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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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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修饰过的文藻最为动人。

  虽然不算是什么可歌可泣的伟大情话却贴心,东方著衣的一番话让对感情抱持可有可无的上官文静有了新体会,一股震撼在她年轻的躯壳里窜。

  他的脾气是不好,甚至到了人人畏惧的地步,可是他从不掩饰真情,高兴就笑,不高兴时大怒,情绪起伏不带虚伪地完全展现。

  也许他这辈子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火爆子,但是又何妨“真”的男人最可爱不是吗?

  眼眸中闪著温暖绿光,逐渐染上异样光彩,即使只有十七岁,爱情已自有主张的选择上她,让她在成长的过程提早学习另一门课程。

  一个她陌生,不曾接触的领域,而且少了指导老师,必须靠自己摸索。

  一向是优等生的她面临考验,因为东方著衣的认真让人不由自主地生起期望,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是否如人所预料。

  人生不就是一出戏嘛!只是看看有没有融入故事中成为主角。

  “东方,你好凶哦!”一点也不温柔,老见他用言语伤人。

  “你敢说我凶,是谁坐在这里像傻子一样,任由人污蔑我的人格。”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我警告过她了。”人家不听劝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要她多吃一个月青椒。

  到时没怀孕却天天孕吐,头疼的还是她。

  “警告有用吗?她肚里的小孩绝不是我的。”他还怕被桃花染上病。

  “没有小孩。”他耳垢一定太久没清了,她刚才不是说过开开玩笑而已吗?上官桃花摇手走开。

  瞪大双眼的东方著衣狠狠瞪视企图逃走的女人。“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肚子平平的看不出来,不过曾有模特儿在后台产,所以他不得不处理-下,要不然真出了事他拿什么赔,要他的小女人生一个还她吗?

  啐!她想都别想。

  “呃!你小声一点嘛!万一吓到我的宝宝,小心他不认你这个姨丈。”啧!就不能不吼呀!她耳朵快聋了。

  姨丈?

  暴怒的男人一下子换上和蔼可亲的面容,转变之大让人傻眼。

  “二姊,你别再玩他了,小心他翻脸让你难过。”他的脾气是初一,十五,时时朔,盈虚不定。

  “玩!”这个字眼渗入东方著衣脑子里,表情刷地往下沉。“你说她没有怀孕?”

  “她看起来像是怀孕吗?我二姊从不待自己做傻事。”她是享乐主义者。

  孩子等于累赘,勾引不了男人,有损她桃花树上的数量,一朵朵开得不鲜

  “你是说她胆敢骗我?”很好,好得不得了,他肯定是让她太轻松了。

  这个妹妹太不上道,她还想偷懒几分钟呢!“我哪有骗人,是人家说我有孕在身,我只好承认了。”

  眼尾飘呀飘的,上官桃花无心勾引却电得一干工作人员茫酥酥,手中的工具掉了也不知弯下身捡拾,傻呼呼的憨笑。

  魔女咖啡屋前的车祸特多主因是她,其次是随便笑的上官青青,她是那种不管认不认识一律微笑以待的人,这是礼貌。

  而上官文静吸引人的特是气质,驾驶人因惊鸿一瞥而忘了减速,一迳往前车的车股撞去,不死也剩半条命。

  所以“魔女”两个字取得妙,她们是不折不扣、夺魂摄魄的人间魔女,取人性命易如反掌,甚至不需要用到魔法,如果其中两人的魔法能与长相相提并论,相信魔法界会是三姊妹的天下。

  “你是死人呀!人家说难道你自己没感觉不成…”话说到一半,他忽然看了小女友一眼。

  她的痛还真叫人看不出来,顶多眉头一皱而已,让人怀疑她神经麻木没感觉。

  这会又来个神经特的死桃花,他上辈子欠了她们姊妹呀!

  “我是合群不想惹事耶!人家想看我怀孕,我就怀给她看有什么关系,没有闲话会很无聊的,”她是在提供大家休闲娱乐。

  东方著衣已经气得脸筋想掐死她。“那你干么扯上我,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因为你的反应会很有趣。上官桃花嘴巴一掀一掀没发出声音,她可不是笨蛋说出来让人吼。“你说什么?”奇怪,他怎么突然听不见?

  可是其他的嘈杂声还在。

  “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借来用用无伤大雅,你的器量没那么小吧?”谁叫这里他最大,用来吓人刚刚好。

  刚才周盈然的表情真逗,当真以为他和她有染,情证明就在肚子里。眼得意的上官桃花没有一丝愧疚。

  “我的器量就是小怎么样,我干么当替死鬼,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没掐死她是她运气。

  她巧媚的一笑。“谁说没关系,我是你的大老婆…”

  “上、官、桃、花——”她真的是找死。

  “别那么紧张,我是说你未来老婆的姊姊,难道你只跟静玩玩?”没关系就攀关系,攀得上关系是她的本事。他说的。

  脸上一楞的东方著衣随即泛上一阵红。“我当然是认真的,等她一毕业我就娶她。”

  其实他没想那么远,完全是被上官桃花一,一个口说出连自己也惊讶的话,差点咬到舌头。

  但他并没有后悔,那只是早晚的事,静太受人爱戴,不趁早把她娶回家好好看守著,谁晓得上了大学有几个不怕死的臭小子来抢。

  像那个不自量力的高霆峄便是一大隐忧,让他非常地不高兴。

  越听越离谱的上官文静开口了“嗯哼!你们口不渴吗?”他们倒是聊得开心,顺便把她的未来聊掉了。

  伸手一揽,东方著衣坚定地对她说:“一毕业就结婚,你不得有异议。”

  “我不能反对吗?”他尽管作梦好了。

  才起个影就生个子,她都还没适应他说了算的女朋友身份,这会儿二姊一起哄就定了终身,坐魔帚也没那么快,他太异想天开了。

  “可以。”他说得轻松,一点也不像专制的大男人。

  “为什么我觉得有下文呢?”他才不会轻易妥协,这人霸道得很。

  东方著衣神情极为宽容地吻了她一下。“你可以反对,但是我的决定就是决定,不会更改。”

  “我就知道,你哪有那么好商量。”上官文静咕哝的埋怨著,不讲理的人根本没法沟通。

  也许她该向魔法学校申请复学,这样他便无法到第七空间找人。

  “别嘀嘀咕咕了,小老太婆,我带你去看新制服。”他特地赶工为她裁制的。

  “这么快就做好了?”会不会在骗人,看他没什么在工作。

  “这身丑制服看了难过,我早想把它下来了。”对于追求完美的他简直是一大酷刑,太伤眼。

  一只纤纤玉指轻叩他肩头,似有不得不打断小俩口谈情说爱的必要

  他一回头,面出现一只透明的四角小包装。

  “你…这是什么鬼玩意?”她非要天垮在她身上吗?

  “保险套。”上官桃花一脸寻常。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他火大的一掌拍开。

  “别告诉我你不会用,不然我的牙会笑掉。”得找时间去看看牙医做个保养。

  “会不会用是我的事,谁要你多事。”目前他还没需要用到…

  呃!也许会有机会吧!他下意识的瞧瞧那白色石膏手,心想它几时才会拆下。

  上官桃花的小指往小腹一点。“可别假成真,我妹妹才十七岁,你千万别搞大她的肚子。”

  “你…”“做好安全措施才不会有万一,你知道著肚子的女人很丑的。”她做出一个大肚子的丑动作。

  “你说够了没,回去彩排。”他气得咬牙切齿,指著舞台方向要她离开。

  她像是受到莫大惊吓的拍拍肚子。“宝宝呀!你以后可不能学姨丈的坏脾气,他真的很没人缘,你一定要牢记他的下场。”

  “上官桃花——你非要我杀人吗?”他没法忍受她的疯癫而大吼。脾气的确很坏,坏得地狱不收。

  上官桃花取出随身携带的镜子一照,摸摸脸,抚抚发地对著镜中的自己一笑,自恋地认为自己是举世无双一美人。

  磨蹭了半天她才满意地收起镜子,柳轻摆地如凌波仙子走了几步,灯光师看傻了眼,差点一失手掉了灯。

  忽地,她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如果处女能怀孕,我能向梵蒂冈教廷要求立个塑像,当玛丽亚第二吗?”

  一说完,她像没事人般走开,留下一地惊吓过度的可怜虫,她怎么可能是处女?

  不信,不信,不能信任,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实言,他们都认为她疯了。

  上官桃花不可能是处女。

  因为。

  世界末日尚未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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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真的是你设计的衣服,你有这能耐吗?”

  瞧她出惊喜的神色,东方著衣觉得一切的辛苦有了代价,她的微笑胜过世间所有的美景,如同一朵沾著水的钤兰瞬间绽放。

  她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线条优美,鼻峰的隆起像有小精灵在上头玩耍,翦翦羽睫在眼上眨呀眨。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恋上年纪小了他十岁的小女生,她的稚一度让他收回怯疑的手,他的心在颤抖著。

  犹豫只是一刹那,她根本是一个在四周洒下咒的小魔女,让人一接近她就离不开,无助地想捉住她。

  年龄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他就是要硬摘幼蕊谁管得著,他不够宽大、不够有度量,绝不让她有攀出墙外发展的机会,她是他一个人的。

  望着她眼中的诧异和欣喜,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是抱起她来个热烈的拥吻,一口吻进她的灵魂。

  不过在这之前他不先吼一声,怕会动手扭断她的脖子。

  “什么叫我没能耐,每一张设计图都是我用心绘制,你敢质疑我造假——”

  唔!好大的雷声!快下雨了吗?

  上官文静执起他的大手东翻西瞧,实在瞧不出这双手为何能设计出那么多美丽的衣裳,他的手带著她所不知的魔力不成?

  柔软的布料,野的个性,完美的线条,火爆的脾气,飘逸的美感,大吼大叫的男人…唉!头又疼了,她怎么也无法搭上线。

  她真的没法想像他一针一线固定衣料的模样,若是撕衣服、扯衣服的景象倒能接受,一头野兽能有细腻的一面吗?

  又不是美女与野兽的童话版,至少野兽在未被施法前是一位举止优雅的王子,而他…

  真是一大矛盾。

  “东方,你确定你不是砍柴的吗?”那比较符合他的形象。

  “砍人我会顺手些,你要当第一个试验品吗?”带著威胁的手指在她颈项滑来抹去。

  轻笑的偎向他,她才不伯他的恫吓。“太令人惊奇了,你居然能将一块不起眼的布裁成美丽的衣服。”

  “是你心眼小得看不见我的长处,早告诉过你,我在国际上可是抢手得很。”人人抢著要的名设计师。

  抚著她俏丽的短发,他十分不满意其长度,应该再留长一点好让他的手滑溜而下。

  “奇怪,我好像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故意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害他紧张地以为自己有体臭。

  “什么味道?”他没闻到呀!

  “嗯!一种…洋洋得意、自大狂妄的味道,腥,重的。”做人要学会谦虚。

  当场知道遭戏的东方著衣一把勾住她脖子恶声恶气起来“好呀!你敢欺骗我。”

  “有吗?自己嗅觉不好别赖给我,难道你没闻到好浓的味道?”她根本是不闪不避的任由他勾著,反正也跑不掉。

  “这叫男人味,和平常与你厮混的小鬼不同。”他故意扬高手臂要她闻一闻。

  她东闪西闪地笑着避开。“是一身汗臭味,你该洗澡了。”

  “我偏不,让你沾上我的气味标明所有权,看谁还敢靠你太近。”最好薰得没人敢接近她,避如鬼魅。

  上官文静原本想取笑他是犬科动物,四下洒好标示地域权。

  可是他似乎玩上瘾了,两人在二十坪不到的空间追追跑跑十分孩子气,一心要让她染上他的气味。

  毕竟她是属于行动不便的人,堆了几具人形模特儿的空间更显障碍,两人一不小心推倒一具男模特儿后,双双跌落,姿势瞹昧地活像在办那种事。

  没有所谓的天雷勾动地火,亦无四眸深情的凝望,模特儿的骨架顶得人背难受,痛都快痛死了,谁有心思含情脉脉,根本是一场大灾难。

  结果两人苦中作乐的哈哈大笑,像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坐在衣料堆里,你说我错,我说你错地互相指责是对方不安份。

  “你的石膏几时能取下?”光是拥抱和亲吻已经足不了他的渴望。

  随时可以。“你应该先问我的手好了没,别一下子想得太远。”

  男人,你的企图心太恶了。

  他辩解地说:“我哪有想什么,我是关心你的负担太重,不好做事。”

  没瞧过那么不长进的姊姊,送个咖啡也会由九号送到十九号桌,摩卡点成曼特宁,蓝山端出卡布奇诺,人家点英国传统咖啡丁杜列,她硬是有办法听成德国的格兰特。

  虽然客人不曾发出抱怨声,但若连收个货都会签错名字就太混了,常要手不方便的小丫头为她收拾善后。

  只是有一点他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为何剩一只手的人能做十人的工作,一下子收盘收小费,一下子洗杯排盘,一下子研磨咖啡豆拿白兰地,甚圣能边煮咖啡边量的份量不出错。

  他的小女人像永远转不停的陀螺在忙碌,让看不过去的他挽起袖子帮忙了两、三天,最后实在负荷不了,才拉著她四处闲逛,以免未老先衰真成了小老太婆。

  “我看你是非常怀念二姊刚才拿在手上的玩意,听说很不健康。”男人的坏可以从眼神看出。

  当开始闪烁不定,燃烧莫名火焰时,就是理性与兽展开拉锯战之际,稍一失控容易造成森林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年轻不代表无知,知识更是力量,所知、所思、所想皆可由书本获得。

  当然,不可能由教科书得来,学校不教七八糟的东西,至少在师长眼中,言情小说等于有害物质,危害程度不下于核子武器,专门腐蚀人心。

  微相的东方著衣挑情的抚她制眼上第一枚扣子。“你要献身我是不反对,但得找个好地方。”

  随时有人出入的办公室不安全,尤其是还有一堆半成品衣物。

  “你想太远了吧!对未成年少女下手是件不道德的事。”她打算起身不陪他一起胡闹。

  突地,间出现一只手。

  “给我一个吻,我就放过蹂躏你的念头。”她从来没有主动过。

  上官文静轻轻推倒他,上半身趴在他前。“如果我剥掉你的衣服在上面留下痕迹,你觉得怎么样?”

  “之至,请小心爱护的使用我。”他突然说了一句爆笑的话。

  他可是十分期待她的“为所为”

  “我一定会如你所愿。”她当真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一颗也不留的完全他结实肌。

  然后,她用著魔的双眸注视著他,眼与眼逐渐靠近,鼻粱碰鼻尖地微触瓣,心口的跳跃声近到彼此难以忽略,呼吸声跟著沉重。

  一支油笔出现在她手中,飞快的写下七个字:东方著衣大婬魔。

  “上官文静,你做了什么好事——”狮吼声传遍整个楼层。

  笑着爬起,她得意扬扬的旋转彩蓝油笔。“我在美化环境。”

  “你死定了,我发誓要你没命嘲笑我,敢说我是大婬魔。”可恶的小魔女,她故意扰他的判断力。

  东方著衣只顾著要抹去前七个大宇,丝毫不曾思考她的油笔打哪来,他从不用油笔为设计图上

  “留不久的,顶多五天油彩会自动褪。”他擦也没有用。

  恨得牙又不能真的宰了她,他的黑眸灌无可奈何的怒气。“你要我怎么见人?”

  眨眨看似无辜的眼,她笑搂上他的手臂。“除非你打算换女朋友,不然有谁会看见呢?”

  “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美人计对我来说没用的。”淡淡的处子馨香飘了过来,他的气早消了一半,

  “这个呢?”她垫起脚尖吻了他-下。

  “可以商量,但是不够。”也许他不是很坚持,只是需要更多的说服。

  “贪心。”一手往他颈后一挂,上官文静送上自己的

  久久,久久之后,红润的双才退开。

  “够了吗?”

  眼色黯沉,他轻扶她的怕碰伤她的手。“我想要你。”

  “我想不行喔!二姊会笑到没法走秀。”她还没准备好。

  “关她什么事,那个惹祸。”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胡乱栽赃。

  她的表情极为谨慎“因为你得向她『借』保险套。”

  其实上官文静心里快笑爆了,等著他如雷吼声响起。

  但是他的吼声并末出口,一道戏谑的笑声已然打破一室的情意。

  “谁要借保险套,我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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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女咖啡屋。

  “嗯!妈咪,你是大人,你要多吃一点。”一只颤抖的小手正“孝顺”地夹了两条青椒给她亲爱的妈咪。

  一只掩鼻的玉手好想阻止反胃的感觉。“不,你吃,你还在发育。”

  “我吃很多了,小肚子都突了,再吃会破。”她不想再拉肚子了。

  “可是还剩这么多,静知道会生气的。”她已经作了半个月的恶梦。

  “待会有垃圾车经过,不如…”小眼中有著莫名的兴奋。

  “你去吗?”她怕人看见。

  “当然是妈咪,我是小孩子耶!很容易被绑票。”皇甫酷义正辞严的搬出居家安全论说服大人。

  一大一小两母女大眼瞪小眼,面临生死存亡关头,考虑著该由谁牺牲。

  三菜两汤扫得清洁溜溜,唯独餐桌中央有一盘炒著牛的青色蔬菜始终没人动箸,的一盘似在哭诉为何不吃它。

  青椒炒牛,上官家的恶梦,它一直孤零零地被留在最后。

  连吃了半个月的上官青青和皇甫酷终于受不了,她们决定毁尸灭迹,把一盘香味俱全的好菜贡献给垃圾车?

  只是该由谁去当这个暴殄天物的人呢?她们还在猜拳中…

  “浪费、浪费,你们好浪费,我要告诉静,浪费食物,你们浪费食物,我要告拆静,告诉静…”

  一道盘空而绕的七彩影子大声嚷嚷著,声音之尖锐简直有如魔音穿脑,让底下的人慌乱不已,赶紧把准备倒掉的青椒牛放回桌上。

  “嘘!嘘!聒噪,你安静点,我们没有浪费食物,我们只是等它凉了再吃。”

  翅膀一收停在灯罩上的聒噪啄啄羽,像是严厉的监视者监视著两人,绝不让她们有浪费食物的行为。

  “呜!妈咪,我们好可怜喔!我们为什么要乖乖吃青椒?”她不过在学校打人而已,而且还打赢了,应该有赏而不是罚。

  “因为…因为…”她也好想哭。“因为我们做错了事,没听姨的话。”

  “可是好不公平呐!明明四个人分一盘菜,怎么只有我们受罚?”不然至少她可以少吃好几口。

  “这…她们忙…”对喔!她和酷只要吃一半就好,剩下的留给桃花和静。

  嗯!她变聪明了。

  正在高兴的上官青青似乎忘了一件事,她还有半盘青椒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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