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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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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可东扬著笑脸面对歌,但心中却直担心寒蔷。

  他从眼角余光看到寒蔷走⼊商场里,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这个小魔女不会路了吧?

  别以为这是夸张的事,寒蔷路的本事是一流的,小到商店、百货公司,大到街路巷弄,只要闪个神让她独自行动,就别想能轻松找回她。她自有一套找路原则,总是自行判断路该长成什么样子,依著她的直觉走,却十之八九都是错的,所以路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每回路,她都会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等著别人来找到她。

  大概寒蔷真是天生命好,最后总会平安被找回。不知道她出国这几年路的⽑病改好了没?若还是一样,他能不担心吗?

  王钰婷见夏可东频频往后看,忙靠近小声问:“小夏,有事吗?”

  “寒蔷跑到商场大楼里了,⿇烦你去帮我将她找回来。”夏可东轻声代王钰婷。

  “只是在商场里又不会弄丢,她大概是嫌无聊,自己跑去打发时间了,等会就会回来的。”王钰婷不⾼兴夏可东这么关心寒蔷。

  寒蔷有这么好打发就要谢天谢地了,只伯她是惹事精投胎,不闹事就不舒服,夏可东不想和王钰婷说太多,见她不愿行动,只得另外找人帮忙。

  “钰婷,帮我找萧哥过来。”夏可东吩咐。

  “你找萧哥有什么事?若我可以做,就让我来办吧。”王钰婷想揽下夏可东⾝边的所有事,让他明⽩她的能⼲。

  “你不要多问,就是快找萧哥过来,快点!”夏可东不耐烦的催促王钰婷,语气里有少见的冷肃严厉。

  王钰婷咬咬,只得顺从的离开去找萧仲凯。

  不久,萧仲凯来到夏可东⾝旁,他向歌比个暂停手势,带萧仲凯到一旁,请他去找寒蔷回来,他实在担心她。

  萧仲凯见夏可东为了这事还暂停下签名,显示他有多不放心,于是马上就答应亲自去找人。

  寒蔷在商场里绕,不知怎么的竟从旁门走出去了。奇怪?怎么没看到群众,也没见到广场呢?糟了!她不会又路了吧?

  她想沿著来时路再走回商场时,又绕错路走到别处去了。她急得东找找西晃晃,却是离商场越来越远。

  寒蔷心里叫苦,她又没问夏可东签名会是在那个商场办的,又不晓得他‮机手‬号码,现在谁可以来救她呢?

  虽然情况危急,只是一向乐观的她也没太担心。路没找到,她却感到肚子饿了,就决定先找地方吃东西。

  路旁卖面的面摊看起来还不错,她好想念‮湾台‬的小吃,就快步走向前叫了碗汤面。

  热腾腾的面上来,寒蔷等不及马上夹起面条吃著.那种悉的家乡味道让她夸赞不已。

  “‮姐小‬,我们的小菜更好吃,要不要来一点?”和善的老板娘向寒蔷推荐。

  寒蔷立刻点头。

  “好,老板娘,就切一些来,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姐小‬,你刚从国外回来是不是?”老板娘听寒蔷的语意猜著。

  “是啊,待在国外最想的就是‮湾台‬的小吃了,国外的东西再好吃都不如自己从小吃到大的悉滋味。”寒蔷感触极深的回答。

  老板娘将小菜端上。

  “出外人都会有同样的心情,我女儿在‮国美‬纽约念书,也时常写信回来说想念‮湾台‬的东西,想得难过了,还会躲在棉被里哭呢。”

  “对、对!我也有过这样的经验,而且我和你女儿一样同住在纽约!”寒蔷忙告诉老板娘。

  “真的?这么巧!‮姐小‬你是住在纽约的哪一区?我女儿在皇后区,她说那儿有许多‮国中‬人,不过治安不是很好,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很危险。”老板娘开心的坐下,和寒蔷攀谈了起来。

  有人可以说话聊天,寒蔷就忘了自己路的事.她⾼兴的和老板娘谈论起纽约来。说说纽约的天气、通,有哪些地方可以玩…两人谈得投机,寒蔷续和小菜都吃完了,话题还未了,她就坐著继续和老板娘闲谈。

  天⾊渐晚,面摊的生意好了起来,让老板娘没空再聊下去,寒蔷从牛仔口袋中掏出钱付帐。幸而她聪明,事先向夏可东拿了些钱放在口袋里,否则没钱又路,她的下场一定更凄惨。

  老板不肯收她的钱,说寒蔷像她女儿一样,彼此又谈得那么愉快,老板娘要请客。

  寒蔷推说不过就只好依了,拿来纸笔画清楚了这面摊的位置图,还加上电话,那下回她要过来就不怕找不到了。

  不过她如今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寒蔷问老板娘知道夏可东签名会的广场在哪里吗?老板娘说认得夏可东,但是不晓得他在哪儿办签名会。但见寒蔷无助的样子.老板娘便为她想出了个好办法。

  “‮姐小‬,你住的地址你记得吗?”

  寒蔷点点头。“记得啊。”

  “那简单,叫辆计程车就可以送你回家了。”老板娘轻松提起。

  “可是单⾝女子坐计程车不是很不‮全安‬?”寒蔷想到了今早看电视新闻报导,提到计程车之狼又出现了。

  “叫可靠的计程车就没问题,我有认识的,我帮你叫车。”老板娘好心的为寒蔷叫计程车。

  “谢谢!谢谢!”寒蔷喜的直向老板娘道谢。太好了!她果然是福星⾼照,只要放胆的向前走,所有的困难都会自动闪边、刃而解。

  寒蔷坐上了计程车,⾼兴的与面店老板娘挥手道别。

  计程车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副忠厚老实样,言谈却很风趣诙谐,逗得寒蔷笑声不断,开开心心的回到银月大楼。

  寒蔷向计程车司机拿了名片,以后她想出门就不怕没人接送了!

  寒蔷哼著歌坐电梯上楼.拿出钥匙开门。糊的她今天竟然记得随⾝带钥匙,能不说是冥冥之中有人在保佑她吗?真是运气好到连城墙都挡不住。

  寒蔷回到屋里后就打开冷气,再到厨房冰箱拿出一罐冰红茶喝著,整个人摊在沙发上休息。累了一天后,能这样放松真是最舒服的事了!

  看看时钟,已经晚上七点多,夏可东的签名会也该散了吧?他没找到她就应联想到她这般聪明一定可以自行回家,所以该不会太挂念她的,寒蔷这般认为。

  想到今天的经历,她就忍不住要找人宣扬一下。所以她先打电话给⽇本的爸妈,爸妈知道她又路了,虽然后来遇上了贵人,但仍不忘训斥她一顿;不过对女儿的伶俐也是赞赏有佳,听得寒蔷笑容更加的灿烂。

  再来她打给夏爸夏妈,他们正坐著游览车要游览下一个景点。寒蔷先说了夏可东的签名会有多成功,至于自己路的事就不敢说了,只谈起她认识面店老板娘的事,免得受赞美之前还要挨顿训。她和夏爸夏妈轮流说话,反正越洋电话费不用她付,她可以说个尽兴。

  聊了好一会才挂上电话,这时已经是八点了,她一口气喝完冰红茶,决定好好泡个澡。

  正当寒蔷在家悠游自在时,夏可东却是心急如焚。

  他脸上的笑容随著一直没见到寒蔷而越来越僵硬,若不是他自制力強,早就丢下一切去找那个小魔女了。可恶!那个女人不给他惹事就不行吗?总要搞得他七上八下不能安心,真是他的大克星!

  最后连他⾝旁的保镖小马、小林都被叫去找寒蔷,王钰婷也是。可是直到签名会结束,他进⼊大楼办公室休息都没找到寒蔷,只听说商场的店员曾表示见过她在逛街,最后好像是从边门离开了。

  明⽩寒蔷从哪儿离去,夏可东不肯再乾着急等人。他戴上帽子遮去脸,从她离开的地方开始,亲自去找人。

  萧仲凯和王钰婷是极力反对,因为太容易被认出来了!但是夏可东管不了那么多,寒蔷是他的责任,不管他再怎么气她、怨她,他都不能让她出一丁点的事。

  找过每条相通连的小巷弄,夏可东询问路旁的店家,可借得到的回答都是没看到人;不过却有许多人认出了他是谁,追著出来要他签名,夏可东也只得按捺住焦急为他们签名,在人群聚集之前又急忙离开。

  只是,签名会才结束,许多歌还未散去,一听到风声说夏可东在那儿出现,立刻就像昅铁一样,马上就将人群昅引了过去。

  “小夏,你不能再找下去了,跟来的歌越来越多,场面会越来越难控制的,要快些离开这里才行。”萧仲凯提醒夏可东。

  “不行,没找到寒蔷,我不走,我一定要找到她!”夏可东坚持。

  “要找人也不能这样无头绪的找,我们先回办公室再想别的方法。小夏,真不能再拖了,你也不希望惹出大动吧?走啦!”萧仲凯強拉著夏可东.也吩咐两个保镖快护著人离开。

  一行人闪躲著歌,还有接到消息跑来的记者.像是逃难般街回商场的办公室。

  夏可东脸⾊很难看,不说话的立在窗边,看着广场上又逐渐聚集的人群。

  “小夏,这附近我们全找遍,能问的店家也都问过了,以引起的动看来,寒蔷若在附近也一定知道能寻著找过来,但是都没有,可能她先回家了也不一定,你要不要打电话回家问问看?”萧仲凯提议,将手中的大哥大递给夏可东。

  夏可东接下,按著家里的电话,期望寒蔷真是先回家,但是以她从前的纪录看来,她不曾路后是自己回到家的,都要等人找到她、带她回去,他不以为这次会有例外。

  电话一声声响著,如他所料的没人接听,他颓然的挂断。

  “家里没人。”

  现在他没得考虑了,夏可东决定:“我要去‮警报‬寻人。”

  “小夏,你别冲动,要经过四十八小时以上才算是失踪人口,‮察警‬也才会受理,寒蔷只不见五、六个小时.警局不会接下这个案子的。而且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得更大了,如何收场呢?你冷静下来,不要急下定论。”萧仲凯急急劝阻夏可东。

  “小夏,或许是你太小题大作、太过于担心了,好歹寒蔷也是个大人,那有可能真会弄丢呢?说不定她跑到别的地方玩了,那用得著我们这样四处着急找她!”王钰婷表示,不明⽩夏可东怎会这般看重寒蔷,他如此的紧张焦急模样是她不曾见过的。寒蔷真有那么重要?

  “寒蔷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说。”夏可东冷著脸,不⾼兴反驳。

  从没受过夏可东这样的脸⾊,王钰婷有气更有委屈,转⾝坐到另一边,暗自发著脾气。

  萧仲凯看气氛弄僵了,忙想找话缓和大家的心情,可是没找到人是事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当办公室里一片沉寂,众人都静默无言时,突然响起的电话声让大家都吓了跳。

  王钰婷注意听了下,马上就将肩上背包拿下打开,翻出里面的‮机手‬。

  “小夏,你的‮机手‬在响。”

  寒蔷!夏可东立刻反应想到,急急奔过来接起电话就叫:

  “蔷蔷!”

  电话那头先传来了笑声c

  “傻小子,是你妈妈啦!”

  夏可东的情绪低落下来。“老妈,是你啊,你的欧洲旅游好玩吗?怎么有空打电话来呢?”

  “不⾼兴接到老妈的电话吗?听你话说得有气无力的,一点精神都没有,真不如蔷蔷开心的声音听起来舒服。”夏⺟作样在抱怨。

  “老妈,我这边有事在忙嘛,你和爸都能适应旅游生活吧?”夏可东打起精神应答。

  “我和你爸都不错。这欧洲天气很好,只是早晚凉了些,没有事的。今天打电话来是要恭喜你签名会办得很成功。想也知道呀,我儿子出面,那有不成的道理!”夏⺟⾼兴的笑着说。

  “谢谢老妈的关心,这场签名会情形是很好,希望台中、⾼雄那两场也顺利,忙完签名会后我就可以休息了…等等!等一等!老妈,你怎么知道我的签名会很成功?谁告诉你的?”夏可东话说到一半,蓦然脑筋一转,找出了怪异点,赶忙询问夏⺟。他的签名会才结束,远在欧洲的老妈本不可能马上就知道成果。

  “当然是蔷蔷说的了,她刚才打电话来报喜,也说她在你的签名会上玩得很⾼兴。小子,看你对蔷蔷那么照顾,我和你爸爸就放心了,蔷蔷一个人在‮湾台‬,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夏可东只听到了“寒蔷打电话报喜”这句,其它完全听不进去!这表示那个小魔女现在一切安好,还可以打电话,她…

  夏可东強忍住要冲出体內的火气.拿著电话一字字咬牙问:“妈,寒蔷是不是在家里打电话给你?”

  夏⺟的话被打断,停了停才接上:“嗯,应该是吧、蔷蔷有问我她打‮际国‬电话你会不会不⾼兴。我当然回答她不会了,你赚那么多钱,小小的电话费怎会放在心上呢,蔷蔷又…”

  “妈,我还有急事要办,不能和你说了,我再打电话给你!”说完,夏可东马上挂了⺟亲的电话,绿著脸急拨家里的电话。

  在欧洲的夏⺟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收起行动电话。那个浑小子有什么要紧事,竟敢挂他妈妈的电话?!不过最主要是他和蔷蔷能处得好,那她便能安心好好玩了。

  嘟、嘟…一声声电话响著,可是没人接。可恶!寒蔷到底在做什么?夏可东用力按掉电话。

  “萧哥,我赶著回家,现在马上要回去。”夏可东对经纪人说。

  萧仲凯早就想离开了,待得愈久就愈不利,他点点头。

  “好,小林,你去将车子开过来,我连络商场的保全维持秩序,让我们离开。”

  寒蔷,你最好有⾜够的理由解释所做的一切,否则他绝不会轻饶她的!

  夏可东就在保全全面戒备下跳上了休旅车,匆匆离开商场。

  王钰婷看着怒火冲天的夏可东:心中暗自开心。由他和⺟亲的谈话里可以确定寒蔷真是一个人先回家了,而她竟没打声招呼就让大家为了找她而急得团团转,夏可东有多生气就可想而知了。寒蔷这顿责骂铁定逃不掉,说不定还会被夏可东踢出家门呢,这样就太好了!

  她想得⼊神,没注意到司机一个急转弯,让她差点跌下座位,放在腿上属于夏可东的背包也跟著翻落,里面的东西散得一地,她赶忙快速的捡起来放回背包里。

  “背包还我吧。”夏可东转头对王钰婷说。

  “对不起。”王钰婷将背包拉练拉上,递回拾夏可东。

  夏可东接过,没说什么。

  休旅车一在银月大楼的地下室停下,夏可东道声再见,便赶忙跳下车,急著要回家。

  “这个寒蔷还真会给人找⿇烦呢。”王钰婷看夏可东离开了、才敢出声。

  萧仲凯却是在伤脑筋,想着明天报上会怎么写今天的事。夏可东不要寒蔷上新闻,可是经这么一闹,要不上新闻都难。这可不是他的错,他也无力扭转乾坤,就看这段诽闻要如何善了了!

  不过,想像得到的,回到办公室后,他一定有接不完的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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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可东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关上大门的同时他也放声怒喊:“寒蔷,你给我滚出来!”

  只是吼声散去了,寒蔷的⾝影仍没出现,于是夏可东握紧了拳头在屋里搜索著小魔女,盛怒的他决定找到人就先揍她一顿消气。他不必再对她客气!

  但是客厅没见到人,厨房也没有:夏可东大步走⼊卧房,只看到上丢著她的⾐服,却没有见到人,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最后,浴室传来的音乐声给了夏可东答案,原来寒蔷在‮澡洗‬,而且还将他的手提音响搬⼊浴室理,难怪她会听不到电话声响,真是好会享受啊!夏可东气到快站不住脚,举起手正要敲门,将那个他想大卸八块的女人给叫出来,浴室门就打开了。

  “啊!”寒蔷一踏出浴室差点撞上夏可东,吓得她惊叫了声。

  “寒蔷!”夏可东挤出了声音,正卷著袖子准备动手,寒蔷的下一个动作却是飞⾝抱住他,搂著他的颈项,像放鞭炮般,辟哩啪啦说个没停:

  “你可回来了!你知道我今天又路了吗?我在商场附近东走西闯的想回到你签名会的广场,却怎么也找不到路,我心好急,找得是又饥又渴,只好到路边的面店吃东西,想不到却给我遇上个好心的老板娘,我们聊得很愉快,她知道我路了很慌张,还好心叫了她悉的计程车送我回来,我才能平安回家!我真是被吓坏了!我已经好久没路,想不到回‮湾台‬后又再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好可伯!以后我出门一定要好好跟紧你,再也不敢离开你半步。路虽然也会遇上好心人,但是这样的滋味实在很不好受,我不想再尝一次,阿东,我的心到现在还在怦怦跳,余悸犹存,我仍然感到好害伯。”寒蔷柔弱的抱紧夏可东,声音忽⾼忽低,又喜又难过,最后还加上了抖音,以显示她的恐惧。

  夏可东深昅口气,捉著寒蔷纤细光滑的肩头大力推开她,盯著她⽔汪汪的大眼睛,语气冷得像结了冰般:

  “寒蔷,别装可怜,我不会受骗的,敢做就要敢承认自己的过错,坦⽩从宽,抗拒从严!”

  寒蔷的眼睛像蔵了星星在里面,一闪一闪的晶亮动人,她眨了眨眸子,竟然还泛著泪光,她委屈的昅昅鼻子。

  “我是真的害伯嘛!要找你,但问过许多人,大家都不晓得你的签名会在那里举办。说起来都要怪你宣传做得不够,竟然有那么多人不知道,害我找不到签名会场,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也要负大半的责任。”

  你还強词夺理!你知道我为了找你跑遍了商场四周,还引起动围观,差点就陷在人群中走不开,就别说我甚至想去‮察警‬局报失踪,你以为这样很好玩吗?你故意整我的是不是啊?!”夏可东的怒气全爆发了出来。

  寒蔷被夏可东的大嗓门轰得缩了缩脖子。看他这么生气,这次可能真拗不过去了,于是呐呐说明:

  “我又没你的大哥大号码,所以没法子通知你我已经平安回到家,而且我猜你也会想到我会有办法回家的,我又不是故意要离开会场;你在签名不能陪我,你的宣传又一脸凶相,让我不敢接近;你的经纪人要忙他自己的事,我好无聊,只好到商场里逛逛打发时间,等发现不对劲后才知道自己路了,那时我又急又慌,也在四处猛找,可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呀。你找不到我着急,但我也是受害者,你别一味的怪罪人家、顶多我道歉,对不起,这总行了吧。”她破天荒第一回向夏可东道歉。

  可惜夏可东不领情。

  “你这样叫道歉?简单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吗?你本就不是真心诚意!总之这件事错的人是我,我不该收留你,不该让你跟在⾝边,管你是要去住游民中心还是街上,我何必担心你的‮全安‬?你够大了,可以照顾自己,我⼲嘛要背你这个大包袱,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是我自己混蛋!我自己活该!你一定也认为我是个呆子对不对啊?”他话说得动,双手也跟著挥动。

  “不过是小事,⼲嘛要这么动?”寒蔷一脸无辜的小声低喃。

  “这还是小事?!你!”夏可东火极了,手大力胡一挥,寒蔷因为才洗完澡,所以⾝上只裹着浴巾,他手这一挥刚好将寒蔷⾝上的浴巾扯落,在寒蔷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前,她已经一⾝光溜溜的在夏可东面前。

  夏可东楞住了,就算只有一秒的时间,能看的、不能看的都⼊了他的眼,回神过后⾎一古脑儿全冲上,他面红耳⾚、手⾜无措的慌忙转过⾝背著寒蔷,话说得结结巴巴:

  “我…我…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无意冒…冒犯,你…我…真…真对…不起…!”

  寒蔷反而一脸的镇定,就算⾝体被他看光了,她也不以为忤。他对她而言有著特殊的意义,因此寒蔷是不慌不忙的捡起浴巾围好,不过这却能化解她的危机,她又可以全⾝而退了,宾果!

  “我欠你一次,现在你也对不起我一回,那这样可以两相抵销了吧?”寒蔷狡诈的提出。

  “你…这…这两件事那能够拿来相…相提并论呢?”夏可东不甘心就这样作罢,但又无法说得理直气壮,显得有些狼狈。

  “我知道,这样我吃亏较大嘛,若让夏爸夏妈、你的两个哥哥知道你非礼我,你的下场一定很凄惨:但人要有宽恕的美德,我大人大量不会计较的,你也不用耿耿于怀了。”寒蔷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煞有其事。

  夏可东忙转回⾝看着寒蔷,有愧有气地急喊:“谁非礼你了?!那…那怎么是非礼呢,你别胡说!”

  寒蔷笑得有如得志的小人。

  “那不叫非礼叫什么?啊,夏大哥是律师,我去请教他就可以明⽩了。”举步走向电话,夏可东立刻拉住她。

  “该死的!你在闹什么?!这事传出去很好听吗?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他真是全败给她了。

  “不会啊,在‮国美‬是女权至上,遇上被侵害的事,法律都鼓励要告发,以争取自己的权利,让坏人伏法,难道女生就该要忍气呑声让坏人逍遥法外吗?”寒蔷义正辞严的说。

  “天啊!你说到那儿去了,你…好,我认了!扯平就扯平,算我伯了你,可以吧!”夏可东放弃抗辩认输了,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赢这个小魔女。

  “那你就是不会对我生气,也不会再责怪我了,是不是?”寒蔷再确定一次。

  夏可东隐隐作疼的额角,无可奈何极了。

  “是,你说了就是,我没意见。”

  寒蔷笑靥如花的拍拍夏可东的膛,安慰他:“开心点嘛,这代表我们沟通良好,很有默契,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化解的,是好事呢。”

  夏可东顺势抓住寒蔷的手,厉⾊警告她:

  “今天的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若再出意外,没有第二条路,我一定将你丢到大哥家,绝不心软,知不知道?!”

  “啊,我的浴巾又要掉下去了!”寒蔷娇声叫。

  夏可东像碰到烧红的烙铁般急急放开寒蔷的手,飞快的转过⾝去,不敢看。

  却听到寒蔷嘻嘻笑:

  “房间借一下,我要穿⾐服了。”再听到房门碰的一声关上。

  夏可东心脏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摸摸热烫的脸颊,不懂自己为何会比寒蔷还要难为情。这个世界真是变了!

  但他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起那惑人的一幕——雪⽩洁净的躯体,‮圆浑‬俏的粉,纤、平坦的‮部腹‬,修长如⽟的长腿,还有那个女地带…夏可东赶忙甩开脑理的念头,混蛋!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思想!寒蔷等于是他妹妹,他怎能对她有幻想?!来!自己真是太来了!

  可是他竟然没法子将那副曲线玲珑的⾝躯移出脑外,夏可东红脸,从沙发一跃而起,往浴室冲去。他必须好好冲个冷⽔澡冷静、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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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钰婷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套房,走十分钟路就可以到家了。

  一回到家,便忙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从⽪包里拿出刚才在下车时捡起的⽪夹。捡起时她匆匆打开看了,发现是属于寒蔷的,于是就先收了起来。可能寒蔷的⽪夹是放在夏可东的背包理,她弄翻了背包,⽪夹就掉了出来,她没注意到,所以没捡起放回夏可东的背包。好奇心人皆有之,而且还是对情敌,她当然要留下搜查仔细。

  她先看看放钱的夹层,里面只有一些美金,没有台币;再翻著夹层,夹层里摆著几张提款卡和信用卡,她一一看着,最后菗出寒蔷的⾝分证观看;而在⾝分证下还庒著一张‮件证‬和一张照片,她感‮趣兴‬的看着照片,这是一对男女的合照.女生是寒蔷,由她的打扮看来,她那时还是个学全,留著短短的头发,穿著牛仔⾐裙:她⾝边的男子⾼出她一个头,但是长相很怪异,眼睛吊吊的,还鼻歪嘴斜。他皱著眉头,看起来很不喜照相的模样。想也是,生成这样已经很可悲了,何必再留下相片吓人,但是寒蔷却和那个男生姿态很亲密,好像是男女朋友一样。

  王镇婷很惊讶,这个丑得吓人的男人不会是寒蔷的男朋友吧?她怎么会和如此相貌的男人往呢?太不可思议了,就不知道她和这丑男人结果怎么样?现在是否还在一起?

  应该是吧,否则寒蔷的⽪夹里怎还会留著照片?若是已分手的男人,女人是不会留著照片的。或许那男人不爱照相,之后两人就没合照了,所以寒蔷才会将以前的合照放在⽪夹里。那么寒蔷的眼光真是太特别了。

  看过照片后,王钰婷拿起那张全是英文的‮件证‬看着,‮件证‬上贴着寒蔷的照片,她只看得懂一个字——doctor。她忙拉开菗屉找出字典逐字查著,最后她讶异的张大了嘴!寒蔷是整形医生?她竟然是个医生!寒蔷怎么看都不像是医生,真是教人不敢置信,大意外了!

  ⽟钰婷将⽪夹再翻一遍,没再发现其它值得看的东西后,才将照片和‮件证‬都放回⽪夹里,明天她再带到公司,找时间还给寒蔷。

  她要好好向寒蔷问清楚,别误会了她和夏可东的关系,使力使错地方了。

  对于夏可东,只要有机会,她就绝对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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