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三十六章 肚子上的纪念
原来,竟是太华公主找到皇上,半真半假地说了一番话,这才让皇上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从而饶了杭⽟一条命。
皇上一开始也相当怀疑太华公主的话,杭⽟刚进宮的时候,太华公主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哪儿懂得男女之事,更何谈要求⺟亲武惠妃去宮外给她找了一个假太监进来由着她寻作乐?
但太华公主死活就是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意愿。她说,当年她曾经偷偷听到⺟亲对一个贴⾝宮女说,皇上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夜里总能让她死仙,两人还为此嬉笑了半晌。她就退回去很好奇地问妈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男人能让⺟亲死仙?妈支支吾吾闪烁其辞,却并没有満⾜她那小小的好奇心。
当然,从小太华公主就知道太监是不男不女之人,只是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探究太监和真正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此刻却非要明⽩不可。她指着⾝旁的一个太监问妈“那他和真正的男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我得让他把⾐裳子都脫光让我好好瞧瞧!”
妈自然是惊慌失措地阻止了她,这越发起了她的兴致,当场就非要拽住那可怜的小太监,得他脫得⼲⼲净净,让其全⾝上下各个部位一览无余。
她虽然如愿见到了太监的⾝体,却并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的⾝躯,因此还是不明⽩真正的大男人哪点和这些太监不同,还是扭着妈问个不休。
妈没辄,只得颤颤巍巍指着那小太监的体下处,告诉太华公主。正常男人地那个地方是有一个小玩意儿的。
除此之外,妈再不能満⾜太华公主的其他要求,太华就去找⺟亲。更新最快。死烂打非要⺟亲给她找一个真正地男人来看看。
武惠妃虽也觉得荒唐,但想想女儿家始终要明⽩这些事情的。只是时间早晚地问题罢了,既然现在太华非要问个明⽩,索就让她提前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吧,加之太华公主一直不喜她这个⺟亲,她也觉得愧对几个孩子。当太华公主提出这等要求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満⾜她的心愿,讨好讨好她。
于是,武惠妃就暗中托人在宮外寻访,真的找回来一个合适的人选——杭⽟,假净⾝带进宮中,目地就是为了让太华公主看一看。
武惠妃原本是打算让太华公主看一眼之后,就找个理由打发杭⽟出宮。哪知太华公主一见杭⽟就甚是喜,非要留在自己⾝边。
想到太华公主与诸位兄弟姐妹之间感情并不是特别好,⾝边也没有什么知心人。武惠妃便也软下心来,想大不了就留在宮中陪她吧。
为了掩人耳目。武惠妃还是将杭⽟放在了自己⾝边。只是在太华公主需要杭⽟做伴的时候,才让他过去。
从那时起。太华公主就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強烈的趣兴。
这也是最好地解释杭⽟⾝体秘密的借口。
当皇上刚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虽暴跳如雷,却也拿太华公主无可奈何。在盛怒之下,他也曾想过不念⽗女情份,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太华公主的请求,一是因为太华公主还算是自己宠爱的女儿;二是只要一想到武惠妃,再想到原本答应过惠妃,要将其子寿王立为太子,却也没有做到,眼下倘若再对不住女儿太华,将来也无颜面对惠妃;三是这件事情也确实不怎么光彩,倘若还是要将杭⽟处死,太华公主必定会闹得満城风雨,到头来还是丢了皇室,丢了他自己的脸面。
因此最终才出现了这戏剧的一幕,皇上不仅赦免了他,还答应让太华公主送他到裴府上。
太华公主好不容易才说清楚了整件事情,丁傲只觉得又悲,又惊,又喜。为太华公主而悲,却又为自己而喜,惊地是事情的发展竟是如此出乎他的意料。
他对太华公主诚恳地说道“大恩不言谢,希望我这辈子还能有机会报答公主。”说着,自己却觉得很虚伪。不管和苏去哪里,不管回不回得去,这辈子哪里还有机会报答公主呢?
太华公主并不答话,却突然弯下隔着丁傲地⾐服,冲丁傲肚子上就是狠狠的一口。
丁傲“啊”地一声,疼得兀自劲使儿跺脚,却也并没有跳开或者将太华公主推开。
渐渐地,太华公主嘴上似乎松了一点劲儿了,可仍然咬着丁傲地⾐服不放,头深深地埋在了他地⾐服里。
丁傲觉得⾐服似乎了好大一片,那片的⾐服就贴在他被咬地肚子上,让他觉得热热的。
再一看太华公主,果然是在轻轻菗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显得相当无助。
丁傲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以前认识的太华公主,向来是娇惯、刁蛮、任、自我、霸道甚至有时候有些暴,有些疯疯癫癫的不懂事的小丫头,是极招他反感却也令他特别头疼的,而如今却为了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又是这般让人心疼让人怜惜。
听到他叹气,太华公主这才将脑袋菗出来,抬眼望着丁傲“我不要你报恩,我只要你永远记得我。不过,若是你就这样走了,可能很快就会把我忘了,所以我一定要在你肚子上留下永恒的伤疤。”
丁傲哭笑不得。任是在小说中还是电视里,女人想要被男人记住的时候,也会选择咬人这种方法,可所有女人都是要咬男人的胳膊阿。这位倒好,竟然隔着⾐服往肚子上咬,也不怕⾐服又脏又臭?
他没好意思撩开⾐服看看自己肚子上的印痕,对太华公主笑道“我决不可能忘了公主的。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这下提醒了太华公主“是是,得赶紧走了,不然怕⽗皇反悔。”
“可是,我还想回屋子里去收拾一点东西。”
“唉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那些破东西有什么值钱的?我会给你⾜够的财物,你再去买不就得了么?”“可是我在那里还有一些东西是务必要带走的!”他牵挂的是当⽇和苏一起表演时穿过的拉丁鞋和拉丁服。
他其实也劝过自己,他已经用不上那些⾐服了。若是只能呆在唐代再也回不去的话,他那拉丁鞋和拉丁服也派不上用场;要是能回现代呢,拉丁鞋和拉丁服却也多的是。
可是,出于舞者对舞鞋的感情,他还是想回去将那些东西带走。
毕竟,这是他和苏从现代带来的东西,就更是弥⾜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