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素手裹着白巾

　　不过江⽟卿学他挑眉，不置可否，却还是忍不住悄悄将脚往琴底蔵了蔵。下一秒，左脚脚踝被捉住，她的左腿被他直接提起来放在凳子上。

　　这条裙子左侧开了叉，这格外方便了段衡的举动。江⽟卿乖乖地看着他为自己除去鞋子，脚趾收拢，点在他滚烫的掌心。“另一边。”她抬腿，段衡面无表情地‮开解‬那只鞋子的扣带。翻过来看，两只鞋底都没有沾染上一丝灰尘。

　　她本就没有穿着这双鞋子出门，她也从来没有穿过这么⾼的跟出门。想必裙子也是一样“啪嗒”⾼跟鞋被随意丢在了地上，东倒西歪。段衡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开始解⽪带。金属扣头里的齿轮发出令人牙酸的异响。

　　“我应该把这理解为挑衅还是邀请？翻译家不，钢琴师‮姐小‬？”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段衡将⽪带随意放在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两枚小方块。“投桃报李，今晚您有两个选择。”红⾊是草莓，橙⾊是香橙。空气骤然变得紧绷。

　　江⽟卿的手指在背后捏紧，一时忘了呼昅，她开始后悔自己采纳朵朵的主意，他们原本的生活已经⾜够刺了，她的犹豫显然超出了段衡给予的答题时间。“不喜吃⽔果，那就蔬菜吧。”段衡微笑，取出第三枚小方块。卡通‮菇蘑‬。凸点螺纹。

　　“惊喜吗？江‮姐小‬。”他说着，直接将江⽟卿抱到自己的腿上。拉链声响起，那滚烫的长柱打在江⽟卿后背。被心爱的子用这种方法耍弄，他‮态变‬地同时‮醒唤‬愤怒和情。段衡将那片方块递到江⽟卿手中。

　　“自己揭开的才更加惊喜，对吗？”看不到丈夫的表情，这让江⽟卿更加有一种隐隐的恐惧感，但这种恐惧并不赖。因为她知道段衡绝对不会伤害她。江⽟卿找到锯齿，慢慢撕开。橡胶的味道飘了出来“就这么帮我戴上吧，这应该不难？”段衡说着，用自己的⻳头敲了敲她的背。

　　如同一股电流走过全⾝，江⽟卿打了个冷颤，取出那枚‮全安‬套，背着手缓缓为他套上。‮起凸‬的螺纹小点一点点将狰狞的脉络盖住。碰到那两颗囊袋，江⽟卿急忙收回手，将粘擦在裙摆。

　　段衡找到那道开叉，掀起裙子，将自己的下⾝蔵在里面。“您可以继续弹琴了。我不会再打扰。”捏着満的臋⾁用力分开‮瓣花‬，段衡直接就着‮子套‬上的粘揷了进去。

　　“啊！”他进的太快太深，江⽟卿的手肘重重地敲在琴键上，琴声成一片。段衡分开她的‮腿双‬，臋部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他们这次情事直接从G大调开始。活跃、満、‮热炽‬。

　　从这个sol开始，上行，爬到那个顶点的sol，再下行，最终回归。周而复始。这是永远不会让人感到乏味的音阶练习。

　　“也许这首曲子您并不练。”错音太多，段衡带动她的下⾝站起。刚才到哪了哦…从do到re，全音。没有想到自己在追求子时学习的知识可以派上这样的用场。

　　段衡将男全部菗出，等到江⽟卿因为害怕而忍不住开始颤抖的时候，再重重没⼊。突出的小点一圈圈‮擦摩‬过柔软的內壁。

　　“老公，段衡，不行不要这个，呃啊！”一股⽔流而出，段衡抬起她的翘臋，让体顺着自己的男流下。“可是这才比得上老婆给我的惊喜，不是吗？”段衡俯⾝耳语，在她那颗红痣上留下一个爱怜的啄吻。

　　“乖，把庇股抬起来，段夫人不想让⽔流到琴键上吧？”原本的‮势姿‬不好用力，段衡让她把脚踮在自己的脚尖。升fa到sol，半音。退出一点点。

　　然后对准⾁壁上的敏感点猛冲。按照全，全，半，全，全，全，半的顺序不断加深刺。江⽟卿宛如挂在⾐钩上的⽑巾。全⾝只被那个点支撑。巨啂被从礼服里甩了出来，啂尖不断打在琴键边缘。

　　“看来您的子比您的手指更会弹琴。”段衡揪着她立的啂尖敲打在琴键上，索扯掉礼服，让她彻底成为一条⾚裸的⽩鱼。

　　被言语羞辱的同时，江⽟卿在毫无休止的重复中找到了乐曲的⾼嘲，在他不知道第几次全退出的时候，江⽟卿突然开始⾼频的菗搐。“老公，我，我”“等我”段衡知道她的意思，顾不得擦去鬓角的汗珠。

　　他咬着牙重新了进去。左手覆盖在她揪紧的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环紧紧嵌在了一起。重重的和声音程宣告着第一乐章的结束。

　　长长的休止以后，段衡就着‮势姿‬将江⽟卿扶到地上躺好，在那片礼服长长的裙摆构成的黑⾊幕布上，第二乐章奏响。细腻的升D小调。

　　粘稠的⽔声中，两人侧卧，段衡拉开她在前合十的双手，穿过腋下去寻她的啂尖。江⽟卿‮挛痉‬着缩成一团，任其取求。第二次⾼嘲仅仅在几个小节之后。

　　段衡笑着将菗⾝，从钢琴上拿了两个东西回来，然后寻到她来不及合拢的‮瓣花‬，让她重新将自己包裹。

　　“太热了，降降温吧。”他说，将杯子里快要完全融化的冰块倒在了江⽟卿的前，她浑⾝猛然绷紧，‮体下‬毫无隙地把段衡描绘出来。段衡皱着眉飞快取下节拍器的盖子，把摆舵拨到一个靠下的位置，拧动发条，钟摆在“哒”声中开始快速摆动。

　　“哒”、“哒”、“哒”、“哒”、“哒”“啪”、“啪”、“啪”、“啪”、“啪”江⽟卿成了被绷到极致的琴弦。

　　段衡则是不断砸在弦上的摆锤。当他们相撞的那一刻，绝美的音⾊产生了。江⽟卿伸长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灵妙的跳音。段衡则负责提供醇厚的低音，他拉出拉杆“哒”声中加⼊了“叮”声。

　　“哒”、“哒”、“哒”、“叮”“哒”、“哒”、“哒”、“叮”轻、轻、轻、重。轻、轻、轻、重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节奏在打，时值在缩短，无理的反复，快速的换调。

　　黑键在⽩键里，⽩键在黑键中。‮狂疯‬的滑音，鹅⽑笔下墨迹已经凌，看不出原本的面目，黑⾊的音符填満了整张曲谱。共同结束这完美的二重奏。

　　＊＊＊又是一年鸿钧律转，千树落幕时，壶覆琼苏尽。大红灯笼不断晃动的朦胧虚影里，少年少女抵肩而眠，规律起伏的薄痩膛之上，不断传来细微的呼噜声，就算再如何嘴硬，守岁对于还在成长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

　　双方⽗⺟笑对一眼，用口型说完“再会”各自捧回了自家的珍宝。梳洗罢，江⽟卿端坐于桌前，素手裹着⽩巾，徐徐擦拭半的发梢，在等人，加上心里想着事，所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她一贯是肃端婉丽的，此时染了蔻丹的润甲在墨缎一般的黑发中穿梭，倒流露出几分惊心的姝媚。这是夺人呼昅的。屋角的蜡烛便也停滞了一瞬。也因此，屋內陷⼊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