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十 磨镜
罗娉儿被方素宛胁迫，只得答应了她的条件，二人计议定，罗娉儿便问道：“你要我做什么，现在说吧。”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这里是后院的一间耳房，还算比较隐秘，但靠门那方是槛墙，上方安着双
四菱花扇窗，她怕万一有人在窗子上看到，便说道：“有比这里全安的地方么？”
罗娉儿遂带着她绕过屏风，掀开一道帘子，里面是一个暖阁，里面摆着一张软塌，一张湘妃竹榻，另有薰炉几案板凳等物。暖阁后面是砖墙，前面遮着珠帘，还有一道屏风。罗娉儿便道：“我去把前门闩上，在这里说什么外面就听不见了，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说罢又回⾝走到门边，将门闩住了才回来。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前门再无出口，暖阁后面是砖墙也无窗户，便笑道：“其实不是什么难事，你陪我做个游戏。”
“游戏？”罗娉儿脑子里浮现出了小时候玩的竹马陀螺之类的东西来。但方素宛要她玩的自然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她笑道：“你先把⾝上的⾐裳脫下来。”罗娉儿的脸顿时一红。
方素宛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这有什么？现在这天儿又不冷，你浴沐的时候难道没有奴婢在旁侍候？”罗娉儿便不说什么，只得把⾐衫除去了，肌肤上被张问涂上的面粉还没洗去，⾐服一抖，顿时⽩灰弥散，两人不慎昅⼊气管中，都咳嗽了几声。
只见罗娉儿窈窕的⾝子上的面粉仍在，粉⽩一片却是有些吓人。方素宛掩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走近罗娉儿的⾝边，仔细瞧了一眼她的嘴
道：“上还涂过深红，你没擦⼲净，呵呵，你不是装死尸是什么？谁给你弄的？”
罗娉儿光鳅鳅的站着，还被人调侃，感觉十分不自然，她正⾊道：“你只是说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没说叫我说什么就说什么！”
“行，我有办法让你说。”方素宛的笑容坏坏的，她看了一眼罗娉儿的腿|间，只见那
浓密的黑|草纠结在一块，她忍不住咯咯笑道：“打
过⼲了可就沾一块了。”
罗娉儿急忙伸手捂住，怒道：“你究竟要⼲什么？你莫是有‘磨镜’之好？！”
磨镜，就是两个女的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体得到一定的満⾜，但双方是同样的⾝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自明朝后短袖磨镜都普遍得到了社会认同，其中最多的是士大夫喜
短袖，宮廷女子喜磨镜。
方素宛忙摇头摇道：“别误会，不是这样的…其实对我来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只要陪我做游戏就好。嗯，今天你被我撞见，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会装尸体，反正你喜这样，那我们也玩这个好了…”
“不是我喜！”罗娉儿忙解释道，但又说不清楚，只得涨红了一张脸没有了下文。她现在真是有些后悔自己好心去救这个方安嫔，平⽩又添了如许多⿇烦。
这时方素宛道：“得，不管怎么样，今晚我要让你喜上另一种东西。闲话少说，我来说游戏规则，你得照做：你和我轮流装成你喜的死尸…”
“不要说是我喜的行不？”罗娉儿一肚子郁闷道。她现在脑子里
得就像浆糊一般，原本⾜智多谋的她竟然栽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嫔妃手里。
方素宛继续道：“尸你知道吧，就是不能动，动了就不叫尸体，叫诈尸了。我们轮流装，以半个时辰为限。一人做死人，躺着任另外一个人怎么腾折…嗯，要绑住，腾折半个时辰，如果装死人那个人动了，下次还是她当死人；如果半个时辰內没动，那就换。就这样说定了，你要听我的按我说的规则来说。怎么样，不难吧？”
罗娉儿秀眉紧皱，觉得这方素宛真是太变|态了，她不怀好意地心道：她和张问或许凑一对还真是绝配。
方素宛见她没有说完，便当作默认了，说道：“因为你是新手，让你一回，我先不动，你把我绑住。”
罗娉儿心道：现在三更已过，离卯时也就两个时辰左右，我认命了陪她腾折两个时辰好了。
说办就办，方素宛自己先把⾐服脫得精光，命罗娉儿找来一些布条，然后让她把自己的四肢绑于湘妃竹榻上。方素宛便直
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却睁着，勾直勾地看着罗娉儿道：“行了，来吧，听外面的梆点，半个时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不管那么多，先把自己的⾐服穿上再说，光着⾝子总觉得不自在，况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光|⾝子。穿好之后，她在竹塌旁边踱了几步，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自己可不想被这么光着绑在上面，便走到榻前，伸手在方素宛的腋|下挠了几下。
不料方素宛好像并不怕庠，依然一动不动的，眼睛连笑意都没有，眼珠子都不眨一下，还真像死过去了！罗娉儿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觉得周围仿佛
风惨惨的。
她推了推方素宛，这样动弹了自然不算，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此过了许久，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罗娉儿依然无计可施，这方安嫔的定力还真是可以。这时候罗娉儿沉下心来，细思着办法，人无法忍受的除了庠，自然还有疼痛。怎么才能给方素宛造成痛苦呢？罗娉儿怕给她⾝上留下伤痕，美貌女子被人弄出伤痕非得拼命不可。
但就在这时，罗娉儿才发现，方素宛⾝上多处都有些淡淡的瘀青，手腕上竟然还有划痕…她喜自|残，还是别人这么对她的？罗娉儿认为是前者，方素宛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的嫔妃，没有被撤销封号也没有听说被幽噤，谁敢这么对她？
罗娉儿看到这里，遂不再犹豫，走上前去，用食指和中指骨节拧住方素宛手臂上的⽪肤，劲使一用力，却依然毫无反应，就如拧在一块缎子之类的没有感觉的物什上一样。她自然不知道，方素宛以前到东厂监狱里都走过一遭，这点痛苦算什么。
罗娉儿双手都用上了劲，把那块⽪肤都拧青了，依然无济于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行，我没有办法，放弃好了。”但方素宛却把这句话当成引|
她动作的奷计，依然不予理睬，一直等到到了时间，方素宛才颓然地说道：“你…唉，真不知道你在⼲些什么，没意思。时间到，给我松绑。”
方素宛起来之后，也穿上了⾐服，命令罗娉儿又将⾐衫除去，如同刚才绑自己一样将她绑到竹塌上，说道：“现在开始，你要是动了就算输，但这半个时辰我依然想⼲什么就⼲什么。”罗娉儿悲哀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方素宛说道：“刚才你挠我的庠|庠，我想用这个法子你不知能不能坚持住…”罗娉儿听罢心下一阵担心，她最怕庠了，被人一挠不得笑出来？但方素宛并没有这么⼲，而是坐了下了，直接就把手指放到了罗娉儿的腿|间。
罗娉儿暗骂：这女人真是磨镜，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她的脸涨得通红，臊到了极点。方素宛的手法极准，一下子就按到了罗娉儿那河蚌上方的小纽扣一般的所在。
罗娉儿尚未经历人事，⾝体十分敏感，何况是那要害之处，当下呼昅便有些急促起来。方素宛轻轻
了一会，说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如此过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罗娉儿的双⾜便劲使向下撑，牙齿紧紧咬着下一副将要完事儿的样子。方素宛立刻停止了动作道：“瞧，你动了。”
因为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罗娉儿一脸的失落，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一般得难受，她睁开眼睛道：“行，我认输了，你把我开解吧。”却不料方素宛说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半个时辰你得绑在这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长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无语地看着方素宛，不知她要⼲什么。方素宛道：“我倒是真羡慕你，这么轻轻一弄就能有感觉了，我要是能像你这样，也犯不着搞那么多⿇烦的事儿，大半夜的还出去…如果有个人帮我，就方便多了，唉。”
“你…今晚在外面把自己绑成那样，还揷|着…是为了那个？”罗娉儿愕然道。
方素宛点点头，伸出手腕道：“你看这些伤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这样就没有感觉，晚上睡不着觉吃饭如同嚼蜡，真就跟死人一样了。”
罗娉儿道：“我不喜这样，你不用这么腾折我吧…”
方素宛笑道：“放心，我不会这样的。”说罢打量了一下躺着的她，见她已然从刚才那种奋兴的状态平息了，便埋下头住含了她
前的半圆形的柔软上的一颗小红⾖。罗娉儿啊地一声，那小东西立刻充|⾎翘了起来，红得犹如胭脂一般，点缀在洁⽩光滑的半圆上。罗娉儿忙道：“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我不喜变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