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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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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柔,君柔…”

  嗯?是谁在唤她、妨碍她睡觉?

  “君柔,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懊死,原来是丑蛤蟆!

  “干嘛啦,不要吵,我好困…”从君柔睡意蒙陇的低吼。“我是要告诉你有关孤儿院的事。”南宫雅治在她耳畔低喃。

  呃?孤儿院?“孤儿院怎么了?”她总算振作一些,但不到三秒钟,便又因葯效而意识模糊。

  “我已经安顿好孤儿院的一切,而且今后会一直资助慈心,你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她精神虽恍惚,重点还是都听进耳了。

  “当然是真的,而且朱平庸也被绳之以法,今后不会有人再敢打慈心的主意了”

  “好…”可是她好想睡。

  “我还可以帮你父亲把从氏综合医院的债款还清。”

  “真的?”几乎完全沉睡的意识再度复活。

  “嗯,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真烦人,她好困他还啰哩啰嗦。

  “从现在起,你要当我的未婚,寸步不离的陪在我身边。”

  “不要…你这么丑…”再困也不忘坚持。

  “和从家的债务比起来应该很划算的。”

  好象也对。“要当很久吗?”

  “看我高兴啰!短则一两天也说不定,长嘛…看运气了,总之就是…”

  “好了!你别再啰嗦了,我好困,要睡了…”睡虫已吃掉她所有意识。

  “可是我们的话还没谈完。”不错,疲劳轰炸果然效果奇佳。

  “别吵我了,我答应就是了,让我睡吧…”此刻,只要能让她好好地大睡特睡一场,她什么都答应。

  “为了表示你会言而有信,咱们来签个合约。”

  “我都答应了,你别再吵我了好不好?我好想睡…”话还没说完已进入梦乡。

  南宫雅治轻轻拍醒她,锲而不舍的说︰

  “你先别睡,你还没签合约呢!”

  “你好烦…要签哪里啦…”再一次被吵醒的她已连眼皮也张不开。

  “我已拟好合约,你只要个指印就行了。”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南宫雅治眼中恶的光芒。

  “在哪里…”从君柔一心只想快点呼呼大睡。

  “这里。”他牵引她的手指,顺利在合约上下指印。

  “好了,我可以睡了吧?”

  “你不可以反悔,我们可是有合约为凭的。”

  “好啦…”好啰嗦的男人,等她睡一定好好教训他。

  “那我们就开始来履行合约吧!”

  南宫雅治一副诡计得逞的得意,吻上她的两片红嫣。

  咦?她的怎么怪怪的…

  耶…!

  从君柔因双的奇妙触觉重新瞪大眼睛,该死的丑蛤蟆居然敢占她便宜!

  哪知双眸触及南宫雅治近在咫尺的脸部放大特写之际,心脏狠狠地狂悸。

  雅治的睫有这么感!鼻梁有这么俊

  “好,契约成立,谁都不许反悔。”南宫雅治移开她一点点,以食指轻点她经他润泽过的桃红,优雅潇洒地微微浅笑。

  “嗯…”她的心跳因他的人更加狂剧。

  这一定是梦,她正在睡梦中,借着梦把雅治美化了,否则雅治不可能这么俊帅的,他明明是只丑蛤蟆。

  对,是梦,一定是梦…

  这一回,南宫雅治未再吵醒沉睡的从君柔。

  也再一次以轻点她的红嫣,久久才移去。

  深邃的双眸在她沉睡的小脸反复梭巡,愈看心中的决心愈是坚定。

  目睹她遍体鳞伤时,口涌现难以平复的激动与痛楚,让他清楚地感受到他真的爱上了这丫头。

  一个审美观有问题、把他当成世纪丑男贬得一文不值的怪女人。

  那么该怎么让她属于他?

  寻常的方法铁定不可行,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利用她的势利现实。

  他富可敌国的优越家世正好可以用来收买她,先把她囚锁在身边,再慢慢征服她。

  所以利用从家的庞大债务为饵,要挟她当他的未婚是最完美的开始。

  而他顺利地办到了。

  讽刺哪!

  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猎爱圣手”也有靠钱才能掳获女人的一天?

  饼去,他连作梦都对这种手法嗤之以鼻。

  现在不同,大男人做事该不拘小节,只要能达到目的,其中的过程和手段为何并不重要!

  他满意地瞇起溢情的幽眸,再一次以轻点她嫣红的柔软。

  “觉悟吧!小东西,你注定是我的。”

  从君柔在睡梦中感觉到左边比右边舒服好睡,下意识地翻转身子,往舒适的左侧卷缩。

  这样的动作却牵动了部的伤,痛得她失声哀叫︰

  “好痛…”睡意跟着褪尽。

  “小心,宝贝。”令人浑身酥麻的男嗓音轻送入耳。

  从君柔寻声回眸,南宫雅治俊逸魅人的脸庞随之夺眶入目,从君柔心脏霎时纠结成一团,连呼吸都成了问题。

  “你走开…谁准你靠近我…”难道她还在梦中,否则雅治不该和梦里一样超级好看。

  南宫雅治不但未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搂抱得更紧,不疾不徐地轻喃。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未婚夫,我当然可以待在你身边。”

  “谁和你是未婚夫!”部的疼痛宣告这不是梦,那就一定是她的眼睛一时产生错觉,她决定睁大眼睛好好再看他一次,以证实他丑脸依然。

  哪知这一看心脏更不胜败荷,害她慌乱地移开视线。

  老天!不是梦也不是错觉,雅治真的变得好帅,怎么会这样?

  “你忘了我们谈好的条件?”他以修长的食指滑过她白的肩线。

  从君柔像被微弱的电侵入般,全身微微发颤,这才发觉自己正依偎在南宫雅治的怀抱里,背部完美地贴上他的膛。

  最糟的是:她全身光溜溜地和南宫雅治共里着一条丝被,整个身子被南宫雅治的臂膀牢牢圈住。

  “放开我…谁准你对我这样…”噢,她的心脏快爆裂了。

  “当然是我们签订的合约允许的。”南宫雅治喜欢她的惊慌失措,进一步以磨蹭她光滑的肩。

  从君柔又被牵引而浑身经颤,连说话都极为困难:

  “什…什么合约…”

  “你瞧。”他递给她签妥的合约,继续啄吻她微颤的肩。

  合约书

  立约人:从君柔

  主旨:本人愿意成为南宫雅治的未婚,时时刻刻待在南宫雅治身边,南宫雅治则答应代为清偿从家所有负债。但本人若有违反本合约之情事发生,南宫雅治将有权中止清偿从家负债。

  宣誓人:从君柔

  从君柔看得目瞪口呆。

  “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你骗人…”

  “小东西,你可不许耍赖,瞧,上面的指印可是你自己盖上去的,你不信我们可以去做指纹鉴定。”

  “可是我…”慌乱之余,睡梦中的一切蓦然占据她的脑海,唤起了她睡意蒙眬中的记忆片断,她变得十分激动“你耍诈…你拐我…”

  “我哪有耍诈,明明是你自己答应当我的未婚,我则代你偿还你家的债务,你还亲自在合约上盖指印的呢!”

  “那不算数…”

  “好吧!我也可以中止合约,不过这么一来,你父亲可就要继续背负庞大的债务,为偿还债务而拼命卖老命,照目前从氏医院的经济状况看来,只怕得到你父亲九十多岁才能如数清偿,你若忍心我也不反对。”吃定她狠不下心不管自己老爸死活的弱点。

  “你…”这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但可以清偿债务,消去老爸的重担,雅治又突然变得这么帅,就算当他的未婚,她也不会太委屈,值得考虑。

  可是雅治变得帅过头了也是麻烦,她的心脏只怕不起长时间的惊吓,搞不好要不了三天,她就会因为雅治的过份亲近而心脏麻痹、一命呜呼,那可就划不来了。

  真是进退两难哪!怎么办?

  “看来你已经对我们的约定没什么异议了,真好。”

  “谁说…啊…”她才想抗议,圆润的双峰便被南宫雅治温暖的双掌包里住,温柔的摩挲轻捏,害她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全身无力的瘫在南宫雅治怀里轻着气,任由他爱抚她浑圆的柔软。

  “你会遵守约定,待在我身边对不对?”他的舌尖优雅地滑过她紧的肩,他的瓣亦带着恶作剧的味道挑逗。

  从君柔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全身软绵绵,脑海一片紊乱。

  南宫雅治静静端详她的反应,睬底炫狡猾的胜利光芒,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吹气,低低的细语。

  “沉默代表默认,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能再违约,否则我会惩罚你,知道吗?”

  他轻含着她已酡红的耳垂,轻轻吻。

  “嗯…”从君柔在精神恍惚中,本能地合附和。

  “好乖。那我们该吃晚餐了,吃完晚餐我再帮你换葯。”她的反应全都在南宫雅治的掌控中,令南宫雅治很满意地放开她下

  待从君柔自恍惚中恢复,晚餐已送到她的面前。

  南宫雅治也已穿好衣服闲逸地坐在边的椅子上哄她进餐:

  “来,趁热吃,鲍鱼粥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是哪里?”刚才的绵还停留在她的心口,害她羞于面对他,垂下两排羽睫,绞尽脑汁找话题来排解尴尬窘迫。

  “这是我的私人飞机,我们正在飞往美国途中。”南宫雅治见她动也不动一下,干脆自己动手喂她。

  “美国!…唔…”鲍鱼粥被趁势送入她惊讶微张的小嘴。

  视线偏又不经意地和南宫雅治会,害她困窘地垂下头,不敢多看他一眼。

  雅治一定觉得她很奇怪,可是她却无法自己,可恨哪!

  南宫雅治并没有取笑她,只是温柔地把第二匙粥送到她的边。

  从君柔心想自己若动也不动的穷蘑菇,雅治一定会起疑,搞不好就会完全知道她在紧张发窘,所以她选择配合,温驯地吃掉第二匙粥,接下来也一直很合作。

  南宫雅治一面喂食,一面道:

  “我在台湾的事已经忙完了,现在得赶到纽约处理另外的事。你是我形影不离的未婚,当然得跟我一起去。”

  “可是我要上班…”

  “我已经帮你请了长假,在院长的保证下,你父亲很放心的把你交给我带你去四处走走,直到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回去。”他当然早就计划好一切。

  “那我的伤多久会好?”唉,心脏怎么还是跳得这么急?

  “两个月左右。”

  “我的衣服呢?”蠢!居然到现在才想到这件大事。

  “待会儿擦澡完再给你。”

  “擦澡!”险些咬到舌头。

  “对啊!医生说你暂时别随便移动下半身比较妥当,所以就由我这个未婚夫来帮你服务了。”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

  “不…不用了…”虽然她有点期待。

  “我们已是未婚夫,你别跟我客气。”他已差人送来温水和巾。

  从君柔见状,下意识地动身子想趁他不注意逃下

  “别动,万一再受伤,你今后只怕得在轮椅上过完一辈子。”南宫雅治一面说,一面推着装有巾和温水的推车来到边。

  他的话成功地阻止了从君柔偷溜下的企图,乖乖地缩在被窝里不敢动。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着雅治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掀开她身上唯一的屏障,一览无遗地看遍她的身体、进一步抚摩她?

  哎哟,羞死人了…可是也有一丁点想试试那滋味。

  等了片晌,发现雅治没有任何行动,她不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偷瞄,察探敌情。

  唉!天哪,雅治居然在衣服!

  哦,不,只是把上衣前的扣子全数解开。

  小气,干嘛不干脆掉?早知道刚刚就该多看几眼,好好保养一下眼睛。

  敝只怪方才太过紧张,雅治又坐在她背后抱着她,害她错失养眼的良机,可恨哪!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膛微敞呈半状的男人最感了,雅治尤其是个中极品,养眼极了,害她不知不觉间从含蓄的偷窥变成骨的猛瞧,俨然一派女风范。

  听茵茹她们说,杂志上的男模拍照时为了增加感,摄影师都会要求男模把得雄壮威武,如果这是真的,那…

  她兮兮地紧盯着南宫雅治前那两处若隐若现的“感标志”双手胆大妄为地侵入他门户开的口,密贴上他光滑、极富弹膛。

  噢,这触感好奇妙,贴住雅治肌肤的指尖不断窜入微微的电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心跳像擂鼓,口有股难言的搔,愈来愈热。

  随着双手在雅治膛上恣意的游移,她身体感受到的酥麻愈发强烈、愈发感到兴奋,促使她更“摸不释手”地磨蹭人家感的肌,愈摸愈陶醉,愈漠愈浑然忘我,边漾女的笑意。

  最后,她两只手分别攻向人家左右两上的“感标志”轻按住尖不断地摩挲,直到它们“起立。”

  “哈,果然比较感…”从君柔忘情地低呼。视线不经意地抬高,和南宫雅治俊美的脸庞撞个正着。

  南宫雅治微侧着脸,右手轻撑着额际,佣懒却不失优雅地侧坐在椅子上,斜倚着沿,一派悠闲地任她对他上下其手。

  “摸够了?”他捉狭地浅笑。

  红晕飞快地染上她的双颊,抚触人家尖的双手火速离,一鼓作气地躲进被窝,羞于见人。

  可恼的是:仓皇收回视线之际,不巧瞄到雅治被她“爱护”过的膛,尖坚的雅治实在好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丢人哪!

  懊死!都怪雅治不好,没事生得那么一副感身材干嘛,害她的淑女风范破坏无遗。

  以为接下来会是南宫雅治一连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南宫雅治居然若无其事地起身对她说︰

  “该擦澡了。”

  “啊…”从君柔这才重视起这件大事。“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认是个体贴的准老公,绝对不会让受伤行动不便的未婚自己动手。”他掀开被子的动作看起来虽十分优雅,个中力道之强劲却让人完全无招架之力。

  因此,从君柔在惊愕中,一气呵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南宫雅治将她轻柔地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神驰的磁嗓音贴着她羞红的耳朵道:

  “放轻松些,否则又伤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机吃我豆腐、对我来。”

  “你说的来是像你刚刚对我那样吗?”

  “我才没对你怎样,你诬赖我!”从君柔面红耳赤地湮灭事实。

  他趁她仰脸抗辩时,打劫她的嫣红…以

  “你…你坏…”从君柔又惊又羞又气,眼睛却没勇气直视他的俊脸。

  “要不要我更坏?”南宫雅治气、笑得十分暧昧。

  “你…”从君柔张口结舌,脑海旋即浮现令人脸红的幕幕

  她的困窘让他心生爱怜,不忍再捉弄她,不温柔地轻捏她酡红的曼颊,宠溺地道︰

  “小女,你在想什么?”

  “是你在想。”虽然她也有想。

  “我只是想帮你擦澡而已,这不算想吧?”他发现逗着她玩很有趣。

  “你刚刚明明说你会对我…”来!

  “对你怎样?”他的已贴上她的

  “你…坏…”可是被他吻的感觉很,躺在他怀里的感觉更,害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颈项,不让他太快离开她。

  “好了,我们开始擦澡。”趁她全身软绵绵、无力抵抗时,他以柔软的巾轻轻擦拭她的颈项。

  从君柔一方面是太紧张无法言语,一方面是南宫雅治的碰触让她全身酥麻、感觉很舒服,居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宫雅治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从颈项移至右臂、再从右臂移至左臂。

  当温热的巾随着南宫雅治的手来到她的口时,从君柔才惊觉大事不妙,想开口阻止他擦拭她的,声音偏逃避现实地叛逃,她只好以双掌护盖自己的双峰,拒绝南宫雅治的探访。

  南宫雅治并未强迫她松手,只是将感的瓣移至她的耳,忽而呼气舐、忽而轻含吻,逗得从君柔心烦意、浑然忘我,护住双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气、自动弃守,无力地瘫在身体两侧。

  南宫雅治的双手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圆润的,先以巾经拭,接着便暂将巾弃置一边,双掌轻轻包里磨蹭。

  “你想做什么…”

  “做你刚刚对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坏…”可是好舒服、感觉好,她喜欢。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体,对擅长调情的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无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

  只是她含羞带怯、拒还羞的模样太惹人怜爱,得他心难騒,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她。

  从君柔觉得自己一定发烧了,否则身体不该这么烫,尤其心口更灼热。

  可是发烧应该是全身沉甸甸、很难受,她怎么感到轻飘飘的、好舒服,仿佛置身云端?

  疑问未解,意识便被大腿内侧的奇妙搔唤回意识。

  “住手,你想做什么…”噢,天!雅治的手什么时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双手护住令人脸红的“女部位”困窘得浑身像着了火,有气无力的说:

  “这个地方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什么地方?”他坏坏地佯装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这里啦…”该死,难道要她指给他看?

  “哪里?”他一副呆头鹅样,存心急死她。

  “就…就是这里嘛…”神啊,请劈死这个蠢蛋。

  “就是哪里嘛?”瞧她急得脸通红,他就愈玩愈起劲。

  “就是有‘’的地方啦!”讨厌,居然害她说出这么丢脸的字眼。

  “我懂了。”

  “真的?”此男尚未呆毙,幸哉!

  他摸摸她的头发,很好心的说︰

  “我今天并没打算帮你洗头,你不必紧张,不过你也真好玩,头发就说头发嘛,干嘛说‘’,新新人类的流行语吗?”

  “不是啦…”蠢王!“是下面一点的‘’。”

  气人,害她又说了一次丢脸的字眼。

  “我知道了。”

  “真的?”

  “嗯,你是指腋下的对吧?那个刚刚已擦过,你忘了吗?”见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差点憋不住笑场。

  “不是啦…”从君柔快气死了“是更下面的‘’啦!”

  懊死!害她连说三次丢脸的字眼,再笨下去她可要杀人了。

  “我懂了,是这里!”他冷不防地将手轻覆在她的手背上。

  “啊…狼,快放开…”从君柔以超高分贝尖叫。

  南宫雅治终于忍俊不住收回手,轻按额际,失声低笑不止。

  从君柔在他的笑声中,感受到他的恶作剧,恼羞成怒地吼嚷︰

  “你使坏,你该死!”双手还是不敢轻易自“那里”弃守。

  这回,南宫雅治老实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从君柔更加羞愤,却只能在心里咒骂,免得提供做更多笑料。

  (雅治少爷,请即刻到驾驶舱。)房里的通讯机兀然响起。

  “马上来。”南宫雅治下切断通讯。

  他转身对从君柔温柔地道︰

  “我不反对你趁我离开的空档擦拭剩下的部份,不过你若坚持等我回来继续为你服务,我更乐于从命。”

  “谁要,你快滚啦!”

  南宫雅治不再逗她,带着笑声离去。

  “该死,恶魔、坏蛋、大狼!”从君柔不住咒骂。

  骂够了之后,她开始认真地盘算今后的事。

  凭良心说,雅治真的超级帅气又人,正是她最钟爱的典型,而且她并不是真心讨厌他捉弄她,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尤其喜欢他的吻和抚触。

  “未婚”这头衔也愈来愈顺耳了,而变帅了之后的雅治论长相、论财势、论权势都是上上之选,想必家世也不会逊到哪里去,她不如就暂时陪他玩玩“未婚夫”的游戏,等玩腻了再想办法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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