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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情更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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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普通的t恤短袖,⽪肤⽩皙,体格结实,年轻的脸带着稚气,最多只有十八岁,俊秀的五官带着无奈和抗拒。

  他真的极⾼,金‮姐小‬已经算⾼挑,比柴夫人还要⾼个一掌,可那男孩似乎要比她⾼个一头,看向女孩都要微微俯视。

  “这就是给你请的钢琴老师了,人家可是京音的⾼材生。”男孩不情愿地看向她,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金老师。”

  “哦…”金‮姐小‬也楞了一下,那男孩的声音十分动听,不低沉却有磁,不是同龄男生急躁玩闹的声线,温柔有力“你好,柴…”柴夫人忙道“去悱,来去的去,悱恻的悱。”

  一个不常见的名字“去悱,请问是有什么典故吗?”金‮姐小‬和男孩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又都不自觉地分开了,柴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催促儿子“人家金老师不是问你呢吗?”

  “哦…”看男孩有点呆呆的样儿,金‮姐小‬露出了微笑,心情也轻松了很多“是什么典故?”

  “去是家谱排的,悱是《论语》里的“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我堂哥叫去愤,我就叫去悱了。”金‮姐小‬又追问“那“悱”是指?”“也没什么,”男孩眼睛扫过她又瞥向一边“就是明⽩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意思。”

  “真是个好名字。真好。”男孩脸⽪一红,这红自然是因为金‮姐小‬的夸奖,柴夫人呵呵直笑,她的计策得逞了。“他就是这模样,见到漂亮阿姨姐姐就不会说话了,恩,去悱,你好意思让金老师,金姐姐回去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男孩慌张失措,金‮姐小‬觉得那样子着实可爱,也跟着柴夫人呵呵笑起来。

  男孩最后只得乖乖和二人来到琴边。金‮姐小‬问“之前学过琴吗?”男孩还是有点放不开“哦…小时候学过,差不多都忘了。”

  “他后来学过吹号,五线谱还是认得的。”男孩脸⾊一黑,金‮姐小‬也只得陪着苦笑,待柴夫人走后,他们才认键位,做基础的音阶练习,而有了男孩的默认,这份差事便就此确定下来。

  过了两周,一切都很顺利,柴夫人束修⾜额,男孩也有基础,很快就能弹奏简单的乐曲,金‮姐小‬与他的相处也算愉快,没有想象的公子脾气,没有害怕的过分要求,她反而心中有些落差。

  尤其和男孩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小时,和他摩肩擦踵,手⾜不时碰撞,夏⽇男女的体味,都让她产生些许微妙的难耐。

  尤其她发现那男孩偶尔也在偷看她后,这难耐一直放大,钻向她心底深处,每当晚上兄嫂造人,那铺和体的响动,都让金‮姐小‬想到男孩特别而勾人的汗味。

  想到自己旁边那只肌⾁结实的臂膀,有时候夹紧‮腿双‬磨蹭一会就会过去,有时候则会越陷越深,甚至会想到男孩清亮的声音“你喜吃这种葡萄吗?”

  “嗯…”“恩?”金‮姐小‬这时候才从梦幻中惊醒,一口咬烂了口中的果实,她差点分不清现实和想象,可见这几天晚上她都睡得不算踏实,她有点责怪地甩了一眼男孩“喜。”

  男孩没有马上回答,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放下了伪装,用起了在家的慵懒口气“当然喜啊,之前从没吃过这种葡萄。”

  “是扶桑的品种,现在还不多见,听说咱们这边也开始接种…恩,⽔分不多,很甜,就是⽪有点厚,不是吗?”一节课两个课时,中间有一次休息。

  这时柴家的保姆就会送来⽔果茶点,金‮姐小‬和男孩边吃边聊,这也是她最享受的时间,不仅因为家中享受不到的美食,也是因为面前的去悱。金‮姐小‬总是听着他侃侃而谈,她总是把他和学校的男生相比,男孩总是胜出。

  他有趣得多,有教养得多,连偷看她都是适可而止,她体会到了美丽的好处,甚至开始享受男孩的仰慕。

  “是有点厚。”金‮姐小‬伸出⾆头,用一手指把⾆上的果⽪抹了下来,然后伏到男孩的前把果⽪扔到一边的纸篓,她⽩嫰的胳膊长腿都在男孩⾝上磨蹭了一遍。

  她笑嘻嘻地体会男孩那‮热燥‬的息和躲闪的目光,金‮姐小‬心底向嫂子道歉,女人‮引勾‬男人的本事天生自带,从来不用别人教授。

  之后每当休息男孩就会观看金‮姐小‬吃⽔果,那⽔果是男孩吩咐的,有橙子,有香蕉,更多的是葡萄,今天金‮姐小‬甚至拿了颗葡萄塞到了他嘴中,他的嘴滑过金‮姐小‬的手指,用力咬了下去。

  接着他们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她无法分辨男孩的笑容有什么意义,但她的一定带着放,男孩给他一颗葡萄。

  她嘴‮住含‬那修长的手指,细细嚼烂了果⾁,研磨着男孩的⽪肤,最后把果⽪用⾆头放到了那手指之上,她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忍住自己那狂热的情,她的裙子越来越短。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去浪费那宝贵的财富去买昂贵的‮裙短‬,她一坐下,就能露出整条‮腿大‬,当那⽩嫰的肌肤感受到炙热的视线。

  她便忘了贫穷和生计,她轻轻掐他,让他别看,他悄悄跟她说她的腿是他从未见过的绝品:这‮腿双‬和羊脂相比,羊脂太过腻人。和⽩雪相比,⽩雪太过松散。说似油,油只有粘软。说像果冻。

  果冻有失⽔嫰…他每一次形容都让金‮姐小‬狠狠捏他手臂‮腿大‬一下,说到最后,他‮摸抚‬上她的⽟腿,从腿背摸到腿內,从腿窝摸到腿,他没有向更深处探去,金‮姐小‬也夹紧那只⾊手,用弹奏乐曲的⽟手‮摸抚‬弄男孩的脸庞“坏蛋。”

  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是惩罚还是奖励,终于在第四周时,也终于亲上了嘴儿,真是:初见郞君语还羞,接踵摩肩,君顾女盼,琴匿雪霜⽟撩弦。这朦胧氤氲的情感。

  在将拨云见⽇时戛然而止,一次课后,柴夫人把金‮姐小‬叫道一旁,说道“你不用再来了。”

  “你觉得你是来⼲嘛的?”金‮姐小‬没从震惊中缓过神儿,又受到柴夫人接连质问,惊慌变成了惶恐,她和去悱的事情定是被发现了。

  “这可怎么办?”夏⽇炎炎,可金‮姐小‬冒着虚汗,手脚冰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掩饰还是该诚实,手捏着手臂,齿庒着嘴“我…”见她心慌,柴夫人冷哼一声,神情更肃,眼里的不屑越发凝实“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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