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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 腰疼腿软的战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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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她的是一位老年的尼姑,老人看着她说:“世界上的事,十有八九都不能尽如人意,如果都走这条绝路,那这天下的冤魂不就太多了吗?有什么想不开的说出来,也许就有一条通向平坦的路呐!

  她把自己的苦处说了一遍,老人仔细相看了她半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黄秀英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看着老人,老人把她搂进怀里:“孩子,你说那家有财势的?”

  她点了点头。

  老人说:“那你就有救了!我有个徒儿,跟你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刚才我也是看你上这山上来,误以为是她才跟来的,她爹耍钱,欠了人家的八万元印子钱,要拿她顶钱给人家,吓得她躲在这里,我让她顶你去嫁给那个陈家大少,她跟陈家要出八万元给她爹,你们各得其所,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黄秀英笑了:“一个大活人,能装的那么像吗?”

  老人说:“所以你得留在我这里,跟她生活一段时间,让她变成了你,你才能有救!”

  她跟那老人留下了,她看见了那位叫陆嫣然的姑娘,除了那女人后背上有一个大黑痦子和她不一样外,真的难分伯仲,当然,在气质和口音上差距还是不小的,但两个人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三个月后,竟像是一个人了,而且黄秀英家的大事小情,甚至是儿时的故事,陆嫣然也像熟悉自己那样了如指掌了。

  师傅笑了:“好了,你们俩都有救了,你们下山吧!”

  黄秀英忙说:“不,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山上陪着师傅,青灯佛前,也好的!”

  老人叹了口气:“那就看你的俗缘了!”

  把陆嫣然送到了自己家门前,她重新回到了山上。五年前,她突然接到了陆嫣然的电话,她赶到了北京的一家医院,才知道陆嫣然已经身患绝症,不就要不在人世了。

  陆嫣然拉着黄秀英的手哭着说:“我和他生活的还可以,我们现在有一个孩子,叫陈新强。我求你两件事,一是你回到那个家里继续当你的黄秀英,帮我带好孩子,他才十六岁,还太小啊,跟他爸爸,我怕他学坏。你别怕,我和他已经分居一年了,因为他有了个小妾,叫吴娜,我自己带着儿子在家过,你要不愿意顶那个名,可以和他办离婚手续;第二是请你帮助他管理一下金厦集团,他这几年竟玩的,公司危险啊,那里有咱们黄家的一大半财产,是爸爸给的陪嫁,糟损不得啊!”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是含着眼泪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把她火化后,送到师傅那里,自己就进了陈家,接着当起了陈家的女主人。

  陈新强的死,说实在的,她确实是无所谓,而且她对他没一点好印象,纯粹的纨绔子弟一个,而且胡作非为,少一个世界还干净不少!但既然陆嫣然有所托付,她就得像个妈那样的关心他,但他根本就不听他的,他只听陈一龙的,陈新强被处决了,她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对不起替自己赴难的师姐,她把陈新强的大肚子女人养了起来,又想了这么一个报仇的办法。谁知道,闹了半天,竟把自己送了进去。

  她没敢再在杭州停留,他怕那男人食髓知味,再找到自己门下,这几天她正在危险期,真要个未婚就育,自己这嘴可怎么张啊?

  当天她就回到了上海,现在她可再也不敢琢磨报仇的事了,把自己都报进去了,啥仇也报不了啦!

  但她想息事宁人,偏偏命运不让她安静下来,一向十分准确的例假过了半个月没来,她就开始慌了,又过了一个月,她知道坏了,她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妊娠反应,成天吐得她连饭都不想吃,更重要的是只要和一些男人一接触,她就开始恶心,急忙冲进洗手间,马上就吐得连苦胆都要出来了。她这才知道,她一个没丈夫的女人竟真的怀孕了!

  她重新回到师傅那里去,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老人,让老人帮助想办法拿掉。老人倒笑了:“拿掉干什么?带着,到时候到师傅这里生来,师傅给你带着,大一点你再拿回去!这叫你的骨血,你怎么想不要呐?其实这倒不错,既让你不受男人的羁绊,又可以有自己的一男半女,老了也有个依靠,我看这也是上天对你苦伴青灯的一点恩赐吧!”

  她哭了:“有这么恩赐的吗?连那男人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干那个事,他一点疼爱的心都没有,就像是要杀人的样子,火冲冲地来,急匆匆的去,就那一宿,连续三次给人家往里灌,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可倒好,让他的,就开始疼那么不长时间,剩下的就跟他一起抽疯似地一次次活的,把人家抛上天扔下地的,那滋味,真的好难说!反正人家女人一辈子的享受,我一宿就尝够了!他也太厉害了,就那一宿就给人家来一个孩子,生育机器啊?而且那个折腾劲儿,一就是一两个点,什么女人也得让他疯了呀!疯了一个晚上,人家连他的脸都没看着,他也连亲都没亲人家一下,您说说人家冤不冤啊?全世界啥女人能像我似的,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谁?胡里糊涂让人家给下了种,这不是彪子吗?”

  老人笑着说:“你不说他给你擦身子,垫下面、盖被子了吗?”

  “是擦了,我当时没顾得看,但我知道那血是不少淌,顺着大腿都放了,巴达巴达还滴答到地上呐,我醒来全没了,干干净净的,连褥单都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洗的还干净呐,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那是租的人家的窝,真要是的沫沫叽叽的,我还真不好向房主代呐!他把擦了,地也收拾干净了,倒是个心细的人!其实他是怕留下什么痕迹,怕我告他个**犯!他才不是心疼我呐!他疯那时候,开始我是真气炸了肺,真想把他那东西给勒断了,我把他那东西锁的死死的,然后就开始勒它,我都听到他吭唧了,再有一会功夫就给他报销了!谁知道,他那东西突然像个大铁子了,把我自己硌的差点没哭出声来,而且那东西开始涨起来,得里面登登的,害得我根本就没法运功了,后来就光知道舒服了,连想坏他的意思都忘了!”

  老人笑道:“那他肯定就亲过你,他是怕你跟他寻仇才走的,要是有缘,你们还会见面的,但做夫的可能不大,他肯定已经有媳妇了,而且他比你小的多,他不是为了去睡你,他是怕那录像带落在你手,你去折腾那男人。他应该是那个男人的同事或朋友!你是自己送他手里的,你说你拿什么挡他不好,怎么拿自己的股去挡男人啊?那可是包子打狗啊!”老人这么一说,她扑哧一声也笑了:“人家就是怕那录像带到他手里,看见我那怂样子丢人嘛,谁知道这更丢人了!”

  她现在心里平衡了不少,为了那个人,她到杭州又去了几次,寻寻觅觅,但终无结果…

  我看看杭州已经没大问题了,那女人也已经回到了上海,就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就被小丫头雯儿给扯进汽车里,拉着就奔了野外,到了一处四面不着村的地方,她下了车,气冲冲地往那一站说:“华小天,你滚下来,姑今天要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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