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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看到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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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看到了泪水

  刘方说:“怎么了,我正在忙,要不我中午陪你吃饭?”我说:“算了,我没事。”

  我又给王丹拨打电话,对方占线,忙音“嘟嘟”响个不停,我又给拨筝晔的电话,电话就传来柔柔的声音:想我了吗?我说:“想了”筝晔说:“我听出你很难受,怎么了,是不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太急功近利。”

  我说:“不是”筝晔说:“那就是感情,不说了,感情的事情就是说不清楚,你是不是很难受,我给你唱歌吧,你想听什么?我说:“我想听“十八里相送。”要唱越剧。”

  筝晔娇笑了一声就开始唱了起来:“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我愿不愿配鸳鸯,豆豆曾经是如此的爱我,我也曾经不止一次提出结婚,可是都没有成为现实,豆豆本身就不愿意吗?我真是不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吗?筝晔还在唱着。

  委婉至极,像是用手抚摸着我的膛,好想知道我的膛闷的发,就要裂开,就用手缓缓地上下捋着“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我的花轿抬谁呢?

  筝晔唱完了,还继续哼着曲调,像是怕我还没有缓过劲来,我说:“我想你,我想见你。”

  筝晔说:“今晚九点钟,在上海卫视有我的舞蹈,你看电视就看见我了。”我说:“今晚我一定看电视,我好久没有看电视了。”筝晔说:“看电视也能消磨时间,也能消磨意志,也可能消去很多愁。”

  中午刘方没有过来吃饭,她很忙,豆豆好像躲着我,王峰也好像消失了,看见大块的红烧,我不知哪来的食,就拼命地往嘴里添,王峰的秘书张珊就走过来,笑着说:“没有人跟你抢,急什么?我看了看张珊,说:“王峰呢?”

  张珊说:“好像去信产部开会,走得很早。”我说:“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张珊说:“有吗?就扭捏着只顾吃饭,不再说什么了。”我说:“说你漂亮就害羞了?”

  张珊说:“你就是羞我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我说:“女孩子不都喜欢漂亮吗?”张珊说:“那也不能太直白,王总就不像你。”我说:“王峰是温柔,我可是学不来。”

  张珊不知道为什么长叹一声,忽然又像意识到什么,说:“你是坏,好多女孩子都说你坏,现在我相信了。”我有些诧异,说:“都怎么说了,我听听。”张珊说:“都说你大多时候很可爱,可是就是有些滑头。”

  我说:“我在公司很少接触女孩子,滑头何来?张珊说:“你说话总是话里有话,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我很直白,没有你说的那样。”

  张珊说:“女人的直觉很感,有些时候,就一句话就已经够了。”我摇摇头说:“女人呀…”过了好一会儿,张珊说:“李总您都三十多了,怎么不结婚?我说:“没有人看上我。”

  张珊说:“不是吧,光我看见你和女孩子在一起就有几位,任何人都看得出静菡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我苦笑了一下,红烧就吃不下了。连张珊的对不起也没有听,就走出了餐厅。

  我想找个人诉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还是想有个人在面前,不说话,就看着,我在大街上像个幽魂,眼睛只看着路面,生怕跌倒,我像个闲汉似的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几片受不了灼热的树叶慢慢地飘落下来,落在脚上,我就拾起来看着。

  树叶还是绿绿的,清晰的脉络还很,叶边却卷着,像是干了水分的老太太的脸,几个老人在下棋,一个老头却在逗着鸟,我就上前说:“都在清晨都鸟,您可是新鲜。”老头说:“我就是中午逗,阳光下越热,我就越喜欢,你看,鸟也喜欢。”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头笑呵呵地说:“谁不喜欢阳光,有阳光才有生命。”我说:“不仅仅是阳光,还有水。”老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人喜欢早晨散布,有人喜欢晚上遛弯,我就喜欢中午逗鸟。”

  旁边有个老爷子也过来说:“人都说中午鸟就不叫了,可是这老爷子却真把鸟练得叫了起来。”老头说:“何必叫呢,不说话也能解闷,我没训练它,自己就叫了。”

  老头又逗了一会儿鸟,笑呵呵地说:“下棋是为了消磨时间,逗鸟也是,越是时间少了,越要它快点走,真是矛盾。”

  我说:“下棋不是为了赢,倒是为了消磨时间。”老头说:“你上班不是为了消磨时间吗?”我说:“上班是为了糊口。”老头说:“你说是在街心公园时间过得快还是上班?”

  我说:“上班”老头说:“那还不是更快的消磨时间吗?我点点头说:“那倒是,不上班了,街心公园的消磨倒是比在家里消磨的快了。”老头说:“消磨时间快就是快乐,在街心公园比在家里快乐,在工作岗位上比在街心公园快乐。”

  我说:“是的,您说得话真是对的,人都说工作着是最美的。”旁边的老头说:“他很有一套歪理。”老头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是不是失恋了?”我说:“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可是,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穿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白领,可是却坐在全是土的石椅上,心要不,躲还来不及呢。”我长叹了一声,就看着鸟。

  老头说:“年轻人,要放下,放下旧的就有了新的。”我说:“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头说:“不是喜新厌旧,是要放下,感情就是这样,你越放不下,就越。”

  旁边的老头说:“前几天王老头刚死了老伴儿,就又娶了年轻的姑娘,真是不知是福是祸。”老头说:“当然是福了,要不你也娶个看看。”旁边的老头说:“我看不敢,我还有老伴儿呢。”

  老头说:“那你就是放不下,所以也就没有了福。”我幽幽地说:“有了福还能放下吗?”老头没有回答,摇摇头就去逗鸟了,我走出街心公园,踟蹰街头,却不知道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要放下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从七点钟就坐在沙发上,频道定在上海卫视上。声音开的大大的,盯着屏幕,眼是筝晔的脸。筝晔就从电视上走下来,还跳着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开放,我竟手舞足蹈起来。

  筝晔说:“看不出你伤心这样,不知道是失去了爱,还是就从来没有得到。”我大声的喊着:“我是失去了爱,我曾经拥有过。”筝晔笑着说:“可是你的内心却是空空的,失去了应该有痕迹。”

  我说:“有痕迹,有很多痕迹,不信,你看看。”筝晔说:“那我就进去看看笑。”说着竟真的打开膛,把心看个仔细,我说:“看到了吗?”筝晔说:“没有,就看见了人名,没有看见痕迹。”我说:“仔细看看。”

  筝晔说:“我看得很仔细,就连角落都看了,看到了泪水,也看到了无名的欢乐,就是没有爱的痕迹。”我说:“泪水不是痕迹吗?”筝晔说:“泪水只能代表为爱有过难过。”我说:“欢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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