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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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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变得像云一样柔软?

  这舒适感教人好想继续沉沉地睡去,可是不能再睡了,小等着她吃饭…

  不对,她该去田里采海芋,迟到了可不好…不对不对,她刚才正和管家说话,管家说她来台湾探亲…

  千寻在纷的意识中挣扎,在睡意即将消失的前一刻,她脑海里浮现着许多影像,不知哪一个才是真实。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她看到的不是小家陈设简单的房间,而是巴黎贺家瑰丽的住房!

  怎会这样?是梦吧!

  她坐起身来,嗅到风信子的花香,窗是开着的,花香随风而来,她身上也好香,那是她以前惯用的玫瑰花瓣浴的味道,她何时沐浴的?为何她一点也记不得。低头一看她身上的布衣不见了,变成了她以前常穿的丝质睡衣,她天天采海芋而裂的十指,全被仔细地上裹葯的纱布…

  她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应该在台湾吗?她跟小约好了吃晚餐,怎么会在这里?是谁跟她开了这玩笑?

  她急忙要下,晕眩中险些跌了一跤,有人及时的扶住她,她怔怔地看着那双扶住她的男手臂,古铜色的肌肤,强劲有力的肌线条,手指修长…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教她惊慌!不可思议地抬眼,看见贺司令就在眼前,他瞥着她,深黑的双眼掠过一丝痛苦。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是在作梦吗?

  “我不择手段的把你带回来。”贺司令没有瞒她。

  千寻一听震惊得连连后退。

  “你…”她忽地想起管家给她喝的果汁,当时她还觉得奇怪,为什么管家会突然出现,原来是他的计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你是谁,你无权主宰别人的一切!”她震惊且失望地对他喊。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么烈的反应。“你假结婚被政府知道,他们正在通缉你。”他唬她。

  她讶然,惊慌失措地跌坐在上,抱着昏沉的头说:“那怎么办?”

  她竟当真了!他盯着她苦恼的模样感到失笑。“只要你留在这里就没事了。”

  “真的吗?”

  “假的,笨蛋。”他走过去,在她身前单膝着地。

  千寻瞅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反复思索,终于理出一丝头绪,既然他知道她是假结婚,以他的认知,他一定认为她还是贺家的人,他仍可以蛮横地她的人生!骇异地瞅着他,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若他要戏耍她,她会恨他一辈子的。

  “别作我…”她苦苦低喃。

  “我知道你没嫁人,所以你得回到我身边。”

  “你说什么?”她发颤地问。

  “没看见我跪着赔罪吗?嫁给我。”

  她双眼瞪得像铜钤一样大,不敢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会有像他这么自负的人,他胆大妄为地把她掳回巴黎不够,还对她说风凉话!他到底要伤她几次才够?她承认自己常忆起他,但在现实中,她早已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啊!

  她双眼蒙上水雾,以为已愈合的伤痕再度地撕裂了,那被他拒绝的心痛、难堪,像海啸一样朝她扑来…

  她倏地起身,摇摇坠地跑向门口,只想远离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他的动作更怏、更狠,一箭步上前,臂膀一扫,精准地掳住她。“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你走开、走开…”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他看着她长发因激动而散,小脸上泪雨纷纷,任由她烈地挣扎,就是没放开她,等她力气尽失,他稳稳地将她柔弱的身子掳近自己,紧密地定在怀里,低切地说:“你逃不开我的,这辈子都休想。”

  “你不要我,你说过不要我的,我记得很清楚,你别戏我…”她全身发颤,对他没有一丝信任。

  “我要,没有一刻不想要你…”他嘎地低语,俯下头深深地吻她,不给她思考的空间,转身将她抵在大上,狂烈却温柔地触探她的身子,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真正的心意。

  “不要…”她慌乱地息,不停心悸,双手紧紧扣住他侵犯在她波上的大手,羞愤地阻止他继续。

  “给我一次机会,让你知道我爱你。”他渴盼地说。

  她难以置信地瞅着他,他充请求的目光像一道电通过她的心墙,她惴惴不安地摇头,泪像小河腮,他怎么可能会爱她?这是不可能的!“你只是想羞辱我而已。”她可以猜想他真正的目的。

  “我在你心底是这么恶劣的人吗?”他眉头紧紧深锁。

  “你不只恶劣而已,你是大坏蛋。”她啜泣。“你快走开啦…”

  他黑眸暗淡,倾身放开她,但他没走,他仰躺在她身畔,神情木然。

  她侧过身,无助地蜷起自己,不知往后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沉寂的室内两人各据一方,看似再也没有集。贺司令听着她的低泣声,很想开口安抚,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在她没有对他改观前,说什么都起不了作用,但至少她人回来了,他仍存着希望。

  “要怎样才可以让你接受我?”他问。

  她不语。

  “我可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他起身坐在沿,苦守着她等候,以为要等很久,她竟很快地回答他——“我要回台湾。”她没有转身面对他。

  “我说过了休想,你的护照我会帮你保管上他很恼,这女人竟这么顽固,他都已经低声下气认错了。

  “你真的好过分。”她好恨,爬起身跪坐在上,生气地对他吼叫:“你要人家接受你,可是你根本没把人看在眼底!你以为我是小猫、小狗,可以让你任意的命令吗?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有自主能力的人,我不接受你对我的所有不平等待遇。”

  他盯着她红的脸颊,那双灵秀的美眸像星星闪动,难得看她这么火辣,他不想笑。“说得好,再继续说。”他很想听清楚她对他的所有怨言。

  “我不想再住在这里听你对我冷嘲热讽,不想看你的风韵事,从现在起你不准再碰我,否则…”她咬着,难以说下去,因为他突然倾身近她。

  “怎样?”他沉声问。

  “我会恨你。”她鼓足很大的勇气才敢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是早就恨透我了吗?”他不在立息地耸肩。

  她微怔,他冷不防地掳住她的,烙上野蛮的”吻。

  “不要再吻我!”她双手抵在他的肩头,惊慌后退,不让他再靠近,但她的棉薄之力如何抵抗他?

  “我就要吻你。”他箝住她的双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揪到腿上,又是一阵狂吻,吻得她全身震颤,又气又羞的息,连骂他都气若游丝。“无赖!”

  他不再吻她,深邃地瞥着她,轻柔地抚着她晕红的颊,声音低哑地说:“你…还爱这个无赖吗?”

  “我…说过我爱吗?”她低下头去。

  “你说过。”他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不让她回避。

  “那都事过境迁了。”她别开脸去,他向来都只会对她恶目相向,此刻他的眼神却好深情,令她看了害怕,怕自己会昏头地恋上这样的目光,一头栽进去。

  “你再说一遍。”

  她悄然抬眼瞥他,看见他眼中镌刻般的痛楚,他为何突然在意起她—她真的不懂,即使她仍爱着他又如何?

  “如果你不再爱我,我也依然爱你。”他低叹,轻轻松开她的下巴。

  依然?这两个字听来像是他对她的爱以前就存在似的,她溜下他的怀,走到窗边,她需要大量的新鲜空气,让脑袋清醒,让心不再烘热,好仔细想想,他怎会一再地这么说?

  “你怎会知道我没有结婚?”她望着户外的花园问他。

  “遇到何旭东那小子带着女朋友,我以为他背叛你,狠狠地跟他干了一架。”

  “啊!”她惊诧,真是对不起何旭东啊!是她给他带来麻烦,但是最奇怪的是贺司令了。“你为何要管他有没有背叛我?”

  “如果你的宝贝被抢走了,而那个抢走的人又没有善加对待这宝贝,你会不生气吗?”他走向她。

  她听着他的话,心又烘热了,她知道他站定在她身后,就是没勇气回头去问,为何他会把她这个人跟宝贝划上等号?“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我爱你,这三个字你总该听得懂,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双臂环绕上她的纤,在她耳畔说:“你是以为我这句话很廉价吗?我只对你这么说。”

  她身子轻颤,这一刻她不懂也难,他是认真地这么说的,她止不住心悸。“对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快被她的顽固疯了,轻扣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面对他,想问她到底是故意跟他唱反调,还是真的不懂。“你这女人…”

  她翩然转身,一脸羞红,双眼无辜。

  看着她这模样,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想上她的,吻她个够,掳住她的,他紧紧地绕住她,深深地探索她的香甜,她可知她这模样多人,他没有爱一个女人像爱她这么深,也未曾思念过任何女人像思念她这么苦!

  为了找她,他亲自到台湾找遍所有种海芋的地方,甚至派台湾当地的员工深入探访找人,发现她就在台北郊区的山上,住在一个工头家里,他周密地计划着如何将她带回,倘若是他贸然出面,她一定不肯跟他回来,细想之下派出管家,成功地卸下她的心防,带她回巴黎。

  他是用了些手段,出发点却是绝对善意,他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寄居在别人的家里,更不能任由她去当个小女工不管,她是贺家城堡里的公主,该是养在深闺,被细细地呵护。

  没有她的日子,他陷入人生最可怕的黑暗期,她出嫁的那天,他内心的伤痛无人能解…但那些终将过去。“如果可以,从现在到未来,让我用爱来弥补过去的种种不是,算我…请求你。”他灼热的轻刷着她的。

  她为他悸动,在这一刻她似乎可以清楚的触摸到他的心思,他看似诚恳且真心,可是她真的可以相信吗?或者这只是他即将给她更大的嘲讽的前兆?

  “你一直很讨厌我,你明明说过不要我…”她理智地防卫,忘不了他伤得她好惨。

  他的手指深入她的发梢,捧住她的小脸,苦不堪言的把脸埋进她的发稍。“我不讨厌你,一点也不…”

  她的耳畔好热,他的口吻沉重,没有一丝轻佻,她被这前所未有的告白紧揪住心神,喜悦随着她心跳奔腾,一时间她竟无法承受这么多的悦,她好想哭。

  “原谅我是个伪君子,心底要你,却不能对你坦白…”他抬起脸面对她。

  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脸庞,他轻柔地、仔细地拭去她的泪,真情

  “请你忘了我说的那句话,那绝对是骗你的,只为让你死心去嫁人。”

  “为什么要让我去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现在又要我回来?”她仰望他灼热的目光,涩然地问。

  “以前怕留着你,会陷你于不义;知道你是一个人,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下你不管。”他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可是…现在,你是打算要陷我于不义了吗?我们…不能在一起啊!”她凄苦地低叹。

  “其实,根本没有人规定我们不能在一起,只是该死的!我竟被那些古板的传统观念束缚,我相信你也跟我一样…”他深口气,释然地说:“直到遇见何旭东那小子,他的一句话点醒了我。”

  “旭东他说了什么?”千寻想知道。

  “真诚的爱何必管对方是什么身分…”想起那小子,他是感谢的。“我们可以一起克服所有的问题,但前提是你还要我吗?”他眼中充热诚和期盼。

  她深深被打动,眼中的泪扑簌簌地落下,顺着脸颊成了两行蜿蜒的小河,她这辈子只爱过他一人啊!

  “我…要你,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她冰封的心瞬间化成一池温水,她怯怯地伸手,微颤地拥抱住他。

  “噢!”他低声欢呼,欣喜若狂,更紧密地将她拥住,两颗强烈的心超脱一切连成相同的脉动。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她把自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问。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可是我不能承认,那叫…相见恨晚吧!”他淡笑。

  她抬起脸,不可思议地瞥着他,原来他们之间早有相同的感觉,也许那就是注定这辈子密不可分的缘分开端吧!

  他低下头来了,她上前去,两人迫切地找到彼此的,用最亲密的肢体语言抚慰对方的心灵,庆幸再相聚,误会冰释,并拥有人间最珍贵的爱情。

  “我突然不见了,我的朋友小会很担心的!”千寻担心着,她很了解小子。

  “放心吧!我要管家留下字条和一笔钱,她们不只会放心,还得到应得的报偿。”贺司令温柔对她说。

  “为什么要么做?”千寻全然没想到。

  “我很感谢她们照顾我的宝贝。”他笑着说。

  千寻也笑了,动容地抱着他,他如此的细心厚道,让她好窝心,从来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觉得温暖,因拥有他的坚实情怀而真切的感到安定。

  蓦然,他将她拦抱起,走向门口。

  她心跳炽狂地圈紧他。“要去哪里?”

  “回房去。”他说得感浪漫。

  她还不懂他的意思,门一开她才发现这里其实是西厢,他的房间就在隔壁。

  “你什么时候又把我的房间搬过来了?”她好讶异。

  “把你“接”回来之前,我不想你住得离我太远。”他性格一笑。“但从现在起,你得跟我共享一个房间,待会儿我要仆人们把你的东西全搬过来,晚上我会亲自请牧师来一趟。”

  “啊!这么快…”她轻呼一声。

  “当然,我要你马上就嫁我,而我…绝不会允许你自己拥有一间房。”他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里,将他的新娘放在他为她准备的大上,倾身热烈地对她细诉:“我要你…当我的爱人,一辈子的爱人。”

  他多情的吻上她,用碎般的力量,将她攥在怀里;她心底漾着柔柔的笑意,害羞却深情的回应他的每一个吻,她的衣襟被他解开了,AA他的大手探了进来,她的柔波因他的爱抚而轻颤,他的移往小蓓蕾,舌尖绕着,另一手不安分地在她丝滑的腿上游移,找到幽秘处,她身子已虚软,瓣微启轻

  “啊…”他深花蕾,款款进入花谷深处,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他卸去彼此的衣衫。

  她脸红地瞅着他壮的身子覆到她的身上,无助地被分开双腿,心底不安地以为会很痛、很难受,但他进入的力量是温柔的,像深怕碰伤她那么小心翼翼,直到没入深处,他没有让她感到一丁点惊慌。

  “我…其实我…”她知道他的经验老到,但她要不要告诉他,她还是完璧之身?

  他低声地笑着,亲吻她的耳垂,温柔地低语:“你还是个小处女,但现在可不是了,我会好好调教你的,见习生!”

  她羞红了脸。

  他笑着吻她,珍视着她,更为她心神驰。在他耐心的引导下,她得到莫大的愉,两副体化成炽烈的火球,一同达到美妙的高

  安详的夜,就在贺家的礼堂,牧师前来为两人福证,福证前贺司令和千寻诚心跪下,在圣坛前为已故的贺麟祷告祈福。

  家里的仆人们本是排排站在一旁观礼,女管家见年轻的先生和夫人如此相爱,她可是比任何人更了解,也很有参与感,毕竟是她不负重任的去台湾一趟,才成就了这桩好事。她也诚心希望老爷在天之灵能体会年轻人的心声,成全这双璧人。她欣喜且悄然地走到新人身后,跪地一起加入祷告的行列。

  仆人们见管家这么做,一个接着一个的加入,她们早就很认同夫人对先生的情感,在先生双眼失明时她不离不弃地守着他、照料他,她们都有目共睹,倘若这不叫真情,那世上还有什么可以歌赞咏叹的?她们都是这桩爱情的见证者啊!

  贺司令和千寻祷告祈福完后,才发现身后的一群仆人,两人心底感动,相视而笑。

  “谢谢大家。”千寻感动地对大伙说。

  仆人们起身,欢乐且恭敬地行礼。“祝福先生和夫人。”

  牧师开始福证,过程充喜乐和温馨,两人终于结成夫,让真情凌驾在普世的价值观之上,迈向属于他们的人生。

  时间稍晚,贺司令和千寻正浓情意地在风信子花园里漫步,互诉情衷,一名仆人跑来向他们报告。

  “夫人,外面有一对夫妇抱着一个小婴儿来找你呢!那位太太好美哦,那位先生看起来好象是世界级的造型大师暴龙耶!那位美丽的太太说她是你的好友哦!”贺司令扬起眉问千寻:“是谁?”

  千寻有些意外,龙大师她当然晓得,但那位“美女”是谁?“我想去看看。”

  “一起去吧,”贺司令陪着千寻走向通往大门口的小径。

  千寻从门房外乍亮的灯光看去,真的看见了龙大师,她可是他的粉丝,不可能会忘记他的。从台湾到巴黎,她一直都是他的彩妆产品忠实的爱用者,她瞧见他手上抱着一个大约七个月大的可爱男婴,而他身畔的女子,穿著合宜淡雅的装,蓄着又直又亮的飘逸长发,远远看去其不知是谁?

  她脚步匆忙,紧牵着贺司令的手,想出门去看个究竟,一走出门口,那个美丽的女人见了她面,主动且开心地拥抱她,激动地说——“我的好千寻,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若不是搬来巴黎,还加入芬妮的慈善基金会,发现你的拼布作品在义卖,赶紧向她要了你的地址,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再见到你了!”

  千寻听这美妙的声音竟是孟依依,她在台湾最要好的朋友!千寻好惊讶也无限快,她家遭逢变故,匆促嫁人贺家时连通知依依都来不及,只留下一张字条写着“我们一定会再相见”没想到依依竟然找到她了!

  可是说也奇怪,依依从来不会打扮啊,只会把自己的外表搞得比菲佣还糟的啊!千寻急急地推开她,把她从头到脚仔细看过一遍,不握着她的手欢呼。“依依,你怎么会进步这么多?你这身造型和脸上的妆给一千分都不够,是谁有这么大的魔力改变了你?”

  “不就他喽!”依依灿烂地笑着,指着抱婴儿的龙大师。

  千寻看着笑容面的龙大师,又看看是“女人味”的依依,惊讶得不得了。“你们…”

  “我们结婚啦!”依依挽住龙大师,顺便逗逗那个可爱的男娃娃,介绍给好友。“这是我儿子小暴龙。”

  “他好可爱哦!给阿姨抱抱。”千寻兴冲冲地朝小暴龙伸手,只见小暴龙看着她,扁了扁嘴,突然哇地哭了出来。

  “他很害羞,一会儿就好了。”龙大师温雅的说,马上给儿子“秀秀。”

  千寻听到龙大师轻柔安抚娃娃的嗓音,不暗暗对依依竖起大拇指。

  “他是个好老公、好爸爸,呵呵…”依依笑着,瞅一眼贺司令,提醒千寻。“还不快介绍你老公给我们认识认识。”

  “他就是了,他叫贺司令。”千寻微笑,也把依依和龙大师介绍给贺司今。

  “她是我的好友名DJ孟依依,这位是世界级的造型大师雷炫龙,没想到他们竟会结婚,真是绝配!”

  “幸会,幸会。”贺司令分别和依依、龙大师握手,欣然地对老婆说:“快请他们进屋里来,好好接受我们的招待。”

  千寻是开心到忘了要请人家入内了。“两位快请进,光临我们的家。”她马上就挽着依依的手往小径走,两个大男人加上一只小暴龙走在后头。

  “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千寻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依依。

  “我也是,反正我们同住在这个城市,以后我会常来看你。”依依也这么说。

  “我也要去你家看你。”

  “那当然,哈哈…人间有的三大盛事,被我们遇到了一桩啊!”“哪三大盛事?”

  “久旱逢甘霖,久病遇良医,还有他乡遇故知啊!”“说得好,当DJ就是不同,你这张嘴啊,永远都那么会掰。”千寻挽紧依依,心里真的好开心,一行人开心的进屋,两个好友久别重逢,腹的话恐怕是要聊上三个月都聊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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