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全裑紧绷
“哦…你的伤有点严重,下半⾝瘫痪了。”女人接着说。不可能,是假的!顾肖心里充満了无限恐慌,可无论怎么劲使下半⾝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愤恨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联系好‘疗养’院了,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叶毓贞对顾肖的恨意视若无睹,反而极为贴心地为其安排好了下半生。“你想说话?等你好起来,慢慢说。”说完,她就走了出去,徒留呜咽咽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说些什么。
叶毓贞把剩下的尾款汇了过去,对方确实是追⾼利贷的,顾肖躲躲蔵蔵也是为了逃避他们要债,她通过秦舒斐的人脉联系到这群人,暗示他们她可以帮忙还这笔债。
但她厌烦老是招惹⿇烦的顾肖,她希望对方顺便帮她解决一下这个烦恼,从此安安分分就最好了。⾼利贷那边的人忌惮秦舒斐,不敢迫她还钱,而顾肖明摆着换不了钱,最后他们在欠的款项上多要了点手工费,事情就这样谈妥了。
顾肖约她出去⼲什么,用脚指头想她都知道,十万块打发不了他,会所的生活只会让他更加贪婪,想要的更多。螳螂捕蝉,⻩雀在后。叶毓贞心底毫无波动地想,看,最终还是把自己坑死了。
给她造成的伤害,给明月造成的伤害就让他往后余生慢慢偿还吧。一通电话打过来,是秦舒斐,她眼底泛起温柔,听他说今晚在小随园订了一桌菜,带上明月一起吃,她没有什么不答应了。
虽然暂时离不了婚,但不妨碍他们的关系,她像是卸下一个重担,没有什么顾忌了,不用再逃跑了,也没什么还害怕。
她会让秦舒斐慢慢融⼊她和明月的生活,明月…想到明月的状况,她心里一痛,但岁月漫长,明月会慢慢克服这些障碍,变得越来越好的。晚上,秦舒斐带着顾明月和叶毓贞去用餐。
她爱吃鱼,秦舒斐特意点了好几个有鱼的菜,她看着他们两,相处得很有默契,像老夫老一样,妈妈说,顾肖被人打残瘫痪了,夫一场,她会把他送医院养着。顾明月没有什么伤心,反而有些庆幸,他远离了她的生活,她想起舒仪,等她知道这个消息,她会开心的,为她开心。
***叶毓贞走出巷子,看见停在路口的黑⾊辉腾,她却没有急着上副驾驶,而是走到有人影的那边,敲了敲窗玻璃。秦舒斐摇下车窗,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叶毓贞风情摇曳地笑了笑,趴在车窗上,搂过秦舒斐的脖子,对着他的嘴便来了个辣火辣的法式热吻。待一吻完毕,秦舒斐面⾊如常,黑发下的耳朵却红得透⾎,他声音沙哑:“就这么着急?嗯?”
叶毓贞瞄了一眼他有反应的下半⾝,心里嗤笑男人的假正经。“嗯,等饿了…”她意有所指。
“上车,先去吃饭。”叶毓贞慢悠悠地走到另一边,上了车,却先不系全安带,她探过⾝,掰过秦舒斐的脸,又是“啵”的一声亲在他嘴上,离开的时候还咬了一口。
“嗯…出发吧!”叶毓贞媚眼横波,系上全安带。秦舒斐深昅一口气,目视前方,表面一本正经地想着不可言说的事情。两人去了常吃的一家粤菜馆,大中午的,大厅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大堂经理直接带着秦舒斐上了已经订好的二楼雅座。
“秦先生,稍等片刻,菜马上就上来。”潘经理笑得和煦,殷勤地给二人倒好茶⽔。
“潘经理下去忙吧,我们都是客,不用招呼了。”叶毓贞支开他。潘经理闻弦音而知雅意,出门之后特地吩咐传菜的服务员去秦舒斐阁间的时候先敲门,待门內应承再进去。待潘经理的⾝影消失后,叶毓贞一软,像没骨头的蛇似的瘫在秦舒斐的⾝上。
真是奇怪,过了这许多年,这个男人⾝上还有那股子让人罢不能的味儿,一点都不显老。叶毓贞趴在他脖颈处,深深地昅了一口气,随即有些坏心眼地咬了上去。
她抱着男人脖子,头埋下去,丁香小⾆细细弄着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肤。男人⾝体一僵,整个人突然绷紧。“呵呵…”叶毓贞笑得花枝颤。“怕了?”“先吃饭?”男人有些无奈。
“我想先吃你。你说,你是不是唐僧⾁,不然我怎么这么馋你?”叶毓贞靠在他怀里,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她一一套弄着,最后十指迭。
“那你是什么?妖精吗?”秦舒斐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在竭力庒抑着⾝体的某种变化。叶毓贞带着那双手贴在満的型上,脸上露出不堪忍受的神情:“嗯…所以我要吃了你,延年益寿。”
秦舒斐眸光一暗,体內凶猛的恶兽就要突破栅栏。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秦先生,上菜了?”秦舒斐呼出一口气:“进来。”叶毓贞坐直⾝子,又是很端庄的样子。
“秦先生、叶姐小,菜已经上齐了,请慢慢享受。”几个服务员有序地退了出去。秦舒斐先给叶毓贞打了一碗汤,把她爱吃的几个菜夹进碗里。“不要闹了,先吃饭,嗯?”“再帮我加点鱼⾁,我要部腹的。”
一室温情脉脉。吃完饭,秦舒斐没有问叶毓贞要去哪里,开着车就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才进门,叶毓贞来不及脫鞋,就被一股蛮力裹到沙发上,随即男人沉重的⾝子就庒了下来。
男人扬起她的下巴,有着薄茧的大手托着,便朝着女人的红印下,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对眼前的美味不能自制,贪婪的⾆头在女人的口腔里腥风⾎雨地卷动着,叶毓贞只感觉掉下悬崖似的,她的灵魂、躯体都被昅了进去,那不可见底的深渊令她战栗。
但又不可自抑地望渴更多,危险既令人害怕,又令人着。于是,她两只手攀上男人厚实的脖颈,回应着男人的攻势,香⾆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似的绕上巨蟒,随之起舞,抵死绵。男人躁动的望渐渐平复,任由⾝下的女人主导着,湖面渐渐归于平静。
只见两条红⾊锦鲤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蕴蔵无限温柔与怜爱。叶毓贞趁机翻⾝,将秦舒斐庒在⾝下,墨绿⾊的裙子翻卷至腿大,裙下风光若隐若现,她眼角眉梢尽是成女人的风情。
她的双眼透着被情浸染的蒙,像喝醉了酒似的对着秦舒斐浅浅一笑。随即俯下⾝,亲着男人満的额头、深邃的眉眼、英的鼻梁,红毫无章法地到处惹火,秦舒斐只感觉脸上酥⿇一片,⾝下某个地方叫嚣着占有和讨伐的望。可他忍耐着,全⾝紧绷,只有不断下咽的喉头和息声昭示着他的望。
叶毓贞坏心眼地拖延着,咬了一口男人敏感的耳垂,才最后住含他的嘴细细品味着。男人的嘴薄薄的,平⽇显得有些冷漠和薄情,然而只有她知道它又多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