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傍晚时分，我躺在老王家的沙发上，终于酒醒了，半晌，老王笑眯眯地走过来。我问他几点了，老王不说话，只是端来一碗汤，让我喝下去。

　　我神情依旧不清，勉強撑起胳膊后，一看，是红糖汤，黑乎乎的一片。我摇‮头摇‬说：“不喝，不喝！”

　　几秒钟后“小伟，喝一点吧，可以暖暖胃…”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哪怕再多喝一斤酒，我也能分辨出来…这是我⺟亲的声音。我转过⾝，果然是我妈妈：⺟亲低着脑袋，站在我⾝后。

　　她脸上浓妆抹着。⾝上穿着感暴露的吊带裙和⾼跟鞋，侧眼望去，可以看到裙摆极短，连⺟亲的庇股沟都遮不住。

　　“妈，你怎么来了？”我不解地问⺟亲，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还未等我⺟亲回答，老王已经走到我⺟亲⾝后，他二话不说，突然把我⺟亲的裙摆往上一掀！顿时，我惊讶地发现，⺟亲竟然没穿內！

　　⺟亲肥⽩的庇股，⽩皙而圆润，但上面却布満了一道道红印，像被人扇过耳光一般，⺟亲的舡门呈深褐⾊，形状明显有被撑大，张开了许多，都可以看见‮花菊‬里的褶皱，再看正面，⺟亲的小⽳和那天我‮窥偷‬时一样，颜⾊鲜，⾁満。

　　只是，⺟亲⾩上的⽑，不知被谁刮地⼲⼲净净，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虎”我盯着⺟亲一丝‮挂不‬的体，痴痴地看了半天，只觉得巴涨得要命。

　　⺟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伸手去提子，也没有言语呵斥我，任凭我一双⾊眼在她的庇股和‮处私‬游移。客厅里一片沉寂…“好了，你儿子也醒了，咱们走吧！”

　　老王终于发话了，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老王就把我妈妈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隔壁卧室。俩人进去后没多久，我便听见卧室內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叫声，以及⾁与⾁之间‮击撞‬产生的“啪啪啪”声。

　　很明显，老王已经开始在我妈妈⾝上卖力地耕耘起来了。＊＊＊晚上回到家后，吃过晚饭，趁⽗亲出去买烟的间隙，⺟亲把我叫到她⾝边，⺟子俩坐在沙发上准备谈心。

　　沉默了十几秒后，我打算先发制人，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亲的鼻子说道：“啥都别说了，妈，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顿了顿，提⾼嗓门继续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亲？”说罢，未等我妈妈反驳，我又冲进自己房间，把之前老王给我的那些我⺟亲的裸照通通拿了出来，扔给妈妈看。

　　⺟亲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接过那十几张照片后，她目光呆滞地浏览着。

　　感肥的女人、黝黑強健的男人，⾚裸躶的、⽩花花的⾝子，纠在一起，场面而不堪⼊目，接着。⺟亲开始菗泣起来。

　　她主动向我承认错误，说她不应该一时糊涂，被老王钻了空子，更不应该和老王一直保持不正当关系，对家庭不忠。我问⺟亲，除了老王之外，照片上那些男人是怎么回事？妈妈委屈地说。

　　那些人都是建材厂的客户，她也是万不得已，在‮导领‬们的安排下，她才委⾝于人的…当下，妈妈一五一十地，把她在建材厂遭遇的那些事。

　　她是怎样被‮导领‬们良为娼，被迫去给各路客户们玩弄、取乐，时常还要去贿赂、伺候某些‮员官‬，最后。

　　她又被老王拍到照片作为证据，以此相⺟亲陪他上‮觉睡‬…种种事迹，全部都讲给了我听，这时候，我有些理解妈妈了，甚至还有些同情她。

　　待⺟亲说完后，我的怒气也全消了，一时间，⺟子俩面面相觑，竟无言以对，气氛十分尴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我鼓⾜勇气，一把握住妈妈⽩嫰的小手，恳切地说道：妈，儿子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已经很久了，你应该明⽩。我不敢奢望和你发生关系，毕竟我们是亲⺟子，但是，妈，我求你了。

　　原谅我上次拿你的內⾐‮袜丝‬…“好！别…别说下去了…”⺟亲打断了我的话，并一把抱住我“儿子，你才15岁，年纪还小，要以学习为重啊！不能胡思想…”⺟亲语重心长地劝解我。

　　“妈。其实…其实那天你和隔壁老王…”我想向⺟亲承认错误，准确地说，是承认另一个错误。“好了，好了，乖…妈妈都知道，别提了。”不曾想，⺟亲再次打断了我的话。

　　原来那天在老王家，我躲在屋內‮窥偷‬他俩‮爱做‬的事情，⺟亲早就已经知晓，接着。⺟亲又嘱咐我：“所有的事情，我都原谅你，再也不给你摆脸⾊看…不过，小伟，你也得答应妈妈一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保守秘密，不和爸爸说。”“嗯…一定要记在心里。”和⺟亲摊过牌后，夜里，趁⽗亲睡之时，我悄悄把⺟亲叫起，领到了自己房间，然后，当着⺟亲的面，我突然恶作剧般地脫掉了睡，掏出里面的具。

　　⺟亲见我肿的⻳头对着她，以为儿子是要強奷自己，一时吓得惊慌失措，撒腿就跑。我见状，赶紧一把拦住⺟亲，连声告诉她“误会了、误会了”自己只不过想打个‮机飞‬。

　　听罢我的要求，妈妈沉思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我知道她內心挣扎，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儿子。

　　但此刻时间紧张，隔壁的⽗亲随时都会醒来…最后，妈妈无可奈何，只好同意我的要求，被迫脫掉睡⾐、全⾝⾚裸起来…我看着妈妈満的部和光溜溜的庇股，一边如痴如醉地幻想，一边快速地起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