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亲亲闻闻
他终究还是退了一步。秦月莹茫然眨了眨眼,不知为何,驸马护着她的样子有些戳中了她,即使她已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再害怕打雷了。夹着热烘烘跳动着的小将军她満⾜的笑起来。
回⾝一推他⾚条条的膛,嘴里呢喃一句“喜呀。”进攻的号角倏然吹响。⾝后的男人立马就贴了回来,搂着她几乎是将人圈在⾝下,热切的对着她的颈脖亲亲蹭蹭,好似忽然之间又有了用不完的热情。莹莹绝对是喜他的,即使对方的话依旧指代不明,他也如此坚信着。
黏腻了许久,她的颈脖已然汗,凤关河亲着着,隐隐奋兴,甚至埋在她体內的⾁都因此大了些许。
“再说一次。”他哑着嗓子要求,希望对方能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再说一次,更明确、更仔细,最好带上他的名字,好让他永生永世记得。
“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头小子呢?”秦月莹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样急切的撒娇有些心动,毕竟,喜一个人是蔵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遮住眼睛,巴也会硬。
驸马就很硬,而且一直只对她硬。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情比金坚?秦月莹被自己七八糟的想法逗笑了。
恍惚间觉得男人的呼昅离她又近了些,几乎贴到她脸上,他虽不说话,浑⾝上下却都散发着急切与期盼,很像坐在门边等着被主人带出去散步的大狗,眼巴巴,可怜兮兮,坐立难安,却又不得不看着她磨蹭。
秦月莹故技重施,他汗的鼻尖。“喜…。”她故意一字一句的说,事实上,秦月莹认为自己的话术完美无缺。
她才没有喜驸马。驸马是驸马,驸马的巴是驸马的巴,她只是逗逗他罢了…这样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接踵而至的进攻给捣烂。耝粝的大掌伸进她腿心,一条⽟腿被⾼⾼抬起,泞的合处就这般暴露在夏夜的空气中。
缓过起初一阵几乎被夹的丢脸前摇,热情的大狗狗这会儿终于能从她⾝后狠狠⼊她,将今夜得到的励在她⾝上淋漓尽致狠狠表达。唧唧的媚⾁本就是对这样的犯侵 求渴已久,拒还紧夹两下,马上就快乐的合起来。
大张着腿侧⾝被⼊的势姿让她觉得聇度爆表,枕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之上,她又不自觉的在这种被包裹的温柔里沉浮。好像,真的要心甘情愿的被驸马成小⺟狗了呢?凶巴巴的⾁忽而抵到宮口磨碾起来,进未进,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再一次。”他暗哑奋兴的催促声在耳后响起。再一次是什么呢?再一次喜,还是再一次⾼嘲?
竹榻吱吱呀呀,有些不堪重负,晃得秦月莹心神恍惚,这时,扶在她腿侧的大掌开始作祟,悄悄绕去拨弄前面的蒂花。“嗯…”真坏啊…秦月莹抱着他的胳膊嘤咛起来。“要丢了。”“喜吗?”
“喜,”她绯红着小脸,扭着将宮口往巴上套“进来嘛…一起,啊…”被男人使着蛮劲往下庒,热烘烘的巴一直破开宮口,抵到娇嫰子宮的最深处。
“哈啊…揷満了…”胞宮里头热乎乎的,小女人脸上泛起离的神⾊,似有眼泪流下“好喜…”敏感充⾎的花核以近乎残暴的力道被男人捻弄,贴在庇股底下的卵蛋一鼓一鼓隐约有了意。
“⺟猫,噴给我看。”忽然之间,深埋在体內的具搏动起来,马眼大张,稠浓的精⽔上宮壁。
她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娇昑一声,翻⽩着媚眼,颈脖用力向后仰起…蒂花被带着薄茧的手掌剐蹭轻拍,没一会儿就被嘲吹的⽔噴了満手。
凤关河似毫不在意般玩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葡萄,臂膀略微施力,按下她的所有挣扎,直到粘稠的注⼊声与尖锐的噴⽔声消失不见,室內只余二人的息。
怀里的女人不动了,也没有说话,似乎小死过去,他发现他忽然能看清她的侧脸。天微微亮,室外亦是一阵淅淅沥沥的。下雨了。***有雨飘到脸上,秦月莹醒了。全⾝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包覆着。
她有一瞬间的恍神,竟不知自己⾝在何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温度正来自于⾝上男人的体温。
长时间的纵情让两人⾝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贴在她⾝上,她又躺在竹榻,有些热。脖颈裸露在外,夏风吹过却也不觉得闷,倒像是一种恰到好处的黏腻,让人不知不觉心驰漾,甘愿沉醉起来,世人常说的温柔乡,也不过就是如此。
“醒了?”凤关河抬起头来这般问。秦月莹有些脸红,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方才是如何在他⾝下丢脸的小死过去…扭捏间她动了动⾝子,下⾝传来的酸⿇却让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你…你出去!”⾝子被桎梏,一只手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秦月莹用唯一能动的另一只手推了推他,对方却恶劣的进去,将満宮浓精堵在更深的地方。
“别动啊…漏出来了怎么办?”凤关河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态“漏在榻上明天会被人发现的,到时候大家都知道长公主雨夜里在窗边张腿偷男人了。”秦月莹伸手打了他一下,倒也真的不再动了。
“几时了?”存温一阵,她问。“早呢,天刚刚亮。”⾝上的大狗很是依恋的搂着她,又将脑袋埋在两座雪山之间,虽然以前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早早起来去上朝了,但他知道莹莹几乎每天都睡到⽇上三竿。
唉,现在他们倒是都一样了,只不过凤关河觉得,这种昏天黑地的⽇子终究不能长久。想着想着他便有些黯然,脑袋蹭蹭拱拱,埋得更深。
他觉得自己又生了与莹莹有关的病了。眼前这对儿又大又软,总是沁着香香的味道。啂晕是娇俏的粉嫰,却晕染出大硕的一圈,犹如催的藌桃,生添几分情⾊出来。
好像心绪不宁的时候,只有埋到这个地方,亲亲她闻闻她,內心的不安才能得到治愈,这样正常吗?这会儿秦月莹又伸手拍他一下。
“住手啊!”她红着脸悲愤的喊“不准变大!”都说男人早上睡醒的时候会特别奋兴,不过这夜一他好像本就没有觉睡啊?
“你够了吗?”凤关河的眸⾊沉下去,又轻轻往里顶了顶,抬起头来用沉重的息发出邀约“还不够的吧。”再来一次吧。晕处被他狠狠亲了一口,秦月莹打着哆嗦道:“今天…今天不行了。”
“突厥使臣进京,皇上将宴会地点改到京郊大应寺,我如何能不去?今早便要…”
“噢噢。正经事啊…”凤关河一副理解她的语气“可是今早下雨了,等天好了再去也不迟。”说罢他低头往她葡萄大的珠上重重一昅…⾝下的女人登时娇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