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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非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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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非常得意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

  程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

  程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筝晔说:“不是你男人在吗?程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口。”程有些累,就要睡觉,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程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

  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的屋里躺在上。程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我说:“全光了,连条都不剩。”

  程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爱我了,也告诉我。”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程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我说:“后悔什么?

  程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人,那个男人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

  程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程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我说:“都了,还用通知。”

  程说:“别和我在一起想着筝晔。”我说:“就想你。”就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叫了一声,苏三起解就开始了。

  “苏三离了洪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口我心好惨…”越剧的调子,虽然凄惨倒也温柔有致。”程说:“人家刚高兴了,她就开始了泣怨。”我说:“正好伴奏。”

  程说:“可是节奏太慢了,有时还吊着。”我说:“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程就噗哧笑了。”我说:“你还真吊着我,不让我进去。”程说:“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吗?

  我说:“不好受,就想进去暖和缓和。”程说:“就饶你一次,给你个被窝。”我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取暖。”程说:“那也不用这么使劲,人家受不了了。”我说:“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

  程就呻起来,和着苏三起解一唱一和。外面就传来笑声。程非常疯狂,就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说:“天气凉,别感冒。”程说:“我都出汗了,有人伴奏还是第一次。”

  说着就大声叫了起来。外面的苏三已经走了,屋里的呻还是,我说:“你都把我要撴折了。”程说:“你还把我穿透了呢。”就闪到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说:“你看,都出血了。”我一看真是有血丝,虽然少,可是很明显。”

  我说:“不做了,你太疯狂了,每次都那么深,能不出血吗?程说:“就做,我还没呢。”我说:“你不怕捅漏了?程说:“漏就漏吧!”就坐了上去摇着。”

  这回程可真是了,眼睛离,身体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抠着我的股,我能感觉到都快掉了下来,好半天,程才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说:“死了吧!”程说:“死了,飞上天就掉了下来。”我说:“看看还出血吗?

  程就扭着身子说,不嘛,人家就想你在里面。”我就搂着程说:“那就睡吧!”

  程睡得很香,我就下了伸伸懒,穿了衣服就去方便。厅里的灯亮着,进了洗手间就痛快的释放着,一个悠扬的口哨就响了起来,侧身一看,筝晔正倚在门上看着我,我说:“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来。”筝晔说:“我给你吹口哨就出来了。”

  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继续撒,撒完了就系上带,我说:“看完了,也吹完了,该歇着了吧!”筝晔说:“要听个故事吗?我说:“你的?筝晔说:“是的,到厅里好吗?我说:“我也不能在厕所里听你讲故事。”

  筝晔就笑着挽着我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筝晔站起身来,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把身体站直向后一仰,整个曲线就显出来,以前没有仔细看她,现在一看,真是人,不光脸蛋漂亮,眼睛很大,下巴很翘,尤其曲线,峰兀直,不是浑圆的,就想直立的山峰。

  筝晔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怀疑我垫了,你们男人喜欢大的,女人就想方设法把它大,不大就做假。”我说:“没有,我是在欣赏你的美。”

  筝晔说:“我穿的是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货真价实,要不要检查一下。”我赶紧摆手说:“不要,是真的,我就听故事。”筝晔就坐在身边说:“故事就是从这里说起。”说着就用手指了指房。

  我说:“为什么?难道房也成了故事的主角?筝晔说:“我的故事就是从房开始的,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我说:“不要,这不好。”筝晔已经把出来,我就惊呆了。”应该是个小木瓜,却不下垂,直直向前伸着。

  就像有绳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桥,两个房中间就形成了山涧,房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长度与宽度失去了比例,真是奇迹。筝晔说:“看傻了吧,你摸摸,是软的,一点都不硬。”我就试探摸了一下,果真是软的,弹很好。

  筝晔说:“他和我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其实我们在舞会上并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了看,舞会结束了,他带着一个女孩往出走,我正在门口,他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就是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我说:“这倒也是奇缘。”

  筝晔说:“是奇缘,可也是噩梦,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房,我就惊呆了,他看着我也出了尴尬的笑,连声说对不起,可是手却停了好久。”我说:“真是个鬼。”

  筝晔说:“他站起来边走边回头,一直到了楼梯口。”筝晔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眼里充着甜蜜。

  筝晔说:“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欢,看了卡片是一个叫伍思翰的人,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就是伍思翰打来的,他说那天很对不起,就向别人要了我的电话。”我说没什么,又不是故意的。

  就这样,他每天都送花,后来我们就见面,他很潇洒,谈吐风趣,我就被他住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就掉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爱里,我说:“主要是你涉世不深,很正常。”

  筝晔说:“过了不久,我们就住在一起,第一次他非常紧张,我衣服时手都是抖动的,看着他紧张,我就给他衣服,他的身体很好,腹部竟是肌块,我就害羞得摸了一下,他就掉了我的衣服,猛地扑到我的房上就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终于亲着了,真是好宝贝。”

  我就笑了,我说我就是你的了,想亲就亲。”他就亲了好长时间,我以前只是和男朋友有过接触,可是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就羞羞摸着他,他就坐在我身上,在房中间来回的蹭,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了我一脸,他非常得意,就到我的嘴里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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