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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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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大型客机降落在东京羽田机场,顺着跑道滑行,飞机的速度缓慢下来。

  堂本光提着随身行李,绕着机场的走道准备出关,不过日本海关一向特别严谨。光是通关的时间就耗去二十分钟,一群人挤在关口等海关人员盘查。忽然,她瞧见身边一群女学生通过。

  “呃?为什么她们通关这么快?”她说着中文,还没有身历日本的实质感。

  跟在女学生后的女老师,见她说中文,本是同华人的份上道:“你也来日本旅行吗?”

  “是呀。”她笑了笑问:“为什么你们通关这么快?我已经在这里耗了快二十分钟了,还没现关。”

  “这很正常,日本对这方面很严的,因为我们是以游学的名义,同学也全着制服,当然通关很快。”

  女老师耸耸肩:“他们怕有人假借旅行团名义,集体在日本卖。”

  光吃惊的说:“难怪通一个关要费二、三十分钟,没效率的。”

  “严格嘛!Bye!”女老师赶着散开的同学出关。她们比小光晚一班飞机,却比她早出关。

  “真是的…”她气地咕哝着,纳闷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尤其她护照上的别是女,一个单身女子…唉!看来又得耗上一段时间了。

  经过三十分钟的折腾,在海关人员反覆的询问下,终于出关了。

  “幸好文还很溜,要是回答不出来,大概又会被扣押,全都是老爸的错。”她走到行李处提行李。

  检查一下行李和随身物品后,便顺着机场的路标来到前厅,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了…正确来说应说是十一点,入口湾和日本有一个钟头的时差。她放下行李坐在行李箱上,等待显东政来接她。

  小光拨了拨削短的发丝,为了这次日本之行,她还特意到美容院去将头发给剪短,使她看起来不至于太女化;而因冬季的关系,部刚好被她趁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和套头,至于罩根本不能穿,不然一看便晓得她是“女人”为了安全起见,她还特地穿上长及脚踝的大衣,全身包得像颗棕子。

  “下雪了!”她抬头望向天空,十年没见过雪了,感觉还兴奋的。“好冷哦!政这家伙怎么还不来,想让我冻死在机场呀?”她的鼻子已经红通通了,习惯台湾的亚热带气候,日本的冬天显得更寒冷。

  她呼出热气暖和手掌,头则四处张望。

  “光、你是光吗?”远处传来低沉的文。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停伫在她眼前。

  “你是哪位?”她皱紧眉头,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眼前这个大家伙?

  “认不出我吗?”政拿下墨镜,将脸凑到她眼前道:“是我呀——政!”

  “政!你是政?” 她震惊的盯住他的脸,和十年前那张脸比较,好像有几分相似,但——政从前是长这样子的吗?刚毅的五官和低沉沙哑的声调,言语间带点嘲讽意味,英得令人无法忽视,让她一时之间看呆了。

  “哇——”她惊呼出声,完了、完了,和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共处,她真不敢担保自己不会倾心于他。

  他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还是一点都没变?”政同样仔细地审视着他,光以前就是个漂亮的男孩,现在更是可爱的无法形容,一点都不像是二十六岁的成人男子。

  “是…吗?”她有些战战兢兢,害怕被识破了别,到时候看她怎么解释,堂本家骗了他们二十六年,这好像中国人说的…欺君之罪,可要杀头的。

  “在台湾过的怎么样?”政转身替她将行李搬进后车厢,没有深思太多,反倒是对两人的生疏觉得不快。

  “还不错,台湾很热。”她也帮忙着道:“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日本的寒冬。”

  看他热切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怀疑,印象也是留在十年前她那副男人婆的样子——看来她大可以放下心中那块大石了,于是,不抓啦、抓啦的打开话匣子。

  “没关系,车子里有暖气,你先进去吧。”他轻轻一笑:“你连个性都没变,快人快语、有话就说,坦白得可爱。”他找回了多年前熟悉的感觉。

  “对你才会。”她放心的说。

  “谢谢,”他咧开笑容,宠溺的光的头顶。

  她脸颊微微泛红,以前政老是她的头发,可是当时只觉得是兄弟之情,仍是现在——她心跳却莫名的加快,感觉怎么…好像受到爱人娇宠一样,让她心头一阵甜蜜!?

  “快上车,你的脸都冻红了。”政提醒她。

  “好。”她一溜烟的坐上车,不然她再站在雪地里,不用三秒铁定成了冰柱。

  “光,等一下。”政突然叫住她:“肩上的雪。”伸手帮她拍下。

  “看来你真的完全习惯台湾了,竟会忘记这点小动作。”

  “没办法,十年可不是白待的。” 她的心跳又漏了一拍,眼前的政轻易的就让她脸红心跳,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光睨他一眼,一定是他长得太英俊,所以她才会忍不住紧张,铁定是这样没错!她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忽然,她发现两人之间高度的不协调。

  “你以前有这么高吗?”光皱着眉,这一切都让她太吃惊了。政的男魅力、高大拔的身躯,让她着实意识到两人的不同,瞬间,她竟有些害怕接近他,她没那份自信可以置身度外的冷静看着他,她肯定会神经紧张的与他保持距离。

  “你没说,我还没发现…”政讶异的看着身高不及他肩膀的光,多年前光的身高总是胜过周遭的男孩子,连他也不例外,直到高一,他才和光高度相当。

  “你在台湾是不是营养不良?”

  “没有!我吃得好、睡得好,可能十年前一下子把未来该长的全长光了,所以后来就长不高你彼?氯?乃底拧**白你灾猩磷盼铡你br />

  不过她快被冻成冰柱了,大衣也因而显得不舒服。

  “有可能。”他不知光内心起了奇异的情愫,仍是以男的身分待她。

  这让光是又落寞又安心。

  政绕过车头也坐进驾驶座,转动钥匙发动车子。

  “你一个人来?”

  “当然啦——接自己的好朋友,还让那些跟虫跟着,像话吗?”’

  “哈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身边跟着一大堆人。”

  “谁会喜欢?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连上个厕所也要跟,烦死人了!”他将车子开进东京的街道上。

  光看着窗外的景,十年前的回忆渐渐浮上来,她确实曾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东京大概的样子没变,不过却比十年前更五光十,电子看板、巨大广告、重金属音乐,食衣住行全挤在这里。

  “怎样,很怀念吧?以前常穿着学生制服往新宿跑。”

  “还有涉谷跟秋叶原。”光轻笑。那时虽然是男人婆,可是反而让她体验了当女人体验不到的事,在日本哪容得下女野马,规定那个、限制这个,当个男人还是比较方便。

  他驶进一个园子内,门外挂有“显东组”赫大的招牌,如字面之义,显东即是政的姓,正巧是位于东京属关东,更显得这姓氏有意义。

  “我猜等一下定有成群的组员冲出来,很紧张的询问你上哪了?”光幸灾乐祸的揶揄说道。与政做了十六年的朋友,她怎么会不晓得,那些组员视政如皇太子一样,跟前跟后,谁叫他是关东第一人呢!

  “我习惯了。”政率光下车。

  “哦——”她有趣地吹了一声口哨。在很久以前,他还曾为这些人的跟前跟后而气得半死,害他不到朋友,普通善良老百姓哪敢招惹他,十六年来他身边就她一个朋友。

  她微微一笑,两人都成长大了,他不是十年前的头小子,而她更不用说了,前的伟大已说明了一切。

  “友谊真伟大。”她下车。

  果然,一眨眼间,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眼戴墨镜的彪形大汉快冲而出,所有人跪在回廊上道:

  “组长,您回来啦!我们都很担心您的安危。”

  “够了!”政喝一声,地上的汉子全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属下太过多嘴。”

  他像是司空见惯于他们的行为,淡然的道:“起来,去将行李搬进来。”

  “马上搬!”三、五个大汉连忙起身抢着搬。

  她瞪大眼的瞧着这一切,个个如凶神恶煞的汉子,往政的面前居然像只听话的小猫?

  “组长!交接典礼就快赶不上了!”孝则抬头道。

  瞬间,光感受得到那股藏在眼镜后凌厉的杀气,光可以肯定他绝对和一般的混混不同。

  “那些人可以等。”他不在意的挥手道:“帮我照顾光。”

  “政,没关系,我可以照顾自己。”

  “有孝则跟着你,我比较能放心。”他对光说话的态度,明显得有着十万八千里差距,口气更是和煦。

  “这位就是堂本首领呀?您好,幸会。”孝则是组里的会长,等于是贴身秘书和辅佐,当然清楚光的身分。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她和孝则握手道:“影已经解散了,今天只是以朋友身分来观礼,不用那么客气。”

  “打理好,带光先进大厅。”他命令完后,迳自走开。

  “是,组长慢走。”孝则保持九十度的弯,直到政走远才抬起身子。

  她盯着政的背影,他浑身的霸气连瞎子都感受得到,组长果然是组长,一个冷哼就让全屋子的大汉汗夹背,比起来,她是幸运多了。

  “堂本首领请跟我来。”他带着光来到内厢房:“十分钟后,我会来接您,我先告退。”

  她看着自己的房间,行李已都归位,光卸下黑色大衣,在镜子前审视一下自己的外观,确定厚重的衣着实有效地掩住了她的部,她只是以朋友的身分来观礼,打扮也不需太过正式,觉得尚且可以便走出房间。

  “孝则,我想先到大厅观礼…‘可以吗’?”她特地加了敬语。

  “当然,非常。”他一板一眼的回道。

  孝则招待她进入大厅,就坐在第二十人之后,因为她是以朋友身分,只能坐在各个分家头目后。双排每排二十人,一个大厅就四十几个人。

  “哇…显东组还真不是盖的。”她谨慎的正坐,所幸从小对这种排场还颇为习惯,现在才不至于使她手足无措、不知所云。

  “烦劳您暂时坐这儿,组长有待,等交接一过再好好和您聚一聚。”孝则向她行九十度鞠躬。

  光也回礼的鞠躬道:“请忙你的,我自己可以处理。”

  “是。”他又鞠一个躬才离开。

  光不敢怠慢的点头回礼,差点忘了日本就是这个样子,礼多不怪。

  几分钟后,光的腿已开始发麻了,可是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去脚,千万忍耐、要忍耐正当她快哭无泪时,政终于一身正式服装登场。

  “哗——帅的。”一身和服的政吸引了她的目光,神气地竟让她暂时忘了脚麻的事。

  身穿大和宫装的司仪有模有样的宣布交接仪式开始。政朗声宣读显东组训后,众人齐声起誓,永远效忠显东政。

  还真像演电影。她见众人士气沸腾,大和民族特有的武士精神一览无遗,不得不承认虽然很夸张,但效果却很好,团结一致,嗯…日本人就这点而言,是胜过任何一个国家。

  接着,司仪竟大声宣政的候选子进厅——

  光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子?显东组的动作怎么这么快?组长一决定,子也跟着出炉,简直把政当成“种马”嘛!

  政寒着脸,他早知道这是必然的规定,当一个组长危机四伏,随时会挂,得及早留下子嗣,半点不由他。

  司仪向各分组组长介绍,说穿了那些子候选人,就是各分家头目的女儿,大家都想宠络本家的势力,好为自己的分家带来利益。

  她替政叹息、同情他,从小什么事都被任意决定,成年之后当个组长,连自由选的权利都没有,他明明知道这些女人根本不会忠于他,她们会嫁给他,不过是遵从父亲的命令而已,随时有可能会出卖他。

  政超乎平静地完成典礼,对子一事保持沉默,不过心底却暗暗盘算着该如何拖延此事,而对于其中最有可能中选的式部家,因知其野心太大,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按兵不动。

  光抬头盯看政的难看表情,知道他正握紧拳头忍耐,目光一瞥乍然发现政身边的女子,好像有些眼,可是她又记不起来,直觉的不喜欢她,她那看似姣好、柔和无害的面容下,暗藏是锋利的杀气,以她曾是“影”的身分,所受的训练来看,知道这女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我得注意那女人了。光嫌麻烦地心想,若不是看在和政“拜把”多年的份上,不然她才在此待个几天,不用无事地去招惹一身腥;再说曾是显东培养的杀手和保镰集团“影”老早就解散了,哪要如老头说的,一天为主子终身为主,什么时代还兴这套玩意?

  所有人退出大厅结束典礼,但是方才那令人讨厌的女子,却起哄要各分家的千金一起留下,说是要和组长好好培养感情及了解他。

  “式部,不要胡闹,今天我不想发脾气。”政目光如炬,口气冰冷。

  “组长,你老是这样冷冷淡淡不理睬我们。”式部紫甜甜的说,似在抱怨又似撒娇。

  他冷冷一笑,不理会地往前走,可是式部紫却死烂打的拖住政。

  “她…”光惊讶的看着原本应是互不相让、争权夺利的千金们,居然和言悦地和她视同姐妹?

  “紫…她是紫!?”光乍然忆起这个同班同学,不过她们并不怎么识。原来她是显东组的分家,难怪以前老是以着深沉的目光审视着她和政。

  她深知式部紫手段高明,从以前紫就很得四周女的缘,看来她是有阴谋的排除众千金,想得到政。

  不能任由政掉入陷阱,她走上前以戏谑的口气说“各位女士们,政和我已经有约了,如果要谈情说爱,择再来吧!”

  紫皱眉的上下打量光:“你是哪非分家的?”

  “抱歉,我不是女的。”她向政打起暗号,这是影的特殊暗号,只有组长和影的领袖知道。

  “式部,你带着小姐们先回分家,这是命令!”他猛然甩开挽着自己的紫。

  “…他是谁?”紫不安的问,她手里怎么没有他的资料?

  “容我自我介绍。”她夸张、戏剧的在紫的手背上印上一吻。“堂本光。”

  “你…”半路杀来的程咬金,堂本光!政的刎颈之,有他在,计划可能没有办法如当初预期那样顺利进行。“既然是‘影’,那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紫得知影的存在和来历的神情,并没有逃过光和政的眼睛,他们两人若有所思的互视一眼。

  “那么我们告退。”众千金集体“跪别”

  全走光后,她松口气地调侃道:“伟大的‘组长’,十几位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向你跪别,‘光源氏’也不过如此嘛——”

  “别说得我好像拥有后宫佳丽三千似的,我没这福分消受。”他苦笑着。

  他带光来到后院,两人也得以轻松一下。

  “哦?那可是羡煞我这个小老百姓咧——”她笑得很狡猾。

  “全送你如何?”

  “好呀——我要那个式部紫。”她漫不经心地道。

  嗯?他仔细地研究起光嘻笑的表情下,有着几分认真“为什么要她?”

  “杀气很凌厉。”

  “你知道…”

  “我不知道组里发生什么事,不过就我刚才观礼发现,要小心那女人。”她口气转为认真。

  “嗯…果然,连你都看出来了,可见她的野心之大。”政抚了抚下巴,也头痛着要怎么排除式部紫,可是现下她是候选人之一,就更不好动了…

  “式部家是分组里势力最大的吧?”十年前是,今就不得而知了。

  “没错,我要是摆明要动她,恐怕会引起内哄,自古以来显东组最忌这点。”政将他的顾虑告诉光。

  光点了点头,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我看除了走一步是一步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顿了一下,开玩笑的说:“假装‘同恋’吧!”

  “无聊的玩笑!”政死瞪着她,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怎可能会爱上“同”?

  “会吗?”她挑起眉道:“爱上同有什么其系?自由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她只是打个比喻,可是没想到却被政误以为她真是同恋——

  他惊骇地道:“难道你…”政觉得自己手臂上的皮疙瘩全上来了。

  “喂——少胡思想,我像那种人吗?”

  “真的不是?”

  “不是。”

  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表情“我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下,孝则替我找了一个好地方帮你洗尘。”

  “好,我在这等你。”光正想坐在这似后院的回廊,好好欣赏一下雪景。

  “我会叫人准备热茶来给你。”

  忽然一阵在回廊奔跑的踏踏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政哥,紫那女人又来你啦?”

  “凉子、远,你们怎么回来了?”是他的弟弟和堂妹,前些日子派他们到关西一趟,怎么不到一个星期,两人全回本家了?

  凉子没有回答政,怒瞪着光的背影,误以为她是紫,伸手用力的推开光,不准她太靠近她的政哥。

  光以为是政的人,于是没有太过专注察觉凉子乍然的行动,不然,以她的身手可以轻而易举的闪过,结果骤不及防,被凉子狠狠一推,往前扑向政。

  “光!”他大惊失,伸出手臂勾住光的腋下,但是由于冲力过大,以至连自己也失去平衡,光重叠在他的身上,双双跌倒至地板上。

  “政哥!”凉子大叫,远则是担心的奔向前来。

  “没事…”政后脑枕着地板,手扶着光的沉声道,脑袋被这么一甩,有些不甚清醒。

  远这才吐出一口气,等待他们站起身。

  光的冲击力被政抵消了,所以意识还颇清醒的迅速抬起上半身,离开政,以免被识破自己的别。

  可是——

  政却大皱眉头地用手掌圈住光的——原来跌倒的刹那,光的衣往上卷起,政直接触摸到光只着贴身套头棉杉的部,女特有的纤细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光,你真的是营养不良咧!”政不只圈住她的,还为求证明似得,由她的下“背部”一路抚上近“肩胛骨”处,她后背的衣也被他推高。

  “喂——政你别…”她来不及阻止。

  政一手攫握住她的部。

  “啊!”光失声尖叫。

  “你干什么尖叫啊?”政因耳膜被震痛得动脸部肌,不过边说着,居然还不忘“掐”了它三两下。

  “肌练得不错嘛!”他啧啧有声的称赞。

  “你!”她泫然泣地挣脱开,很紧张的扯下自己的衣,幸好她没有穿罩,不然现在就了底…

  可恶!眼泪都快被他吓出来了!

  政不知所以然地“又”用食指戳着她的部“你用什么方法,才把肌练得这么有‘弹”?”

  “你这个大狼!”她忍俊不住地送他一个“黑轮”充防备的站起来往后退。

  凉子见到政被她揍了一拳,才从闯祸的惊讶中回神:“喂!你谁呀?居然敢扑政哥!”双手叉在上,忘了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原本撞击到后脑尚可以保持清醒,可是又被光力道不小的拳头打中眼部,政真的一时之间站不起来。

  “他是光。”远阻止凉子歇斯底里,因为她有严重的恋兄癖,见不得有人动政一,女人想靠近更不用提了。

  “光?”

  “是啊!堂本光,别那么大惊小怪行不行?”远拉起大哥,看政眼瞳不集中的样子,看来后脑袋果然是撞击得不轻。

  “没关系…”政甩甩头,企图挥开头昏脑的感觉。

  “凉子,你该收敛收敛,要不是你胡乱推光,大哥也不会受伤!”远斥责她道。

  “是…对不起…”凉子也看见政痛苦的样子,才乖乖收敛起一副母老虎样。

  “你干什么揍我?”政捂眼问。

  “谁叫你…”光脸红得差点说不出口“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摸我的部!”她努力保持口气平稳,义正严词道。

  如果知道光是女人,说这话没有什么不对,问题是在场三个人,没有人知道她是“女人”全都像一口了生鸡蛋的表情。

  心里全在质疑:“光是不是有毛病?一个大男人说出这么娘娘腔的话。”

  而政更是显得若有所思,因为方才谈到同志的话题,光的态度就有些不太对劲,现在不过是碰了他的,他的反应似乎有些过度。

  “算我错了,光,对不起”政向她行九十度的礼。

  “不…政,你别误会,每个人都有一些小小的忌,我只是不太喜欢别人碰我。”她也觉同是男人的话,不应该反应过大,以免使人起疑。

  政安慰地笑了笑,更是认定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同志”的秘密,所以才会拼命的解释。

  他道:“我知道.你坐一下,我换件衣服就来。”

  哎——看着政的表情,她知道她彻彻底底的被误解了,光认命得想,但…也许这样更有利于她!至少自己有时表现出过于女化的样子,政就会自动解释成“同志”她也可省去说明的功夫。

  远唤凉子倒杯茶来向她赔罪,他请光进和室内,不要站在回廊外冻着自己。

  “你到台湾也十年了,日子过得真快。”远笑着说,对方把光奇怪的举动早忘了一干二净,就如光说的,每个人的忌不同。

  “是呀——那时候个子小小的远,已经长大你彼?肟?氖焙颍?痘故歉龉***?淙幌嗖钜凰辏?还?匆踩缜仔值馨恪?br />

  “你也算狠心,十年没有回来过一趟。”

  “这是有原因的。”她原打算过个二十年、三十年,影的一切都落于尘埃后,再回到日本向他们坦白自己的别,她不想瞒着亲如手足的朋友,想在他们面前活得更诚实。

  “可以告诉我吗?”

  光摇了摇头:“再过几年吧?”

  远点了点头,表示尊重她的隐私。

  “茶来了。”凉子双手捧上:“显东凉子,郑重的向你道歉。”

  光接过茶,喝了一口,代表不计前嫌:“一场误会。”

  政已换好服装,走了进来:“我们走吧!孝则在等我们。”

  四人来到门口,一辆辆深黑色的轿车停泊在白雪中,更显黑白分明。

  光打了一个冷颤:“外头冻死人了!”

  “你的大衣呢?”政看她单薄的双肩在雪中,才注意到光的五官异常细致,粉白的肤和东京的雪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政的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虽说日本到处有不输女人的美少年。但男女差异还是有端倪可循,但光却美的很自然?

  “我忘在房里了。”她回头想回房取大衣。

  “不用了,我的给你穿。”政不说二话下外套披在他肩上。

  “喂,政这样不行,你要是感冒我可惨了。”基于影的责任,哪有让主人生病的道理。

  “你先管好自己。”他推光进车内:“凉子你留在屋内,有什么事打手机给我。”

  “为什么,我也要去!”

  政不理会她,坐上车。

  “拜托,那地方不是你可以去的。”远掐她的脸颊道:“你猜,孝则会帮大哥找什么喝酒的场所,你也想去吃女人的豆腐吗?”

  “政哥才不会找那种地方。”

  “孝则会。”他要她死了这条心,坐上车子。

  三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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