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等出来时候
这个年轻娇嫰的小舞姬,她可以是新鲜时的猎奇,也可以是烦躁时的解语花,玩儿的又凶又会,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住她,但亓衡时常忙于政务。
他怕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忙的过了头,忘记出来瞧她,到时候他又要头疼的抱着少女小心解释,还要许下些与他倡导勤俭作风不符合的承诺。
“好,睡吧!”男人亲了亲少女的眉心,长臂将趟在他臂弯里的少女往里更揽了一些,柔声哄疲惫的少女⼊眠。随后男人也闭上眼养了养神。
“隗忠贤!”“嗻!奴才在!”伺候在外头的胖太听监到皇帝的召应,马上赶走瞌睡虫,彻底从昏昏睡中清醒过来。“回宮!”男人在少女存放⾐物的柜子里翻了翻,发现自己的⾐物与少女的⾐物一层迭一层织存放在一起,十分有亲密感。
看着迭放在一起的⾐物,男人甚至想到二人合时在一起的躯体。如果是别人,男人或许会心生嫌弃,但看了看被自己灌了一肚子孙少女酣梦的睡颜,少女拧着眉头,隐约在叫自己的名字,男人嘴角扯出一点笑意。
不仅没少女将自己⾐物与她的⾐物织迭放在一起的反感,反而有种被人十分放在心上的温暖,心里忍不住更在意小舞姬一点,对她心更软一点。
今夜过后,少女在男人心中彻底不是可以随意打发的宠物,而是在他心里真真的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男人甚至已经开始思考等少女怀上他们的孩子后,他要给少女封一个什么样的位份才不会显得委屈她。
少女的地位与宮里女人的地位稍有不同,宮里选秀进去的女人注定了就是皇帝的女人,男人对她们的情感,有对生儿育女的感,还有对许多年轻妃嫔是颜⾊上或者格上的喜,这种喜很肤浅,只要有人与她相似或者相似方面更出众,并不是不可以替代。
而少女此刻在男人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地位,她还一再从细节处进行巩固,就如同少女抹了藌的小嘴,只装得下男人一人的⽔眸,一点一点诉说她是真的心仪这个男人。男人不忍心让人进来打扰少女觉睡,自行打理好了⾐衫,从少女⾐物下找出一套自己的⼲净⾐物。
男人关门后往外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回头,对站在门口守夜的一名侍女说:“等夫人醒了,记得提醒她,宮里的赏赐在晚膳后送过来!”
“是!”看不清什么颜⾊⾐物的木脸侍女恭敬答道,这个侍女明面上是临安长公主送过来的,实际上她能守在外面,是因为她⾝怀武艺,特意被眠夫人特意派过来一路跟着乔阮负责保护她。
这座宅子里也不都是乔阮自己的人,皇帝当然也派了自己的人过来,皇帝当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的面,称呼“姐小”为“夫人”那么她们以后就都要改口姐小叫夫人。
亦步亦趋跟在男人后头的太监忍不住的点头打着瞌睡,男人余光瞅见了几次,这个太监怎么也伺候他这么多年,服侍他也还算舒心,昨天晚上估计他为了避嫌,又要坚持守在院子外头,估计一晚上都没睡。
皇帝停下手里佛珠的动作,说:“回宮后你就去休息几⽇,今⽇换鹤立德来太极殿伺候!”
“嗻!”隗忠贤被皇帝一个小小的举措感动的两眼都冒出泪花来,⽩⽩胖胖的手捂着眼泪恨不得抱住皇帝才能充分表达出他的感之情。亓衡懒得见他一个胖男人感的痛哭流涕的样子,⼲脆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继续拨动手上的佛珠。
他虽然只眯了一会儿,但男人神清气慡,浑⾝上下都写満了舒坦,没一点儿疲惫的感觉,亓衡甚至觉得自己批阅一整个下午的奏折都不会生气。本不像隗忠贤,做了这么多年跟在他⾝边伺候的人,才熬了夜一竟当着他的面都掩饰不住睡意!
若非他忠心耿耿,男人少不得还要敲打他几句。今⽇早朝的时候男人在朝会上也显得格外好说话,哪怕有手臂伸的太长的宰相上言宮里今年应该选秀,话里话外暗示皇帝应该抬举一下老人们的位份,还有御史弹劾说冯淑妃⾝为四妃中年纪最小的,生活奢侈,不尊皇后,都没影响亓衡的好心情。
皇帝在国事上很多时候都是一个温柔的皇帝,他能听得进臣子们的进言,也不吝于承认自己在处理时的不⾜,但不可否认的是亓衡如今已经是一个独掌大权的皇帝,不管是作为一个皇帝还是男人,他很不喜外人对他的后宮指手画脚。
早几年横云与度前对战,消耗大量国库钱粮。前年淮南⽔灾,淮南是鱼米之乡,家国米粮税收的重要来源地,几乎占据横云一年米粮税收的三分之一!
一场大⽔发过来,一整年颗粒无收。既要开仓放粮给灾民保证基本的温,还要将灾民安置妥当,防止他们聚在一起闹事,几番腾折下来,国库空虚。
一帮子大男人整天盯着自己后宮,強调祖宗礼法!天天上言说要选秀,他们也不想想选秀又要耗费多少钱财,有这么多功夫,怎么不把自己的钱往国库里多充些公!
昨儿少女彻底満⾜了男人的恶趣味,让他做的很舒服,心里也很喜,男人一整天连头发丝儿都写着心情不错。
***七夕后,男人在政务上稍微宽松了些时间,几乎手上的事情处理安置完就带隗忠贤出宮,来外头这处他养着小舞姬的精致宅子里,渐渐二人在事上也放的越来越开。皇帝着人送到小舞姬这里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罕见!
西域特制的香粉,远海外清晰透明的大镜子,集齐苏州大家的双面绣鸳鸯双飞的屏风…两个人见了面就黏黏糊糊的,如果男人惹了小舞姬生气,漂亮的少女就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撇过⾝子和脑袋去,本不理他。
简直惊呆了伺候皇帝多年的大太监,他伺候圣人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宮里有女人真的敢跟皇帝耍小子的,还是当着他们这么多人的面!甚至还敢指着圣人骂!真真是天大的胆子!
头一次见到的时候,跟着皇帝风里来雨里去的內侍大总管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里,接连换了两张擦汗的⽩帕子!感叹这个被圣人养在外头的小舞姬真真是胆大,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弄须!
隗忠贤陷⼊少女恐怕要被圣人丢弃的思绪里,等他出来的时候,他见到的是圣人似乎并没有生气,圣人的嘴角还嗔着一抹温和的笑,包容的看着那小舞姬肆无忌惮对自己闹,他伺候圣人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圣人能这么好脾对一个人。
但后头多跟着皇帝出来几次,⽩⽩胖胖的大总管起先胆战心惊的心脏已经渐渐被锻炼的波澜不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