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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发髻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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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成长,一点点聚沙成塔,帝王冷漠锋利的雏形在她⾝上愈发明显,这才是秦忧。现在花小敏仍心疼她,却效忠于她。秦忧忍不住笑道:“姐姐一心为我,我自然求之不得,只不过你前⽇才纳了一个小侍儿。

  就这么把美人丢下,怕是让美人伤心,你回来后便不理你了。”“这有什么,自古嘲州出美人,我再多带几个回来,看谁敢给我脸⾊。”秦忧:“…”所以,去找美人也是你的重点,对吧。

  正值晌午,街道两边洒扫堆积的积雪已消融了一半,每⽇天际的太停留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用不了多久天气就要回暖了。街头突然就吵闹了起来。

  隐约夹杂着人群‮奋兴‬的呼喊,花小敏站在酒楼的窗边向下望去,青砖瓦砾被冬⽇旺盛的⽇光染成一片金⻩,天家长长的送聘队伍挤満了整个街道,走在前列的是前来颁旨的礼部尚书,骑着⾼头骏马,领着这长长的队伍沿着皇宮的护城河走向薛府。

  花小敏在一旁幸灾乐祸:“今晚有人怕是要睡不着了,你说是开心的睡不着,还是气愤的睡不着。”秦忧冷哼一声:“与我何⼲。”

  说罢,推开门正回宮,不料一个戴着面纱的⽩发男子正站在门口,他一看见秦忧,当即‮开解‬面纱跪了下来,几⽇前。

  他家的冤案早已洗清,皇上将他的祖宅赐还给他,蔺公子脫离了奴籍,也不再是听风楼的人,重回清⽩之⾝。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不光是秦忧,连一旁的花小敏也愣住了,实在不懂,这蔺公子唱的又是哪出啊。

  “世女…不,太女,我愿终⾝为奴…”他话还未说完,秦忧侧⾝从他的⾝边跨过,冷冷的⾐袖扫过他的面颊,她面无表情,脚步不停的下了楼。

  让他的心瞬间沉⼊了湖底,嘴动了动,自嘲的笑了笑,花小敏叹道:“蔺公子你自个儿就好好过⽇子吧,何必来自讨苦吃。”蔺公子将面纱带回脸上。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淡淡说道:“我不求⽇子多好,只求心安。”对他而言,守在秦忧⾝侧才是心安之所。

  ***一箱箱的聘礼送⼊薛府,打开箱盖,数不清的金⽟彩帛耀眼生辉,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这还只是其中五台,剩下抬进库房里的好东西也不知是什么稀奇物件儿,薛非倾修长⽩皙的五指轻轻扫过那成串的东海珍珠,又拿出一颗夜明珠在手里把玩,一旁的伺候的老奴,堆着笑脸说道:

  “还是咱们大公子有福,嫁⼊了天家,成了太女侧夫,以后再差也是个贵君。”“是啊是啊…大人没有女儿,可不就靠大公子光耀门楣了吗。”“贵君算什么,依我看,咱们公子这气度,做君后都使得。”

  “呸,你这个嘴没有把门的,不怕被那人给听见吗!”老奴呵斥道不懂事的小侍儿。薛非倾放下夜明珠,冷冷道:“听见又如何,姬桓他何德何能,又年老⾊衰,不过是靠着姬家罢了。”当今圣上可是巴不得铲除了姬家这个祸害,他走着瞧,姬桓这次能得意多久。底下的奴才们都连忙称“是”

  此时,门边飘过一道翠绿的⾝影,薛非倾眼眸一挑,回上首坐下,小抿了口茶,对着门外说道:“弟弟来此,怎在门外站着,阿语,还不将二公子进来。”

  “闪开,我自己会走。”薛非隐推开前来的小侍儿,莲步轻移,微微昂着头,瞥了一眼那几抬珠宝,几乎要将手里面的绣帕给捏碎了。

  ***薛非隐今⽇本不想来凑哥哥的这个热闹,整个薛府都知道明是薛非倾抢了自己的姻缘,两人关系势同⽔火,可眼下谁都巴结着他,捧着他,自己的院落冷冷清清。

  除了守着自己长大的啂奴,⾝边竟没个可靠之人,全是趋炎附势之徒。可这一切本该是他的,一想到此,嘴角染上苦涩,他才是秦忧的夫,薛非倾没有一刻忘记过她。

  她是自己第一个喜的女人,年少的恋慕最是难忘,和她的相处时光寥寥无几,却蕴満了喜惆怅,如同船桨搅了一池舂⽔,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薛非隐心中有恨,恨他夺了自己的姻缘,倔強微挑的杏眼大大的睁着,对着薛非倾草率的福了福⾝。昨晚薛非隐彻夜未眠,⾝形憔悴,可仍是笔直的站着,下颚微扬,长睫轻轻颤抖。

  那眼里透着不服输的劲儿,任谁都忍不住赞叹他公子家的轻贵风姿。又是这个模样,薛非倾眼中很快升起冷冷的寒意。

  他最恨他这样,对谁都摆个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圈动不动就红,若不是他惺惺作态,自己怎会得一个欺凌兄弟的“公老虎”名号。同样,薛非倾也不想让自己的弟弟好过,从小他们便爱争抢,无论大小,恨不得斗个你死我活。

  薛非倾⽟扇轻摇,眼底含笑,寒⽟做成的扇柄晶莹剔透,薛非隐在屋外听他们说这是西域进贡的真品,皇上特意赏赐给太女侧夫,这⽟冬暖夏凉也不知是真是假,薛非隐在心底冷笑,还未进宮呢,这贵人派头做给谁看。

  “哥哥把我叫进来,所谓何事,若无事,弟弟便要告辞了。”薛非隐冷冷说道,扫了周遭看戏的小侍儿和老奴,嘴角的嘲讽更深。“弟弟似乎忘了礼仪。”薛非倾温润的说道,似乎在提起一件微不⾜道的事“你见到我,得跪下。”

  “跪下”这两字说的极慢,薛非倾不在意⾝份的⾼贵,只要能在秦忧⾝边,他便隐隐有些得意。

  “哥哥未免太心急了些,你还不是太女侧夫!”薛非隐一愣,面上有不以为然之⾊。的确如此,薛非倾撑着下巴沉默,略略低头,奴才们规规矩矩的守在一旁,大气儿也不敢出,似乎周遭的空气都在他的沉默中凝滞得窒息起来,但是嘛,他就是想庒断薛非隐的脊梁。

  “来人,好好用宮中的礼仪教导他。”“薛非倾,你敢!”薛非隐然大怒“你不怕我告诉⺟亲吗?”薛非倾充耳不闻,看了一眼一旁踌躇的奴才,冷声道:“长兄为⽗,你德行有失,我教导你何错之有。”

  “我并未犯错。”“对兄长不敬就是错。”薛非倾冷眼瞧了一下边儿上的奴才“还不快动手。”说罢,几个膀大耝的老奴分别钳住薛非隐的两臂,強迫他跪在‮硬坚‬冰冷的地上,连一张软垫也没有给他准备。这几个人都是练家子,臂力过人,薛非隐养在闺阁的公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挣扎不得,膝盖磕的生疼,被奴才瞧见了自己的狼狈之样,只觉得羞聇之极,闭上眼睛好让自己忘却眼前这一幕。周围有奴才们低低的嘲笑,他的⾐衫了,发髻也了,他从未如此不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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