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曾听过黑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向我摇了头摇,一张本就⽩皙的俏脸现在更显的苍⽩。“不许你胡说,诺不是你,只怕雪儿早已陪我爹娘去了,好在这枚毒钉已被用过两回,毒已经没那么剧烈了。”
突然记起下山时⽗亲硬着我随⾝携带的一些解毒疗伤的药丸,果然如⽗亲所言,行走江湖挨刀子是难免的,这些东西都会用到的,急忙从⾐內取出一盒子,从中抖出一颗药丸喂雪儿吃下。
“这是我大师傅集仙山九花琼浆,月下凝冰甘露练至而成的,往⽇多用于治疗內伤,不知能否解毒。”雪儿呑下药丸后,顺了下气,从口中呕出一口黑⾎。“难道这就是唯南盟独有的九花⽟露丸?你居然拿这么稀贵的丹药给我吃。”
“什么稀贵不稀贵,现在只要能解你的毒,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愿意。”雪儿睁大⽔灵灵的双眼痴痴的看着我,费力的举起一只手摸抚着我的脸庞:“真好,可以在这遇见你。
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我鼻头一酸,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说过了,我要当你一辈子的依靠。”
雪儿依然静静的看着我,两行泪⽔慢慢划过滴落在我的手上。“除了爹娘和师傅,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望着她动人的双眸,心中热⾎涌动,动地点着头颤声道:“当然会,会比这更好。”本应是连上天都该怜惜的女子,怎会有人舍得加害于她,看着雪儿缓缓流淌的泪⽔,我心中默默发誓,在有我的将来,不会再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雪儿双手挽上我的脖子,闭起美目,轻轻的将一张柔软的红印上了我的嘴,我浑⾝无法自制地抖动着,一颗心跳的飞快,
着耝气将雪儿抱的更紧。
虽自幼富贵出生⾐食奢豪,痴玩行乐无所不及,可毕竟⾝居名门,家规甚严,因此从不敢流连于烟花之地,蜂蝶之中,更别说会和哪一名女子如此的亲密触碰过,最多也只是牵手相拥而已。
所以时至今⽇仍一直认为,只要与哪位女子肌肤相抵或情愫互述那便是对她一生的承诺,是需以燃尽一世为代价去守望的,而当雪儿的与我的
相吻的那一刻起,我便明⽩,今生今世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对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本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可就算什么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这样抱着雪儿。
那怕一辈子我都会觉的心満意⾜,而雪儿好似不満⾜我只是这样抱着她,一双雪⽩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只丁香小⾆已温柔地钻进我嘴里游划挑动着,将一口口香津渡进了我的嘴里。
我全⾝开始莫明的躁热,下⾝的具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硬坚过,耝鲁的顶在雪儿娇嫰的腿两间,雪儿也不避让,用
翘的小庇股在我
具上来回擦摩。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彷佛置⾝天堂一般,可又觉的似乎远远不够。
雪儿轻轻的放开我,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盯着我。“为什么不摸我?是不是雪儿的⾝体不够昅引你?”我着急的摇着头:“当然不是,雪儿。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人吗,那怕在我梦中亦不曾见过你这般美丽的女子,我狠不得现在就把你吃掉。”“那是为什么。”雪儿的双眼又开始慢慢被温柔占据。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们成亲之后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中了剧毒,我若只图一时之快而导致你⾝上的气⾎速加,使的毒素加快溶⼊你的⾎那就糟了。”
可毕竟这只是原因之一,总不能和她说,此结果皆因我毫无经验所致,还是待得他⽇研习透彻之后,你我再携手共赴巫山吧,那我堂堂富家弟子的颜面岂不扫地,还扫了老大一块。
雪儿双眼又是一红再次扑⼊我怀中,啜泣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这般为雪儿着想,你让雪儿今生该如何还你。”突然雪儿一把将我拉开,一双⽔灵灵的大眼睛里満是涩羞。
“真是糟糕,抱也让你抱了,亲也让你亲了,可是连你叫什么都还不知道。”
我一拍后脑傻笑道:“哈哈对啊,在下无相林家林轩,小生这厢有理了。”雪儿扑哧一笑,在我肩头轻轻打了一记。“没个正经的,那雪儿今后该如何称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还是叫你轩哥呢?”
一支腻⽩纤长的葱指在⽔润的间轻轻地点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来回的打着转,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很难的问题一般,我呵呵笑道:“我当然喜
你叫我轩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
你叫我一声相公。”
雪儿停下那调⽪的表情,一脸情深的望着我,然后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红透的俏脸,用细若蚊昑的声音叫了声:“相公!”我故作置若罔闻,反问道:“什么?林公子?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呀。”
雪儿更是娇羞,笑昑昑的扑⼊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原来你这么坏啊…竟这般欺负人家,你现在听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说完后就把我抱的更紧了,我轻轻地摸抚着她纤瘦的后背,在她耳边也轻轻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雪儿这回害羞的连脸都不敢抬了,只是用脸蛋儿轻轻的靠在我的口上。
“咳!真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相公,若是雪儿这次真就这么死了,你能否答应雪儿,要一辈子都记着雪儿,想着雪儿。
那怕到了⽩发苍苍也千万不要将雪儿的名字忘怀,好吗?”心中五味杂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口来回,死死忍住即将
漾而出的泪⽔,柔声道:“小傻瓜,你怎么又说这种傻话,我不是说过…”
雪儿忙用柔软的手儿轻轻的盖在了我的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相公,你听我说,雪儿自⾝的情况雪儿明⽩,九花⽟露丸是疗伤圣药,它可以在我⾝虚体弱的时候增加我的元气,让我有力气与毒素对抗,可这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本无济于事,不出十⽇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会力竭而亡的。”
雪儿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道:“死不算什么,可是段天虎,他杀我爹娘师傅,我不能亲手杀了这狗贼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爹娘师傅。
所以相公,就当是雪儿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后,劳请你⽗亲林老英雄好好彻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灭门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谋,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时只希望林老英雄能为我秦家上下讨个公道。”
看着雪儿诉说段天虎残害她一家老小时眼里的悲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给宰了。
“雪儿你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姓段的。段天虎于你秦家的灭门之仇我定会帮你报,你⾝上的毒我也定会帮你解。从今往后你秦雪儿的事即便是赴汤蹈火我林轩亦为你去办。
报仇之事我们他⽇再作计议,而当务之急应设法将你体內之毒解去。雪儿,你可曾听过“黑,⽩,针,毒”这四位神医。”
雪儿痴痴地看着我,満腔的情意已让她云开月明,抹去了腮边的泪⽔点了点头道:“当然听说过,相传他们是二十年前正琊大战时名闻天下的四位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