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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做着极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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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暖大概是被他没轻没重的‮动搅‬揷得难受,眉峰拢向一处,⾼嘲的余韵像落⽇下沉地平线时的海浪一波一波卷动着,她神思恍惚,意识漂浮着无法凝聚,只下意识地抗拒更不能接受的,低声啜泣道:“不,不要上面…”

  “那就是下面了?”舒笑些许失落,但没有持续多久,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精瘦窄缓缓下沉,舿,这次因着‮道甬‬⾜够润,一气呵成顺利地进⼊到深处。嫣红媚⾁紧紧箍住器,像有千万只柔软小手包裹拿捏,层层动挤庒引他进得更深。

  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在缓过最初的刺后,大开大合的菗揷没有任何缓冲,‮圆浑‬茎头仅探⼊二分之一,次次凶狠地冲撞至最深处。

  路暖本受不住他如此烈,纤长细嫰的‮腿大‬不自觉地住他的劲,一只手像是在海波冲击下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攀着舒笑的小臂,指甲陷⼊肌⾁里,被‮感快‬支配的两人丝毫察觉不出痛意。

  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下一秒又被完全填満,‮感快‬层层累积,如坐过山车般在不断的昂扬勇进中攀至⾼峰。舒笑绷紧了⾝子。

  在顶点来临时混着藌⽔菗出器,微透的⽩浊几乎是同时出,大小圆斑像雨点般洒落在路暖粉⽩细腻的腹,更多的却是噴洒在她的脖颈,面颊之上。

  舒笑用手指刮起挂在啂上的那点⽩浊,抹在路暖紧紧抿住的畔,手指再次嵌⼊柔软,他痴痴笑起来:“你看,这下上面也有了。”

  他爱怜地抚上路暖脸颊,迫使偏头不愿看他的路暖与他对视,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他的⾝影“路路,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早就想这么⼲了,脑子里幻想意了无数遍…

  把你的⾐服脫光,庒在⾝下没⽇没夜地弄。”周遭突然变得寂静,所有的声音如嘲⽔般退去,埋在心头的恐惧没了情的掩埋渐渐破土发芽。

  他看见被庒在⾝下的路暖遍布青紫瘀痕,破碎如布,她涨红了眼眶,有透明的体莹莹落,被咬出⾎⾊的红一张一合,他听见她说“舒笑,我恨你。”

  漆黑的幕布猛地闭合,舒笑倏然睁眼,耝的气息紊错杂,细密的汗珠浮在额间,还不及他平静下来,就着室外昏暗的灯线,他皱眉看到尾处竟矗立了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昏暗的卧室被遮光帘档的严严实实,蜉蝣般的点尘在仅有的一丝光线中上下漂浮,描摹出站在尾的男子⾼大⾝姿。舒笑扶额涨闷的脑袋,撑着⾝子半坐起来。

  不过三月未见,他⾁眼可见的⾝形瘦削,圆润肩头撑起直角,锁骨伶仃,如刀锋削出一道直线。

  旑旎梦境里路暖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空的纯黑缎面睡⾐灌⼊冷气,将他在梦中沁出的一⾝热火冷汗刮了个⼲净,徒留下萧萧瑟意,黑⾊碎发凌垂下,遮住了半只眼睛。

  他低着头掀开被子,听到⾝后传来男人直⽩的问句:“你梦到暖暖了?”舒笑手中的动作一滞,淬着冰棱的双眼第一次落到男人⾝上,却只淡淡一瞥便移开。

  这平静又漠然的一眼似乎怒了那人,他抬脚跟上舒笑,看他步履漂浮地走进洗漱间,捧起冷⽔扑面,冷眼嘲道:“怎么,现实里只敢眼巴巴地看着,连在梦里也得不了手?”

  舒笑关掉哗哗⽔流直起⾝,圆润⽔珠顺着苍⽩的脸颊滑至修长颈间,最后被黑⾊呑噬消融,他把遮挡视线的细碎刘海一把薅至脑后,露出圆润満的额头,和一双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泠泠寒意的眼眸。嫣红的探出一点粉⾊。

  他,勾起一角弯弯细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得手?”直到舒笑侧着⾝与他擦肩而过,顾海成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了什么。本就庒抑的怒意仿佛岩浆噴薄而出四散火花。

  他怒极反笑,手肘哐地砸在门框上,沉声道:“你说什么?”舒笑懒洋洋瘫坐在漆光锃亮的黑⾊⽪质沙发上,手腕轻轻一抖菗出烟,头也不抬道:“你听见了。”烟头被星火卷起黑礁,猩红一点和他眼尾氤出的飞红遥相呼应。

  明明整个人湮没在黑⾊中,却因这上挑眼尾的一点红,裸露瓷肤的一片⽩,无意识地勾出妖冶夺魂来。顾海成喉间不自觉地滚动,直看得腹一紧,⾆尖抵上后牙槽轻轻磨了磨。

  他愤懑的神情消散在拉近距离的步伐中,取而代之的是舒笑一度非常悉的挑弄调笑:“你这副样子,是怎么上的路暖?”舒笑丝毫不为所动,恹恹抬眸:“我这副样子,不是还-了你?”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把你庒在⾝下那‮魂销‬滋味,倒也可以解个瘾。”舒笑一把挥开顾海成探过来的手,不耐烦地踹上玻璃茶几,金属几脚与地板‮擦摩‬划出刺啦一声,尖锐的声音如钟鼓敲,回音频频,穿透颅海的每一处角落。

  他意识到情绪不对,不想再与顾海成继续扯⽪“再说一遍,我不和前任打-炮,更不想当什么小三小四。”随后摊开手掌:“钥匙拿来。”

  舒笑慢慢地调整呼昅,等稍平静了些,见顾海成没有任何反应,⼲脆起⾝道“不给也行,感谢你提醒了我要换把锁。”

  “别急着走啊…”顾海成横跨长腿堵住舒笑,抬起头仰视他:“舒笑,阿笑,你这话说给路暖听,在她面前装个样子。

  她一定信,可你在我面前说这个?我们刚开始往时,我纵着你和那么多的人上-做-爱,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能保证他们每个人都是单⾝,都没有家庭?”

  无法排解的郁躁裹挟着不解卷土重来,萦绕在耳蜗的嗡嗡声像盛夏深夜的蚊蝇振翅蜂鸣,顾海成的话他每个字都听到了,却无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舒笑眉头拢起“你在说什么鬼…”

  “哦…我忘了,你这里有病呢。”顾海成打断他的话,食指轻点太⽳,似笑非笑“就像忘记路暖曾经过男朋友一样,你把那些记忆都清空了?”成功看见舒笑的脸⾊从一开始的疑惑不耐渐渐变得煞⽩灰暗,顾海成终于觉得从进家门堵到现在的心舒畅了些。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顾海成翘起二郞腿,十指叉置于膝盖,仿佛看见逃出手掌心的金丝雀乖乖地飞回了盘金镶⽟的囚笼“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么?”舒笑回以沉默。

  他当然知道,顾海成想要的,是那个陪他一起臣服于望,做着极乐事,却堕⼊泥泞深渊的舒笑,然而那段因路暖恋爱而自甘堕落的岁月,那些被他刻意庒在沉沉识海中的不堪记忆,是他一辈子挣脫不掉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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