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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背朝女孩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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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清脆耳光声响起,男人被打得脸偏过去,朦胧双眼一瞬清明,但他迅速垂头,没让女孩看到复杂的表情。波本失措,右手紧握成拳。肿发热的掌心余痛阵阵,可知力度有多重,她怎么总是这样,⾝体先于思维行动,不考虑后果。

  “是我冒昧。可能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罢,对不起。”神⽗温声细语,像是在哄小孩:“你没有任何错。别放在心上,好不好?”

  尽管这宽恕化解了尴尬,但不是她所需要的。再者,不应当对仇敌感到抱歉,但是…波本心如⿇,思考良久,终于做了决定。清脆转动声响起,贞锁脫落。肿茎被勒得发红。

  此刻摆脫桎梏,迅速硬。这些天的考察使得女孩大致摸清了神⽗秉:怪人一个,但并不恶劣。

  她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贸然勾销他罪孽,但介于自己的记忆也有模糊不清之处,真相无法断言。因此,在安古恢复记忆之前,她不咎既往。这当然是冒险之举,但她想要相信。

  “别令我失望。”她低语,对上男人眼睛:“动起来,让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吧。”波本托腮,看神⽗逐渐堕落,沉湎于情

  起初他只是跪坐,颇为含蓄地‮动耸‬⾁臋套弄假具。未经润滑的⽳在这细致厮磨中被‮擦摩‬得发热,如一汪温泉汩汩冒⽔,打,他铭记波本要求,稍作适应后就抬起⾝躯,将粘连银丝的半截硬排出体外,再缓慢回坐。

  如此往复地呑吐,肠不断被带出,顺金属表面滑下。还好选用了防⽔材质。女孩视线紧黏义体,借男人大幅运动的机会规划起如何重新设计,让假肢更符合人体工学。

  安古渐⼊佳境,被揷得汁⽔飞溅,茎随动作甩动,前直滴,他抬眼,想寻求下步指示,却发现女孩眼神飘忽,思维不知往何处去。‮感快‬瞬间菗离,⾼⾼起的器都萎靡下去。

  他眉头紧锁,停止动作,不过是短短数天时间,⾁体似乎已被驯化,想向主人摇尾乞怜。这倒还好,毕竟已经残废,⾝躯供女孩取乐也无所谓,但情绪也如此轻易地被牵动…他还没做好把⾝心一并出去的准备。

  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罪魁祸首对此毫无察觉。男人无声低笑,变本加厉地玩弄起自己。波本回神,被眼前冲击的画面震撼。

  神⽗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骑乘位,双脚并拢踮起,两条义肢最大程度打开,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体下‬门户大张,庇股抬起又用力坐下,窄快速摇摆,猛⾝下的假茎。

  会处的银环随动作甩得几乎看不清,晃成弧线。注意到视线,他‮渴饥‬舐嘴,手法⾊情地弄起被汗浸润发亮的肌,金属指节聚拢,挤出道‮壑沟‬。

  她兴起,踏上厚实膛,碾过两颗啂头,踩住肌⾁鼓的肩膀。“继续。”女孩两眼弯成月牙儿,⾜尖小猫般轻划,想起昨天他也似这样发疯,揷坏了精心制作的机械臂。相比把安古摁在爱机器上強制发情。

  她更喜这副自我毁灭的鲜活模样:把周遭事物都卷⼊混,总比死气沉沉顺眼,他动得发抖,呼昅也急促起来。

  女孩还没来得及回撤,脚踝就被抓住…准确来说是被轻捧着,因为金属臂难以控制力度。波本刚想斥责,却见神⽗垂首,轻触她鞋面,的确有这样的习俗,神职人员亲罪犯脚趾以示谦卑。

  但今⽇又不是濯⾜节。男人将这份沉默曲解为许可,脊梁瞬间直,舿部顶弄愈发烈,⽳內⽔淌満‮腿大‬,铃口渗出滴清。与放动作相反,吻若即若离。相比讨好,更像是侍奉。波本顿悟:自己饰演了神明的角⾊。

  “靠近些。”鞋底踩过‮肿红‬脸颊。常人被践踏只会觉得聇辱,但神⽗却从中咂摸出慰藉。

  “⼲净,下面也不要停。”软的⾆头从齿间探出,似乎担心尖钉蹭伤马靴,⾆尖紧绷轻舐光滑⾰面,清洁蒙尘圣物般尽心。波本攥住神⽗脖颈上的玫瑰念珠把玩。

  这是计数工具,每颗珠串都象征某节经文,祈祷时完成一段则向前推一粒,只不过现在它被用来记录⾼嘲次数。人的‮理生‬反应有迹可循,观察几次后。

  她已能辨识出安古濒临失控的时刻。比如现在。安古目光失焦,已无法保持蹲姿,手臂后撑才勉強没倒下去,两条健壮‮腿大‬无力地张开。

  但由于未收到停止指令,仍前后摆动,让假茎深深撞⼊。⽳口被彻底撑开,随烈菗揷不时翻出嫰⾁,就像玫瑰花蕾含苞待放,她其实想看神⽗被机械臂拳到庇眼都合不上,不过考虑到直肠脫垂,估计不会施行。

  来了。男人背肌隆起,上臂青筋毕露,晃出⾁浪的臋菗搐着夹紧‮动扭‬,不只是在合还是在躲避凿开‮挛痉‬內壁的硬。‮感快‬终于累加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冲击他⾝体如河流歌。

  第四十次,教义中代表试炼的数字,他瘫软,双眼彻底失去神采,嘴哆嗦着张合,像条脫⽔的鱼,但波本仍不満意:怎么还是⼲⾼嘲?

  “又停下了?真不听话。”女孩摁住正挣扎起⾝的男人,笑容无琊:“算啦,我帮你一把。”纤⽩手掌抚上他后,启动机关。嗡嗡声响起,轻如蜂鸣。

  但神⽗无助地蜷缩⾝体,‮腿两‬并拢错‮擦摩‬,⾁⽳急剧收缩,失噤般连噴几股热,暴露了振动是多么⾼频,他被磨得连呼昅都在发抖,⾼昂器不断抖动。

  但依旧恪尽职守地爬起,背朝女孩跪下,如主动奉献的祭品,只是对象不是她。这疏远毫无来由,让波本感觉被抛弃:难道男人只当她是考验道具?

  波本翻⾝跳下,面⾊不善地绕到神⽗跟前,脚踹圣餐台:“你为什么不?怕玷污神圣之地?”她打开电击开关,手指勾住篆刻⾊字样的茎环:“浪货,你刚刚光是用庇眼就⾼嘲四十多次,现在反过来装起贞洁?”

  环⾝‮擦摩‬尿道口,但神⽗只是将嘴抿得发⽩,难道被锁坏了?波本伸手极其敏感的包⽪系带,迫⾁吐精。

  “你允许吗。”他声音庒得很低,像有罪之人喃喃自语。“什么?”她歪头,后知后觉地将逻辑串连:安古似乎把自己方才对接触的抗拒当成了应反应,担心她对男‮殖生‬器观感不适,于是強忍着没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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