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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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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向我道歉,而且要非常的诚心,否则我绝对不原谅你。”

  一大团闯进总经理办公室,使得火气正旺的沈劲更火大,用杀人似的目光瞪视在他面前仰着鼻孔睨人的小肥球。

  他从来没看过哪个女人像她这般放肆,不怕死的当着一群虎狼似的妖女的面,说她们是应召女,还和沈期谈笑风生得宛如哥儿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或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一碰面就聊得起劲,忘了面试这件事,只差没当场结拜。

  甚至,这沙星博还不当沈兰是一回事,不带脏字地损了她一顿,叫她气得火冒三丈,连最起码的修养都在瞬间毁于一旦,任地撒手不管事。

  该说这女人愚蠢还是傻胆,顶头上司都敢得罪?他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

  “你忘了敲门,礼貌小姐。”

  闻言,沙星博原已走到他跟前的脚又蜇了回去,直往门外走,看得纳闷的沈劲连忙一唤。

  “小猪,你要去哪里…”他闭上口,一阵笑声几乎要逸出。

  原来她重新半阖上门,然后在门上轻敲了几下。

  “我可以进来了吗?沈总。”

  沈劲轻咳了一声“请进。”

  没有表情的沙星博来到他桌前,神色十分肃穆地凝着,叫他不解的也跟着好奇起来。

  两人对视了三分钟,她终于开口了。

  “道歉,马上。”

  “我好像没对不起你吧!”他的视线故意落在她微凸的小腹上,暗指那并非他播的种大的肚子。

  “你相当恶劣,沈总,自己吃不胖就怨恨人家有福气,嫉妒的心态值得深思。”她不胖,是丰腴。

  沈劲愣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是他听错了吧!

  “耳朵不好就该去看医生,上了年纪的男人多少会有一些毛病,有病不医会拖垮国家的竞争力。”

  “我、才、三、十、岁。”而且生病关国家何事?连竞争力三个字她都用上了。

  “真的?可是你看起来像四十岁的男人,眼角都是鱼游过的痕迹”他一定常生气,气得脸皮都皱了。

  仔细的打量眼前的男人,他不帅,而且凶悍得很,但是五官很深邃,像是悬崖边的峭壁,长年风刻出的线条很直,瘦削方正。是上薄下厚,说是薄情又很重感情,两眉又又黑还横得有型,脾气铁定不好。

  再说那对眼睛吧!眼珠子气得快要凸出来,好像要吃人,他不晓得女巫是用活人熬汤头吗?想吓唬她还早得很呢!

  “听过骨头断裂的声音吗?”沈劲狠狠地瞪着她,真想出手掐死她。

  “我吃过头骨的髓,好甜滑哦!还有大腿骨的…真。”那口感叫人难忘。

  他脸色微变“你是不是女人?”

  沙星博拉开衣领低头一视,不觉有何不雅。

  “我有部,没有男人下面那个东西,应该是女人吧!”至少不曾遭人质疑过。

  “你…你知不知羞?长这副德行还想勾引我…”他说得面红耳赤。

  其实她并不丑,脸圆圆的像只小猫,微胖的身材有股瘦女人所没有的风韵,尤其是那双黑眸清澈得似湖水,淡淡的透些绿光。

  而他说不下去的原因是真受了影响,身体竟对她不经意的小动作起了生理反应,这要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

  她不是绝佳丽,也不是倾城妖姬,不过是个可爱的小肥猪罢了。

  沙星博微眯起眼“你吃葯没?”

  “嗄?”

  “你不只耳朵有毛病,心也病得不轻,还得了严重的幻想症,我建议你自杀比较省事,遗体捐出来供人解剖,以利于救助和你有同等病症的人。”

  她会勾引他?他是什么货,要个女巫去勾引他,想到死哦!

  凭她有如杨贵妃的姿容,就算没有大唐天子明皇来爱,至少也该是寿王来疼惜,哪轮得到他?她可是很挑的。

  “你敢说我有病?”沈劲的两眼都快出岩浆。

  就说他耳朵不好嘛!她已不只重复一次“你还没向我道歉,是男人就爽快些,我还赶着去买蛋糕。”

  “你不想要这个职位了吗?”蛋糕有他重要吗?她是嫌身上脂肪囤得不够厚是吧?

  “台湾的老板多不可数,有实力还怕找不到工作。”反正一个月的期限还长得很。

  虽然她很有志气的撂下话,不过小雩私下了几张小纸条给她,反正此家不通就换路走,条条大路通罗马,不一定要将死自己。

  而且沈氏企业的规模超乎她想象,若是出乎姐妹们所预料,不幸录取的话,每天光是来回上下电梯就够累死人了,万一停个电——

  喔!顶楼耶!

  噫,不怕不怕,差点忘了她是女巫,可以骑扫帚飞到上面,回头要好好研究魔法,以备不时之需。

  尤其他的脾气实在烂得天地唾弃,要是一个不快公报私仇,在公事上频找麻烦,她肯定会瘦得不成人形,像是干掉的小猴子。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台湾没有一个企业敢雇用你。”沈劲蛮横地给予警告。

  “大不了我去卖臭豆腐,然后在你的公司楼下摆摊。”最好臭死他。

  不工作又不会饿死,顶多闷死而已。

  “你…我会叫警卫赶你。”可恶,他就不相信奈何不了她。

  对他投以“不解世事”眼光的沙星博说:“黑熊先生,你没听过动摊贩吗?”那可是专门跑给警察追。

  “你还叫我黑熊!”气得想把她丢下楼的沈劲倏地走向她并伸出一掌。

  “台湾是有法治的,杀人罪不轻,想你少年风、事业有成,何必和我这个可爱的粉红猪计较呢!”她讪笑地直往后退。

  女巫也有断气的一天,但死在他手中不太划得来,况且她还没尝过那家新开幕蛋糕店的蛋糕,所以还不能死。

  他的一股气被她醺陶陶的一捧,大有降温之势“不准再叫我黑熊。”

  “是,我听见了。”何必靠那么近,她又没耳聋。

  “嗯,你明天就来上班。”她的皮肤近看很滑细,真想摸一下。

  “明天?!”会不会太赶?

  “怎样,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知道我为了来贵公司应征错过了什么吗?你知道人生最大的足在哪里吗?你知道…”

  “说重点。”他伸出食指点住她的

  好柔软,像是成的水桃,让人想咬一口。

  沙星博不安的往旁边一挪。丽质天生不是她的错,但若是尚未上班就被上司騒扰就太不该了,有损女巫伟大的情

  “你在躲什么,怕我强你?”沈劲好不容易湮熄的火气又被她轻易点燃。

  “咱们先约法三章,你不可觊觎我的美貌或身体,我有保护自我人身安全的权益。”她决定先小人后君子。

  双目一瞠的他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道:“我会觊觎你…”“我晓得你会说‘身体圆滚滚的像头猪,我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少往脸上贴金’之类的蠢话,不过,人心是不可预测…”

  “嗯哼,继续,我正在培养杀死你的情绪。”真该剖开她的脑袋瞧瞧,里头装的绝对不是脑。

  “呃,红颜多薄命的道理我能理解,我想我不适合为你服务。”她讪笑的往门边退去。

  “五万。”

  “嗄?”什么意思?“黑熊…沈总,我是不卖身的,而且五万也太低了,现在处女一夜至少二十万…”

  “六万,你的薪资。”他咬着牙说,十指扳得卡滋卡滋响。

  早说嘛!害她误解了。“可不可以再加一点?”算是补偿她收惊费。

  “胃口不小呵!六万还嫌少?一般秘书的起薪是两万八。”他冷笑地以大拇指刮刮她泛着桃的脸颊。

  “不是我爱说你,脾气不好又爱动手动脚,还一开口就火,有几个人敢在你身边待太久?我肯纡尊降贵为你工作是天赐的福分…”

  “七万。”

  “至少要八万,你看我一身的,开销可是不少…”她总要为自己争取到合理的待遇。

  “七万五,再高没有。”沈劲上下打量她,她的确需要一笔开销去…瘦身。

  沙星博突然有种猎物被盯稍的感觉。“好,成。”

  “嗯!你有很好的生意手腕,明天就来上班。”他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我说过明天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非办不可。”他有那么缺秘书?

  可想而知,以他爆烈的脾气肯定留不住人。

  一脸霾的沈劲画着她的颈线“和男朋友约会?”不知为何,他对此猜测非常不快。

  “我才不会为了男人浪费时间,而且我也没有男朋友。”没几个人配得上高贵的女巫。

  “喔。”他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是滋味,有男人肯要她就不错了,还敢端架子。

  “我明天要去吃蛋糕,一品园的蛋糕听说香滑口,不腻胃…”一想起蛋糕上洒了核桃肩的香浓滋味,沙星博的口腔就自然分泌出唾

  “停”她的话一向这么多吗?一开口就停不下来。“我想是我听错了,你说明天要去哪里?”

  “吃蛋糕。”

  “吃蛋糕——”沈劲火得以十指圈住她的颈项。“你居然为了吃不上班!”

  “呃,你别冲动,人赚钱为的就是要足七情六,吃是人生中最微不足道的小节,做大事业的人应该能谅解才是。”

  “明天来上班。”手心的触感真好,她胖得很能挑起男人的感官。

  “可是…”他到底打算掐死她,还是非礼她?十足的忐忑在沙星博心里游移。

  “不许反对,我会让你在明天上班时吃到一品园的蛋糕。”他上司的权威不容质疑。

  “真的?!”她眼睛一亮,瞬间迸发出无数的光彩,就像女人得到高那一刹那人。

  鼓噪的热气由下腹传来,沈劲低咒地往下一望,原本是想降下体内的望,没想到她衬衫下两团圆润的高耸近在眼前,他几乎要憋不住得鼻血。

  她是胖得恰到好处,大部分的脂肪都堆积在此,咬一口的滋味不晓得是否美好。

  “对了,我还有一项要求,你不可以在三个月内开除我,即使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她要先声明这点。

  譬如勾引我?“你的问题还真多,一次解决。”

  “如果你能订个契约更好,就保证三个月任用期,我这个人不会大贪心,一定做好分内之事,绝不偷懒。”她举手立誓。

  “契约?”沈劲突然笑地托高她的下颚“好呀!我先盖个章。”

  一个吻直落沙星博上,他意犹未尽得一再品尝,她的味道比想象中可口,有股恶的气味勾动着。

  忽地——

  “大哥,你要控制脾气别欺负星星儿,要是你不满意她当秘书,我正好缺个助理…”

  “星星儿?”几时他们的感情好到这种地步?沈劲挑着眉暗忖。

  “你…你们…”推门而入的沈期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正好我也有事要代你去办。”沈劲冷冷的笑着,令人发寒。他想,明天的蛋糕有人跑腿了。

  是他眼花了吗?沈期怀疑得睁大黑色瞳孔,难以置信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巡礼,此时若是天在他头顶坍塌都不足为奇,因为这一幕实在冲击太大。

  他是十楼第一关的面试官,原本是负责考验面试者的应变能力,谁知沙星博一出现,情势大为反转,被考倒的竟是沈氏企业里所谓的精英人士。

  好在他反应快,连忙和她攀起情,心想就算她当不成暴龙身边的小灭火器…呃,灭火桶,好歹他也有个助理的缺,先留下她再说。

  一直以来,因为家庭环境之故,他很少能到不以他背景为重的朋友,单纯以“吃”会友,所以他特别珍惜。

  可是,刚刚他好像看到接吻的画面?

  “你…你们两个…呃,嘴碰嘴…”沈期问不出口,太尴尬了。

  像是见到救星似的沙星博赶紧走到他身后“他垂涎我的美。”

  沈期当场岔了气的直咳嗽。

  沈劲则鲁地把沙星博拉向自己,一副他才是主人的模样,要她小心点别得罪他。

  “大…大哥,你太用力拽她了,你瞧她白泡泡的手臂都掐出了五道手印。”

  对呀、对呀!他好无礼,简直就是未开化的大老,从蛮荒时代来的野人。沙星博控诉的话全留在眼底。

  两兄弟一是好笑,一是愤怒地直瞅着她。

  “你是光长不长神经,胖到连痛都不会叫一声呀!”可恶,他怎知她那么娇贵,一碰就淤血。

  “你…你又侮辱我,这次你要给我两倍的道歉,不然我一定到处说你的坏话,让你无地自容得想当乌。”

  胖犯法吗?何况她只是丰腴。

  丰腴耶!一个没长眼的混蛋,刚才还正大光明的骗吻,看来他的人生已经没救了,不用水晶球也看得见一片黯淡,前途无亮。

  他这辈子毁定了,她不介意多踹两脚送他下地狱与魔王同住。

  “我为什么要道歉?”凭她是扳不倒他的,爱说大话的小肥猪。

  “你又在心里骂我对不对?你这种人的心态太不可取,撒旦我主不会原谅你对我的不敬…”

  “撒旦我主?”沈期眼神怪异的嘴。

  两手一擦,沙星博以“不懂事”的神情斜睨他。

  “谁规定信上帝得永生,我又要永生的生命干什么,不能吃的人生还有乐趣吗?去和一堆死圣亡贤大谈道德经呀!”她不闷死才怪。

  人要有小好小恶才可爱,神给世人的偈语是极乐世界,可是乐在哪里,不是无无求了吗?为何还要冠上个极乐,存心骗人嘛!

  又有一说阐述神已超脱世俗,无七情六,那何来“慈悲”呢?“救世”不是七情六之一吗?因为放不开,心存杂念,岂不破了“无”的境界?

  很奇怪,如此矛盾的信仰偏偏还有诸多信徒,不像她的撒旦王多真实,诚实地告知要得到某种力量就得拿灵魂来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买东西一定要付钱。

  公平易。

  “呃,很有意思的见解,受教了。”沈期点头说。人活太久的确是一种资源浪费。

  “对嘛!瞧你文质彬彬多有教养,而他…唉!你最好离他远一点,野兽一只就够受。”她的口气大有世界末日即将来到的沉重。

  闷笑的沈期不好大声放肆,把形都憋扁了。她实在太可爱了,句句深得人心。

  反观大哥那张脸,可说是采得无以伦比,五官纠结得好似大火燎原、土石奔,稍微添加一点触媒就准备消灭大言不惭的人类。

  “你说得口不渴吗?要不要我倒杯茶给你解渴?”皮笑不笑的沈劲狠厉的说。

  “我个人偏好碳酸饮料,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加冰块,茶喝多了会伤胃,不过你这么有钱,买的茶叶应该是上等货…”

  这下子沈期真的无法再忍耐下去,无视兄长快气爆的表情,他的狂笑声直冲出咽喉,抱着肚子笑靠在墙壁不能自己,真想封她天下无敌无厘“舌。”

  “沈副协理,近来的工作太轻松了吗?”该死,竟然笑到眼泪都飘出来。

  沈期停不下来,只好边笑边回答“我应付得来,谢谢你的关心。”

  “我不是在关心你,难道你想调到衣索匹亚当开发大臣?”沈劲绝对不会心软。

  “我想我应该休个假、泡杯咖啡,最好有一块香橙蛋糕相佐就更美好了。”他答非所问地绕着***。

  “沈、期——”沈劲大吼地眯起利眼一

  “沈期就是我的名字,谐音就是神奇的意思,请多多指教。”他像热忱过度的推销员,抓起沙星博的手上下摇动。

  “呃,我是沙星博。”一个女巫。她省略最后一句话,表情有点古怪。

  “我知道啦!星星儿、小星星,履历表有写,多可爱的小名儿,像只小花猪。”

  履历表有写?他大白天见鬼呀!

  她是很可爱,但是不需要他来强调。沙星博下意识地想回手,但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你再给我装疯卖傻试试看,‘我的’秘书不是你的玩具,少碰她。”沈劲专制的介入,隔开两人相握的手。

  “大哥,做人要有风度,你的我的不都是姓沈的?咱们兄弟不分家。”沈期一副手足情深地勾搭着沈劲的肩膀。

  “你们是兄弟?!”八成是同父异母。

  见她一脸惊奇的模样,两兄弟倒是默契十足的问:“有什么不对?”

  “难怪了,难怪了…”沙星博喃喃自语,难得未串上一挂子话。

  “说清楚,难怪在哪里?”沈劲霸道的钳紧她下颚,不许她玩猜字游戏。

  “你们的父母真可怜,值得同情。”她在口由下而上,由左至右地画了个倒十字架。

  “沙星博,不要惹我发火。”可怜?同情?她在说哪门子鬼话!

  她恼怒地拨开他的手“你才给我节制些,你还欠我两个道歉。”

  “你…八万。”

  “八万?”两个道歉五千元值不值?

  “如何?我不会再加了。”

  “好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得不为五斗米折,五千块就收买了我的志气。”她不由得长吁。

  “别说得那么委屈,一个月多五千,一年多六万,做得越久领得越多,你很快就能名列富婆行列。”该哭的是他的荷包。

  要不是秘书难请,一年被他的脾气骂走三十多位的纪录,他何苦“高”薪聘请敢和他较劲的她。

  “也才六万而已。”她不过“只”工作一年。

  “要不要我把公司让给你,顺便把股票一并放在你手上,或许你想要我家的猫。”沈劲嘲讽的说。

  猫?!“黑的白的?有没有花纹?眼睛颜色呢?绿眸、紫瞳还是金眼?最好是刚出生的幼猫比较好调教,成猫防备心很重…”

  一提到猫,沙星博的话更多了,她一直想养只和女巫相配的大黑猫,像莎宾娜那头金色猫魔大唯多神气,活了一、两百年了,还通晓人话。

  可是羡慕了十几年,任她找遍全台湾的宠物店,就是挑不中一只看得上眼的猫,叫她失望地只得放弃寻找的念头。

  猫和女巫要结缘也需要运气,除了夕梦和芎芎外,她们这些姐妹都没机会遇上一只好猫。

  “我们家有养猫吗?”沈期呐呐的问。

  “有,招财猫。”有橘红色的肥肚那只。

  “大哥,那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招财猫扑,而她要的好像是真猫。”他凑近他耳朵小声的道。

  耳尖的沙星博听见两兄弟的对话,两腮一鼓,脸更圆了。“你晚上会被猫魂。”

  “尽管诅咒,我不信。”铁齿的沈劲一副不在乎地勾起角。

  “哼!我保证你一定后悔。”她要回去准备施法的工具整死他。

  “你要去哪里?”

  她回头一瞪“你没看见我要回家呀,”难不成还留下来泡茶。

  “回家?!现在还不到下班的时间…”沈劲蓦然想到她尚未正式就职。

  “嗯哼,你们两兄弟的妈真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母亲,生了一个疯子和一个野蛮人,还能艰苦的扶养你们长大,真是叫人敬佩。”

  砰地,门在她身后阖上,两兄弟顿时傻眼。

  “大哥,你有没有看到?”

  是灵异现象吧?沈期小心翼翼地去碰触门板,应该没有机关才是,怎么…

  “是风吹的。”沈劲面无表情地盯着门板深思。

  沈期一嗤。“你骗鬼呀!四周的帷幕玻璃完全封闭无隙,哪来的大风推门?”

  “没人要你信。”他一脚踩破之前丢掷在地的水晶玫瑰。

  “嗄?”这么小气。“对了,八万是什么意思?”

  “月薪。”

  “喔,月薪!月薪?!一个月八万?”沈期瞪大眼,有没有搞错,他副协理才拿四万八耶!

  “你有意见?”

  在沈劲的横视下,沈期嗫嚅的回道:“十分合理的薪资,上司不是人嘛!”

  “期——”

  “星星儿说得对,你是野蛮人。”她真了解大哥,贴切的词儿。

  “不许叫她星星儿。”沈劲蛮横地命令,双手在一堆凌乱的文件中翻找。

  “好,我叫她小星星。”他故意取闹着。

  突地,沈劲把一份文件使劲往他身上丢。“把鸿图的地给我标到,还有,请叫她沙秘书。”

  “杀秘书…”

  沈期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四周寒气一起,难道大哥以前的秘书都是被他杀死的?

  呐!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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