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同床共枕
孟逸飞得到了一枚神秘扳指,它带着他来到了这个走路都会死人的时代,现在,孟逸飞绝对相信,这扳指有着非比寻常的神秘力量。
扳指让杀气冲天的战马变成了温顺可怜的马驹。这让逸飞着实有些震撼。后来,这匹骏马更是对逸飞紧跟不舍,不得已,他只能带着这个⾝负重伤的战马回家。
自然,那些官兵想要抓住逸飞几乎是没什么可能的,不过略施小计,声东击西,那些官兵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到另一个方向。
回到家中,已然是饭后午时。因为上次逸飞的教训,萱儿没敢在外冒着寒风等待,不过侧畔家门,总是忧心忡忡,时不时往远处观望,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中,萱儿见着了那个悉的人影。
“那是?”不仅仅回来了逸飞,萱儿发现在逸飞⾝后还跟着一匹骏马。
“我回来啦!”来到篱笆外,逸飞便见着了一脸担忧的萱儿。
“不是去砍柴吗?怎么…”萱儿看着有些狼狈的逸飞,心中的担忧更甚。
而逸飞见萱儿一脸的紧张,有些愧疚道:“本来是去砍柴的,顺手采了点儿草药,结果发现了这家伙,只有先回来了。”
逸飞说着,将采了的草药从马背上拿了下来。
结果,那一刻,萱儿俏媚紧蹙,一脸愁容:“官府规定的砍柴地点早没了草药,你是不是又偷偷采药去了?”
面对萱儿的质问,逸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重点不在于此,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的?你让我听你的话,那你呢,你终究是个孩子,阿姊以为你长大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的幼稚?”萱儿生气了,其中更多的是担心,即便逸飞完好无损的走了回来,但是经历过上次的痛苦之后,她心中是充満了恐惧。
“我自有分寸,你的药吃完了,不能耽搁。”逸飞一边收拾着草药,一边将马牵进了院子,他不甘直视萱儿,此刻的萱儿一定是又气又急。
而萱儿却认为是自己的病让阿弟一再冒险,充満了愧疚。
“不许不许,就是不许,如果是我的病拖累了你,我宁愿不这么痛苦,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愿你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我相信,到时候即便没了阿姊,你一样能够活下去。”
“砰。”
就在萱儿含泪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一声巨响响彻云霄,逸飞竟然猛的将柴刀砍向了石头案板,那是生气与愤怒。
这一举动,不仅吓坏了萱儿,就连那匹马都被吓得发抖,那种威严,不容反抗。
“萱儿,我很冷静的告诉你,你是我的唯一,你认为我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请你,请你以后别再说这些话,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強势,我不愿在你面前发火。”逸飞果然冷静的说着,但是那柴刀却拉着石板‘嗤嗤’作响,这是愤怒到了极致,他在艰难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了,我饿了,吃饭吧!”逸飞最终还是庒抑了自己那恐怖的情绪。他不可能对着萱儿发火,至于那种难受,只有自己忍受着。
而萱儿似乎也感觉到逸飞的痛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或许等他的气消下去之后再跟他好好谈谈更好。
“那匹马受了点儿伤,不过应该是一匹好马。今晚给它上些药,明天我准备将它带进城內找个有钱人家卖了。在这战年代,想必它能值个好价钱。到时候,我们就有钱进药铺买药,你也就不用担心了。”
逸飞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萱儿,同时再次保证,绝不进山采药。
“放心,既然你反对,那么我今后就不再进山。而你也别说那些放弃的话,你的病不是绝症,我绝对能治好。”
听着逸飞的话,端着饭碗的萱儿是颤抖不已,脑袋都快埋进了米饭中,她的眼泪,想必都能给清淡的米饭上盐了。
她只感觉內疚,对逸飞有些过分了。事情并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为什么他们要如此伤心?
自己爱着逸飞,而逸飞又念着自己,姐弟两相依为命,才能共渡难关。
“下次,下次有什么事情跟我商量,别骗我了,好么?”萱儿咬着木筷,她在祈求逸飞的同意。
终于,两人的话说通了。逸飞轻轻笑了笑,看着萱儿那可怜的模样,心里一番怜惜,之前的郁闷刹那间烟消云散。
“好了,吃饭吧!吃了饭我来劈柴,为自家存些木炭好过冬啊!”逸飞说着,怜爱的将萱儿额前凌的发丝撩到了耳后。
“要不是这马与我有些恩怨,我还真想宰了它犒劳我家萱儿呢!谁让这家伙值钱呢!”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马生相可怜,明儿定要给它找个好人家,别亏待了它,知晓了吗?”萱儿知道逸飞在开玩笑,不过姐弟两的不愉快解除之后,她心里也畅快了很多。
“好好好,一切都听我家萱儿的。对了,萱儿需要什么,我明⽇给带回来!”
经过这几天的生活,萱儿已经慢慢接受了逸飞对自己的称呼,虽然直呼闺名听起来有些不合礼数,但是如今的逸飞还是曾经的小逸飞吗?
“要不明⽇你带些绢帛回来,阿姊为你制一件合⾝的褂子。”萱儿自然处处都想着逸飞,而逸飞又何尝不是。
他只是点了点头,其实他另有打算。
⼊夜,微凉。
逸飞将漏雨的屋顶与破窗修好之后,屋子內也能更好的保暖。
而这几⽇,逸飞其实很享受的是,每⽇夜晚,作为阿姊的萱儿都会跟他睡在同一张上。
其实原本男女有别,即便是姐弟关系。但是因为家里只有一张,再加上曾经的逸飞很是胆小,害怕一人独睡,央求着萱儿跟他睡在一起,于是才有了逸飞现在的福气。
“逸飞?寒冷的话,抱着阿姊吧!”萱儿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照顾逸飞,姐弟两没有温暖的棉被,一直以来也是抱着觉睡,相互取暖。
这让现在的逸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他不敢抱住萱儿,但是如果萱儿主动的话,那么他却是乐意的。
萱儿或许没什么愧羞的念头,于是很快⼊睡。
但是现在的逸飞却紧张不已,⾎脉贲张。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暖暖的热气扑在逸飞的颈项,有些微恙,让人心⿇。萱儿吐气如兰,芳香四溢。这让逸飞一而再再而三的心动。
“多美的女子,如果是我孟逸飞的人,终生不负。”孟逸飞有些发昏了。
望着萱儿轻薄的亵⾐,心中漾。他知道萱儿很保守,平时穿得紧促,但是只留了亵⾐之后,⽟峰呼之出,让人心脉炸爆。
逸飞多想安抚一番,但是紧接着,听到了萱儿呼昅之中,略带沙哑,有些困难。
“不行,萱儿重病在⾝,自己不能做畜生。”
终于,孟逸飞咬了咬牙,心平气和的抱住了萱儿。
这夜一,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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