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荫滣很饱満

　　冉永英虽然是冉老么的侄女，但小不了几岁，又已经结婚生子，相对于还是单⾝的冉老么来说，她反倒更像个长辈。冉老么道：“没事，就是看那家伙不顺眼。要不是别人帮着，今天肯定是我给他开瓢了。”冉老么可没吹牛。

　　他当了十年的兵，都是野战军，‮国中‬东南西北都走了个遍，大老六看着凶狠，正⼲起来，单打独斗肯定不是冉老么的对手。冉永英道：“小叔，我们是正经人家，你以为还在跟越南人打仗呢。

　　那大老六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犯了事，自有‮府政‬去管，不用你来出头。”冉老么自然不想被侄女这样训着，对冉永英道：“小英，你不是说要去店里买东西吗，将旭子放我这儿，你和虹影去买东西吧。”

　　等⺟亲和姐姐走了，杨东旭问道：“小姥爷，你不会因为大老六的老婆跟大老六打起来的吧？”冉老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杨东旭，半晌才回过神来：“我的乖外孙子，你不会真是文曲星下凡，能掐会算吧？”

　　杨东旭道：“以前问小姥爷，为什么不娶老婆，小姥爷说，娶老婆就要娶镇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听人说，大老六的老婆就是镇上最漂亮的女人，小姥爷，你不会真的跟大六老的老婆勾搭上了吧？”冉老么脸一圈扎着⽩纱布，涨红的脸看起来特别显眼，瞪着杨东旭道：“去！去！

　　小兔崽子，你知道什么是勾搭不？”杨东旭见冉老么涨红了脸，忍不住说道：“小姥爷，你不会真的跟大老六的老婆有一腿了吧？”

　　冉老么怒道：“小庇孩，吓说什么呢，我就跟她说过几句话，你小姥爷我可是堂堂‮家国‬⼲部，怎么能⼲那种事情呢。”“噗哧！”杨东旭忍不住笑了起来，冉老么就是公社工作人员，算哪门子‮家国‬⼲部，最多也就是个事业编制。

　　冉老么不管杨东旭的嘲笑，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多嘴，竟然说我和大老六的老婆搞男女关系，让我知道了，定要扒了他的⽪。”

　　杨东旭道：“小姥爷，你是怎么跟大老六的老婆认识的？”“前几年，大老六带着老婆回镇上没多久，一次庙会上认识的，我觉得她谈吐不凡，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只知道嚼⾆头搬弄是非，就跟她多说了几句。大老六家离公社不远。

　　她老婆经常路过公社，有时候自行车坏了，我就帮她修修车，所以和她比较，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大老六不是镇上一霸吗，她嫁了大老六还可怜？那些被大老六害死的人算什么？”

　　“旭子，你还小，不知道，她丈夫原本是一个国营矿上的矿长，那大老六是个造反派，把那个矿长给害死了，还她嫁给他，她怕她和孩子也被大老六害死了，不得不嫁给大老六。”

　　“小姥爷，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的，她在这里没一个亲人，也就跟我说说。

　　大老六害死了她丈夫，她还嫁给大老六，她都没脸跟人说。要不是我跟她谈得来，她也不会告诉我。旭子，这事你可不能在外面说。”红颜祸⽔啊！杨东旭虽然没见过大老六的老婆，听冉老么这么说，便知道大老六的老婆是个极漂亮的妇人。

　　“小姥爷，大老六家住在附近，是哪一家啊？”“就东边那小巷里，门前有一颗大枣树的。旭子，你问这个⼲什么？”“大老六打了你，我怎么也要去砸他家的窗户报复一下。”“小兔崽子，不许搞事情。”

　　“有什么关系，我砸了就跑，大老六还能知道是谁砸的。”冉老么以为杨东旭是说说的，没想到杨东旭真的去砸大老六家的窗户了。冉永英带着女儿去商店买东西，回公社接了杨东旭回家，走过冉老么说的那条小巷，杨东旭朝里看，果然看到里面一户人家前面种了一颗枣树。

　　“妈，你和姐姐先走，我有弹珠掉在小姥爷那里了，我回去拿。”冉永英没想到儿子是要去砸大老六家的窗户，杨东旭虽然小，但说话做事情就像大人一样，冉永英不怕儿子走丢，和女儿先回去了。

　　杨东旭装模作样去公社，等⺟亲和姐姐走远了，便转⾝进了那条小巷，从小户人家破败的院墙上扒下一块红砖拿在手里。到了枣树下，杨东旭才发现大老六家的院墙很⾼。

　　他一个小孩子本爬不上墙头，自然也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更别说去砸窗户玻璃了。杨东旭绕到了院子后面，一般人家后面都没有院子，说不定能直接砸到窗户。到了大老六家屋后，杨东旭还没看到窗户呢，就看见一个女孩抱着一个布猴玩具蹲在屋檐下瑟瑟发抖。

　　杨东旭看那女孩有十岁左右了，便蹲到女孩⾝边问道：“姐姐，你怎么啦？”女孩抱着布猴玩具，抬起头用她那空洞的眼神看着杨东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个坏蛋在欺负妈妈…那个坏蛋在欺负妈妈…”杨东旭还想问什么坏蛋。

　　突然听到屋中隐隐有女人的叫声传出来，顿时明⽩了怎么回事，大老六竟然在屋子里打女人。

　　杨东旭个子才一米出头，这后窗窗户就有一米多⾼，杨东旭本看不到屋里的状况，更别说窗户上还挂着布帘子，只有窗户顶上露出一片空档。

　　大老六家后门一侧放着两个空酒坛子，杨东旭将一个空酒坛子滚到窗下，倒扣在地上，踩着酒坛子爬上了窗台。透过窗户顶上的空档朝屋里张望。

　　这是一间卧室，虽然后窗遮着窗帘布，前面窗户却是开着，房门也没关，所以屋里光线并不昏暗，靠堂屋一侧放着一张，一个女人被‮光扒‬了趴在上。

　　那女人的⾝材极好，⽪肤⽩，庇股翘，一对丰啂庒在上，像两个大大的⾁垫子。对灵魂近四十的杨东旭来说，这女人的⾝材简直是要让他噴鼻⾎。

　　虽然看不到女人的脸，但看蹲在墙角的小女孩的样子，就可以想象出趴在上的女人肯定长得极美。大老六几乎是背对着窗户的，不知道有个孩子爬上了后窗的窗台。

　　正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一边菗着女人的后背一边叫道：“臭‮子婊‬，要不是老子养着你们娘俩，你们娘俩早就饿死了，竟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没有，我没有勾搭别的男人，都是别人说的。”女人痛苦哀叫道着，被大老六菗打后，女人的庇股颤抖着一下一下地向上拱起，还左右‮动扭‬着想躲避大老六的菗打。

　　那一刻，杨东旭将女人的庇股和户看了个清清楚楚，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没想到户还很⽩净，也很満，像成的⽔藌桃一样。

　　“没有？那你为什么老是去公社找冉老么？”大老六说罢又在女人后背上狠狠菗了一下，女人后背上立刻多了一条⾎印子。“我去公社找冉老么是让他帮着修车的，公社里就他会修车。”女人大叫着，声音中带着哭泣声。

　　“呸！别人车子一年不坏一次，你到好，车子三天两头坏啊。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去找冉老么，我就把你和你女儿都拉到赌场去，和那些没钱还赌债的女人一样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