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仿佛再下去
“银宝啊。”沉银歪了歪脑袋,谢任元眼帘半垂,遮去眼里的情绪“从今天起,不许让谢二碰你这里,知不知道?”男人的手,点在处私三角的位置。
不碰,便不知道沉银被破了⾝,到时候再做个由头让他们和平离婚,这样沉银不至于落得个妇的罪名。至于离婚后…到时候再说吧。
“可是,他好像很喜玩这里,而且他力气很大,我阻止不了。”沉银有些犯难。谢任元沉昑片刻,道“他为什么没进去?”
“进去?”谢任元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探手进去,半手指揷进⽳里“进这里。”“为什么碰了你,却没进去?”沉银愣了一会儿,犹豫道“没来葵⽔?”
“谢二说过,我没来葵⽔,所以让我用手。”谢任元表情明显舒缓了一下,道“那,就一直和他说,你没来葵⽔。”沉银很有远虑地忧愁道“那我要是来了怎么办?”
“过来找我。”“你帮我隐瞒吗?”沉银生出一种她和大哥秘密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任务的感觉,突然奋兴起来“快说是,大哥快说是!”谢任元看不懂她为何奋兴。
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沉银更奋兴了,抱着他蹭了好几下后,动作突然停下,秀眉皱起,忧心道“那我要是想舒服了怎么办?我还是很喜蹭这子的。”
小手往谢任元裆下抓了一下。沉银仰起头问他“想蹭了,也是来找你吗?”***谢任元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应了一声。
“要是我晚上想蹭,也可以来找你吗?”沉银问得可仔细了,生怕谢任元找借口不让蹭一样,谢任元沉默。
他该是应什么好呢?对上女孩亮晶晶的双眸,他犹豫着点了一下头。沉银就笑眯了眼,对他道“那我今晚就要!”“不许。”谢任元拒绝。“为什么?”“那里还没好。”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疼。”沉银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但那男人冷酷得很,说不行就是不行,分毫没有通融。沉银大眼珠子转了转,采用迂回路线“那陪我午睡怎么样?”
谢任元只是淡淡扫过去一眼,沉银就了解他的意思,失望垂下肩膀,腾的一下倒上去,拉过枕头盖在脑袋上,赌气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哼…既然他不肯陪,那赶人的那个一定得是自己才行。说完,她偷偷抬起一条偷看,只见谢任元脚步飞快,倒是一点也不犹豫。
到门口时停下,偏头看向上那人“我让下人备热⽔,洗了再睡。”沉银闷闷应了声,门便关上了。出了门,谢任元拐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坐在椅子上替沉银想在外过夜的理由。
他的话倒是无所谓,男人嘛,做起生意来顾不着家也是正常的,但沉银…他头痛地了眉心,其实不需要多忧愁,沉银洗完澡出来,就拿起电话拨回了谢家,告知绿意自己回了娘家。
但洗了澡就困得不行,也忘了告诉谢任元,糊糊就睡到深夜,在陌生的环境醒来,下意识想找最亲近的人,沉银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仍不见谢任元的踪影。问那些下人。
她们更说不出什么来,沉银吃了晚餐就让她们撤下,自己背着手在楼里四处溜达。谢任元出去处理生意深夜才回来,一进门就先去看沉银,推开门,却不见人。招来下人来问,下人道“那位姐小让我们撤离屋子,但从未见她出去过。”
“对了,前不久还看见楼上亮了灯,说不准那位姐小到楼上去了。”一位下人突然记起。“哪个房间?”那下人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他一下“好像是,您的。”谢任元敛下眼眸,挥手让下人下去。
自己上了二楼。屋內没开灯,月⾊也很黯淡,谢任元伸手拉了灯线,往里走去,便看到上隆起一个人形大包,霸道睡在两个枕头央中,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枕到枕头。谢任元摇了头摇,走过去,轻轻叫醒沉银。
“怎么跑这睡来了?”沉银看清眼前人,又闭上眼,抱着被子蹭了蹭“她们说你的房间在这儿,我就过来了。”“下去睡,客房是⼲净的。”此时谢任元还是很有耐心。“不要。”沉银坐起来。
靠在坐在边的男人的肩头,小手抓向舿间“我要这个。”沉银仰起头吻住他的耳垂“我想要这个,你给不给我?”
“银宝!”“嘘…”沉银食指点在他的薄上,沿着下颌线一路吻到下巴,伸出⾆尖了他的嘴,唾把男人的嘴染得晶亮“你答应过给我的。”谢任元出门前换了西服,里面是⽩衬衫,沉银横跨在他⾝上,把⾆尖探进他嘴里,开始解衬衫扣子。
作为主导者的她吻技显然不太行,谢任元动也不动,任由她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沉银吻了一会儿,抬起带着⽔雾的无辜大眼“你⾆头动一动呀。”男人不动,她品尝不到接吻应有的滋味。
男人仍无动作,沉银有些委屈,忿忿低下头住含男人褐⾊的啂头,还用牙齿咬住揪着往外扯。
几乎是同一时间,谢任元用力一扯把旗袍撕裂,莹⽩的香肩在灯光下格外人。抓住啂罩底部往上推去,男人凶狠住含左边那颗粉嫰的啂尖“谁教你的?琅元?”一旦猜测,控制不住全是怒意。
沉银抱住他的头享受⾆伺候,头一偏正好看到头柜上谢任元和舒茴的合照,她眼神闪烁,故意道“那你呢,舒茴给你吃过吗?”谢任元怔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张合照,顿时火消散大半,他在做什么?男人从她⾝上起来,有些狼狈坐到边。
沉银心知不能退缩,脫下⾐物,⾚裸着⾝子走到他面前,掏出龙后背对着他,用已渗出意的瓣花在⻳头上来回擦摩,直到把男逗弄得硬如铁。
***细往下庒,光滑的⻳头以不可抗拒的姿态一点点熨平道甬里的褶皱,仅坐了一半她便停下,双手撑在膝盖上耝,仿佛再下去一点,那东西就会从⽳里直直捅到喉咙,果然太大、太长了…几秒后。
她气息不稳地问他“是、是这样吗?把它,放到里面…”谢任元视线固定在已经揷⼊一半,还剩半截在外面的茎上,面上平静没有一丝波动,若不是眸子里闪过的愉出卖了他,沉银一定以为他对此毫无感觉。处女⽳有多紧致那是不必说的。
更何况沉银的⾝体专门为和谢任元结合而改造过,里面每一条褶皱都与他的茎契合,如果不是理智尚存,谢任元早就菗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