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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难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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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重地给了黄羽翔一肘子,迫得他不得不松开了手,赵海若嘻嘻笑道:“为什么我会是你的人呢?你又没有出钱买我!”

  黄羽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赵海若,哼道:“最毒妇人心!我的这条小命迟早会送在你们这几个女人手里!”他言下指得自然是于雅婷和赵海若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单钰莹马上将柳眉皱了起来,嗔道:“小贼,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便让你送了小命!”

  “哈哈,莹儿,我可不是在说你!我的宝贝莹儿对我这么好,怎么会害我呢?”黄羽翔忙伸出左右将她搂住,右手却是抢过了赵海若手中的那两块玉佩。

  赵海若小嘴一撇,道:“臭小子,就知道坑蒙拐骗!骗了心姐姐、单姐姐、南宫姐姐…的心不算,还要偷我的玉佩,真是个大坏蛋!”

  “莹儿你看,这两块玉佩真得一模一样!小丫头,你这块玉佩是在哪买的吗?”黄羽翔将两块玉佩提放在眼前,轻轻晃动一下,两块玉佩顿时发出叮叮的声音。

  “喂,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许再叫我小丫头!单姐姐你也说说话嘛,我哪里小了!”赵海若双眼一瞪,向黄羽翔飞过一道白眼。

  “你叫我臭小子,我自然叫你小丫头了!臭小子配小丫头,不正是刚刚好好!”黄羽翔笑一笑,又道“至于莹儿,出嫁从夫,她怎可能帮你呢?”

  被他在间用力一勒,单钰莹只得道:“海若,不要老是叫他臭小子什么的!他顶多也就十几天才洗一次澡,虽然确实有些臭,但也用不着挂在嘴上一直说!”

  “喂喂喂,你到底是在帮谁啊!”将单钰莹搂得更紧些,黄羽翔嘻嘻一笑“既然我这么臭,可你还是喜欢闻,就让你闻个痛快吧!”“抱朴长生功”已然盈盈然转,原本淡淡的体味逐渐转浓,强烈地刺着单钰莹的神经。

  “哈哈哈,你果然是臭小子!”赵海若拍手笑道“单姐姐,你都叫他小贼长小贼短的,我叫他臭小子正好可以凑成一对!咦,单姐姐,你的脸怎么好红啊!臭小子,你又欺负人了!”

  “是吗?”黄羽翔坏坏一笑,心中念头飞转:若是将海若这丫头骗到了上,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不过,现在好像不适合做这些事。雅婷受了重伤,我不去救人,却在这边胡思想些什么!

  单钰莹俏脸晕红,美目如同一汪水,甜美得快要滴出水来了,鼻翕掀动之间,已隐隐有了几分汗迹。她与黄羽翔已有了合体之缘,更容易被他的体香所盅惑,黄羽翔的真气又全部转向了先天真气,惑人心神的气息远比从前要强烈许多!

  赵海若莫名其妙地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全身爬走一般,她轻咦一下,向黄羽翔扫过一眼,凶巴巴的眼神之中竟然是妩媚之,道:“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呀,你莫不是下三滥的采花贼,呜,师父,快来救我啊!”右手拂出,轻轻点了两女的睡,黄羽翔憾然一叹,若不是于雅婷躺在这里大刹风景,自己便可以“大发婬威”了。将单钰莹与赵海若才放在上,看着两女如花般的俏脸,红晕的脸颊仿佛娇滴的花朵,甜美无比。

  轻轻抚了下两女的脸颊,黄羽翔低喃道:“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打了这么久,也该累了!让你们跟着我也真是委屈了你们,原本都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现在却是跟着我打打杀杀的!真希望快点将蒙古人的阴谋粉碎,我便可以和你们一块游山玩水,逍遥人间了!”

  “小贼,算你有良心!”原本该昏睡的单钰莹却是睁开了双眼“没有枉我白白喜欢你一场!”

  黄羽翔原本就怕用力太重伤了两女,是以用上的力道极是轻微。没想到单钰莹的“红照天下”大法却也是霸道无比的功法,他又用力不大,单钰莹的护身真气已是将他的力道化于无形了。

  “你突然说话,难道不怕将我吓一跳吗?吓坏了我,倒霉的可是你自己!”黄羽翔伏低身子,将头伸到她的眼前,大嘴离她的樱仅有一寸的距离。

  两手搂住黄羽翔的肩膀,单钰莹将自己的上身吊起,在他的上轻吻一下,道:“你的胆子不是大的吗,谁能吓得坏你!当初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要到花烛之夜才将身子交给你!你这个好小子就是胆大包天,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黄羽翔嘻嘻一笑,将头低下,也在她的樱上轻啄一下,道:“那你喜不喜欢那种滋味啊?”

  “你啊!脑子里总不能想些正常点的事情!”单钰莹羞嗔地白了他一眼,左手更是伸到他的间轻轻拧了下,随便却是点点头,道“好像登上了云霄一般,没有半丝着力之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黄羽翔不心头火起,将支撑自己身体的双手松开,单钰莹的上身顿时落回了上,这小子却也爬了上去,合身在她动人的身体上,道:“那要不要现在再试试!”

  单钰莹贝齿轻咬一下红润的下,眼光微微一扫赵海若,道:“小贼,你好重啊!快点起来!”

  “莹儿,我们可要努力一点!雅婷极可能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就这么甘心输给她吗?”黄羽翔知道她已然意动“海若被我制住了,不会醒来的!”

  单钰莹的两眼闭了又睁,睁了又闭,只觉答应吧好像显得自己太过放,不答应吧心中却早已被黄羽翔起了一拨火,怎都挠得自己得!

  见她不反对,黄羽翔便只当她是同意了,右手已是开始解起了她的衣扣,热吻如雨,不停地印在单钰莹的上颈间。

  随着单钰莹最后一件衣物的离身,黄羽翔突然有一种不妥的感觉,仿佛正在被别人子的一般。他意念一动,支起上身,猛然朝赵海若看去。只见她虽然一动不动,但长长的睫却是在轻轻抖动。

  知道她也醒着,黄羽翔暗暗摇头,心道自己是不是太过怜香惜玉了,若是用上了三成力道,那两女现在肯定睡得人事不晓,怎都不会有现在这种局面。

  黄羽翔坏坏一笑,上身倾下,向赵海若的螓首凑去。

  头才刚伸到她的身前,赵海若猛地双眼一张,双手环住了他的头颈,用力吻上了他的嘴

  这妮子的接吻方式实在有待改进,又啃又咬,简直把他当作喜欢的点心一般,恨不得下了肚中。黄羽翔强忍着这种麻感,只是双用力回

  赵海若终是将他松开,嗔道:“亲嘴就亲嘴,你我的口水干嘛!咦,恶心死了,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啊!”单钰莹正处在热情之颠,也没有注意到黄羽翔已是“红杏出墙”待蒙蒙胧胧间听到赵海若的声音,这才醒觉过来。此时她浑身不着半缕衣物,被子等物又被赵海若在身下,顿时又羞又急。

  将缩成一团的单钰莹抱到了赵海若的身边,黄羽翔笑道:“小丫头,你看莹儿美吗?”

  赵海若先是责恼地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单姐姐当然漂亮了!”伸手搂住她的秀肩,复道“你这个臭小子太坏了,老是欺负大家!单姐姐,我听别人说,女人生孩子是最痛苦的事情,就好像…就好像…”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形容,顿了一下,又道:“你想想看,肚脐眼这么小,要钻个小孩子出来,痛都痛死了!我以后可不想生什么小孩子,臭小子定然要害你,所以才让你替他生小孩子的!”

  黄羽翔哈哈大笑,出赵海若身下的被子,裹在单钰莹的身上,右手支颊,将头竖了起来,道:“小丫头,小孩子可不是从肚脐眼里钻出来的!不过,生孩子确实很痛,但当你看到一个新的生命,你自己的骨从你的身上分离开来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幸福感会让你觉得,便是再经历一次这般的痛苦,也是值得的!”

  单钰莹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中,黄羽翔掀开被子,让她将头了出来,道:“莹儿,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都是一家人!”

  赵海若脸的好奇之,道:“小孩子不从肚脐眼里出来,那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难道是在肚子上开个,把它挖出来吗?”

  “那怎么可能!”黄羽翔摇头道“那小孩子的母亲岂不是要死了!”

  “用线把它好就成了!”赵海若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道“怪老头就曾经剖开过别人的肚子,又用针好,人家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怪老头?”黄羽翔微微一想,便明白她说得应该是冬天下。只是这“不医活人”的冬天下真得有偌大的本事,可以将人的肚子切开,再用针起来吗?他虽然武功高明,但对医学却是一窃不通,总觉得这好像是神话一般!

  中国古代的医学就很倡明,只是古代之人迷信,多信鬼神之说,没有科学常识,将外科之术当成了异道。相传华陀曾经要替曹开脑施术,这一代雄自是不信世上还有这等高明的外科之术,还道华陀想要害他,便将这一代名医给杀了。

  从华陀替关公刮骨疗伤来看,华大夫的外科水平已是远超现代西方。只是历代的迷信却是将外科这门科学给毁了,不然的话,凭着中国历代的人才,必能将祖国的医疗水平推上一个新高!

  “好了,不和你这个小丫头说这些事了!反正等你有了孩子的时候,怎么都跑不了的!”黄羽翔将两玫玉佩在眼前晃当晃当“这两块玉佩几乎一样,只是小丫头原先的那块,佩上的九条龙都是向着左手的;而沈复言送的那块,那些龙却是向着右手的!”

  “单姐姐,小孩子是怎么会有的?他是怎么钻到肚子里去的?”赵海若脸的好奇之,反倒把黄羽翔要提的正事扔到了一边。

  单钰莹已度云雨,自是心中清楚,只是这等羞人之事让她怎能出口,想了半天才道:“当一对新人结婚后,送子娘娘便会将小孩子送到女人的肚子里。”

  “那为什么不送到男人的肚子里呢!这种罪为什么都要让女人来受!”赵海若颇有些愤愤不平起来“难得送子娘娘是个男人,就像臭小子一般,老是围着女人转,所以没有把小孩子送到男人的肚子里?”

  “喂,这可不关我的事!”黄羽翔忙将自己的关系撇清,免得这丫头以后把他当作女人的公敌,后真个怀孕了,自己也变成了迁怒的对象。

  “海若,菩萨是不能冒犯的!”单钰莹是官宦家里养大的女儿,倒是比赵海若远为来得信仰神灵,忙将她的嘴巴捂住。

  “好了,回到正事上来吧!”只是三个人都躺在上,其中还有一个光溜溜的,怎都有一种异样的味道,黄羽翔将玉佩还给赵海若,道“小丫头,你这块玉佩是从小便有的吗?”

  赵海若点点头,道:“从小开始,这块玉佩便挂在我头颈里了!师父说,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遗物!”

  赵氏王朝偏安临安一隅,终被蒙人铁骑征服,国破之时,不少王子公孙都纷纷逃住斑丽、滇中。赵海若的祖上便可能是其中一个逃亡皇族,传到赵海若这一代时,却是仅有一女,终是断了香火。

  难道说,这沈复言也是赵氏一脉的后人?但他明明姓沈,子孙再怎么不肖,也不会将自己的姓氏改了!莫不是他的母亲或是祖母是逃到高丽去的赵氏皇族的后代?若是如此的话,倒也能解释此人在郑家的时候两不相助的原因。从此人的言语看来,分明对中原大有好感,这番推测倒也不无道理。

  黄羽翔从上爬起,道:“莹儿,你现在已经是魔教的下任教主了,再过六天,便要和雨情大战一场!这倒有些麻烦,无论谁输了,都要闭关百年,这倒如何是好?”

  单钰莹“噗哧”一笑,道:“我还道你想说什么呢,原来还是放心不下任姐姐!嘻嘻,这么美丽的人儿,若是终老荒山,但真是很可怜!”

  “单姐姐,你打不打得赢任姐姐啊?”赵海若脸的好奇之,道“师父说,任姐姐的禀赋不在魏前辈之下,‘问心剑法’已是修到了情两绝的境界!”

  “情两绝?”黄羽翔开始泛苦起来,若是任雨情真个情两绝了,又叫他如何下手。

  “嘻嘻,看来某人与任姐姐的赌约便要以失败收场了!小贼,若是任姐姐让你去当和尚,你会不会答应啊?”单钰莹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后院已经有了一个美如天仙的张梦心了,若是再添上个任雨情,自己美貌不及两女,温若不若司徒真真,纯真不比赵海若,论妩媚又远逊于雅婷,除了撒野之外,实是半分优势!虽然黄羽翔目前最是爱她,但谁知道此人会不会移情他恋!像任雨情这种超强的闺中敌人,还是越少越好!

  黄羽翔悚然一惊,若是这任雨情自己无法嫁人,心中怀怨,要他也当个孤家寡人,那可真是大大地不妙!

  赵海若嘻嘻一笑,伸手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摸了下,道:“不知道这臭小子剃光了头发会是什么样子?”两只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怪怪的眼光让黄羽翔浑身直冒冷汗。

  “我先警告你,若是你敢碰一下我的头发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不陪你玩了!”这妮子若是对一件事情有了兴趣,恐怕可不会管对方是谁,黄羽翔忙为自己可怜的“秀发”加了一层保护罩。

  “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会长出来!”赵海若喃喃自语,突然嘻嘻一笑,翻身从上了爬了起来,已是往门外走去,道“你跟单姐姐继续生孩子吧,我要先走了!”

  单钰莹脸孔一红,道:“小丫头,不学好!”在黄羽翔的大笑声中,赵海若已是走开了房外,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转头一看,见黄羽翔正双眼怔怔地看着自己,单钰莹的俏脸一红,道:“小贼,你看什么看,小心我将你的眼睛挖出来!”

  “这么凶,当初我怎么会喜欢你的!”黄羽翔摇摇头,脸上也是奇怪奈闷的表情。

  “哼,人家又美丽又温柔又大方,而且身材又好,你能娶到我是你的福气!”单钰莹将嘴巴一嘟,道“你还有什么不的!想要后悔吗?已经来不及了,女人就是泼出去的水,既然我已经沾到你的身上,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

  在她的上轻轻一啄,黄羽翔笑道:“便是你要离开我,我都会抱着你不放!”看了看幽闭的屋子,复道“海若这丫头难道懂事一回,居然知道将门关上了!咦,她怎可能一下子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不好,她肯定又想干什么坏事!”

  虽然认识没多久,但黄羽翔对赵海若的脾可说是了如指掌了,微微一想,道:“该不会她要去找那个蒙古小姑娘的麻烦了吧!”想到这里,忙急急从上一跃而下,黄羽翔道:“莹儿,你自己着衣出来,我先去看一下这个丫头!”

  跑出屋子,直向赵海若所住之处行去。才跑到她的门口,便听到一个女子的怒喝声:“臭丫头,你若敢碰我一下的话,我怎都不会饶过你的!”

  赵海若格格格地笑了起来,道:“你都被我制住了,还怎么不饶我!我跟你说了,我把你的头发剃掉,让你当尼姑,其实是对你好!你想想看,当了尼姑就不能嫁人;不能嫁人的话,送子娘娘就不会找你;送子娘娘不来找你的话,你就不会有孩子;你没有孩子的话,就不会生孩子,也不会痛苦!啧啧啧,你看我多么体贴!”

  黄羽翔暗暗佩服她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来,脚上却是用力踹出,将房门踢开,已经冲了进去。却见赵海若右手拿着一把剪子,左手握着赤莲香的长发,正要作势剪下去。

  见他进来,赵海若微微一怔,仿佛做了错事,却正好被大人抓住的小孩子,俏脸微微一红,道:“臭小子,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若是不来的话,你难道真得要剪掉她的头发?”黄羽翔走到赤莲香的身前,右掌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深厚的内力顿时涌入了她的体内,在解开她被制道的同时,顺带着将她的内力封锁在了丹田之内。

  赤莲香虽然不能使用内力,但身体已可自由活动,身体站直,就是一个耳光向黄羽翔去。

  左手伸出,已是将她的纤手拿住,黄羽翔笑道:“冤有头,债有主,要剪你头发的人又不是我,你打我做什么?”

  赤莲香用力一挣,想要将手回来,但她的内力全无,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哪还有几分力气剩下来,使力之下,手没有出来,反倒是自己的娇躯一歪,向黄羽翔的怀中倒去。

  靠在他宽广的膛上,闻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赤莲香不神情一阵眩晕!她虽然打扮得十分骨,但只是她那一族的风俗,她自己倒是个规规矩矩的,虽然与龙皓天已是未婚夫妇,但两人却是连拥抱的举动也没有,最最亲腻的动作,也只是互相牵牵手而已。不过此时她穿得倒是汉人的衣服,不然的话,混到魔教,便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我怎么会这样?”感受到自己一阵阵的情动,赤莲香猛然双手一推,出了黄羽翔的怀里!向黄羽翔瞪过一眼,怒声道:“你卑鄙无,你是个混蛋!”她的汉话虽然说得很好,但汉语的博大深,毕竟不是番邦女子所能了悟,虽然骂人之语丰富多彩,但这妮子知道的,也就几个而已,骂不出什么明堂来。

  觉得光是骂得话还不能渲泻自己的愤恨,尚未失去自由的左手也扬了起来,向黄羽翔脸上了过去。

  黄羽翔的目中突然闪过一道寒芒,右手轻挥,已是打在她的脸上。他虽然没有使出多少的力气,但还是势道奇大,直打得赤莲香连续转了几个***,这才跌倒在上。

  看着黄羽翔向边走去,赵海若的双目大睁,道:“臭小子,你该不会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黄羽翔回头对她森然一瞪,让这个顽劣的小丫头竟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右手抓住了赤莲香的衣领,将她一把提了起来,厉声道:“你要搞清楚,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既然你参与到了战争,就要有战争的觉悟!“右手用力一

  甩,赤莲香的外衣已是被他扯

  赤莲香复又跌回了上,双手叉在,抱住自己的双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不复刚才的刁横。

  将手中的衣服丢在地上,黄羽翔冷冷地道:“战争是残酷的,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没有对错!这不是在玩游戏!你以为你的武功很好吗,便是你的武功好又怎么样,难道就不会遇到高手吗?你知道战场上被俘的女人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赤莲香的娇躯瑟瑟发抖,脸孔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眼神中也透着惊惧。

  黄羽翔冷哼一声,道:“现在才知道害怕!哼,好好想想,怎么保护自己!”转身向门外走去,向赵海若扫了一眼,又道“不许你碰她,知道了吗?”

  被他赫人的威严吓得一惊一愣,赵海若情不自地点了点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恍悟过来,喃喃道:“我为什么要怕他呢?”

  赤莲香却终于歪倒在了上,失声痛哭起来。远离帮乡的怀念,独自一人的孤独,身处敌掌的害怕,作为俘虏的曲辱,终是全部暴发出来。

  黄羽翔在屋外暗暗一叹,摇了摇头。战争是残酷的,不适合这种天真的女人!虽然蒙人凶残,但毕竟只是一部分人,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那些发动战争的人!希望能够让她认识到战争的严酷,在她回到蒙古后,能够让与她一样天真的女子远离战场。希望后沙场对垒,怜花剑所饮的鲜血,只是那些穷凶极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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