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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定要慔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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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一定要慔慔

  平说:“那…主要…我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要是人家没看上我…姨,你明天问问她吧,她要是愿意,我们国庆节前就再见一次。”

  吕姨笑了:“你还急呢,没问题,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做她妈妈的工作,这丫头可听她妈妈的话了。”刘平是1978年考上大学的。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多是社会青年考上去的,因为文革耽误了一代人上大学的机会,所以,大学生中,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也常见,有的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那时候大学里还有一个特点,女生极少。刘平就读的那个班级,只有五个女生,还都奇丑无比。

  就算不丑,以刘平那种稀松平常的模样,普普通通的家庭条件,他也捞不到一个,因此,大学四年,他虽做过梦,可是醒来后,还是无人为他的青春作伴,不过,他梦中的女主角,多半是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

  和雨见面后,平被雨的相貌气质给镇住了,雨比他梦中的许多女主角都漂亮,他不敢相信,雨能看上他,他寄希望于吕姨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许吕姨真的能做通雨父母的工作,使雨同意和他相处,他一生中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大学时,同学们在宿舍上开“卧谈会。”

  大伙是经常谈起女人的。许多人都认为,女的身材比脸蛋更重要,还说女人和女人间的身体特点各不相同,摸起来手感也不一样。

  有的女人骨头子硌手,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有意思,还有的女人一身横,找这样的女人,等于找了一个打手。

  精品女人应该是凸凹有致的那种,摸起来光滑柔软细腻并富有弹…平在想,张雨是属于哪一种女人呢?摸她时感觉会如何?

  他很想在雨身上品尝摸女人时的感觉,拥抱女人又会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知雨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不安着,还好,和雨见面后的次下午,吕姨就告诉他,姑娘同意9月30再见一面,地点在市政府门外。

  不过,姑娘又请吕姨转告她,男人抹雪花膏不好,上次见面他抹了雪花膏,雨闻到了觉得很不得劲,希望下次见面时他不要再抹了,其实,雨对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种稀松平常的男人眼都是,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

  因为大立的杳无音讯,雨已经难过到了极点,所以,当吕姨问起她是否还要和刘平见面时,她竟点头同意了,她有个很怪的念头,那就是,她相信或许有那么一天,大立会突然来见她,那时大立会看到,因为他的无情,雨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到时候,大立会为了她而伤痛绝的。

  于是,她就会告诉大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大立是否伤痛绝不得而知,可小包却伤痛绝了。9月30下午,小包正在张副书记办公室里帮着写材料,他做梦也没想到,雨来了!

  原来,雨离开家时,忘记带钥匙了,现在她进不了房门,她还急着回家换衣服,傍晚好去和刘平约会呢。

  雨拿了钥匙走后,张副书记告诉小包,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小包也就是从这个时候知道了雨处对象之事,张书记见女儿见,便吩咐小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走的时候不要忘了锁门,然后他也一起走了。

  张家父女相继离开后,小包像变了态一般,在雨方才坐过的椅子上嗅着,像一只狼狗一样,他心里想象着,雨的眼刚才就在椅子上面,他似乎嗅到了姑娘在椅子上留下的芳香。

  小包下班回学校时,经过市政府门口,还真看到了雨和一个年轻人并肩走在人行道的林荫下,小包远远跟随着,心里想道:“完了,天塌了,我的爱情已经永远消失…”回学校后,小包和那个“太有才了”的同学说起这事,那个同学说:“天没塌,就是塌了也有大个子顶着。

  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矮子发愁,你不是没有机会,你可以把那个丫头从那个小子手里夺回来,你应该坚定不移地去着姑娘,忽悠姑娘,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结了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他们才开始处对象,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嘛。”

  小包问那同学:“我如果去和那小子争夺雨,算不算破坏军婚?破坏军婚可是要判死刑的啊!”小包的话把那个同学气笑了:“他们还没结婚,算什么军婚?再说破坏军婚也不判死刑,顶多判个无期而已。”小包在学校瞎闹腾着。

  雨却在与平马路,他们都已经各自在家吃了晚饭,因此,不必为谁请客吃饭的事计较,那时候不像现在,大街都是饭店,那时粮食还是定量供应呢,下饭店也还需要付粮票,人们轻易也就不下饭店。

  娱乐场所更是少得可怜,无非有几家电影院和舞厅。年轻人谈情说爱,就是马路,唠唠嗑,就这么着唠着。

  雨就知道了,平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的父亲和吕姨的丈夫是同事,在中学里任教导主任。平因为家中人口多,小时候生活还是很艰苦的,也因此养成了节俭的习惯,比如不花钱,不抽烟,少喝酒等等。

  如果用现今征婚启示中的广告语,便是“无烟酒等不良嗜好。”他喜欢看电影,尤其爱看南斯拉夫电影,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最为崇拜,用现在话说,他就是瓦尔特的粉丝。

  最讨厌的是朝鲜电影,他说朝鲜电影哭哭叽叽粘粘糊糊虚头巴脑的,没水平,他还喜欢听轻音乐,说到轻音乐,他便对雨说,10月3号,在省政府礼堂有一场轻音乐会,他想请雨一起去看。雨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时,平脸一下子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3号你,你去,去看音乐,乐会的时,时候,穿,穿,穿军装行不?”

  雨“咯咯”笑了起来,就这么点事,把他羞成那样。雨说:“行啊!”又问他“是不是那天你们同志也有去看音乐会的?”平说:“是是,这是我们单位发的票。”

  雨知道平想在他同志面前臭显摆,但她口中却说:“你们单位的同志看你领个傻大兵来看音乐会,一定会笑话你的。”平忙说:“不能不能,他们会羡慕的。”二人一直逛到天黑,平送雨到她家门口。

  一路上,平总想找个机会拉一拉雨的手,他看到雨的手很小很,真不知道握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可他不敢,他怕遭到雨拒绝,有几次,好像是无意间,雨的柔肩碰到了他的臂膀,他感觉雨的肩很软。

  分手后,平便期盼着3号早点到来,他能想象的到,当自己和一个美貌的女兵坐在一起欣赏音乐会时,他的同事们将会怎样羡慕甚至嫉妒他,尤其那些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同事,他也在盘算着,3号那天,可不能再一事无成了,一定要摸摸她,哪怕只摸摸她的秀发呢。

  当然,他最想摸的是房和股,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摸了人家的那两个部位,他们的关系有可能就结束了,万事不可之过急,不要让姑娘认为自己是大氓,她身上那两个部位早晚还不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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