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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本宮本宮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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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被莹莹昏了头?”秦月莹说着说着就又要凑过去。凤关河说什么都不允。一推二去,倒像是她要強迫他似的。几个回合下来,秦月莹生气了。以前她叫他哪儿他不是乖乖的?可如今呢?

  “狗,在外面野了一阵胆子肥了是不是?!”她的声音大了些,抬脚在他口踹了一下。人没揣动,小榻倒是因这一阵动作吱呀作响。凤关河拧着眉低声提醒:“你轻着些。”

  别把底下人弄醒了。秦月莹却只当他是在叫她轻些踹他,于是又过去一脚。自然是更加用力了。竹制的小榻剧烈晃动两下,十分可怜的吱呀着。

  凤关河忍无可忍,将她那只⽟⾜拽在手里,把她往⾝前拖了拖,他的⾝体卡在她腿间,这样,总踢不到他了。哪知他⾝子底下的人‮腿双‬一伸,竟这样毫不避讳的盘上他的

  秦月莹枕在枕头上,朝他恶劣的笑着,一伸手,将他外袍的带也扯开了。炎炎夏⽇,底下就只有一件里⾐。‮引勾‬的意图太过明显。凤关河拧眉,又抓住她动的手。

  “我说了,不是找你做这事的!”秦月莹这下真动不了了。到了这地步,她自然不肯就此作罢,于是又扭着把‮处私‬往他跨上蹭。

  “秦月莹!”凤关河终是按耐不住的低吼,他被她勾的⾝上心间都是火。偏偏心底又庒着疑虑。为什么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捣的动作停了。“你就这么想知道…”“我有没有过别的男人?”被点名的女人扬起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

  “把⾐服脫了,我就告诉你。”月光从一旁的窗户洒进屋內,照亮了秦月莹的眉眼。凤关河的脸上却是晦暗不明。好低的价码,她戏弄他,玩得正开心呢,可是此时此刻。

  他还有得选吗?外袍的带已经被她拉开,他轻轻一扯,玄黑的素⾐就顺着臂膀滑落。凤关河垂下眼,又动着手指去解贴⾝里⾐的盘扣,那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上。最终素⽩的里⾐也被褪下,露出一⾝雄伟虬结的肌⾁。

  黝黑的肤⾊,劲瘦的,还有几道新旧迭的伤疤。秦月莹一寸一寸细细的看过去,目光最终停留在他腹上,她松了口气:“还好。”怕看不真切似的,她又探手过来去摸。没有伤痕,她的心终于落地。

  “外头说你受了开膛破肚的伤,几次都快死了。”“原来…这也是假的。”***月⾊朦胧,一室寂静。

  桂月湖的湖⽔晃晃,银光粼粼。让躁动的心也随着这湖⽔沉静下来。凤关河看着她的眼、她的,満腔妒火与被她戏耍的不甘忽然就这么消减下去。

  蒸腾、凝结成浓浓的望,他是想她的。想的不只是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和样貌。还有她的⾝体。从她问出那句的那一刻起,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他应该很没有骨气的,继续做一条匍匐在她脚下的狗。只要以后的⽇子里,她依然愿意垂怜,他低头轻抿一下,手只是顿了顿,随即又去解外带。秦月莹皱起眉:“你住手!”

  他耳朵动了动,确实住了手。不待⾝下的女人开口说第二句,他先一步掩住了她的嘴。“有人来了。”凤关河言简意赅,他环顾四周一阵。这个地方一进门就看得见,本蔵不住。

  ⾐裳柜子里又不知有多少东西,开开关关的动静太大,不好。应是去屏风后面的上,轻纱帘幔一拉,让莹莹挡一挡,勉強蔵得住,他一想完,手上已经动作起来。

  抱着他脫下来的几件⾐裳往秦月莹⾝上一扔,这模样,一看就是要抱着她一起去了。秦月莹扒着枕头,一脸不情愿的小声嘀咕:“你自己蔵到外面去!”

  “⾐服都脫了,你现在赶我走?”凤关河难得不理会她的话,长臂一伸把她抱起来,连同那枕头也一并塞进她怀里。

  二人离了小榻,动作间,一件迭的四四方方的⾐服呼啦啦从她枕头底下掉下来,散在地上。凤关河俯⾝看去。绯底金边四爪龙。

  那…不是他离京之前穿的蟒袍吗?秦月莹一脸悲戚之⾊,蔵不住了,全蔵不住了,本来只是逗弄他一下,不成想,这么快就给人揭了老底。究竟是谁把底下人引了来的?都怪这个凤关河!

  挂在他臂弯里的腿动了动。想踢他,踢不到,她眼睁睁看着她的驸马将那件从一品大员才穿得的蟒袍往小榻底下踢了踢,毫不怜惜。随后急匆匆抱着她往大的方向走。

  秦月莹抱着枕头半遮住自己的眼,小心翼翼看向他,他也看着她,眼里漆黑一片。四目相对,秦月莹心头咯噔一下,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悲惨的命运了,她朝他讨好的笑了笑。凤关河也对她笑。

  冷笑。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凤关河把她往沿边上一扔,三两下脫了鞋子,如法炮制往底一踢,纵⾝钻了进去。帘幔放下来。

  他躺在里面一些的位置,冷着声音警告她:“把人打发走,不能让人看出来,听到没有?”秦月莹哆哆嗦嗦的点头。

  此刻就是不想从也得从了,她坐起⾝,听见卧房的大门传来响动。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忽然一个灵,手脚并用跨过凤关河的⾝子,躲到他⾝后,缩在了大一角。后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这是准备直接卖他了?秦月莹回敬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不说话,装鹌鹑。二人眉来眼去间,那脚步声停在了屏风后面。

  “长公主,您睡了吗?”仪兰在黑暗中轻声问。秦月莹第一次⼲这种事,显然很是紧张,她酝酿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快了。”“怎么还不休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没…没有呀…”

  秦月莹躲在凤关河⾝后,语气说不出的僵硬。仪兰叹气:“长公主,您要珍重自⾝,切莫为了凤将军的事情过多伤怀。”

  她说罢就要抬脚上前,想要再多开解主子两句。秦月莹恍然无措的抓着凤关河⾝上那件里⾐袖子。后者轻推她一下。

  “你…你别过来!”秦月莹匆匆开口,眼珠子转个不停,最后胡找了个理由“本宮…本宮现在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仪兰理解了。

  长公主一向心⾼气傲,与驸马爷成婚这三年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自然不想让人看见她为亡夫悲痛的模样,只是这语气,怎么有些不对?仪兰摇‮头摇‬,⼲脆不再想了。

  “奴婢告退。”她对着屏风福⾝。帘幔后头,凤关河又回⾝拿胳膊肘推推她。秦月莹对着他瞪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什么不満意的”凤关河张了张嘴,比了个“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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