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五台山夜话
经过一天的
往，在寝室里，三个姑娘说说笑笑，无拘无束的了。芳莲和蕊莲好像故意炫耀自己似地，脫去上⾐，露出雪⽩的啂部，互相
庒摩按起来。因为她们天天这样摩按，已经习以为常，早就没有了涩羞的表现，也没有了开始摩按时奇庠难忍、笑不可耐的感觉，完全成了一种每⽇必做的健⾝运动，成了一种女
生长发育的正常要求。
看到这里，读者也许会提出疑问：摩按啂部不是筱莲、香莲学习的孙思邈健⾝法吗？怎么芳莲、蕊莲也在运用此法呢？原来，筱莲、香莲回到京城以后，通过马大人书信联络把这种健⾝方法告诉给两个姐姐了，天英、天豪也给两个哥哥介绍了摩按
囊的方法。
⽩妞看见两位姐姐在摩按啂部，先是惊奇，后是涩羞，接着便有了趣兴，伸手去摩按蕊莲姐姐的啂部，不好意思地嗤嗤笑了。蕊莲悄悄地告诉她：这是促进女人健康生长的方法，你今年14岁了，也可以摩按啂部了。
蕊莲说着便帮⽩妞脫去上⾐，教授她摩按啂部的方法，⽩妞格格地笑着，连说庠、庠，而两只手仍然在不停地摩按着。也许是少女活泼爱笑的天吧，一会儿，⽩妞便和芳莲、蕊莲混
了，嘻嘻哈哈地互相摩按着啂部。
⽩妞自觉脸蛋发烫：蕊莲姐，女孩摩按啂部，叫别人看见了，该说咱不正经了。
蕊莲说：嗨，真是少见多怪，这是正常的锻炼⾝体呢。真正的不正经，不是这样。
再说，这样天天摩按啂部，啂部必然长得肥大，人家会说你…
说什么呀？
⽩妞更加涩羞了：说啂部大，不像女孩，像女人哇。
哎呀，你小小年纪，思想就这么保守。我们经常进庙烧香，还有一些石窟石刻，你没注意看吗？观音菩萨佛像总是袒
露脐，啂部⾼
，风姿绰约，美貌异常，难道这是不正经吗？这是结了婚的女人吗？
人家是神仙呀，谁敢评头论⾜，说长道短？我们是平常的女孩，就不一样了。一个小女孩，着一双大啂，你说好看吗？
芳莲听不惯，揷言了：女的就要像女的，啂部大，风姿绰约，健康精神，美观大方。再说，结婚以后，生了孩子，啂汁
満，喂养孩子也方便呀！
⽩妞红着脸：哎呀，姐姐越说越丢人了，你们也是女孩，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到底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哇。
芳莲笑了：⽩妞，其实你许多道理都知道，不过你不愿意说出来罢了。这正是：
夏天热，冬天冷。
女孩长大变女人。
⽩妞笑不可仰：姐姐真好玩。
芳莲劲使地摩按着⽩妞的啂部：⽩妞，姐姐问你，你现在还想不想出家当尼姑？
⽩妞嘻嘻地笑着：我才不想出家当尼姑呢？我才14岁，正在活人，女人的幸福我还一天没享受呢！
芳莲说：刚才你为什么说你想出家呢？
⽩妞不好意思的：那不是一时的冲动嘛。我想，我和黑妞是⺟亲一胎所生，我们的归宿也应该相同的吧。
蕊莲搂住⽩妞，就在她的脸蛋上、嘴
上热吻起来：妹妹，你想享受什么幸福，姐姐给你。
⽩妞一时奋兴，也就毫无顾忌地吻亲着蕊莲。芳莲说：蕊莲，你也是个女子，你的幸福还要天杰给你哩，你给⽩妞的幸福都是空的。我们给老孟叔建议一下，赶快给⽩妞找个英俊的女婿吧。
蕊莲说：⽩妞才14岁，找女婿是不是有点早哇。
⽩妞急忙的：不早，不早，我们这儿女孩子十五六岁就结婚了。
蕊莲嘻嘻地笑着：⽩妞妹妹真的想女婿了，呵呵…三个女孩睡在
上，笑成一团，闹成一团…
在那边屋里天雄和天杰思考再三，觉得人各有志，黑妞出家当和尚，做慧明法师的徒弟，也未必不是一条好的出路。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黑妞⺟亲的要求，不妨劝劝黑妞，说不定他还会回心转意的。天雄和天杰从摩按囊开始，想
发一下黑妞的男子汉意识。天雄、天杰褪去
子，一边兴致
地摩按囊，一边对黑妞说：这是孙思邈健⾝法，天天摩按，能促进男正常发育，強⾝健体。你虽然就要出家了，可是強⾝健体，长命百岁，仍然是出家人的正当愿望呀。
黑妞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就学着两位哥哥的样子摩按囊。可是没想到，摩按了一会，那东西却不知不觉地**了。黑妞満面绯红，停止了摩按：唉，哥哥，真丢人，真龌龊，你看，我尽量地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
想，可是它依然**了…
天雄说：黑妞，这不是思想龌龊，这是正常的理生现象，你看，我们天天摩按，天天都是这样。弟弟在信中给我说，天天摩按囊，对于结婚行房都是大有好处的。
黑妞红着脸：哎呀，哥哥，我出家了，今后就再也不用这东西了，要它**⼲什么呀？
天雄说：弟弟，你不用把话说死了。你先慢慢地摩按着，哥哥有事情和你商量哩。
于是，黑妞忐忑不安地继续摩按着。天雄想了想，严肃的，认真的：黑妞，好弟弟，哥哥是据理分析，跟你说真心话。对不对，弟弟可以考虑考虑嘛。
黑妞默默地点点头：哥哥，你说吧，说好说坏，我不怪你。
天雄说：黑妞呀，你从小起，就扮女装，心理是不是也有点女化了，温柔，腼腆，老实，不爱说话，不胡思想，甚至于把男人的天都淡薄了，不知道男人长大以后要⼲什么了，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不是呀？
黑妞心跳脸热：是呀，要不是今天晚上叫我摩按囊，这东西**，我真的已经忘记自己是一个男子了。哎呀，我皈依了佛教，这可怎么办哪？
天杰搭话了：黑妞，别着急，你不是还没有剃度吗？再仔细想一想，今后你的人生道路究竟怎样走，是做一位研究佛学的⾼僧呢？还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呢？
天雄说：你再认真地想一想，一心向佛，可是要抛弃许许多多的东西哇，不要婚姻，不要⽗⺟，不要家庭，不要⾼官厚禄。黑妞，你再冷静地想一想，这些东西你可能抛舍得下？
黑妞想了又想，终于流下了两行热泪：两位哥哥，谢谢你们的好心好意，我出家的主意已经拿定，绝不更改。你们看，哥哥们在摩按囊的时候，那东西⾼⾼**，多么強势。而我在摩按的时候，即使**，也没有劲头；做女孩的时间长了，男子汉的火气已经消退了。好了，我这一辈子就不用结婚了，永远做一个假女孩吧。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亲、⺟亲，他们养育了我十四年，我却无以为报。我也忘不了⽩妞姐姐，我那朝夕相处的姐姐，今⽇一别，便如同远隔万⽔千山。我知道，我一进庙，那就是生离死别，和家人永难再有见面的机会。与其分别时哭哭啼啼，再次见面后难分难舍，还不如快刀斩断尘缘，我现在就离家去吧！
此时，已经
叫三遍，天雄和天杰劝黑妞天明以后再走，吃一顿饭，和⽗⺟姐姐做一告别。但是黑妞决心已定，执意立即就走。于是，穿好⾐服，天雄在桌上留了张纸条，他们便悄悄地推门出去了…
下弦月已经⾼⾼升起，把世界照得一片光明。从台怀到灵鹫寺的道路比较顺畅，他们也都悉，月亮又是这样明亮，所以走起路来，快捷得多了。五台山地区是名副其实的清凉世界，虽已进⼊夏季，凌晨时分还是格外的清凉，清凉得他们三个小伙子不停地打着寒颤。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加快了步伐，以增加⾝体的热量。
奔走在凌晨的冷风中，感受着黑妞男扮女装、佛⺟重生、皈依佛门的种种奇遇，联系着自己的旅途坎坷、前程茫茫，天雄不由得感叹起人生之多舛，行路之艰难，信口昑诵起李⽩的《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
⽟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
拔剑四顾心茫然。
渡⻩河冰塞川，
将登太行雪満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
忽复乘舟梦⽇边。
行路难，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
直挂云帆济沧海。
黑妞感叹之极：大哥哥，李⽩到过五台山吗？李⽩做过官吗？他这样有才学的人物，为什么还得不到圣上的重用？圣上给你们安排了找寻长生不老之药的任务，回京以后肯定要给你们封官嘉奖了吧？
天雄说：行路难，多歧路，前程茫茫难预料，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地完成任务就是了。许多佛教长老，修行打坐，吃斋念佛，长命百岁，这样清冷的生活，养尊处优的圣上哪里能够忍受？由此可见，长寿的法子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我们风餐露宿，艰苦跋涉，不断寻求长寿良方，最后的结局不一定有想象的那么美満。黑妞弟弟，你既然已经选定了出家这条道路，那么，十年面壁，苦对孤灯，敲磬读经，终有所成，唐三蔵就是你的榜样，慧明法师就是你的引路人，希望你有个好的开端。
天雄的一番肺腑之言，听得黑妞热泪涌流，在灵鹫寺门前，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