有些意动。想到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承认黄羽翔这个女婿的,若不是将生米煮成了饭,真个是绝无他法。她本是行事果决之人,只是受十几年礼法所束,真个要她点头,却也实是万难。

  她这厢犹豫不定,黄羽翔却在大施坏手,一手环着她的纤,一手却抚到了她的酥之上。

  “呀”单钰莹猛然发现自己略一走神,又被这个好小贼占去了便宜,心中一惊,真气然而发,一道黑光从娇躯上迸发而出,整个人如箭一般弹出去。

  她真气才发,黄羽翔护身真气却已自动护主,一道青光顿时将黑光拦下,两道内力相接,猛地发出“轰”地一声闷响,整艘船都震动了一下。

  两人不经意间,俱都出了一身高深的修为。

  船头四人都不知道出了何事,还道是船触礁搁浅。船身巨震之中,俱都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稳下了身形。张梦心身形一晃,却是扶住了船栏。

  “船家,怎么了?”郑雪涛扬声向舟之人问道。心里却是暗暗嘀咕不止:上次提意乘马,惹来一场祸事;今次换人舟,可也别再遇上这等祸事。不然的话,自己岂不是又要倒霉了!

  那船老大是道道地地的苏州人,自是知道在苏州水泽绝无触礁之理。只是以他舟数十年的经验,也不解为何船身会无故自震!

  黄羽翔与单钰莹对看一眼,都是心里好笑。“莹儿,你说他们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吗?”黄羽翔轻笑着走向单钰莹,作势又要搂抱于她。

  单钰莹其实也很享受被心爱人搂抱得滋味,反正左右无人,便不躲闪任他伸手搂来。只是心中暗道:这小贼总是贪心不足,又摸…又捏得,搞得人家好不羞人!“

  谁知手才刚伸到单钰莹间,突然船身又是大震,烈的程度,远胜上次。黄羽翔搂住单钰莹,两人脚下一个踉跄,才稳下身形。

  两人互看一眼,这下子轮到他们猜不到原因了。

  “***,哪里来的贼胚子,竟敢撞我们的船!”船上一名水手叫道。

  “出去看看!”黄羽翔搂住单钰莹的纤不放,人已经纵到了舱外。

  六人皆往船后奔去,只见在他们座船之后一丈外的地方,正有一艘大船紧随其后。想来,刚才必是这大船冲撞了他们。张梦心几人不知黄羽翔与单钰莹已斗了一回,还道之前也是被身后巨船所撞,俱都向那船投去了憎恼的目光。

  对方船头立定五人,却有一人与黄羽翔诸人已有数面之缘,正是钱万通!

  又是魔教?真是魂不散啊!

  黄羽翔无奈地摇摇头,却觉猛被单钰莹推了一把。原来他兀自抱着单钰莹,此际如此多人,她怎好意思,当即奋力出他的魔掌。

  对方五人之中,除了钱万通,其余四人为三男一女。最左边之人身材最是瘦矮,几如侏儒一般,脸的皱纹,也看不出岁数,浑身黝黑,穿得也是黑色衣服,若是在夜里,说不定别人连看都看不到;对比之下,他身旁那男子便显得极为高大了,约摸四十来岁的样子,身材壮实以极,间别着把大刀。

  他身边却是一个妩媚女子,不过三十岁的上下,身量却是五人中最高的,当真有鹤立群之感。她不若其余诸人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张俏脸总是春风漾,一双媚眼儿总在黄羽翔与郑雪涛身上飘飞不止。气得单钰莹差点儿就想跳过去将她讨厌的眼珠儿挖了出来。身上的穿着更是乖乖,上身除了一个肚兜之外,就只是一件薄薄的轻纱而已,连深深的沟也是清清楚楚,本已火暴人的身体更是肆无岂惮地展现出来。

  她见黄羽翔目光停在她的酥之上,不但没有遮掩,反倒是将高耸的部一,发出格格格地一阵媚笑,放已极。

  她身旁那名男子却又要比她矮了几有半头,也是比较瘦削,看来已有五十出头,但双眼开合之间,芒四。五人之中,看来以他的内力最是高深。身后背了把剑,看来是个使剑的好手。

  最后一人便是钱万通了,将一双恶狠狠地目光投在单钰莹身上,显是怪她屡次坏了自己的好事。

  张梦心低声道:“各位要小心了,这五人都不是易与之辈。那侏儒一般的人乃是‘百炼金刚’齐威,掌青木坛,一身硬功已是炉火纯青,端得是刀不入;他身边的家伙叫‘无坚不摧’周破军,乃是紫金坛坛主,擅刀法,威猛势大,极不好与;那女人是四传使中的圣使秦月怜,号称‘三心二意’,最是狡猾,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吧,啧啧,看起来真是年轻!”

  女孩子对容貌最是看重,她原本还在为众人介绍,待看到秦月怜驻颜有术,当真是心中羡不止,心道自己若也有这功夫,那即使韶华已逝,也可凭此本事赢得那好小贼的心。虽是不她的穿着,但仍是盯了她好久。

  待得她看到那负剑的老者之时,双眉不微皱起来,道:“那背剑之人叫做‘七剑断肠’丁平,是四使中的圣地使。他的剑术奇高,相传没有七合之敌,凡与人斗,必能在第八剑之前将对手一剑断肠。”

  白乘风的本事众人都是见识过的,现在居然又跑出来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出来,即使以单钰莹之能,恐怕也不能与一敌二吧。

  “小辈,把你们不该拿的东西还出来,乘着老夫心情好,就每人各断一臂,放你们一条生路吧。不过,那个伤了我家老四的小姑娘可得留下,老夫有话要问她!”丁平一字一字地道,话声也如他的剑一般,每一个字都好像要将人的耳膜震破一般。好在六人之中,张梦心自有奇形戒指之后,仿佛外力全不能加诸于身;司徒真真与黄羽翔结下合体之缘后,内力也是大有进益,这才都没有被音波之力之所伤。

  众人脸上齐齐变,一方面是震惊于丁平的心狠手辣,竟要他们自残身体;另一面也为他的内力所惊,竟然能够将真气挟在音波里伤人。

  “二哥…”秦月怜脆生生地道“你看你,都把人家给吓的!若是吓坏了这两个小兄弟,妹子可不能与你甘休!”媚眼儿一瞥黄羽翔,又是一阵娇笑,看来她对黄羽翔的兴趣较大。

  黄羽翔之前虽是盯了她一会,但一来论美貌她远及不上单、张二女;论妩媚,司徒真真这个天生尤物当真是让他销魂蚀骨,哪还看得上秦月怜的故作娇媚。但听得张梦心说她已年过五旬之后,虽是称奇她的保养功夫,想要叫自己后的几个老婆好好学学,心中却是麻不已,哪还会再去看她。

  听她说得无,单钰莹本已对她的打扮心有厌恶,此际更是恼怒,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喂,你们两个闭嘴好不好!一个自大,一个无,什么东西!”

  这妮子波辣无比,黄羽翔虽是心中听得心中痛快,但也思衬若是她后也来个河东狮吼,自己又该如何应付呢!

  丁平变,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仿佛一道闪电一般,司徒真真、淡月、郑雪涛三人只觉眼睛一痛,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过了好一会才睁开,心中暗暗后怕。若是刚才丁平站在身前的话,只需轻轻一挥剑,三人便要去地府去了。

  秦月怜却是一阵娇笑,道:“这位妹子说话怎么这么冲呢,莫不是少人怜爱,被别人抢去了心上人不成?”

  她本是***中人,眼光毒辣,早看清黄羽翔与几女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句话正击中单钰莹的要害。

  单钰莹从早上开始便在暗暗生气,此刻被秦月怜一拨,所有的怒气顿时全发到她的头上,娇躯之上黑光一闪,几乎克制不住便要动手。

  丁平心中暗暗生凛,刚才他那道目光之中,已凝聚了他数十年修的内力,再加上他近年来新悟所得,这实乃是“目剑!”凡人若是被他盯上一眼,定会眼球暴裂,轻则失明,重则丢命,端得歹毒霸道无比,又是防不胜防。谁知郑雪涛三人只是将眼睛稍闭一下随即无事,而黄羽翔三人更是连眼睛也没眨一下,这样看来,这三人的内力修为绝不在自己之下。黄、单两人也就罢了,可张梦心明明是不通武艺之人,怎也能安然无事?

  丁平将手慢慢伸到背后,大喝一声道:“动手!”剑在手,寒芒冷澈入骨,竟是一把神兵利器。

  五人齐齐腾空跃起,向黄羽翔他们所在的大船上纵去。

  早在丁平暗放“目剑”之前,张梦心便低声吩咐诸人道:“这次魔教势力庞大,恐怕不好应付。待会他们定要抢到船上,各位一定要尽力阻止,万不能让他们上得船上。只需等船只进入苏州城,谅他们也不敢再动手了!”

  丁平五人袭来,众人已有所备,当下除张梦心,其实几人都纷纷抢上数步,拦在了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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