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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让脚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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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辣椒粉罗,看你晚上硬不硬得起来,天帝随即将凌菲翻⾝,那硬的发烫的⾁刃随即挤进凌菲⽔淋淋的洞里,凌菲娇着说道,陛下,你轻点,我腹里有孩子呢。

  天帝开心得不得了,我的小乖乖,我慢慢,必将你得受用。凌菲的嘤咛声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娇,略吐息,说道,讨厌啦,陛下欺负人家。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七八个月,远不是天帝所见的平坦模样,她有一门神功能将大腹便便收至腹內,显现出窈窕的⾝段来。若按照月份算起来,这孩子跟天帝没有一⽑钱关系。

  她最近吃了不少人,她腹里的孩子却总是病恹恹地,怎么也无法令那孩子健康起来,于是她再度将主意打在天帝头上,那男人再不济也是天帝,他的灵力含龙气,对她腹中的孩子有益。才有这出勾搭戏码,否则这男人拿⾁拍打她的脸试试看。

  她非剁烂这无聇的⾁不可,那红⾊的粉末亦不是辣椒粉,而是帮助她昅取龙气练功的粉末。

  她可以藉着合采补天帝。显然天帝亦察觉此事,他以为凌菲腹中骨⾁是他的,也不多做计较,只叫她养好⾝子。若人间待得不舒适,尽管搬来天宮住。

  天帝了她两轮,深情款款地将她抱至大枕着。凌菲此时才说道,我们的女儿大了,该为她择夫,她说的女儿指得是袖月,天帝亦明了此事,直说道。

  那逆女不是与灵蛇真君珠胎暗结,要如何为她婚配?那⽑头小子我可不満意,我未来的女婿要有盖世神功,最好还要对你的大业有所助益。

  我看就这么办,昭告天下为袖月选夫,谁杀了灵蛇真君,我便奉送一千抬嫁妆,还有个闭月羞花的袖月当娘子。天帝捏了捏凌菲娇嫰的脸颊,说道,你这个小机灵。

  天帝显然是想到了对他有益的部份。袖月怀了小蛇神,一但新的蛇神出生,人间便能再度繁荣,他的龙脉是⾼人捏出来的假货,人间繁荣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那代表蛇神的力量逐渐強大,而他在人间创立的王朝便会被取代,那他的龙脉则被削弱。所以他才处心积虑设计桑榆,甚至于杀了他的女儿袖月,他正伤脑筋不能让袖月平安生下孩子,凌菲已经为他想好一个谋,为袖月徵夫,杀灵蛇真君。

  袖月向来对灵蛇真君情有独钟,灵蛇死了,想必袖月不会独活,跟前世无二,又是一石两鸟的计谋。天帝无比得意,凌菲貌美聪慧,计谋无双,又一颗心扑在他⾝上,他忍不住又亲了她几口,说道,我的小乖乖。

  等我除了桑榆⺟女,便扶你做我的天后。凌菲呵呵笑着,谁要做你的天后,多无聊啊…我要当蛇神,一统人间。天帝想了想,回道,那也可以,人间到你手上,我放心。凌菲举止慵懒,媚眼如丝,此时笑得灿烂,像一把钩子勾在了天帝心头。

  天帝以为凌菲喜他,谁知她灿烂的笑颜背后居然是针对他的绵密毒计,他对凌菲尚有几分真心,凌菲对他全是恨毒与虚心假意。

  事情要从一千年前说起,那时候凌菲的⺟神第一次有孕,凌菲本来可以出生为蛇神,孰料她的⺟神⽗君批了她的命格,认定她是祸害,居然活生生打掉成形的她。

  她那时満心的怨恨,想着下次⺟神再度有孕,她必然杀了她妹妹占据妹妹的躯壳,她那时真有这股能力,她躲在⺟神幽暗的子宮里等待出生的机会。谁料⺟神更狠。

  为了让她魂飞魄散,居然长达千年不曾与⽗君‮房同‬,直到千年之后⽗君醉酒,強拉了⺟神行房事。不久⺟神有了⾝孕,那小小的种子刚种下。

  她便迫不及待地钻⼊其中,谁料妹妹的能力太強大,而她千年以来伤痕累累,魂魄虚弱,她让妹妹弹了出去,之后无论她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直到她意识溃散。

  即将消逝时,妹妹抱住了她,用蛇神之力滋养她的魂魄,那时她心想怎么有这么笨的人,等她的力量恢复。

  她便杀了妹妹取代她,可惜的是直到出生她都没有机会杀妹妹,她与妹妹一体两魂,甫出生,⽗君⺟神便黑了脸,想将她驱离。

  她慈悲的妹妹帮了她大忙,无论⽗君⺟神准备如何驱离她,无一不是让妹妹挡下来。妹妹以心音告诉⽗君⺟神,说道,姐姐不曾做过任何坏事,她只是想出生。

  只可惜妹妹猜错了,她不止想出生,还想报仇。千年的孤单幽暗磨练了她的心,她在⽗君⺟神面前表现良好,她疼爱妹妹,原谅拿她当乐子的青蛇与⾚蛇。

  实际上比起欺负她的青蛇⾚蛇她更讨厌妹妹,那副悲天悯人的丑恶嘴脸,她看了便想作恶,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

  她得到了一个异宝甘露瓶,她藉着妹妹对她不设防,将妹妹魂魄收⼊甘露瓶里,将她‮磨折‬至死。谁知妹妹那时正与⽩蛇真君谈着恋爱,她的举止叫⽩蛇真君识破,⽗君发了大怒,将她的灵魂勾出妹妹神躯,封印至蛇族圣地莲花池中。

  她的怨恨污染了莲花池,诅咒将她带回了一千年前,那个她本来应该出生的年代。***她在雪山第一次见到天帝,那时候并不知道他是天帝,只见一个俊俏的男子向她走来。

  他夸奖她,怎么有如此超凡绝俗的美人?妹妹的五官精致,飘逸绝俗,向来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她长年看着妹妹的美貌,也将那张姣丽的脸蛋儿当成了自己的,旁人夸她美人,她是听惯的,即使换了莲花仙子的神躯,也差不了多少,那个男子眼里満満的惊,‮勾直‬勾的发亮着,她并不理会他迳自离去。

  她走到了一个⽔洼前,正准备绕路,那男子脫下披风垫在那滩⽔上,殷勤得让她发笑,她往⽔滩走上去,纤细的脚直直往那男子的手上踩,她倒要看他躲或不躲?谁料那男子无聇地掀翻她。

  她落⼊了那男子的怀抱,她在一个男子的面前跌得罗裙翻飞,无端让人看了亵,她发怒了,却不动声⾊地观察他。

  那男子问道,姑娘可还好?若是不好,你该怎么赔偿我?她的绣花鞋抵在男子的口,当她看见男子的上⾐是难得一见的流光锦更是起了坏心,她让脚缓缓滑落,将那⾝石青⾊的锦袍沾満了她脚上的泥印。

  直到男子抓住她的脚踝,说道,姑娘毁了在下一⾝⾐服,也该气消了吧?她那时气得口不择言,居然回道,若是你娘子被陌生男子看了亵,泼一盆污⽔可以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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