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笫二天早晨

　　第10章 笫二天早晨

　　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房捏了又捏：“这货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烂了，再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

　　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

　　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人的曲线，丰高耸拔，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暴行为，我深感遗憾。

　　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国人啊…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

　　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了你，当然，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觉。

　　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起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

　　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话你不感到羞？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喜欢被强！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

　　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房房，骨蹭着骨。两姐妹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股，使两个女俘的贴的更紧了。

　　陈蓉大房死在雨的小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头相蹭，而她的也在磨擦着雨的，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感，心中辱着，却渐渐润起来。

　　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进陈蓉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水的鞋尖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着，扭动着身体，起鞋尖上的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的身子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得起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住雨的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暴地进雨小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

　　她一按电警上的电钮，强烈的电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尤其是大腿内侧的都快速颤抖起来。

　　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从雨里拔出来，警顶端，往下滴淌着由白色的残留的，血丝及雨自己的体混合成的粘汁。

　　阮莺了一口警上的粘，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雨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阮莺摸着雨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道和门里各进了一只，气球的充气口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股上，开始吹气球。

　　气球在雨体内慢慢膨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死我吧…氓…我…不想活啦…呜呜…”

　　雨的肚皮因鼓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啊哟…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听“哧…”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

　　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乎乎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轮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眼里被上了撑子，为的是把她们的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